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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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放醒来时头痛欲裂，抬眼看了四周发现真是黑漆漆一片，迟缓了的脑袋有些没明白过来。忽然想起自己边上该是有个人的，就开口问到。
“这是哪？几点了？”他深怕这儿离那宴会太近！
“杀人越货，毁尸灭迹之地……”宋饶早已熄火，车里什么电器都没亮，知道这会曲放啥也看不见，她阴森森的说。
“开这来做什么？”他仍然头痛，不过看宋饶玩笑的口吻晓得应该是跑挺远，心里松了口气，因为心思被集中在一处，也就没发现宋饶这句话的口吻与往日很有些变化。
“因为我不知该停哪……现在都出来三小时啦。”宋饶趴在方向盘上不高兴了，“我不知道哪有停车场……”其实她想了很久，她是认识曲放家的路，但她不敢开过去，因为她现在还不应该知道。
“那你怎么开这来了？”曲放一手揉着太阳穴问，觉得这样在夜色下交谈也别有一翻风味也就不叫宋饶点火了。摸索着放下了车窗，借着月光看了下车窗外的景象，愕然发现此地他还是认识的！因为天气冷他又把车窗摇回去，最后还是问了句。
因为当初你就是带我到这练车的！到底宋饶也知道眼前的曲放还不是五年后的曲放：“因为这里路熟，”完了补充，“是我帮你带出来的哎，你还挑三捡四？”
“你就不认识别的地方？我……你家的路你不认识？”曲放不太相信，
“你要知道我也喝了酒的，去我家的路车多我怕出车祸，”宋饶随便敷衍着，想到这很鄙视曲放，“你那酒量连我都不如。”
宋饶一说酒这事曲放就想起不久前那事，什么心情都没了。他一把扯过宋饶的手臂，脑子有些不灵清，直指着自己的鼻头，到有些傻兮兮的。
“对我，自我介绍。”他说。
“？”
“赶紧的。”他催。
“我怕你打我……”宋饶很纠结。
“保准不会！”
“你好……”宋饶开口。
“等等，”曲放听到这你字总算想到宋饶语气的变化，“总算有点进步，你继续。”曲放深吸口气握住拳头说。
“我叫宋饶……”宋饶表示说完了。
曲放拳头紧了松松了紧，足足花了几分钟适应下来：“继续。”
“我叫宋饶！”宋饶两眼放光。
曲放额头青筋突突突得直跳，他捂着头强忍：“别管我，只管说。”
光线太暗，宋饶看不见曲放脸上神情，自己的双眼却是亮得惊人，她觉得自己开心得都要笑出声。
“真哒？”她最后问了次。
“真。”曲放听出宋饶声音中的欢快，不自觉心情也好了点。于是平复心情确认。
“我叫宋饶，宋饶，宋饶，哈哈，你还说过……”宋饶觉得很开心，她想保不准她还是可以跟曲放在一起的，可她的开心被曲放打断了。
曲放揉着太阳穴，揉着揉着终于崩不住，一拳头砸在车窗玻璃上，那扇玻璃上瞬间布满裂纹，好像下一刻就要脱窗碎裂。
宋饶抿着嘴不说话了。
曲放死死闭着嘴才没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但他觉得那人还是会觉得受伤，他又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宋饶启动了车子，学着曲放闪远光灯，恨恨得冲曲放说：“我不跟你说了，回去，你说开哪我就开哪！”结果曲放又把她拉住了。
“你再陪我试试。”曲放说。
“不试，你嫌弃我！”
“这回不说你名字了，你说宴会那女人的名字。”
“谢霜？”
曲放觉得没有当时那种感觉，于是说：“自我介绍。”
“我叫谢霜。”
还是没有那种感觉……曲放觉得很很烦躁。
“不试了，你转过来看我。”他对宋饶说。
“醉鬼一点也不帅，我才不看。”宋饶哼哼。
“……”曲放想说他酒醒的差不多了。
“我转过来啦，然后呢？”
“宋……”
“？”
“宋……宋……宋……”
“我不叫宋，我叫宋饶。”
“你别出声行不？”
宋饶忍气吞声保持沉默，于是曲放又开始了。
“宋……宋……”
“……”
最终曲放也没宋出什么名堂，伤心难过之下抢了宋饶的座位把她送回家了，由此拿到了宋饶的家庭地址。
送她下车时更是放狠话：“我还会来找你的！”说着瞪了宋饶一眼。
宋饶回味着曲放那销魂一瞪，悄悄溜进了门，门内的灯依旧亮着。
“呦，终于回来了？”安月芬从楼上走下来，别有意味的对她说。
“妈妈，我去参加朋友的聚会，玩得高兴就回来晚啦！”
“门外刚走的那是你男朋友？”安月芬继续向宋饶走来，边走边问了句，声音正好宋饶听见，远在客厅的大概是听不见了。
宋饶：“……”她突然想起妈妈卧室的窗口是能看到楼下的！
“客厅里等着的李先生是你男朋友？”她离宋饶更近了，这一句更是带着奇异的笑。
宋饶：“……”李朝杨居然到她家来了！
“可成那孩子不是你男朋友？”安月芬站在宋饶面前定定得问。
宋饶：“……”宋饶习惯性沉默，听到这觉得自己终于有反驳的机会，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不教你你就学坏？没人告诉你要从一而终？谁教你三心二意见异思迁？你老老实实跟着可成不好吗？”安月芬掐着宋饶得手说。
宋饶觉得今天她得手真是饱经风霜！
“妈妈，字……可成他不是我男朋友！”宋饶说。
安月芬松开了宋饶的手，呆住了。半晌问出一句：“他看不上你？”
宋饶骄傲的觉得是自己看不上字典，但她肯定不会说的。
“妈妈，里面那位先生也不是我男朋友，外面走的那位……也还不是我男朋友。”
安月芬已回到原始形态，对她的话也不在意了，又回她的卧室了。
宋饶又花力气请走了李朝杨，浑身无力的上楼了，路过爸爸
的房间时无法确认他是在这还是在妈妈那，也不打扰了，回她的小屋倒头大睡。
也许是太累，她几下就睡着了，其实感觉还不错。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