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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FIND——殷冼王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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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炎处于极度为难中——怎么办,骑虎难下了。就凭自己那点小聪明?在这个她一无所知的时代,她还缺一导游呢,还帮人找东西的说……
还是用自己的老本行——推理论证吧(这是一学数学的主),星见说‘身负焰纹者拥有开启宝藏的钥匙’,既是说钥匙的关键的确是自己,但这样的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信息……‘他自会指引宝藏的所在’,历史和现实都证明自己没这么睿智,还‘指引’呢,又不是神。小小鄙视一下这个用辞。
无意识地走到镜子前,盯着那抹橙红的火焰发呆……等等,这图案好面熟啊,好象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图案。怎么会呢?是在什么地方?努力地想,用力地想,事关巨额财富,想出来就是另一个比尔.盖茨...发挥大学里考马哲毛概的掰功,舞炎搅尽脑汁地冥思苦想。
好象经常看到的……超眼熟……勾起小时侯的回忆……*-*
红色……舞动的红……
——是它!!!哦!伟大的祖国!I love you!虽然有点异想天开,有点无哩头,这却是最好的解释!呵呵呵~~一自我陶醉的人飘飘然飘出卧房——
“秋,麻烦你些拿朱砂丹青和纸墨来。”
隔日。
安王府东隅,聍音亭。
聍音亭建于王府内景致最为雅致之处,周遭凿池堆山、栽花种树,走近王府东隅,或见小桥流水、粉墙黛瓦,或见曲径通幽、峰回路转,或是步移景易、变幻无穷。
而在这媲美苏州园林的景色之中,聍音亭便是那画龙点睛的一笔。亭子为砖木结构,呈八角形,亭身有31个面,32个角,每个角都盖着缅瓦,每层屋脊上都有着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陶制品,墙壁刷有金粉,印有各种图案和动物,还嵌镶各种形状的琉璃镜,在艳阳照射下,闪闪发光。八个亭角偏下,自下而上,层层收缩,重叠美观,直到顶端,错落有致,结构精密,别具一格。亭顶边沿挂有铜铃,微风起时,天籁般的铃声随风传入耳中。意境生于无形,引人入胜于无意。这,便是闻名各国的天下十景之一——戚国的安府聍音。
舞炎站在聍音亭内,看着周围美美的景色,竟是呆楞了:雄伟壮丽的景色她有见过,清山秀水她更是耳濡目染了十几年,但这地方,空气中飘荡的清愁和着铃声会让人感动得想流泪……
又在发呆,第一次是盯着自己,第二次是看着亭外。这女子已把走神当作习惯了吗?见对方一时半会还不打算回魂,一直在旁边候着的贺连翌真先开口了:“舞炎姑娘,你说有关于钥匙线索了?”
“是啊。”思路被打断,舞炎随手拿出事先画好的焰纹临摹图摆在石桌上:“宝藏的钥匙就是它。”
“这……不是焰纹吗?它能开启宝藏?”
