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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分鱼不分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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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梨,不仅仅是某某人,还是某种水果的代名词。打从我爱上了梨之后,我就觉得它可甜可美味了,是我想要的那种滋味。很多人都认为我对梨情有独钟,其实梨更是我对"梨"的一种托物思人。我每天抱着一堆梨睡觉,自然产生了某种感情,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从小生活在南方,真正的梨树我是没见过的,而身边姓梨的、或者是名字里头带有一个梨字的却真不少。梨是美的化身,所以名字里头有“梨”的姑娘总是很美。《幻城》里有个叫梨落的女孩,她长得真美,可是卡索曾经爱过她,后来她却死了;我始终爱而不得,当真有点遗憾。
我叫木鱼。名字一点也不好听。我怪我妈真太过分了,取个什么名字不好,却偏偏取了个呆头呆脑的。害得我人也显得呆头呆脑的。班里的女生说我嘴笨,可我偏偏喜欢上了班上嘴最不笨的姑娘。这样的悬殊差距,都给班里人笑话了。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一时气不过来竟然默认了。
女孩有一个比我好听的多的名字,叫梨梨,名字真可爱,人长得可美了。我对她的了解不多,在我最初想象中的样子她永远只是一个像梨一样的果实,只有食欲没别的,而如今我却把她想象成一个粉红色的女郎。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的想,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它并不代表更多的人认同这种想法。而自从我在某本书上看到了一段深受同感的句子以后,我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了。毕竟也长这么大了,虽然仍不谙世事,但对爱情朦胧意识的开始是难以抑制的。
女孩总让我想到那个叫梨落的姑娘,虽然那是小说里面虚拟的人物,我从没见过她,可每次见到现实中我喜欢的梨姑娘,就会在想象中出现她笑靥如花般美丽的动容。她似乎要活在我的生命里不可似的。
成长就是走向成熟的标志,这种过程是很微妙的,只是日子慢慢的流逝,待到长大了才回想起来,原来小时候早已变成了长大了之后的记忆。
我也爱鱼,并非我名字跟鱼有缘的缘故。小时候常常到小河里去摸鱼,裤子脱得光光的,一股脑子便扎进了河塘里,跟鱼一起沐浴,也不管那鱼是男是女,竟然玩起了找迷藏的游戏,藏藏躲躲的,倒也快活。可自从我打听到她爱吃梨的同时又不爱吃鱼了之后,我对鱼便产生了极大的厌恶感,取而代之的是梨在我心目中有着神圣不可比拟的地位。我已经不再爱鱼了,那小河边上长满了的草,却再也看不到我脚踏过的痕迹。我妈做的我以往爱吃的红烧鱼也不吃,叫我名字更不想理她。
我爱梨,爱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古人说“梨花带雨”,那是再美不过的女子形象了。
那天我路过南方小区,正在上学的路上,看到街上有摆卖水里的摊子,我凑近一看,还真有梨的。摊架上的梨所剩无几的样子,我竟然一口气全买了下来,连想都不用想,几乎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全补了进去,看来这星期得吃梨吃饱的。但转念一想,它还可以当作礼物送给我美丽的姑娘,那种喜悦正填补了逐渐褪去的衣食担忧。
我有种以往常有的思想,就是喜欢抱着别的什么睡,尤其喜欢抱着梨睡。在梨女子还没真正进入到我的生活之前,都一直是我首选的陪睡对象。眼下这梨我当真舍不得,原想着让它们陪睡我几个晚上才送人也不晚的,但一想到过去陪睡我的那些梨被染上的那种“铜臭味”,实在忍无可忍。宜早不宜迟,免得送去的臭梨子别人不但不爱吃,还因此在她的心目中留下多不好的个人形象。
梨子我是送了,可班上的同学老在一边起哄,搞得对面受礼的梨姑娘都脸红起来了。教室里久久响彻着“分鱼不分梨”这样的话。我听着十分受气,可又不知怎么办才好,真想找个洞洞钻进去,就再也不出来了。可一时又想到这挑逗人的声音不光使自己难堪,更是有固作刁难我梨姑娘之意。他们不是不知道,就连我们的老师们都知道,梨姑娘是最惧鱼的,就像是有的胆小鬼怕天黑一样。我生气极了,于是就跟他们竟然动起拳头来了。
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那天我被扁成什么样不说,反正“英雄”救不了美的,更别想过什么美人关了。
时光溜走了,梨姑娘终将成为了我的记忆。我不曾忘记,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毛头少年,而她却是一个性格张扬的美少女。追她的人不可计数,而我也是她追求者的其中之一。只是我跟别的男生不同,追了满头包也没得一个完美的结果。后来她走了,再也没有了音信。这让我想起了马航该去的地方,从而想起了她该去的地方。但我真的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令人十分沮丧。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梨姑娘离开了以后,我对梨就更加爱惜了。仿佛产生了某种情感,让人爱得如此疯狂。以前我对梨一窍不通,现在还不止如此。却有种强烈的欲望想了解它所有的一切。我听别人说梨好像是生长在北国,好像是在春天开的花,到了秋天便能结果。这人是一个比我还愚昧无知的白痴,他连续用了两个“好像”这么一个不置可否的词语,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但我没考究他的是与非,也就只顺从了他的俗话。
我甚至因此而爱上了另一个名字带有“梨”字的女生:芬梨。
那时,别人总爱叫她“梨花妹”,但我不知如此,不知一个与她本名不关联的“昵称”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落在她的头上。因为可爱?还是她的美?其实都不是。我还记得最初追求她的情景。有幸一次我在一个只有我俩的角落里碰见了她,我问了她:
“梨花妹,梨花妹,为什么别人总叫你梨花妹啊?”
“你不知道啊,我家种梨花的。”她抿了抿嘴,不甘示弱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叫梨梨啊?”
“我叫梨花。”
“那你为什么不叫梨梨啊?”我再问了一遍。
“我叫梨花。你是聋子哟。”说完她气着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其实那时,梨还是它原先该有的模样,它还没能成为“梨”的代名词,只是纯粹的觉得,“梨梨”总比”梨花”好听罢了。虽然名字不是不美,人长得特美,但我更喜欢她的内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