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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换了歌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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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两人享受完饕餮盛宴后,在谌宇泽的强烈提议下,准备找个地方放松、开心,陈朗抵不过他的热情,并同意一同前往,但在地点的选择上,陈朗毫不谦让,以‘客应随主便’的说辞把谌宇泽带到了‘夙愿酒吧’。
两人选择在吧台的位置落座,那里背对着舞台,但离舞台最近。富家大少爷谌宇泽向四周打了打量,又开启了他的吐槽模式,酒吧装修设计太低端,泡吧的妞儿打扮太低俗,吃食、酒品廉价不奢华,环境嘈杂又肮脏,等等。
陈朗对谌宇泽的方面评价也不做驳斥,或许他内心也有点认同,径直向服务员示意点单,“给我一杯啤酒,谢谢。”
“好的,您稍等。”酒保对这位客人很熟悉了,每周必来,而且都是一个人来,通过观察,他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得出其个性不张扬,但是从衣服的品牌和质地也显现着他的得体、尊贵和稳重,每次来后就选择坐在吧台的位置,如果吧台人太多,就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也不点昂贵的酒品,就点几杯啤酒,听听歌,十点多就离开。
“就喝点啤酒啊?!不觉得寒酸了点吗?”富家大少谌宇泽继续身体力行他的‘身份说’。
“你点你的,我买单就好了,这么多废话。”陈朗并不落入谌宇泽设计的语言陷阱中。
“你什么时候喜欢来这种嘈杂的酒吧了?”谌宇泽一边翻看着点单,一边发表自己的疑惑。
‘祈夙酒吧’确实装修设计得很简单,没有什么特色之处,整个酒吧都是暖色调灯光,一进门就可以看见沿着墙壁摆放了若干套深棕色的桌椅,中间场地是类似舞池的空场地,老板设计的初衷是供人们放松的舞池,但实际发展却偏离了,常常变成一块闲置地,最前方的左边是吧台,正前方,是一个小型的表演区域,摆放了架子鼓等基本设备,前方的右边隔出一块游戏区域,供顾客玩玩游戏机、玩玩飞镖等。
“赶紧点你的酒。”陈朗对谌宇泽的问话不做直接的应答,转而以其他话题对付他。
“蓝色调情是什么酒啊?”谌宇泽直接发出了自己的疑惑,并加重了‘调情’的语调。
“是蓝色‘情调’,不是蓝色‘调情’。就是干杜松子酒和绿薄荷酒调制而成的酒品,喝起来口感清凉,还带点甜味,味道不错,要不要试试?”酒保语调轻快的对谌宇泽做详细的解释,并想顾客热沉的推荐这款酒,因为这是他从网络上发显的配方,经过他不断努力的调配尝试,终于得到了成功,味道确实值得回味。
“那就来一杯吧。”谌宇泽随意的说道。
“好嘞,你稍等。”年轻的酒保表现得很兴奋,因为从这款酒上市以来,就压根无人问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按理说,这么浪漫的名字应该是很受大众的青睐的才对,再说了该款酒品的价格也很适中,着实让酒保困惑。
陈朗喝着小杯啤酒,时不时的望向表演区域,显得有些期待,而谌宇泽看了会儿酒保调酒的过程,顿觉无趣,并将目光移向了四周,准备涉猎目标。
十多分钟后,表演区域劣质的音响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搭配着沙哑的中低音女声,但并不是熟悉的歌者发出的,陈朗转头将目光死死的盯在舞台上,像是要研究出些什么原委来,舞台上的女人顶着一个大浓妆,整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穿着性感暴露的超短裙,一边热舞,一边劲歌,唱着轻快活泼的‘青春舞曲’,在这种地方唱这种歌曲算是应景,一时间就把酒吧的气氛炒得热烈起来了。
“这妞儿还挺不错的,有没有?”‘流氓头子’开始真实的暴露他的本色,就连眼中都写着‘色狼’的字样。
陈朗并不回应谌宇泽的评论,转头过来问酒保,“怎么换了一个歌手?”语调中竟然透露着些许不满。
“哦,听老板说她生病了。”酒保稍微懵了一下便立即反应过来,并未抬头的向客人做了解释,少时没有听到陈朗的回应,便抬起头看了看,当他看到陈朗满脸担心的表情后,并极力的向他推荐台上唱歌的女孩儿,“不过,不用担心哦,台上劲歌热舞的这个歌手也不错的,还是在校的大学生呢。”
“知不知道严不严重啊?”陈朗一脸担心的询问道。
“不知道。”酒保猜想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歌迷或者倾慕者,否则怎么会关心一个酒吧歌手,但是自己确实不知道她的情况,看到男人对他的答复并不是很满意的表情,酒保继续说道,“她都是直接和老板联系的,和我们的接触不多。”
“哦。”陈朗失望的说道。
谌宇泽向四周仔细的寻了寻,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他留心的女人,失望的转过头来,立即对陈朗和酒保刚才的谈话产生了浓厚兴趣,开始八卦起来。
“谁啊,谁生病了?”谌宇泽神秘兮兮的向陈朗发出了问询,迟迟得不到回应,并转头将问题抛给了酒保,“换了歌手是什么意思,之前的歌手是谁。”
“喝你的蓝色‘调情’,就你话多。”陈朗对谌宇泽的好奇讽刺了一句,便拿起手机从座位上起来,“我去趟厕所。”
看着陈朗向厕所的方向走去,谌宇泽无所顾忌的释放了天性,对陈朗嘴里提到的女歌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之前的歌手很漂亮吗?”
“呵呵,化过妆的女人不都听漂亮的吗?”酒保对眼前这个色眯眯的男人好奇时的幼稚表情逗着了。
……
陈朗急匆匆走进厕所,耳边的一片嘈杂喧嚣被牢牢的关在门外,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紧接着,陈朗拿出手机,拨通了最近比较常播的一个手机号。
“她怎么了?”陈朗平静的发声恰如其分的隐藏了他的满心的担忧。
……
“哦,那严不严重?”陈朗似乎放心了些,继续发问。
……
“行,让她在家好好休息。”陈朗说道。
……
陈朗轻按屏幕,挂掉手机,心想着,还好,只是感冒发烧,大概一周时间应该就会好了。
陈朗站在洗水槽前,望着自己的脸庞发呆,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时不时的感冒、发烧,但她的理论却是‘坚决不吃药、不打针’,就那么生生的扛着,陈朗看她实在难受到不行,也不再听她那些‘马上就会好’的借口,硬拉着她去医院,她才满脸‘你对我用强’表情被迫去医院挂点滴。陈朗回忆以前的两人,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然后,捧起一掬手浇在脸上,清醒清醒后,并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