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以为恒远—For Forever》冬曦卯

11、第 11 章

　　德拉科再一次去霍格沃茨时在玫瑰温房看见了纳威和一枝缺了两瓣花瓣的圣者玫瑰，拿过草药后德拉科好奇地问：“你是怎么说服麦格校长的？专门开建一个花房？”

　　“除了实用价值外，总有些别的不那么实际，不那么有用的特质，如果都追求利用的话，有些东西本就不必要存在，既然存在，没发现是我们的错，圣者玫瑰总不会白白生的这么美。”纳威憨厚地笑着搓了搓手。

　　波特就是为了隆巴顿才想要圣者玫瑰的吗？但是萃取液可变不回玫瑰花。

　　“怎么就一枝花，还缺瓣？”

　　“是哈利的某一位神秘的追求者送他的，哈利本来想将这朵花送给阿不思做生日礼物，我跟他商量之后用两瓣花瓣做了一小瓶香水给阿不思，余下的我就可以种起来了，阿不思是哈利的养子。”

　　一句话的讯息量过载，德拉科反应了三秒才把事情串联起来，他因为一个恶作剧成为了哈利波特的隐在暗处的追求者，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圣者玫瑰是波特家的小子要的，在窥破斯科皮的秘密之后德拉科保持了沉默，按理来说他应该表示愤怒，虽然小波特是纯血没错，但是他身上流着韦斯莱家的血冠着波特的姓氏，但是他因为曾经的打架事件认定为此转学的小波特是肯定不会理会斯科皮的，现在却听说小波特要求有催情功效的圣者玫瑰做生日礼物，在斯科皮作为交换生去了德姆斯特朗之后？这可真是不太妙的联想，德拉科立刻从温房离开走向城堡。

　　刚刚下课的哈利边走边与身边围绕的女孩们说话，正说到守护神咒召唤时的技巧他手臂便被人抓住，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撞在一个人的胸膛上，挠了挠痛痒的侧脸哈利抬头看那个使劲箍着他手臂的人。

　　“嘿，马尔福，你干嘛？”

　　德拉科金发凌乱，因为疾步行走身上微微蒸腾起汗意，有一股氤氲的草药的苦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你必须得跟我交代这件事了。”

　　依旧是谈论斯科皮熬制厄瓜多尔蔷薇月见草药剂时的座位，哈利听完德拉科的推测后目瞪口呆，本就又圆又大的眼睛瞪的像圣诞树上的大铃铛。

　　“你是怎么做父亲的，你儿子跟你要迷情剂你居然也给？”

　　“圣者玫瑰并不是迷情剂，而且这只是你的推测。”

　　“推测也好，想象也罢，也许在咱们不知道的时候你儿子已经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也不一定。”

　　“不可能，别把阿不思说的像一个变态。”

　　“什么是变态？”

　　“小斯科皮才是那个想引诱我儿子的人。而且你并没有阻止他，你明明猜到了药剂是要用在我儿子身上的，既不提醒我也不阻止他，你才真是个好爸爸。”

　　“我当然是，我儿子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了这么点冲动，谁知道你家的居然抱持着一样的心思，而且我确实阻止了，那瓶药剂现在就摆在我书房的架子上呢。你刚刚才处理过关于圣者玫瑰的事情，你儿子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不会动动脑子好好想一想吗？巨怪波特。”

　　“说的好像你动脑子了一样，我向你要圣者玫瑰时你怎么不维持你一贯的高傲姿态，像个贵族一
　　样拒绝我无理的要求？”哈利气的眼睛中那汪绿色都着起了火焰。

　　“真正的贵族对贫民的要求应该是不屑地满足，正像我做的。”

　　“是啊，把玫瑰花放在情人之间收送惊喜的水怦球里送来给我，在早餐时刻让全校都知道我有了个有钱又招摇的追求者!”

