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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我叫陆宣泽,万万没想到,我穿越了!
      现在我有个新名字,他们都叫我韦小宝,我想不久之后我就会变成“小桂子”了。
      那可是韦小宝啊,小时候可是陆宣泽的人生楷模。
      作为一个忠实的原著党,我醒来之后很快就发现,这并不是原著的世界,坐在我床前焦急的叫着我“小宝”的女人,不是雪姨是谁!现在她是我娘,应该叫做韦春花,大家都叫她花姐。
      早就听说,新版的鹿鼎记,是由“雪姨”来扮演韦小宝的娘亲,当时还觉得挺不合适的,作为一个苦逼的上班族根本没时间看电视,现在看来却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这“雪姨”总是能产生亲切感不是。
      “小宝!哎呦我的宝啊,你可不能丢下娘一个人哦,娘还等着你娶媳妇儿呢!好好的偏要去树上掏什么鸟窝啊,你要那黑不溜秋的小麻雀做什么哟,你要是喜欢,等你醒了娘给你买个十只八只的。你快醒醒罢!”花姐守在我的床前,哭闹了有一会儿了,可我这眼睛啊,它是偏偏睁不开啊。
      想到在赶去上班的路上出了车祸,陆宣泽本来觉得死的太冤了,二十五年的人生,除了好好读书做个乖乖仔,根本不知“乐”是何物,进了大企业也被“老前辈”当成小跟班使唤,这韦小宝可是个截然相反的主,也算是上天待他不薄了。

      三日之后
      扬州城自古为繁华胜地,唐时杜牧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古人云人生乐事,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自隋炀帝开凿运河,扬州地居运河之中,为苏浙漕运必经之地。明清之季,又为盐商大贾所聚集,殷富甲于天下。清朝康熙初年,扬州瘦西湖畔的鸣玉坊乃青楼名妓汇集之所。这日正是暮春天气,华灯初上,鸣玉坊各家院子中传出一片丝竹和欢笑之声,中间又夹着猜枚行令,唱曲闹酒,当真是笙歌处处,一片升平景象。
      此时扬州大街上,一个中年男子满脸是血被鳌拜的黑鹰队追杀。他误跑进丽|春|院碰到正在洗衣服的花姐,他掏出银子请求花姐让他在这儿躲一阵子。这名男子就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尹小龙。天地会风际中把尹小龙藏身于丽|春|院的消息告诉了鳌拜,黑鹰队与官兵随即到丽|春|院搜查。
      陆宣泽听到外面这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的韦小宝基因作祟,眼睛忽而睁开了。
      “进去搜!”陆宣泽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面目狰狞脸上还有一大块红色胎记的男子。
      “你!你是什么人啊?!”陆宣泽的一下坐起来,站到屋中央才发现大事不好,这不就是开始走剧情要被这个人抓住威胁了吗!
      “你又是什么人!毛还没长齐呢吧,就学人家逛窑子了!”那汉子提着刀,说罢就要提起韦小宝的衣襟。
      “哎呦!这位爷手下留人啊,这是我儿子,可不是什么天地会的乱党啊。”花姐拉过韦小宝,护在身后。
      “我的小宝啊,你可算醒了。”花姐向韦小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
      “这位爷啊,我们这真没有您说的什么乱党啊,要是有,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藏啊。”
      “臭婊子,别以为我会被你唬了去,既然他是你儿子,那就更好办了,看今日你是要儿子,还是要保住那野汉子!”那人说罢,将花姐一耳光扇翻在地,扯过韦小宝用刀横在他脖子上挟持住,往大厅走去。
      “你!你居然你敢打我妈!你这死乌龟,烂王八。你出门便给天打雷劈,你手背上掌上马上便生烂疔疮,烂穿你手,烂穿舌头,脓血吞下肚去,烂断你肚肠。”陆宣泽刚醒,就被逼着走剧情,只好把看了十来遍的原著台词说了出来,而且那汉子无缘无故就打了花姐,着实可恶。
      “你这臭小子,满嘴喷粪,看我不打残了你!”说罢将韦小宝甩在地上,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他踢得几个斤斗翻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哎呀,我的孩子啊!大爷饶命啊!”花姐从房里边追了出来,见此情景,只好搓着手求饶。
      尹小龙在房中听此动静,为了救韦小宝不得不离开房间来到大堂与黑鹰队厮杀。这时候,旁边有位坐着喝茶的壮汉听说他是天地会的尹香主,挺身而出替尹小龙抵挡黑鹰队的攻击。黑鹰队队长认出此人是朝廷钦犯茅十八。韦小宝也趁混乱拿出弹弓打官兵,还失手杀死了一个官兵,茅十八和韦小宝赶紧逃掉了,鳌拜赶来擒住了尹小龙。

      “我杀人了,天哪我居然杀人了!”陆宣泽望着手里逐渐凝结的血,作为一个新世界的好青年,顿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他忘了自己本来是晕血的!
