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stay night][士弓]封印指定》红A中毒

14、狂气盛宴（二）

　　距离交叉口的战场已经没有多少距离。
　　但是，内心的不祥预感，却在士郎的心中逐渐放大。
　　那是人类对危机的本能触觉——
　　“▁▂▃▃▃▅▅▅▅▅▅███████▃▃▅▅▅▅——”
　　深夜里忽然从前方传来的非人者的嚎叫，一股恶寒已经爬上了背脊。
　　那是、什么——？
　　从这个地方往不远处看去。
　　投射入眼中的影像，犹如开玩笑一样的荒诞。
　　啊，但是，又有谁能说那是幻觉呢？
　　“▅▅▅▅██████████▅▅▅▅▃▃▃▁▂”
　　听觉在拼命的提醒着，危机感让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麻。
　　如果这个是幻觉就好了。
　　有一刻，或许士郎这么想着。
　　立在眼前的，是小山一样的巨人。全身覆盖着一层不祥的青灰色。
　　头脑中的神经在这一刻拉响了警报——
　　喉咙虽然已经发干，但却又想矛盾的吞咽唾液。
　　“…………”
　　只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已经头皮发麻不能动弹了。
　　只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那个东西与别的任何见过的Servant都不同。
　　“……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喉咙发紧的勉强发出声音，干涩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巨人挥出手中巨大的像是斧头一样的剑，朝黑暗中斩去——
　　不，那不能说是斩，而该说是砸了吧。
　　不过是什么，只要被那个东西砸中，也许会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光靠重量，就能将人类的□□砸成肉酱了。
　　并没有砸空，以不可思议的高速挥动的巨剑，砸中了黑暗中的某个东西。
　　空气中猛然爆出一团火花。
　　从一瞬间的光亮中，士郎看到了，那是双刀与石剑的交锋。
　　厚厚的云层散开了，银钩一般的月亮带着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场战斗。
　　红色的骑士显然处于下风。
　　石剑的重量与其中蕴含的巨力，让他向后不断滑行，脚下的地面层层龟裂。
　　——是远坂那边的Archer！
　　那么、远坂呢？
　　“Ｖier Ｓtil Ｅrschiesung！！”
　　咒文飞快的念出。
　　一发齐射，像是散弹枪一样的攻击，向巨人进行了全面的覆盖。
　　那是比在学校时对付卫宫士郎所用的更加厉害的魔术。
　　这种猛烈的枪弹一样全面覆盖的攻击，要是被来上一次，一定会被变成烂泥！
　　轰轰轰——！
　　全部击中！
　　但是，士郎心中不祥的预感仍没散去——
　　啊，那是当然的。
　　那个巨人，在尘烟笼罩下，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就算是散弹枪一样的攻击，也一点用处都没有！
　　“骗人！！”
　　远坂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了。
　　“怎么会这样！Archer你可以跑得掉吗？”
　　“不行，我可不会丢下Master自己逃跑，本来就没有那个道理啊，凛。”
　　“什么啊！我说——”
　　这个时候，巨人的攻击古怪的停顿了。
　　“啊呀~凛，你可真走运呢，是你的援军吗？”一个女孩子银铃一样的声音，像是被风轻吹的风铃，甜美的在月色下响起。
　　什么——？
　　从巨人的身上，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士郎顺着巨人的身躯往上看去，在那巨人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小的少女。
　　雪色的头发，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像是冬天的精灵。
　　“……卫宫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算隔得这么远，也能感觉到远坂那家伙像是在生气啊。
　　“说起来，冬木的街道还没有规定谁能来谁不能来吧。”
　　这样说着，当然，并不是有意要让远坂生气，但是明显的，那家伙更生气了。
　　“什么啊！我说你到底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吗！”
　　远远的，士郎好像听到了那边那个少女在跺脚的声音。
　　“呣……本来是没打算……不过既然都看到远坂了也没办法。”
　　“……天啊，你是没神经吗！”
　　“呵呵，这么说，那边的大哥哥是打算帮助凛了？也好喔，原来就打算干掉凛之后再收拾大哥哥，现在两个一起也不错嘛。”