“这不只是焰纹而已,它还是一幅地图。”舞炎笑着解释。
没错,这就是舞炎想了一个晚上的结论:‘身负焰纹者拥有开启宝藏的钥匙’,即是说那命定之人,无关身体的本尊是原来的舞炎或是现在的自己,只要有焰纹即可。也许他们思考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人不是关键,焰纹才是重点。而这纹样,竟像极了中国地图中的西藏部分——同样以橙红为主色,颜色的深浅代表地形的起伏。这焰纹——应该是某个高原的地图。星见说的‘他自会指引宝藏的所在’的‘他’指代的是焰纹而非舞炎。只有这样解释,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才有可能知道宝藏的所在处。
ps:聍音亭的造型是copy西双版纳的文物古迹:景真八角亭原貌,要睡了,明天再更新。88
写一点点
“地图?”贺连翌真疑惑地看着那幅彩画。他生平见过的所有可以称作地图的东西,无非勾画出大体地形的白描图,彩色颜料是从不用于绘制地图的。“恕翌真见识浅薄,姑娘的地图,翌真未曾见过,也看不明白。”
“这是一种鸟瞰式的地形图,是各类地图中最逼真的一种。看这种图,就象是从高空向下俯瞰大地一样:不同的颜色是地上实景的反映,比如绿色是树,蓝色是湖,而这红色呢,大概是红土地吧;深浅代表海拔高低的差异,一般来说,越深的颜色地势越低,越浅的颜色地势越高。实际中站在山顶看远景也会是这样。所以这焰纹嘛,应该是某个以红土为主、山势起伏之地的地图啦。”
——茅塞顿开!贺连翌真垂首仔细端详着桌上的画,心里却是另有计较:这样的地图的确非常实用,但要画出这种地图却并非易事——想要精确地掌握所绘对象各处的颜色、深浅,除非真能象鸟儿般飞翔天际!真可谓是难于登天。而这一切在眼前的女子口中说出,却是如家常便饭般随意。思及她之前提出的‘粥厂’那种机构,再结合秋萍的报告,此女确是个异数。真该庆幸这人是落在自己手上,否则……
再抬起头来,脸上却是盈满了真诚的笑意:“多谢姑娘指点,翌真已经知道宝藏位于何处了。”
“这地图所示之处,应是殷冼王朝的降霞山。”虽然贺连翌真不知道降霞山的具体地貌,但结合红土地质,以及类似火焰状的的轮廓,普天之下也只有降霞山符合条件。
“殷冼王朝的降霞山?不在戚国境内啊,这...麻烦可大了!”舞炎细想:到人家的领地挖掘宝藏,不就是‘盗窃他国公共财产’吗?“干脆我们告诉殷冼王朝宝藏在哪,和他们三七分成吧。”
三七分成?这丫头也太天真了点:“舞炎姑娘,若是主人有一东西不知放在屋内何处,现在来了一个外人说出东西放置的地点,你想主人会将复得的东西与那人‘三七分’吗?”
-_-||也是喔——呵呵,难道他打算偷偷地‘拿来’?
“况且——”话锋一转,贺连翌真的眼神变得严肃认真:“说不定这宝藏,本来就是我们戚国的。”
咦?“这怎么说?”
“戚国建国至今不足十余年。十七年前,天下大乱,前代星见——凌薇大人预言王气将升起于降霞山颠,福泽北地。果不其然,我国的开朝元老——先王贺连远就是崛起于降霞山的一代枭雄。经过五年征战,先王开疆辟壤,成为稳坐北方的一代霸主,建立起如今的戚国。而那降霞山则被纳入殷冼王朝版图之中。先王在世时曾经感叹自己错把半生心血埋于地底,而今物是人非,恐难复得。这么看来,降霞山的宝藏也许正是先王当年埋下的,只是碍于降霞山已在殷冼王朝掌控之下,先王才抱憾终身。”
原来一个普普通通的宝藏还有这么多是非曲折……转了一圈,要‘寻找’东西成了要‘拿回’的东西:“那个殷冼王朝很强大吗?”竟然连贺连远也只能望而兴叹。
没错,论军事,论经济,论人才殷冼王朝都是当今世上最强盛的国家,戚国目前的国力尚不及他的十一。但这丫头明显信心不足,不能明说:“戚国建国年月尚浅,当然不能与殷冼王朝并论。不过姑娘别忘了,戚国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冒险一试。再则,现在一切都如星见先生预言的那样实现了。那么接下来寻回宝藏自然也是顺水推舟的事情。”贺连翌真望向舞炎,脸上一派绝然的笃定。嘴角泛起的自信笑容将他整个人衬得超凡脱俗。溶入骨血的王者气息赫然倾泄而出,大有倾倒众生之势。