　　哈利嚷完后两个人都愣了，德拉科是因为听到了那个恶作剧的小球居然是情人间的小情趣，而哈利则是因为他把一则他明知道是流言的流言当成事实一样说了出来。

　　“不管怎么样，互相指责已经毫无用处，斯科皮和西弗勒斯远在德姆斯特朗，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一小瓶香水也只能勉强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哈利道。

　　德拉科惊讶地抬起头来，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看着哈利。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别说的好像小波特能真的做什么一样。”

　　“我们不是就在担心这个？”

　　“不，我们担心的是斯科皮‘做’什么。”

　　哈利反应了一会才知道德拉科在意的究竟是什么，他也太开放了。

　　“你对你儿子喜欢上一个波特并且这么‘心甘情愿’一点都没有不适应？”哈利可不打算顺着德拉科的说法，单从身体资本上来看斯科皮“做”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我儿子喜欢就好，这种事情不止要看生理的，脑子更重要。”

　　“这件事上例外。”

　　哈利和德拉科继互相指责对方反应迟钝没有及时发现青春期的儿子们的小心思之后又开始了关于儿子们生理心理和智商的各种争论。

　　“看来你对这件事也适应良好。”德拉科在辩论中场休息时吸了口茶，据巨怪波特说是纯正的中国茶。

　　哈利听后皱着眉头沉默了半晌，一脸扭曲纠结：“实际上并没有，一想到他们在德姆斯特朗的冰原上嬉闹，在树林里追逐，在湖边接吻我就觉得很别扭。”

　　“得了吧，我也一样，我爸爸那张坏死的脸在撞破我跟女朋友在床上的时候也是一样，永远不受地球重力影响的下巴都从四十五度变成了跟身体持平的一百八十度。”

　　哈利简直不知道是要先对德拉科带女朋友在家里的床上这件事表示惊奇好还是应该先对他还知道地球重力表示难以理解好。

　　“事情已经这样了，也许下一个假期阿不思就会带一位新成员回家。”哈利惆怅地说，他不知道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一手养大的孩子有了一个想得到的人，甚至很有可能是认真地想要共度一生，也许他已经开始变老才会有这种既希望阿不思幸福快乐又觉得儿子将要离开他的心酸感。

　　“马尔福家的新成员是个姓波特的。”德拉科对此也没有太形象的真实感，虽然事实已经知道了，但在摆在眼前之前都如看别人家的事情一样，他以后要跟波特成为一家人了。命运永远稀奇古怪，喜怒无常。

　　在两位父亲感叹命运的戏剧化的时候阿不思正握着斯科皮的手躲在黑暗中，而他们头顶正悬着口里吐出巨蛇的莹绿色骷髅头。

　　餐厅里因为突然的黑暗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碟碗摔碎的声音和学生们崩溃的尖叫。阿不思将斯科皮死死圈在怀里，手中握着他纤细冰凉的手腕，眼睛透过周围人群混乱的脚步盯着不远处毫无反应任人踩踏的黑影，那一坨勉强有轮廓的东西在十分钟以前还是个活生生的会口吐恶言的人，而现在他倒在那里不停地绊倒一些惊慌逃窜的同类。

　　“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等袭击过去之后他们一定会去追击逃跑的学生和打扫战场的。”斯科皮在阿不思耳边轻轻地道。

　　斯科皮呼吸之间的热气糊在阿不思脸上，阿不思的耳膜因为这近在咫尺的声音发出刺痒的颤动，他一下子将斯科皮抱的更紧了一些回道：“我们躲在餐桌底下，离门很有一段距离，站着就是靶子。”

　　“那也得跑，我刚刚在灭灯之前看见了我父亲的姨妈。”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阿不思惊声。

　　“是她，虽然父亲很讨厌这位姨妈，但是家族里还是保留着她的东西。最重要的是阿兹卡班对我祖父母的判决让她觉得我祖父母早就背叛了黑魔王并成为波特的走狗，也许她就是为了你来的。毕竟街头巷尾的救世主传记里黑魔王的归来是你父亲血液的功劳，而我则会成为她的意外之喜。”

　　虽然斯科皮的推测十分合情合理，但是阿不思还是对他镇定地说着这样可怕的事情无话可说，于是他赞同道：“如果你没有在镜子里爱上我的话，在这一点上莱斯特兰奇夫人确实应该感谢我。”

　　斯科皮被阿不思讽刺的语气激怒，“我为了你自作自受是吗？”

　　阿不思简直要顾不上外面的食死徒了，他无声地笑了起来

　　虽然没有声音但斯科皮还是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知道阿不思的得意，被束缚的双手不能做什么他扭过头去试图咬阿不思，但就像斯科皮能敏锐地察觉阿不思的情绪，阿不思也能迅速地躲开斯科皮尖利的牙齿。

　　“放松点儿，小猫，我可不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