　　少女用她天真无邪表情和甜美的声音，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接着，少女从巨人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少女笑得非常纯真甜蜜，她像个小淑女一样的提起裙摆，优雅而可爱的踮脚，行了个淑女礼，“我是伊莉雅斯菲尔·梵·爱因兹贝伦，夜安。”
　　旁边的Saber已经架起了剑，调整了姿势，随时待命的样子警戒着。
　　只要稍有异动，Saber就会立刻冲上去。
　　“大哥哥的Saber不错嘛，不过呢，就算是Saber也没有用呢，因为，我的Berserker才是最强的。”
　　“▁▂▃▃▃▅▅▅▅▅▅███████▃▃▅▅▅▅”
　　夜幕之中，巨人发出震耳的嚎叫声。
　　“卫宫同学，这种情况下，联手吧。”
　　远坂那家伙已经赶到了身边，就算是这个时刻，她也显得非常冷静。
　　“现在可没有让你考虑的时间，想活命的话，就只能联手了，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她的态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强硬。
　　不过，的确，这边也赞同。
　　毕竟，那个东西，可不是Saber一个人就能够对抗得了的——
　　“嗯——我也同意，总之，联手吧。”
　　“很好，那么直到打退Berserker为止！”
　　“Saber……”士郎看向了一边的剑之骑士，“就拜托你了！”
　　嗯。
　　Saber点点头，踏前一步，凛然的站着，用着冷静而肃穆的声音说道，“士郎，我也许也不能保证在保护士郎的情况下战斗。所以，如果与那个交手的话，我希望士郎能够不要顾及我。”
　　什、什么啊！
　　“——怎么办得到！不管Saber这种事——”
　　“……我知道士郎的想法，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也可能顾不到士郎的安全。”
　　“…………好吧，我知道了，在我能力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想要帮助Saber你，也是力不从心，我只能够做到尽量不拖后腿。是这样吧。”
　　“是的，非常感谢。”
　　“什么啊……哪有人会为了这种事道谢。”真是非常不甘心。
　　看着少女娇小的背影，士郎这么想着。
　　非常的生气。
　　不是因为少女的话，而是因为什么也帮不上忙，而在对自己生气。
　　那么，现在所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拖后腿了吧。
　　“叙旧结束了吗？反正也不过是多让你们活几分钟而已，立刻就会结束战斗的，那么，开始吧，Ber——ser——ker。”
　　少女轻轻笑着，像是跳舞的精灵一样转了个圈，毫无预兆的，用着这张纯真的面容，说出了充满杀意的话。
　　“好了，给我杀·了·他·们。”
　　▁▂▃▃▃▅▅▅▅▅▅███████▃▃▅▅▅▅███
　　以巨人疯狂的长嚎为配乐，战斗的序幕拉开了。
　　Saber像子弹一样冲出去，长剑与Berserker的石剑撞在了一起。
　　兵器的交互擦出了明亮的火花！
　　风声突破风声，剑与剑互相冲突。
　　就算Saber承受了那Berserker所持巨剑的冲击，仍旧没有让自己的剑有所迟缓。
　　挥出无形之剑，像是在黑暗中疾驰的银光——！
　　显然，Saber在力量上与对面那个怪物并不能相抗，但是，她并没有退却。
　　“Archer，用你本来的攻击方式！对Saber进行掩护！”
　　远坂轻声说道。
　　是同意了吗？
　　远坂没有说话。
　　她迅速踏前，扯住了士郎的衣服，往后疾退。
　　“快退！！！”
　　她说出这句话的一刻，数发银光，乘着月芒疾速飞驰！
　　像是流星朝着巨人那边坠落。
　　准确无误——
　　一连八发！
　　那就是Archer所持的——箭的攻击。
　　不，说那是箭简直太愚昧无知了。*
　　好比机关枪的扫射，一发一发所蕴藏的威力连岩盘都可能打的穿。*
　　这样的攻击，别说是人了，就算是一两栋房子也好，也能轻易击碎——
　　那么，被这样的攻击笼罩在其中的巨人呢？
　　————！！？
　　“不会吧！无效！”
　　是的，任谁看到都要吃惊的叫出来吧。
　　那样的攻击，一点用处也没有，黑色的巨人仍旧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想要击穿他的防御，就这样的程度还太天真了！
　　一点停顿也没有。
　　Berserker毫不在意，继续朝Sarber挥剑。
　　巨大的像是斧头的石剑带起旋风一般，朝Sarber猛攻！
　　Sarber仍旧没有后退，无形长剑，与石剑正面对抗。不管是哪里来的攻击也好，挥、扫、斩——全部将攻击一一弹回。
　　“Archer！继续援护！！”
　　远坂叫喊着。
　　红色的骑士立刻以飞行的箭枝回应了。
　　只有一发，但是却瞄准了巨人的太阳穴，突破空气的屏障，以接近音速的速度，突破了音障，卷起了狂烈的气流。
　　这次的攻击，比破击炮还要猛烈。
　　毫不留情的像Berserker袭去。
　　准确无误的击中了！
　　赢了吗！
　　那样的攻击，不管怎么想，也不可能以区区□□承受，就算是那个巨人接受这样的一击也不可能继续毫发无伤。
　　Saber毫无迟疑地把那看不见的剑横向砍去。*
