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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彼岸荷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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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域回家的时候,顾荷刚刚将手中的书翻完。暖橘色的灯光下,她抬起头望向他,安静地得像一幅画。
“怎么提前回来了。”她放下书朝他走去,伸手准备接过他手中的行李,却被他抵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住。唇舌相碰,他吻得汹涌,顷刻便乱了她的呼吸,轻微的喘息从她嘴里溢出,他笑了,附在她耳边笑得轻狂。
“你倒是巴不得我永远不回来。”他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她知道他在生气,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半冷不热的看着她。
她低下头,只说:“我去给你放热水。”便匆忙逃了出去。
洗浴室里哗啦的水声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大床一沉,顾荷被圈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他的鼻息落在她的后颈,四周全是他灼人的气息。他猛地翻身,将顾荷压在身下,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疯狂的,深入的,撕裂的,像猛兽一样吻着,咬着,散发着浓浓的怒气。她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谭域便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看笑话一样。
“怎么?几天没碰你,你倒是学会羞耻了。”
然后一个有力的挺入,疼痛在她体内弥漫开来。
她只是攥紧被单,拼命不让眼泪落下。
“是你欠我的,你知道吗。”谭域恶狠狠的看着她。
她苦笑着,眉头纠在一起,还喃喃的回应他,“是呀,我欠你的。”
谭域突然就没了兴致,冷然抽身,头也不回地进了隔壁的客卧。
她裹紧被单,窗口漏进了初秋的丝丝凉意,越来越冷了,她想着,凄凉地笑了。
早晨下楼,谭域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厨房里还有翻炒的声音。顾荷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他。他看着报纸,淡淡的说:“今天早上刚来的保姆。”顾荷更诧异了,谭域可是个从来不肯让她清闲的人。
“是老爷子年轻时一个战友的后人,家里穷,来城里找工作。老爷子准备把她安排到公司里,她却只说自己不配,只会干些粗活,就把她给我当保姆了。”
谭域喝了一口清汤,促狭的说“坐下吃吧,比你弄的好吃多了。”
她慢吞吞的坐了下来。
谭域看着她的样子,心情大好,笑着说:“你一大早吃什么干醋呢。”
“没有。”她淡淡地回答。
“要不你去做一份给我。”他仍是促狭的看着她。
“鄙人手拙。”她扒弄了两口清粥,转身就准备上楼。
“把它吃完!”谭域的声音大了几分。
顾荷仍旧往前走。
“这会倒忘了胃疼了?吃完!”他的声音里已有隐隐的怒气。
她还在往前走。
“顾荷,演戏演过了可就不好玩了。”他终于怒吼。
顾荷陡然停住,眸光暗了下去。
厨房里的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看见顾荷,又止住了步伐。
顾荷这才看见那所谓的“保姆”,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生的很是清秀,满眼恐慌的看着他们两。
顾荷突然笑了,妩媚的转头望向他。她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原来你不喜欢这种呀。那下次我换一个类型,你喜欢任性的,还是温顺的呢?”
她站在楼梯上,清晨的阳光散在她身上,脸上染着阳光的红润,就那样笑着,仿佛融进光里。
谭域看着她,将桌上的早餐掀翻在地,乒乓一阵乱响,地上乱成一片。
顾荷也不怕,自顾自的转头看向小“保姆”,柔声问她:“你叫什么?”
女孩怯怯的退了几步,声音更是微不可闻。
“我……我叫秋儿。”
顾荷笑意更浓,眸光明媚像融化的春水。
“这里就麻烦你了。你放心,他除了对我,对别人还是挺温柔的。”
她又看了看谭域,他脸色阴郁,目光深邃的盯着她。她更放肆的笑出了声,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