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 死神同人》蛇雨仙

8、勿忘我

　　几天下来，真夜和几位仿破面还算相处不错，虚圈大部分的高级虚都集中在虚夜宫。这是一个巨大的建筑群，房间呈放射状排布，显然是越高级的虚住处越是靠近中央，不过正中心的屋子空着，估计是之前都没有人有资格住进去。乌尔奇奥拉本来想安排她住进，真夜拒绝了，说自己也没有那个资格，还是外缘比较好一点。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真夜发现好几个仿破面都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还是对她防备比较深啊！
　　虚夜宫里面有着大量的书籍，记载了很多关于虚圈和尸魂界的历史，还有很多相关的资料。真夜连着几天都泡在里面，这个原本模糊的世界在她脑海里面渐渐清晰。
　　“真是麻烦呐！”真夜合上一本厚厚的大砖头，揉了揉眼睛。
　　一杯茶递了过来，乌尔奇奥拉退开一步，保持着真夜身后半米的距离。
　　“谢谢你，乌尔。”真夜没有回头，“诶，你知道虚的面具去掉后是什么效果吗？”
　　乌尔奇奥拉有点疑惑这个几乎所有的仿破面成员都知道的问题，但是还是老实回答，“完成虚和死神之间的转化，成为破面，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这样啊！”真夜漫不经心地应着，“成为破面，就那么好么？”
　　乌尔奇奥拉眼里难掩狂热的光芒，但是语气仍然平静，“强大是人人都向往的。”
　　真夜轻声笑了起来，“破面，应该还是会留下一部分骨面吧。”
　　“是的。”
　　“有没有完全祛除的个例呢？”
　　乌尔奇奥拉想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说完觉得这样有点失礼，又加了一句，“也许萨尔阿波罗会了解一点，他是我们之间研究最狂热的一个。”
　　“乌尔，”真夜有些散漫地唤着他的名字，“呐，问个问题，如果你成为了破面，你想做什么？”
　　“真夜大人……”乌尔奇奥拉声音有些颤抖，“真的可以……”
　　真夜站起来，身材娇小的她有些费事地注视着乌尔奇奥拉的眼睛，“呐，你先别激动，我都还不清楚究竟能不能帮你办到呢。”
　　“可是大人你……”
　　“我已经是了。”真夜一直覆盖在脸上的浅紫面具飞快退去，不留一丝骨渣，娇美的面容完全显露，如果不是强大的灵压，俨然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灵魂。
　　“真夜大人……您是什么时候……做到的？”
　　“在遇见你之前啊。”真夜按着乌尔奇奥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真夜本意是仰视得很不爽，在乌尔奇奥拉看来就很是感动，毕竟在强者为尊的虚圈，隐为上位者的真夜对自己实在很好。“呐，一直保留面具是因为你们都是这样啊，还以为是规矩呢！没有看到这些资料之前，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那……”乌尔奇奥拉话都说不完整了，想起真夜恐怖的实力，他不禁对破面产生极大的向往。
　　“嗯，现在我对虚是很了解了，但是对死神灵力的类型和运转方式还是不太清楚，想真正制造出破面恐怕还有困难。”真夜看见乌尔奇奥拉正要说什么，直接一根纤纤玉指就按住了他的嘴，没有理会乌尔奇奥拉脸上忽然的红晕，真夜继续说着，“至于我自己，好像一开始就和传统的虚有些不一样，我没有经历过体积的改变，甚至连虚壳也生成得相当晚。而且没有胸前的破洞。”
　　乌尔奇奥拉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警惕，“那……您是靠吞噬来增强力量的吗？”他是在试探，真夜的情况，弄不好是个死神就惨了，虽然她的灵压确实是虚。
　　真夜当然看见了乌尔奇奥拉的神色，笑容丝毫不变，“当然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呃……我说……”乌尔奇奥拉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这个……您把自身的情况都和我说……呃，没有问题吗？”乌尔奇奥拉也很清楚真夜在虚夜宫所处的情况，除他的几个仿破面都对真夜颇有戒心，就是他自己，也是一半的原因是认定她可能对自己的破面有帮助。现在真夜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也就是说在他面前没有保留任何实力，这样的话，如果自己想做什么，机会几乎大了一半！
　　乌尔奇奥拉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立刻被狠狠压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一直温柔待人的真夜，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而且她丝毫没有上位者的骄慢，一直像朋友一样对待他。朋友？乌尔奇奥拉心中浮现这个渺远的词，自嘲地一笑，虚圈这种地方，会有这种东西吗？可是，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叫着，她是不一样的，她是不一样的！
　　真夜好整以暇看着乌尔奇奥拉，从他的话语中真夜就知道他心中正在天人交战，真夜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成功收服乌尔奇奥拉，毕竟，对虚来说，尤其是经历千百年的虚，那些所谓的友情信任什么的完全是镜花水月。
　　乌尔奇奥拉终于艰难开口，“呃……真夜大人，不怕我……呃……”潜意识里，他还是无法说出背叛这个词。
　　真夜稍稍抿唇，作出思考的样子，“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吧。反正……就是像朋友一样，说了就说了呗！也没有什么重大的。”
　　乌尔奇奥拉压抑下心中的巨大感动，真夜这时已经走向图书室的门，“呐，过两天找萨尔阿波罗借仪器用用，帮你探查一下身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差不多是瓦史托德了吧。估计你可以成为破面的第一个呢！”语调还是轻松的漫不经心。
　　乌尔奇奥拉看着娇小的身影消失，高傲的膝首次慢慢沉下，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面，乌尔奇奥拉低沉的声音充满虔诚，“我会永远忠于您，真夜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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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不是写得过了一点啊？
　　估计是起点的YY看多了的我，主角的降伏人的魅力是不是过了一点啊？小乌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呃，觉得白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