舞炎望着闪闪发亮的贺连翌真,脸上一派绝然的悲哀,嘴角泛起的苦涩笑容将她整个人衬得灰暗凄凉。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总把星见的话当圣旨听?又是星见!又是星见的预言一定可以!盲目的个人崇拜会使一个国家陷入癫狂。而这个星见却屡试不爽……真想抓着贺连翌真狠狠灌输一顿‘物质第一性,意识第二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这回要跟着人家去盗宝,万一被抓住……想到古代埃及偷窃一个面包就要砍去双手的法律……-_-||
乐观地想,星见的预言总是对的,那么盗宝的事情一定会顺利,被抓住只是小概率事件...悲观地想,星见的无数个预言都实现了,上概率论时曾经证明过“小概率事件在重复无数次后发生的概率为1”,这一次被抓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殷冼王朝都城——淮胜
淮胜大体为平原地形,东、北部地势较高,中部和西部地势教低。淮胜城区则位于平原中部,乃得天独厚的鱼米之乡,三冬少雨,四季常花。城区西、南、北三面均筑有城墙,东面被殷冼王朝的母江—— 殷江绕流形成天然屏障。殷江自东向西北绵延千里,极目远望,不辨首尾,似已流出天地之外,两岸山色飘渺隐现,似有若无。而在殷江的彼岸,与一马平川的淮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拔地而起,巍然耸立的凤鸣山。
站在凤鸣山上眺望都城景色,峰林环立,绿水萦回,全城秀色,尽收眼底。使人如临异域,心旷神怡。
此时,正有三人立于凤鸣山顶。这三人中,最为突出的是一白衣女子。倒不是她如何倾国倾城(事实上这家伙面相不过一般)而是她所站之处——山颠一块突兀而出的巨石前端。巨石之下是万丈深崖,她只需再向前迈上半步,便可打回地府重新做人。而站在石头上的人显然毫不在意自己身处险境。
“舞炎小姐,您快回来吧!山顶风大,太危险了。”秋萍看着巨石另一端衣诀翻飞的人儿,焦急劝道。
“再呆一会,这里的景色实在太美了!”白衣女子——舞炎随口应着,眼睛可是一秒也没离开山脚下的殷江:因为水势浩大,远望淮胜好象浮在前面的水边;因水天相接,远处的天空好象在波涛中飘动。而凤鸣山横亘的山姿使南北晨光暮色截然分明,蒸腾的云气重重叠叠,蓝天归鸟翩翩,荡气回肠的壮丽景色令人心胸激荡开阔。
此情此景让舞炎把‘盗窃他国公共财产’的烦恼全都抛诸脑后,两眼闪闪发亮地看那看的,恨不得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
“果然有‘人立青冥最上层’的感觉!”兴奋得双颊红扑扑的舞炎转身对另外两人发表‘观后感’。
“淮胜的城景是公认的天下第一。”贺连翌真微笑地看着那边鸟儿般活泼的女孩。
“天下第一吗?我们桂林山水也有甲天下之称哦!”
“桂林?是姑娘的故乡吗?怎么我未曾听说过这个地方?”状似不经意地反问,贺连翌真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舞炎:一直都查不出她的来历,难得这次她主动提及。
“桂林就在……”在哪呢?在另一个时空?在可能永远也回不去的地方?
女孩的眼神黯淡下来,原本上扬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脸颊的血色也渐渐消退。前一刻还神采飞扬的眼睛现在慢慢聚集起水雾,背过身,挺胸抬头,假装继续欣赏风景,轻颤的双肩却出卖的她的心情……
“在到不了的地方。”风儿把低沉沙哑的话语送到贺连翌真耳边。
触到她的伤心事了?一路上这女孩都是乐观开朗的,不想说到家乡却是难过得心都紧了 ……不对,心紧的是他自己吧,这种可以称作怜惜的心情……贺连翌真冲动地走到舞炎身后,欲伸手环抱无助的人儿,察觉她身形一僵,既而改为单手轻拍她的肩头;“回不去就留下来可好?留在我的身边。”
留下?是得留下——不得不,但不是留在这安王爷身边,还有事情要做,比如去找磐罗,找回家的方法。毕竟,自己牵挂的人,怀念的事,都不在这个世界。
移开肩头的手,舞炎回过身,脸上不见愁容:“我们下山吧,从这里可以看见淮胜另一头有一片红色山地,那就是降霞山对吧?现在宝藏要紧,再说我脸上的皮很痒呢,得快找间客栈洗洗脸。”
为了掩人耳目,一行三人都有事先易容。而那个易容高手嘛....是秋萍哦!嘿嘿
一行三人走在淮胜街道上。“炎姑娘,我们先去吃东西可好?”贺连翌真问道。
“好啊,我饿死了!”
