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 死神同人》蛇雨仙

35、舞草

　　意料之中，涅茧利仍然没有找到实验的志愿者，向山本队长申请又被驳回，有点抓狂的他几乎想随便抓一个死神试试看了，一时十二番队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回到静灵庭，真夜刚刚走出实验室，就看见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在墙外探头，看见真夜出来，真岚松了一口气，连连招手，“过来过来！”
　　真夜疑惑问道：“你不是还在驻守现世吗？任务取消了？”
　　真岚摇头，“哎，织姬被掳走了。一护他们到静灵庭来找人了。”
　　真夜兴趣缺缺的样子，“你不是知道剧情吗？又想跟着看现场版？”
　　“不是啦！已经有偏差了，上次本来断臂的小葛和草莓还有一场架，居然就这样没了！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呢！”
　　真夜忽然握住真岚的手，瞬步飞跑，“要去哪里我都奉陪好了！”

　　趴在一番队的屋顶上，真岚从瓦缝里向屋里看。真夜无聊地坐在一边，“小心被人抓包啊！队长们可不是好糊弄的。”
　　“不会的，我隐藏灵压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偷窥之必备？”
　　“你找打啊！”声音稍稍高了一点，屋里几人立刻反应过来，“什么人在外面？”
　　“啊！”一番队的屋顶很明显维修期到了，心慌慌又忘记脚下的真岚直接从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上掉进里面，在山本总队长面前砸起一团灰尘。
　　“呃？真岚？”“浅羽三席？”“你来这里做什么？”
　　真岚拍拍身上灰土，“一护，你们都在啊！我也很担心织姬的。”
　　山本老头眼神锐利地看着真岚，“为什么出现在屋顶上，请你给个解释。”
　　“这个……”真岚有点脸红，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来看现场的吧！
　　“浅羽三席和织姬小姐是好朋友，从刚才在十三番队她知道织姬小姐被虏的事情就十分焦急，一时心切，浅羽三席生性直爽，请总队长不要怪罪。”浮竹一旁解围。
　　一护早已不耐烦，刚才几人的推论似乎已经认定织姬的背叛，而且大有坐视不管之意，即使是一护的神经大条，也觉得很不是滋味。
　　“好了好了，不管你们的事！我们自己去救织姬好了，不与你们死神相干。你们只要告诉我怎么去虚圈就可以了。”热血的一护嚷着。

　　真夜听到这里已经觉得没有必要继续了，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政治就是如此虚伪，上层的决策永远比个人的姓名重要。所以，为某一个人死去是值得的，而为无数的人死去是不值得的，前者是心灵的自愿选择，后者有个名称叫做炮灰。
　　真夜在悄无声息离开的瞬间看见露琪亚犹疑的眼神和恋次不以为然的目光，同时，与之相反的是山本严肃的神情和浮竹惯例的微笑。
　　正因为这样，所以，年轻人总是战争牺牲最多的一方。
　　不过，说起牺牲……真夜忽然诡异地笑了一下。

　　优雅地占据了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里面唯一的座位，真夜看着已经持续冒汗近两小时的萨尔阿波罗，后者显然已经近似崩溃的情绪了。
　　“不行啊萨尔，科学家要有严谨和耐心。”真夜斜着眼睛，透明的箱子里面的生物正被全面监视着，任何一点微小的改变都逃不过仪器的监测。
　　萨尔阿波罗抹了一把汗，走过来，“我真的佩服你的胆识啊！第九刃居然就这样被你敲昏了拎进来，蓝染大人生气了可不是玩儿的。毕竟阿洛尼洛的能力蓝染大人还是十分看好的。”
　　“被发现了，也有你一起顶着啊！我记得你一直对阿洛尼洛的构造很感兴趣。”真夜睨他一眼，模样俏皮，“就算是蓝染，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萨尔阿波罗苦笑，“我哪能和你比啊！”
　　“好了！”真夜手一撑，轻巧地从座位上跃起。“等得让人心烦！”
　　萨尔阿波罗打开透明观察箱，“希望他还没有变成白痴。”
　　阿洛尼洛从昏睡中醒来，面前的两张脸几乎吓得他以为是幻觉，眼睛一闭又要晕过去。
　　真夜耸肩，“好像真的被你说中了。”
　　萨尔阿波罗皱眉，“没有的事！”伸手抓住阿洛尼洛的脖子，把他拎起来，“赫莉贝尔叫你！”
　　“呃？”
　　萨尔放下阿洛尼洛，扭头看向真岚，“正常了。”
　　真夜手指按在自己唇上，皱眉苦思，忽然，她招招手，“阿洛尼洛，你过来。”
　　阿洛尼洛胆战心惊地蹭过来，真夜转头向萨尔阿波罗，“你帮我去蓝染那里把崩玉借过来用用。”
　　萨尔阿波罗耸肩，“我没这个权限，我只是8号。”
　　真夜看了阿洛尼洛一眼，“那，大家一起去好了，萨尔，带上这个家伙。”

