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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在江湖之大偷偷大神(一) ...

  •   四月的万梅山庄还没有梅花。
      虽然没有梅花,可杜鹃和桃花却在山坡上开得正盛。
      屋子里看不见花,却充满了花的芬芳,轻轻的、淡淡的,就像是西门吹雪这个人一样。
      西门吹雪正站在满是白色蒸汽的屋子里,现在不过才黄昏,他站在屋子里自然不是为了更衣就寝,他只不过是要洗澡。
      江湖人都知道西门吹雪在杀人前总是要沐浴斋戒,把全身上下各个部分都洗得彻底干净的。
      可现在,西门吹雪并没有要杀人,他虽然不杀人但他还是要洗澡的。他是个爱干净的男人,每日黄昏,他总会洗个澡,换上另一件如雪的白衣。
      小红正在给浴桶里倒入热水,小翠纤细柔嫩的手里拿着纤细的花篮,花篮里满是柔嫩芬芳的玫瑰花瓣,她正将花瓣一层层铺满水面。
      小玉正在给山庄的主人更衣,她的手虽然有些大,但是皮肤却十分光滑,动作也十分灵活。现在这双手正灵活地脱下西门吹雪的衣服,外衣、里衣。。。裤子。。。
      当西门吹雪真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的时候,小玉便收了衣裳,走了出去,她出去自然是为了放脏衣服。
      只穿了一天的衣服当然并不真的脏,可小玉此时正十分嫌弃地看着手上的那条裤子,心情简直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难受。
      她现在本可以走了,走到那个让他‘吃苍蝇’的混蛋那,把这裤子摔到他面前,让那人去‘吃’蚯蚓去。
      可她还不能走,因为她现在是小玉,是这城里的名妓。
      是的,小红、小翠、小玉还有正在准备干净衣裳的小云都是这城里的名妓,都很美,很年轻,也很懂得伺候男人──用各种方法来伺候男人。
      还好,西门吹雪只选择了一种方法。他连碰都没有碰过她们。
      这让小玉安心地叹了口气,可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这西门吹雪莫非练剑连成了太监,对着这么美的女人都没了反应。’她甚至怀疑起西门夫人和孩子被送走的原因。
      可她不管怎么嘀咕,她还是得回到那屋里去。
      小红、小翠已经离开了,小云放下衣服也走了,可小玉还得留下给山庄主人搓背,捏肩。
      小玉灵活的双手正在西门吹雪的背上,过了一会儿,又到了那人的肩上,力道正好,绝对和平日的小玉一模一样。
      小玉似是感觉水有些凉了,拿过一边的热水,倒入浴桶。她的一只手在水里,感受着水温。西门吹雪正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小玉另一只手上忽然多了个小瓷瓶,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狐狸般的狡猾,像是个顽皮孩子正在恶作剧。小瓷瓶里的液体缓缓滴入浴桶,一滴,只要一滴,小玉的眼睛冒着光。
      “啊”她刚要缩回手,却突然惊叫一声,手上的瓶子也掉入的水里。
      西门吹雪的手已经扼上了她的咽喉,冷冷道“你是谁?”
      小玉没有说话,她看着那沉入水底的瓷瓶,背上已全是冷汗。
      那可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药力极强,见效极快,只要沾上皮肤就再也没有办法了。
      这药可是花了一百两黄金换来的,一滴就能让女人快乐一整个晚上,要是一瓶,只怕连太监都能变成威猛的男人了。
      小玉也已经不用说话。
      她的穴道被点住了,人也抱到另一个屋子,被扔到了床上。
      ‘撕拉’小玉脸上的面具被扯了下来。
      “是你?”西门吹雪问道。剧烈的喘息,起伏的胸膛。
      司空摘星简直欲哭无泪,什么叫自讨苦吃,他今天总算明白了。
      “你,你要冷静。”司空摘星是个男人,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让对面这人冷静下来。
      西门吹雪浑身滚烫,他的脑子也很糊,他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勉强集中起一点注意力,看见自己正在撕那人的衣服了。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我去帮你叫人。”司空摘星也慌了。
      “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西门吹雪咬着牙艰难地一字一句道。
      “可我是个男的。”司空摘星很快就喊不出了,他被翻了过去,剩下的便是疼痛,以及疼痛后带来的快感。
      其实,司空摘星不得不佩服西门吹雪,这么重的药,还能保有一丝清明,至少还知道换个房间,知道自己身下究竟是谁,甚至还能和他进行一两句对话。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毕竟是自己下的药,男人嘛,被捅一下身上也不会掉块肉,肚子里更不会多块肉。
      司空摘星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后面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了。
      “药效多久?”热度稍退,西门吹雪的理智开始回来,尽管他的身体还无法停止。
      “两个时辰!”司空摘星瞪着眼,咬着牙道。
      “还早。”西门吹雪看了眼窗子,冷冷道。
      司空摘星感觉一口血要吐出来却被堵在喉咙里,什么叫还早?这是现在应该说的话吗?这是人应该说的话吗?
      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能更用力地瞪着身上正在奋力做功的人。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给别的男人下春药,让人上自己的?”冷冷的语气,冷冷的脸,可眼睛里却有了疑惑的表情。
      司空摘星看着那人的眼睛,感觉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你是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吗?”
      “你说呢?”西门吹雪冷冷地看着他。
      他是认真的,他居然是认真的?司空摘星看的出来,这人是真的以为自己易容改装,就是为了给他下药,让他上自己。
      司空摘星感觉自己已经被气死了,于是他就像个死人一样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说。
      西门吹雪疑惑不解,他这一生,见到过很多人,有的人喜欢男人,有的人喜欢女人,有的人求生,有的人求死,可从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现在这人用这么低级的方法强迫自己做这么低级的事,而这人还摆出一副委屈无奈的样子。
      西门吹雪觉得这样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喜欢男人,下次你再给我下药,我就杀了你。”西门吹雪冷冷道。
      “我也不喜欢男人!”司空摘星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在冒火。
      “一个男人,居然掉眼泪。没用。”冰冷的话,语气却不在冰冷,甚至带着一个小孩发现新奇玩意时的好奇与兴奋。
      司空摘星的眼睛没有冒火,却冒出了水。
      “什么眼泪,这是马尿,老子下面没撒尿,尿没地方出只能从上面出来了。”司空摘星顾不得冲开穴位了,他激动地大叫起来。
      恶狠狠的语气,被欺凌的姿态。西门吹雪看着身下的人,这人明明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咽喉,却正和自己做着最亲密的动作。
      明明满脸的委屈,嘴里却说着强硬的话。气愤通红的脸,结实流畅的肌肉,青紫纵横的身体。
      西门吹雪似乎看见了血花在自己剑下绽开那一瞬间的灿烂辉煌,那样的美,他曾以为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
      可现在他似乎正看见那温热的血包裹着他的人,他的剑,在他周围绽放出一朵最美丽最鲜艳的花。
      他笑了,虽然只是个浅浅的微笑,但他此时看上去却温柔极了。
      西门吹雪低下了头,吻去了那人眼角的泪珠。

      一日之后,当司空摘星一把把西门吹雪的裤子甩在陆小凤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骂这个混蛋了。
      他正发着烧,他的下面还很痛,他的喉咙也有些肿。
      他恨恨地瞪了陆小凤一样,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陆小凤惊讶地看着司空摘星离开的背影,心里纳闷‘这猴精最近是不是装扮成女人过了,这走路姿势怎的怎么像鸡窝里的小母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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