若说淮胜最富盛名的酒楼,首推赏心楼莫属。赏心楼的首席主厨赵打禅不仅精通各类菜肴,还喜欢钻研厨技,自创的新菜式每每一写上菜谱便引来各地食客趋之若骛。据说连皇宫里的御厨都会私下来此试味偷师。
舞炎他们一进入赏心楼,伶俐的店小二马上迎上前来:“三位客倌欢迎欢迎!不知三位是用餐还是住店啊?”
“先用餐,再订两间上房。”贺连翌真说道,径自向二楼走去。
“我们要奶白杏仁、蜜饯荔枝、芙蓉香蕉卷、熊猫蟹肉、虾籽冬笋、陈皮牛肉、罐煨山鸡丝燕窝、原壳鲜鲍鱼、 清蒸时鲜——再来一碟炒时蔬。”舞炎狮子大开口。苏~~~菜牌上的菜名各个都引人垂涎三尺,某猫又一连几天都没正经吃上一顿好的,这回不趁机好好吃一顿才是傻子。
点完菜,舞炎四下打量酒楼陈设:桌椅都是红木制成,雕工精致,擦得一尘不染;店内客人虽多,但由于桌椅布局得当,也不觉得拥挤。用餐的人们衣着光鲜讲究,举止不露粗俗:是一家格调很高的酒店。
观察完毕,舞炎方才注意到秋萍一直站在自己身后,没有要坐下的意思。“秋,快坐下啊!还站着干吗?”
“奴婢伺候公子小姐用餐,坐下不合礼仪。”
还是一板一眼的“不要紧,现在我们是姐妹关系,坐下来一起吃饭啦!”
秋萍看向贺连翌真,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安心坐在舞炎旁边。
不一会,各色菜品陆续上桌。某猫敌不住胃内馋虫的折腾,率先拿起筷子:“可以开动了吗?我饿死了!”
那个人的教养怎样,看吃相就可见一斑:
贺连翌真温文尔雅,气定神闲,左手端碗右手持筷,每一口都细嚼慢咽,进退合宜。他不时看看对面的舞炎,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
秋萍则略显拘谨,很少动筷夹菜,专心致志地小口吃着碗里的白饭。
至于舞炎——一几天没吃好料的饿猫,能有什么好吃相?一张小脸埋进碗里,狼吞虎咽,鲸吞蛇食,一抬头,腮帮鼓鼓活似一只大松鼠,瞄一眼秋萍,接着筷子就如小鸡啄米般在桌上的菜肴和秋萍的碗间来回:“秋,多气(吃)点,够(过)了介(这)个村就没拉(那)个店了。”成功地在秋萍碗里堆起一座小山后,某猫继续祭祀自己的五脏庙~~~
此时,赏心楼一楼——
一衣着华丽的紫衣男子步入店内。伶俐的店小二照例迎上前来:“这位客倌欢迎欢迎!不知您是用餐还是——”
话未说完,赏心楼的掌柜——一平日四平八拽的大老爷们突然两眼放光地自太师椅中蹦起,向这边飞奔而来,撞开可怜的店小二,一脸极尽谄媚的笑容:“哟!九爷大驾光临,真让小店蓬壁生辉!现在客人多,您看看是不是让咱把人都给打发了,给您腾一清净地?我们赵厨子又琢磨出几道新鲜菜,还没写上菜谱呢!就等您赏光拔个头筹。九爷这么久没来了,咱真惦记您呢,这年月真正会品尝美食的没几个,哪像九爷句句道出菜中精髓?我们赵大厨……”
-_-|||被唤作“九爷”的男子已是满脸黑线——之所以这么久没来,还不都是怕了掌柜这条长舌?
