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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好像被当成gay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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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选舍长。”郑萨清喊道。
刚进门的程桦颂一听到要选舍长,就说:“投票决定吧!”其他人也同意了p
郑萨清1票,贺维2票,潘坊1票,程桦松2票,剩下的一个自愿退出,贺维一向不爱管理别人,索性把舍长之位让给了程桦颂。
值日的时间按床位排,潘坊人5#星期一;贺维星期二;程桦松星期三;郑萨清星期四;柯楠予星期五。与此同时,隔壁的李彦臣被舍长告知:星期二值日。
星期一的早上,碧空如洗。教人都官开始编排军训的位置。凑巧的是,贺维站在了李彦臣的前面。天气炎热,仅仅只是站军姿,就让大多数女生坚持不下去。
“休息15分钟。”教官宣布。
“耶——”大家欢呼。
“呼——。”得到解放,贺维一屁股坐在地上,和旁边的程桦颂闲扯。
“话说今天刮的是东南风还是东风?”贺维问。
“南风吧。”程桦颂回答。
“夏天的风把海面上的热气带来了。”
……
“起来了起来了,接着站。”教官轰炸机似的声音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啊啊啊啊……”“不要啊。”虽然大家都在抱怨,但还是站了起来。
“算了坐下来吧,做个自我介绍。”教官莫名的改变了主意。
“呆毛竖起来那个,你先来。”
贺维左看右看,周围的人头发都整齐服帖的贴在头上,看来,自己万分荣幸地中了头奖。
“我…额…我叫贺维,毕业于D小学,没了。”
啪啪啪啪,下面掌声一片。“很好,有没有同学自告奋勇?”
“没有——。”大家齐刷刷地喊,然后齐刷刷地举起手。
“贺维左边那个。”
程华颂早已做好了准备,信心
满满地走上去。“我叫程桦颂,毕业于D小学,和贺维是同一所小学毕业的。”
“我们也是同一所小学毕业的——”“我们以前居然是校友!?”下面是声音有大有小的话语。
……
“下一个,找个男生。”
“我叫李彦臣,英文名叫【哗——】,我毕业于E小学,是钢琴特长生。”
“袁瑜篱上!”“下一个叫班花!“大家似乎忘了昨天贺维喊的话,李彦臣也很庆幸,没有人喊他同桌的名字。
袁瑜篱也不推迟,落落大方的走上前,笑了笑。“我叫袁瑜篱,外号小公主,毕业于E小学,是声乐特长生。 ”
大家都是那么优秀的人,我如果不努力的话…贺维暗想,转过头,却发现李彦臣似乎在看自己。贺维突然发现,李彦臣的眼瞳是很浅的褐色,像是塞外的苍茫大地,宁静,荒芜。
“好了,起立,接着站!”教官洪亮的声音响起。
“NO——\"失望的哀叹响起。
“解散!”
年轻的生命总是充满活力,闹腾了一下午后大家依然精力旺盛,都全力以赴的向食堂冲刺。
贺维被庄家研一路拉着,外套也来不及拿 ,“你你你慢点,我衣服没拿啊——”贺维叫道。
好不容易甩开庄家研,贺维转身,往回走,却发现李彦臣拎着他的外套向他走来。
“我在操场上看到的,应该…是我们班的吧。”李彦臣道。
“是我的。”贺维突然觉得,李彦臣也不是那么难相处“谢谢。”
李彦臣点了点头 ,什么也没说,向宿舍走去。
两人再次背道而驰。
“贺维,过来吃饭。”庄家研和另外几个同学在不远处叫道 。“不了谢谢,我回去了。”贺维一向不喜欢人多,便拒绝了。“钥匙在舍长手上。”庄家研也没在意,和贺维道别了。
华侨中学的饭菜并像不学校的外表那样好看,吃起来也不好吃,贺维来了四天也没吃几次饭。军训不吃饭不是一个好习惯,贺维的胃已经发出几声抱怨。
“又不吃饭,不吃饭对胃不好。”程桦颂早已回到宿舍。
“你不也没吃。”
“我有打包啊。”程桦颂反驳。
“额…好吧。”
晚修,似乎是一种别样的聚会,大家肆意吵闹,聊年级八卦;聊男神;聊新番,也不会有人不满。李彦臣旁边的几个女生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发出细碎的笑声,并向他这边瞟一眼。李彦臣也不想管,自己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贺维似乎感冒了,耳根泛着粉,声音沙哑。“ 你耳根好红,没事吧?”好心的女同学问。声音吸引了李彦臣的注意。“真的很红,没感冒吧?”
“没事的谢谢。”贺维在回答女同学的话,却转头看向李彦臣,眼中带着不解。对方突然觉得,贺维困惑时微微眯起眼睛,还蛮好看的。
李彦臣主动的搭话,让贺维心情大好,也许是因为对方和自己的关系不再那么尴尬,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一些别的因素。
夏秋之交,坐落在海边的华侨中学不像市内那样闷热,海面上吹来的海风带着咸味,吹散了热气,也吹散了人心中烦躁。贺维坐在教室里,也能感受到此时波澜之上的
凉意。
无聊死了,看够了课本的贺维渐渐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看腻了课本,那就看风景吧,反正在军训期间,晚修是可有可无的时间。贺维的座位离窗很近,一侧过头就能望见窗外的海,以及一直在写字的李彦臣。
李彦臣的手很白,但并不纤细,节骨分明,贺维记得,以前班上谈钢琴的男生,手指细的像女生,指甲修剪地整齐干净,让人不自觉的联想起没有瑕疵的白玉 。字如其人,男生的字迹,就如本人的双手,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铃铃铃铃……”下课铃突兀的响起,将神游的贺维拉回现实,该走了呢。不知为何,贺维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着微微的痛感,但他没有在意,他从不会在意一件在他看来是小事的事。
程桦颂不知道去哪了,独自回到宿舍的贺维用冷水洗了个脸,虽然不晕了,但疼痛的感觉依旧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