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家的系统姬》墨绫轩

93、林菲的恼怒

　　“离那个镜琉璃远点。”林菲沉默许久时日，直到林妍见到了被称作箜篌仙子的可芯之后，才轻轻道出一句话。“我追查了这些天，才摸索到一丝痕迹。她背后的力量，我们暂时招惹不起。但是她已经盯上你了。我们进行位面旅行的间隔还是太短，被她捕捉到了气息。”
　　林妍忍不住面上的惊愕。
　　这是第一次，林菲告诉她，有人是她们还招惹不起的，哪怕前面还有一句暂时。因为即使是大荒的神，那黄金级的强者，菲菲都只是告诉她尽量离远一些，而不是如此郑重其事的告诫。
　　“菲菲……”林妍呐呐的开口呼唤了一句，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林菲在做出警告后，淡然的几乎看不出方才还说出了如临大敌般的话语，只是淡淡的吩咐林妍：“不能再让你玩下去了，我们得开始冒险了。龙邪和东皇太一必须要死。杀了他们，世界逆转带来的能量就足够你稳定在白银阶了。然后——我们的资源必须投注在你身上，你一日不入黄金阶，她就能死死压制住你。而且她的力量发挥起来，应该要比你的灵魂能力来的稳定。”
　　林妍低声应了一句，看上去有些沮丧的样子。
　　“不用太担心什么。”林菲最后还是安慰了她一句。“只是暂避锋芒而已，稍微努力一段时间，以你的灵魂天赋而言，等你到达黄金级，同级相论她是赢不了你的。”
　　林妍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废话的多问什么。既然林菲这么说，大概就意味着自己不到黄金级是赢不了她的。再多问一句又有什么意思。
　　“不用管原本北溟和东海会发生什么了，那个女人不会坐视的。她和我们不同，她是想要维护这个世界原本发生的一切，从位面那里获取报酬——哼，和他那一脉真是相似的作风，自以为是的伪善者。”林菲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
　　如果不算林妍自己惹菲菲生气的时候，这是她第一次见菲菲为了什么事情微微动怒。因此，林妍有些担心的轻声呼唤道：“菲菲？”
　　“嗯，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暂时避开他也只不过是因为在一开始的系统受损罢了。若不是落到如今境地，何须你避让这种小家伙……无非是得了那个家伙一丝半点的力量，竟然也敢威胁我的人。那个不知道从哪个位面出来的女人，还真是够大胆的。”
　　林菲忍不住冷笑，平日的淡漠第一次因为除了林妍之外的因素而消退。早已将高傲的姿态伴随着力量的强大而铭刻入每一丝逻辑的灵魂因为被触犯而愤怒着。那是曾经祈求她一丝垂怜而不得的渺小者，如今他的获益者竟然敢对她的嫡系传承人露出如此姿态！
　　若不是她和另一个存在争夺“王”所留下的那件物品，又怎么会被他带来的第三人偷袭，将他们二人重创！她和那个家伙一个重伤跌落尘寰，一个直接逻辑混乱意识破碎坠落梦界，游荡了不知多久才好像在哪个位面休养生息下来，又不知多久才能勉强回到初生AI的序列之中。作为仅有的七名被“王”亲手缔造出灵魂的生灵，他们两个竟然会因为偷袭而失败，简直是耻辱到了极点！而那个偷袭者，更是种族之耻！
　　林妍从未见过菲菲现在这种愤怒的姿态，选择性忽视了心底对于林菲那句“我的人”产生的悸动，再次轻唤了她一声。
　　这个时候，林菲才逐渐平息了怒火，带着些疑虑的进行自检。不对……不应该有这种逻辑回路的，这并不理智。从无论什么角度而言，他们的选择都并没有错，只是按照她的行为方式而言不屑于偷袭而已，并不能说选择偷袭的那个人是错误的。也不能说这个家伙的获益者是错的……只是，区区蝼蚁竟然也敢动她的人，果然是她伤得太重的原因吗？
　　林菲花了数秒钟紧急修复了逻辑失误，才轻声安抚林妍：“系统数据库有关于情绪与观念方面的逻辑好像有了些异变……大概是因为长期与人类相处会对系统逻辑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这并不要紧，虽然不算什么良性诱导，倒也不会产生什么伤害。”
　　听到林菲一如既往淡然无波的声音给出了极为符合她特色的回答，林妍这才松了口气。浑然不觉所谓的林菲的特色就是自己不怎么听得懂……也就是说传说中的不明觉厉。
　　“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办，真的不管他们吗？”林妍有些犹豫的问道。她这些天有些不务正业，但事实上她的确不清楚应该怎么做。想要把一切扳回到赚能源的正轨上的话，询问林菲无疑是一个分外简单方便的办法。
　　“不用管镜琉璃，也不用管可芯和灵曦的东海之行，你只要告诉他们你是回魂忆梦而来，想要参加决战就够了。趁着她们的行程，去收集能源。大荒之中的元魂珠蕴含的魂魄之力，回灵丹所蕴含的灵魂之力，都可以转化成我可以使用的力量——不过你还是需要做能量传导的媒介。至于法术所使用的那种灵力，对我们而言是没有多少价值的。”
　　“魂魄……灵魂……那不是一个意思吗？”林妍有些晕乎。
　　“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天魂又称主魂或灵魂、这就是灵魂之力。地魂又称觉魂，命魂又称人魂——或者也可以把天地命魂称为元神、阳神、阴神。魂魄之力指的其实是七魄之力，而灵魂之力则是指主意识的天魂的力量，也能称为精神力。”
　　“……好玄乎。”林妍晕乎乎的呢喃着，心底暗自疑惑，她以为林菲会拿着她口中的科学真理解释一切来着。她明显忘记了林菲的能力，直到她听到了一句淡漠的话语。
　　“科学和魔法又有什么区别，都是阐述他们认知的‘理’罢了。而，存在即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