　　当崩玉的白光渐渐减弱消失的时候，黑发的下睫毛死神睁开了眼睛，“你们……”
　　真夜很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归还你的名字，志波海燕。”
　　志波海燕脑海中一片纷乱，他脸上呈现痛苦而迷茫的神色，阿洛尼洛吞噬的记忆太多，一起蜂拥而至使得头像要炸开一样。
　　“从你残余的记忆里面复原你的意识，某个方面来说，你被部分地复活了。”真夜直接解答了他的疑问。萨尔阿波罗塞给他一片镇定片，暂时压制住头痛。
　　“我……”
　　“你是一只虚，是我们的同伴，死神是你的敌人。”
　　海燕痛苦地摇头，“我是死神……”
　　“开什么玩笑！作为死神的你，已经过去了。死神志波海燕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你，不但是虚，而且是大虚。”
　　“不是的……”海燕忽然拔出斩魄刀，狠狠向自己刺过去。
　　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住了刀背，“听着！如果你真的已经懦弱到不敢活下去的话，我不会阻止你！你的独立的意识，你的对于这个世界一切的记忆，你的妻子残留在这个身体里的意识，就这样被你放弃了！要知道，你自以为作为死神所做的值得骄傲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对于静灵庭来说，你只是一个弃子！你自己死的时候也很清楚吧！浮竹就在附近，他什么也没做，你和你的妻子都是被抛弃的对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海燕捂着耳朵，真夜刻意调整的灵压波长，已经引起了海燕体内保留的都的意识和情感的翻涌。
　　“你所坚持的，究竟是什么呢？不可以抛弃同伴吗？究竟怎样才叫同伴？是作为炮灰的低级死神，还是贵族家的养女？”
　　“你所要维护的，究竟是谁？是你挚爱的妻子，骨肉相连的弟妹？还是，那些毁灭你的家族荣誉，叫嚣‘志波家的一个都不能放过’的仇敌？”
　　“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重振志波家的荣誉吗？”
　　“你甘心你的弟妹永远被放逐在流魂街，昔日的贵族只剩下烟火师的名号吗？”
　　“还是，你在顾及什么？害怕什么？你就一直自欺欺人地妥协着吗？”
　　真夜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面一遍一遍回响。
　　海燕捂着头，蜷缩在地上。
　　“不……”终于，一个细小的声音发出了。
　　“你有梦想的，你需要力量来实现你的梦想，保护你的亲人，报复你的仇敌。”
　　真夜的声音轻柔起来，“挥剑的时候，永远要想清楚。究竟是甘愿的牺牲，还是盲目的炮灰。”
　　“我们能够给予你，实现梦想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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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觉得志波家很郁闷，就这样被朽木家排挤到静灵庭之外，而且白哉说的话也是很过分，海燕都是对事不对人的，一直很照顾露琪亚，什么叫“志波家的全部都要杀掉”啊！反正这两个家族的人很是纠结啊！
　　对了，四大贵族究竟是哪四大？蜂家肯定不是！志波家已经败落，剩下一个究竟是谁啊？难不成是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