      “我说小兄弟!小兄弟!?”茅十八接住昏倒的小宝,把他拖到树丛里边暂时躲着,查看了他并无大碍之后,又见天色已晚,摇摇头就跑出去寻找食物了,而他这一去,就被不知哪里来的大石头绊住了脚,摔了一大跤。
      再说尹小龙被鳌拜设计陷害死后,陈近南为了躲避黑鹰队的追杀,赶巧藏在小宝身后的树丛中。
      “哎呀。”
      韦小宝揉着被茅十八不小心砸到的头,一抬眼便看见一白衣中年男子,文质彬彬,似书生相貌,虽然有些窘迫,但是那非凡的气质不是陈近南是谁。
      正所谓“平生不见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陆宣泽除了崇拜韦小宝,第二就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了,此番见着真人,不禁呆住,露出崇拜之情。
      陈近南看这小孩子不知是何原因晕在这树丛后边,现在醒了反倒安心,目光之中似早就识得自己身份,转念又想这小孩兴许是见自己飞身而来,有些惊奇罢了,便未做多想。
      “小兄弟,我看你应该是本地人士,请问你可知道这出城的捷径。”陈近南话音刚落,一队人马叫嚷声便传来:“你们几个,上那边搜,你和你,上那边儿。”
      陆宣泽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这要是帮了陈近南就铁定跟天地会扯上关系了,要是以后无可避免的进了宫,又得走真正的韦小宝的老路,说实话虽然有了“韦香主”这一称号,就跟打游戏开外挂一样,但是日后要在皇帝身边做个卧底,陆宣泽毕竟不是真的韦小宝,他没那个胆子。
      “这位大伯伯,小弟虽是扬州人士,但不日前摔了脑子,这记忆是减了大半,所以出城的捷径我也给忘了,帮不了大伯伯了,这不,又不知是不是病发,就晕在这树丛里了。”陆宣泽露出一口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自己确实摔坏了脑子,也不算说谎吧。
      “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小兄弟和我走一趟了。”陈近南说罢,抱起韦小宝飞入一间荒院屋顶,食指附上嘴唇,示意他噤声。
      陆宣泽只好点头,静观其变。
      黑鹰队搜遍了附近,也还是没找到半点陈近南的踪影,韦小宝很是奇怪。
      “这到处都搜遍了,也不见那乱党,回去义父那难以交代。”鳌拜的义子铁虎就是先前捉住韦小宝的汉子,陆宣泽听了他的声音不禁抖了一抖,陈近南一直抓着他的手,此时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怕。
      “这就不用义兄操心了!”只听一女子恶狠狠的说道,随即抽出随身携带的银刀,一个转身就杀光了近身的随从。
      “待小妹回去禀明义父,就说是这群不中用的东西,打不过那陈近南,还让他逃走了,义父自然不会怪罪你我二人。”那女子斜着红唇,冷哼着带走了余下的随从,铁虎两眼瞪的老圆跟在后面,显然有些震惊。
      马蹄声渐远,陈近南又把韦小宝带回了大路上。
      “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了,我是怕那帮人寻我不到,拿你泄了气。”陈近南和煦的一笑,陆宣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应该,自己只想着日后,而陈近南与自己素未平生却还救了自己一命,真不愧是大侠风范。
      “大伯伯,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过,那群人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我们呢?”