“不劳掌柜费心,我这次来是为见朋友,你忙你的吧。”赶快逃上二楼……
几乎同时,坐在二楼的贺连翌真目光一寒,放下手中的碗筷,缓缓转头看着楼梯口,那边,一步,两步,一紫衣人形出现在视野内。
是他?他怎么来了?这是巧合,还是……
收回视线,继续若无其事地用餐。
秋萍发觉贺连翌真的异样,眉头微皱,倒也没说什么。
迟钝大王某猫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离开桌子,仍旧一脸幸福地吃着……
“安王爷大老远莅临我们殷冼王朝,也不事先通告一声,咱俩的交情就浅薄至此吗?还是……赵大厨的手艺真是好到连宫里的御厨都吸引不了安王爷的胃口了?”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舞炎闻声抬头,见一紫衣男子正走向这边。这人面若美玉,眼泛桃花,一脸傲气。那双眼睛...好象狐狸,莫非是边境警察一类的人物?>-< 玩完了
“九皇子说笑了,我这次来到贵国只为游玩,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九皇子。”
“安王爷跟我还客气什么?”目光落在一双猫眼上:“这位…想比是舞炎姑娘了吧?”
“没错,舞炎,这位是殷冼王朝的九皇子琉在矢。”贺连翌真给俩人介绍,心情沉重无比:看这阵势,琉在矢是一早就掌握了他们的行踪。
“你好,九皇子。”
“久仰大名,我们大费周章寻找炎姑娘,到头来被安王爷寻到,可惜,可惜……”满脸懊恼之色:“就不知……藏在这张面皮下的,是何等的倾城之容?”附送秋波一个。
被看出来了!?舞炎双手捣住脸,眼里写着“我很惊讶”,秋的易容术很棒的,他怎么看得出来?
嘻嘻!真有趣,这女孩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其实根本不用细看,既然贺连翌真是易容而来,她们俩当然也不会毫无准备。再说,他堂堂九皇子阅人无数,眼前有这么一双美目的人儿自然不会是一副平庸的长相。话锋一转,琉在矢仍是一脸无辜地问道:“安王爷,你的手下也太没规矩了吧?看见殷冼王朝九皇子在此,也不来参见?”
!!!连这个他都知道?!贺连翌真心里又是一惊:他老早就派了一队人马先到淮胜接应着,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料这琉在矢……
“呵呵呵,九皇子果然厉害,本王甘拜下风。影行,你们还步过来拜见九皇子?”
舞炎惊讶地看着隔壁桌的四人离席走向这边,半跪在地,齐声开口:“参见九皇子!”他们是贺连翌真的手下?原来到淮胜的不止他们三人,贺连翌真想得真周到,相比而言,这个琉在矢就更厉害了!
“起来吧。”还是一副笑脸。这笑容……象足了狐狸!“不知各位有兴趣去宫中一聚吗?父王也很想见见安王爷……和舞炎姑娘呢。”
“承蒙厚爱,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要去皇宫?琉在矢和贺连翌真的对话在舞炎听来是这样的:
“不知各位有兴趣去一趟警察局吗?局长也很想见见安王爷……和舞炎姑娘呢。”
“既然被抓住了,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0<~~~小概略事件果然发生了!本来还想再点几样小菜回客房和秋一起吃的,这么一闹,她是一点食欲都没了。(你还想着吃啊?)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舞炎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两句话:
狐狸的爹是老狐狸
鸡给黄鼠狼拜年——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