　　但是，那样的攻势，却被烟雾笼罩之中的那里猛烈弹回！
　　“唔！？”
　　Saber被弹飞，滑行于柏油路上。*
　　巨人进行了追击——
　　难以想象，那样巨大的身躯，竟然有那么快的速度，就算身体看起来沉重，但他的行动却无比的迅捷与灵敏。
　　像是一道旋风一样，冲了出去。
　　与巨人一起行动的，是意图阻止他前进的数道银光！
　　但是——没有效果。
　　就算是正确无误的命中了巨人，对方的脚步也毫无停顿！
　　巨人朝着Saber挥出了一剑。
　　与这一剑相对的，Sarber瞬间挥出一击，接下了迫近性命的巨剑。
　　不过。
　　“Sarber——！！！”
　　叫喊没有意义。
　　Sarber已经被那一剑高高弹起，像球一样飞了出去。
　　落在了坡道中央。
　　接着，Berserker再度挥剑，像是在击球一样，再次将Saerber弹飞！
　　“啧！！”
　　远坂焦急的咋舌。
　　“Archer！追上去！卫宫同学，你自己快点跑吧！”
　　对着士郎说出这样的话，她也一起追了上去。
　　开什么玩笑——
　　尽管士郎知道自己就算追上去也无济于事，但是一个人逃跑这样的事，不管怎么想也做不出来。
　　既然如此，当然是只能追上去了。
　　还用想嘛？
　　望向前方，那里是Sarber被击飞而去的坡道，只要爬上那里，追上巨人之后显然会立刻被杀掉。
　　把认知到事实而颤抖的身体镇定住，士郎朝坡道跑去。
　　爬上坡道之后。
　　已经看到了，正在与巨人对抗得少女的身影。
　　“Saber！！”
　　墓碑飞舞着，被斩断的墓石像是开玩笑一样在巨人的剑下跳舞。
　　Sarber穿梭在其中，以绝不输给Berserker的力量与其抗衡。
　　“卫宫同学！来这边！”
　　远坂的声音穿过战场，士郎回头一看，她冲过来把士郎扯进之前的掩体之下。
　　“诶！等…………”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快点逃跑？！”她看起来相当生气的样子。
　　呒，倒不是说不理解她会生气的理由，但是。
　　“虽然是那么说，但是没有逃跑的道理吧！”
　　“什么啊！在这里卫宫同学根本帮不上忙吧！站在这里只会白白被杀而已，还不如干脆逃跑，能够逃过一命，回到家里的话，那个Archer也能够照看你——”
　　“等、等一下！！远坂！！”就算知道远坂是好意，但是士郎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要说清楚，“我当然知道，在这里会死的可能性，但是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坐视不理。换做远坂你，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叫你逃跑，你可以就这么逃走吗？”
　　“…………”远坂像是在思考一样，苦恼的皱起眉头，“好吧，换成是我，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所以，自己也办不到的话，也不能够这么要求别人，是吗？我明白了。但是，卫宫同学呆在这里也好，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接着她看向交战的战场。
　　“不过呢，现在这样来看，也的确没有逃跑的必要，因为，Saber看起来未必会输。”
　　顺着远坂的视线看过去。
　　战斗仍旧在胶着——不，也并不是。
　　Sarber明显占了上风。
　　在墓碑之中挥舞着巨剑的Berserker，一击挥空，将阻碍在前的墓碑变成巨大的飞石。
　　Sarber在其中穿梭，不断的寻找空隙，与Berserker的剑交锋。
　　如果说那巨剑是舞动的绞肉机的话，只要被卷入其中，显然就会成为肉泥。
　　但是，Saber却能自如的在其中跃动，不断的伺机攻击——是的，不止是防守而已，Saber的每一剑，都寻隙而出，不断的向Berserker进攻！
　　果然是，方才硬接下Berserker的剑，是为了这一刻在这里交战。
　　是Sarber选择了对她最有利的战场。
　　不过，有一个问题，让士郎很在意。
　　这里，并没有红色弓兵的身影，红色的Archer如果是正统的Archer，显然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进行白刃战，那么，他现在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进行狙击吧。
　　“攻进去了——！”*
　　远坂弹响了指头，胜利的欢呼。
　　是的，正如远坂所说，Sarber的剑斩向巨人的一击，让巨人失去了平衡。
　　至今为止像山一样毫无动摇的庞大的身体重心一瞬倾斜。
　　“███████▃▃▅▅▅▅███”
　　旋风迫不得已地横扫著。*
　　对此Saber向後大跳一步闪过，以两手重新握好剑。*
　　胜负分晓。
　　为了迫开Sarber的一击而挥出的剑，让Berserker的身躯更加失去平衡。
　　就是这个时刻，Sarber为蓄力踏出一步，弯曲了膝盖，进行最后一击。
　　“…………离、开……？什、什么……？”
　　远坂突然间发出纳闷的声音，而在这一刻，士郎感受到了，从远处传来的杀气。
　　嘭咚。
　　心脏感受到危机的猛烈跳动。
　　这一刻，头脑像是立刻变成了空白。
