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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无知飞燕 ...


  •   说到滕远和水月,不得不让人觉得惊奇的是水月和滕世倾在成亲之前,水月独自约了滕远见了一面,没有人知道她同滕远说了什么,这竟然让滕远竟然神奇般的答应了他们的婚礼,所以滕远才看着水月,以为成亲之后水月对滕世倾做了什么,几乎是同样的面孔却是不同的两个人,到此侍晏不得不在心底说了句废话,这本就是同面孔不同人。

      我在滕府以贵宾的身份住了下来,主要是以侍晏老相好的身份,其实我是非常不满意这个身份,毕竟相好这种身份可不是能乱说的,但又不能说是侍晏的各种亲戚吧,这可就蒙不了滕远,于是我就被说成侍晏的相好被滕远当作贵宾住在了滕府。

      我留下来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监视重锦和水月,据侍晏说,水月和重锦这几天相处以来并不似当初滕世倾和水月那般亲密,更加的是多了层相敬如宾,但是看起来倒还是有些配的,我问侍晏这几天滕世倾一直睡在何处,侍晏回答我说,这几天重锦偶尔除了同滕远留在书房研究兵力部署图和一些兵书之外,只余了两晚在新房留宿。

      我想可能是重锦长时间不近女色以来导致他如今不想近女色,以至于冷落些水月。侍晏拍了拍桌子表示不服,侍晏说,他某夜看到重锦入了新房,是水月亲自替他更的衣,水月还抱着他,后面他就什么都没有看到了,因为重锦并没有打算让他继续看下去。

      我真的是猜不透重锦,但他也的确锋芒毕露了些,这很是不利于后事的发展,于是一大早我就去找了重锦,很可惜的是重锦早我一步去了书房,我碰到的是正巧起床的水月。

      稍稍慵懒的姿态,清淡的妆容,未梳理的发髻让我觉得此刻的燕宁又是不同于在未国时候的她。她正梳理着长发,见我进门扬着温柔的笑容,让飞燕搬了锦墩给我坐着,又让飞燕给我倒了杯茶。

      飞燕给我递茶时满眼深意的看着我,我眨眨眼,转头看着水月,飞燕欠身之后出了门。

      我将茶放在桌上,走到水月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梳子,轻梳着她的长发,看着镜中的笑面如花的她,“扶月夫人长得可真美,头发也好看,滕公子可是转了好几辈的运,才能取到夫人这样的美人。”

      她笑着一把握住我的手,转过身来看我,“你今日不过也才二八年华,就能同卫宣公子相好,他虽平日里没个正经,但心底却是极好的,也不辜负你。”我虽笑着对着,心底不免黑了好几次脸。年纪都上万岁的,如今仗着不老容颜被人称做是二八年华,我脸皮不由的一紧。

      但听到她称赞侍晏,我可就装作没有听到,毕竟侍晏这厮远远没有说的这般好。无奈水月看着我,我也就只能笑笑,我继续帮水月梳着头发,发髻我也会梳,只是不大昳丽,来这里的原因纯粹是为了等重锦,于是硬是坐到了午时方才回去,水月真是极其好的性子,由着我乱玩着她的头发也不说,只是坐着。

      我在他们两新房外的那条走廊里呆着,掐算着日子,我拜托了飞燕拖着水月,自己在这边等着重锦,不过多时,便看见走廊那边重锦和侍晏过来了,我忙迎上去,侍晏大抵是懂我此刻来时何意,也不插话,只在亭中坐着。

      “重锦,你是战神后裔,沙场制敌获胜的能力也是胜人一筹,但如今你是滕世倾,这几日来你太露锋芒,虽然说梦境不会改变,但这并不利于你往事重来,希望你能收敛还是要收敛一点。”我看着他,用着有史以来最正经的语气同他说。

      他定了定,随即问我,“为何你一定要我按着这样的步子走?”他看着我,仿佛心里早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决定,当前的态度可谓高傲的不可一世,我无奈的撇撇嘴,“权衡利弊你自己掂量,你也有自己的决定,你要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你,但是如果你还信我的话,这几日无论有什么时你都要留在滕府不要外出,往后也不要用你的任何幻术,只有你成为滕世倾才能够真实的体会到这一劫带来的感觉。”

      我看了看远处水月走来的身影,转头对重锦正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罢拖着正无聊的侍晏一下子直接就隐没了身形。

      带着侍晏一路走到关押飞燕等人的地方,我也没有进门,只是在门阶上坐着,心里在掐算着日子。

      侍晏一屁股坐在我身侧,“你这几天都不在,出现了又神神叨叨的,你要干嘛呢?”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我,我一巴掌甩过去,“我心里烦的紧。”

      “你能有什么好烦的,这只是重锦的过去,又不是你的过去,你有什么好烦的?”侍晏又开始说教我,我看过去的时候,他正斜眼看着我,对我投过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难不成你也有一段过去?”

