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好的》菲晶水滢

6、归

　　一家大型的酒吧内，美女妖娆在身边，可是似乎这一切对坐在当中的两个男人没什么作用。
　　“怎么样？”莫荣峰把玩着杯子，看着身边的美女，嘴角依旧是邪邪的笑。
　　“还可以，人么，就是混，混一天是一天。”
　　“不像你说的。”
　　吴边长舒了一口气说道：“那我该说什么？谁还会要听我说？”
　　“对不起.”莫荣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确实不容易，他从不向任何人低头，他的字典里也许就是没有抱歉的，可是对他，他始终歉意十足。
　　“没必要，即使当时你不问我，不告诉我，我也要走，我是流浪的人，而她......我们差得太远了。”即使这样说，他还是不免的脸色变了。
　　“终究是我的事，让你下了最后的决心。”
　　“别傻了，莫姨待我不薄，要不是他们，莫姨不会死，你不会被你爸赶出来，你外公不会在几年后心力交瘁而死，这些都是他们欠的债。他们迟早要还的，只是一切台凑巧了而已。”吴边喝了一口啤酒，拍了拍他的肩。“是兄弟就忘了吧！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什么爱情，去他妈的，我们是可以为了对方死的不是吗？”
　　莫荣峰点了点头——是呀，他们真得曾经为对方拼命过，这份情到现在——什么都变了的时候却没有变，难能可贵。

　　“莫学长，这是我......我......”一个女生拿信给他，粉红色的上面画满了爱心，情书的样子。莫荣峰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有人打架，快快去，有人打架。”几个学生嘈杂的像一个方向走去。莫荣峰跟着他们，冷冷得站在一群人的后边——他习惯了这样的独来独往，没有人打扰他的生活。
　　“说了有钱了自然会还你。”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听到的第一句话。
　　“有了钱？你不会有钱的，被人赶出来的小孩，兄弟们给我打。”
　　乱拳挥下，他大部分情况之下就是挨打，偶尔招架几下，他脸上有了伤痕，却没有认输的表情。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人帮助他，似乎就像沙漠上的秃鹫对一只受伤的动物的攻击，而身边观看的就是一群石头
　　“住手。”同时两声，来自一男一女。
　　莫荣峰缓缓上前，女孩却先快步走上，说道：“他到底欠你们多少钱？”说着要掏钱包，莫荣峰制止了她，一拳挥向了刚才的混混头子，开始了一个人的单打独挑。女孩子吓愣了，看着两个男孩的战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莫荣峰撩翻了一个混混，大叫了一声“跑”飞快的跑离了人群，吴边拉着女孩也跑开了。后面追着的人却追不上来了，莫荣峰回头，刚才送信的女生与那些混混率在了一起。
　　学校附近的一家药店门口，女生在帮吴边上药。
　　“谢谢”
　　“没事，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女生愧疚道声音中又有了一丝的害羞。
　　“有心就好，不过以后别什么人都帮了，太危险了。”
　　“嗯，那我要走了”女生离开。
　　吴边转向一边喝水的莫荣峰“为什么帮我？”
　　“我觉得你会是我的知己。”就这么一句话，决定了以后两个人的生活——同病相怜——是形容以后的他们。那种悻悻相惜的感情别人难以理解，只有他们明白。

　　酒吧的音乐声音开得太大，荣峰再也不能沉浸在以前的回忆之中，回到现实的灯红酒绿，是无奈也是真实，真实的往往是丑恶的，即使情再怎么得真也抵不过命运，最好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家族仇恨，不然什么都是泡影——如莫荣峰和萧幕雨。
　　“想去看看吗？”荣峰问道。
　　“什么？”
　　“她”
　　想了许久，他点点头：“是该看看了，不过远远的就好。”他还是不敢靠近。
　　莫荣峰点点头——其实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你想远看近看都可以，真的，都可以。
　　车子开到了幕雨栎乐和茵茵的公寓，“只一会儿就好。”他似乎是对莫荣峰说的，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
　　公寓的大门打开，幕雨站在门口说道：“行了，我回去了，爸爸，哥哥会担心我的，明天公司见。”她拦了的士，荣峰遥上了车窗，撞上了吴边差异的目光，“一会儿给你解释。”
　　公寓大门关上了，门口黑色的宾士也开走——留下了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