　　以Sarber为中心的那里——危险！！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朝Sarber冲去——这种没经大脑的行为，其实是根本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造成的。
　　啊啊，马上就要死了，所以，思考空间那种东西，多一刻也不过是加速死亡而已。
　　总而言之，士郎朝Sarber冲去！
　　“什、什么？！士郎！！快离开！！”
　　Saber惊讶的叫了起来，于此同时，巨人重新掌握住平衡的身躯，举起巨剑——斩下一击——
　　石剑就这么从天而降了。
　　转过身的一瞬间，自头顶降临，划出一个粗暴简洁的弧度，从直斩变为横扫，往腰部而来——
　　这样的一击，以人类之躯来接的话必死无疑。
　　“士郎！！！！！！！！！！！”
　　Sarber的喊叫在士郎的耳边响起，接着，时间像是放慢了一样。
　　本来像旋风一般的一击，在眼中无限拉长——
　　会死吗？
　　会死……会死——！
　　“唔——————！！！！！！！”
　　比巨剑更快，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影猛得跃出，一脚将少年毫不留情狠狠踹飞。
　　像是已经被一剑斩中的剧痛，士郎的身体被高高弹飞，狠狠坠落在了远处。
　　那个是——！？
　　与此同时，那边那个Archer的箭放了出去。
　　本来是至今为止毫无用处的箭，被放了出去。
　　————瞬间，一切的声音消失了。
　　与声音一起消失的是逐渐淹没在白光之中的视觉，在士郎被侵蚀的视野之中，望见了熟悉的身影的一角——
　　…………那是——
　　“Ar……cher…………？”
　　接下来，听觉被完全的麻痹，视觉全部无用。
　　知道的只有震撼全身的大气震动，和烧焦皮肤的热度。*
　　因烈风而弹起的碎片四处跳动。
　　“嘶——”
　　被碎片划开了皮肤，疼痛让头脑保持清醒。
　　其实，这一刻不过一秒不到的时间吧，但对于士郎来说，却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总之，咬牙撑过了这场爆炸。
　　白光消退。
　　不远处，Sarber趴着，茫然的看着这里。
　　像是在寻求答案一样。
　　但是，老实说，在这里的卫宫士郎，也完全搞不懂。
　　只能肯定的是，那是那个Archer放出的箭——
　　士郎从还在发着烫的地面上爬起来，无言的凝视着前方。
　　爆炸的位置，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像是被陨石砸过一样，被高温与高压侵袭过得坑洞表面平滑如镜。
　　不论是谁，受到那一击，也不可能活的下来。
　　本来该是这样，但是，巨人的身影仍旧静静的屹立着，毫不动摇。
　　只有、巨人的身影。
　　一瞬间，头脑已经化为了空白。
　　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将自己粗暴的踹走躲避掉攻击的只有那个人而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会出现在这里，但最后看到的，只有他连同巨人被一起卷入爆炸的身影。
　　“哎呀~很能干嘛，凛，我对你另眼相看了喔，你的Archer还挺有一套的嘛。”
　　不知道人在哪里，少女的声音忽然响起。
　　“那么，回来吧，Berserker。无聊的事本来打算最先解决的，不过现在行程稍微改变了。”*
　　黑色的身影晃动着，在火焰当中，巨人回应着少女的声音后退了。
　　巨人消失了。
　　艳丽跳动着的火焰之下，白色少女的笑声渐渐远离。
　　结束了吗？
　　士郎这样想着。
　　但是还有不该结束的东西啊。
　　他开始变得茫然起来。
　　“哎，终于击退了呢，那家伙。不过，刚才你在做什么啊，不想活命了吗，卫宫同学！”
　　远坂严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了。
　　“……抱歉呐。”
　　“卫宫同学，你看起来怪怪的，怎么了吗？说起来，刚才你是怎么躲掉那一击的？”
　　士郎觉得头脑中一片混乱，但也渐渐能够镇定下来，深深吸口气，他正视着远坂凛的双眼，“远坂，你刚才看到我那边的Archer了吗？”
　　“诶？”
　　“——刚才，是Archer救了士郎吧。”Saber深深皱起了眉头。
　　“什、什么？”像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一样，远坂惊呼着，“到底怎么回事？”
　　“……啊、啊啊，不知道在搞什么啊，那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呢？
　　士郎这样质问自己。
　　但是，问自己的话，是不可能收到答案的。
　　除非当面问那个家伙，不然，这个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
　　“抱歉远坂，麻烦你了，我、我现在要立刻回家看一下！”
　　“哎？哎？！等、等一下！！！！”
　　没有理会身后远坂的叫喊，少年头也不回的往卫宫宅全力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