      我压根就没听进他的话,看着他欠扁的脸,我还是选择把我烦恼的事跟他分享一下,“侍晏,你说万一燕宁还有残留的意识在人间怎么办?”

      “啊?”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看着我,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我,“我就猜测你这几天不在的日子里去干了什么大事?原来真的是这样,你既然说了就一定有燕宁残留的意识?”

      “有是有,不过…事情有些……棘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目前也只能同侍晏商量探讨一下。

      “当然得先跟重锦去说啊,你光同我讲也没什么用?”他顿了顿,皱着眉想了想,疑惑道:“你没把握的事一般不会做,除非是燕宁残留的意识除了什么问题?”

      我听完猛地点头,侍晏这人虽然有点不太靠谱,但偶尔有点小聪明还是有的,“就是有残留的意识,但是不知道在何地,而且我一点感应都没有,所以,我目前只能同你说。”想了想道:“你也看过了卷轴,知道这段时间内滕府风波不断,事情也会一步步爆发,我就是想让他体会一下千年的那种心死的感觉,所以才会一再提醒他按照滕世倾的路子来。”

      他又一次皱着眉的看着我,“原来最有心机的是你,滕世倾还不够惨么?还要拖下去一个重锦,你呀,你呀!”

      “我什么呀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重锦是来找我讨回记忆的,又不是跟你一样是来看故事的。你就好好看着吧!”我瞪着他,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是自己叹了一口气,“唉,是命不是劫,是劫也难别,重锦的这段情愿,延续了千年之久,估计要拖上一辈子了。”

      “哎,你说一辈子有多长?”他挑眉问我。

      “嗯……很长。”

      他无语的看着我,在一旁坐着不同我讲话,我也懒的理他,起身准备推门去看看门内的三人,侍晏在身侧起身同我一起推门。

      刚推开门,滕世倾就和卫宣两个人木愣的站在门侧,我猫着眼看着身后被锁着的飞燕,她站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很显然,我和侍晏的谈话他们都听见了,飞燕其实听完整理整理应该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已经呆了的卫宣和滕世倾估计就很难理解了。

      侍晏则是在推门一瞬间看见卫宣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孔,方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幻化面孔,情急之下用手捂着脸,本来是木愣的卫宣见着了卫宣眼睛瞪的死大,就连滕世倾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我上前就空手劈晕了两个人,一个一个的放在地上。

      “冤孽呀冤孽呀!”侍晏颤抖着身子,嘴里不停的念叨,一边念叨一边摸着躺在地上的卫宣和他一样的皮相。

      我斜了他一眼就关注着站着没有任何脸色的飞燕,她在铜花钉布置的境障内没有任何动静,我也十分冷静的看着她,我是怕我们说的话让她头大让她想不开,整个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侍晏一个人在不停的念叨,等他觉得不对劲时也只是在地上坐着,看了看我和飞燕,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地上的卫宣。

      “我们都在卷轴里?”过了许久,飞燕才缓缓开口,虚着声音问我,眼里满是不解,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消逝了。

      “是。”我回答她。

      她脚步动了动,指着地上被我敲晕的滕世倾,“你们刚刚又说到重锦,他不是历劫的重锦?”

      “不不不。”我摇着手道,“他是历劫的重锦,但来的是另一个重锦,是……”我挠挠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清楚整个事情。

      “他是重锦的转世,但是同我们一起来的重锦是千年以后得重锦。”侍晏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膝盖解释道,我在一旁点点头。

      飞燕明显是还没有理解,不相信的摇摇头。

      “燕宁入劫让你去找沉眉山主求助,我就是。”我指了指我,她不说话,脸上仍是不相信的表情。“我们都在三生笔构造的梦境里,我们是真实的,你只是三生笔构造的,包括你所在的整个时空都是构造的,而梦境外的时间已经是重锦厉行三劫以后的时光。”

      “你的意思是…主子她……她其实已经湮灭了?”

      我点点头,她一下子坐在地上,一脸的不相信和绝望,“不!不!你们一定骗我!主子她明明还在…明明还在的。”她呆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眼睛盯着地上,像是在拼命的在想起什么东西。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求花花,可以无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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