      “这其中啊,是玄妙的很。他们只知道搜寻里屋,却从不抬头看看这屋檐啊。”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吧。”陆宣泽笑着说道。
      “正是,正是,小兄弟你这么形容倒是正合适。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走了,还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我叫韦小宝。”陆宣泽想了想还是说了韦小宝的名字,毕竟,陆宣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只见陈近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对韦小宝这个名字很满意。
      “那好,韦小宝,我记住了,在下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咱们有缘再见。”陈近南行了个握拳礼,微微一笑,只一转身就不知踪迹。
      陆宣泽望着离去的陈近南,方才想到这可是千真万确的《鹿鼎记》的世界,想到将来要面对的一切,陆宣泽不禁有些胆寒。
      “哎呀,小兄弟啊,你醒了啊,在看什么啊!”茅十八扶着跌着的腰,一瘸一拐的向韦小宝走来。
      “我说十八哥,你这是怎么了啊?”韦小宝,赶忙上去扶住。
      “别提了,不知道哪个顽皮小子,扔了颗石头就把我绊倒了,真是防不胜防啊,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排行十八?”这茅十八虽然干过不好事,还被朝廷通缉,但还没出名到连个小孩子也认识他的地步吧。
      “啊哈哈,十八哥,你不是说过了吗,在家中排行十八,所以我就叫你十八哥啊,你不记得了吗?”陆宣泽总不能跟他说看你这样子,不是茅十八是谁,我可是看过原著的。
      “是吗?”只听两声“咕噜”,两个人的肚子都叫了。
      “嗨,这光顾着逃跑,都多久没吃了,咱先去吃顿好的吧。”于是也不去想那些个中缘由,俩人搀扶着就往扬州码头去了。
      不日后,茅十八带着韦小宝来到了京城,他俩走进一个算是热闹的酒店吃饭。刚坐下不久,一个病病殃殃的公公也进来了,那老太监面色蜡黄,弓腰曲背,不住咳嗽,似是身患重病。小太监扶住了他,慢慢走到桌旁坐下。老太监尖声尖气的道:“拿酒来!”酒保诺诺连声,忙取过酒来。
      得,不用想都知道,这就是要被韦小宝弄瞎眼睛的海公公。
      这位韦小宝可不想挑事,原著里边,在饭店里吃饭的还有那个什么王爷的家丁,韦小宝看这群家丁不顺眼,闲来无事故意挑起事端让茅十八和这群家丁打斗,最后闯了祸,就进宫假扮小桂子了。如果韦小宝不挑事,说不定可以在京城玩够了,就回扬州过过安稳日子。
      但是天不遂人愿,那几个家丁果然就玩起了摔跤,把那酒保摔的死去活来,虽然韦小宝低着头吃饭,一句话不说,茅十八却坐不住了。
      茅十八知道这七人都是玩摔跤的满洲人,本来不想闹事,但他一见满洲人便心中有气,又听那大汉开口骂人,提起酒壶,劈面便飞了出去。那大汉伸手一格,岂知茅十八在这一掷之中使上了内劲,呵喇一声,酒壶撞上了他手臂,那大汉手臂剧痛,“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另一名大汉扑将过来,茅十八飞脚向他踢去。
      满洲人摔跤极少用腿,这一腿闪避不了,正中小腹,登时直飞出去。其余五名大汉“混帐王八蛋”的乱骂,纷纷扑来。茅十八身形灵便,使开擒拿手法,肘撞掌劈,顷刻间打倒了四个,另一个斜身以肩头受了茅十八一掌,伸手抓住他后腰,举将起来,随即将他绳子倒转,要将他头顶往阶石上捣去。茅十八双腿连环,噗噗两声,都踢在他胸口。那大汉口一张,鲜血狂喷,双手立时松开。茅十八顺着他大汉仰面跌倒之势,双足已踹上他胸口,双掌一招“回风拂柳”斜劈而出,正中第一名被酒壶掷中的大汉后心,呵喇一声响,那大汉断了几根肋骨,爬在桌上。
      茅十八体强力壮一会儿工夫就把这群家丁全部撂倒,拉起韦小宝就要向外走去,只跨出两步,却见那老太监弯着腰,正站在门口,茅十八伸手往他右臂轻轻一推,想要把他推开。不料手掌刚和他肩头相触,只觉全身剧震,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向旁跌出数步,右腰撞在桌上,那张桌登时倒塌,这一退之势,带得韦小宝也摔了出去。韦小宝大叫:“啊,痛死啦!”茅十八猛拿桩子,这才站住,只觉得全身发滚,便如火烧一般。他心下大骇,看那老太监时,只见他弓腰曲背,不住咳嗽,于适才之事似乎浑然不知。茅十八知道今日遇上了高人,对方多半身怀邪术,否则武功纵比自己为高,也决不能将自己轻轻一推之力,化为若大力道。武功中虽有“借力反打”之术。“四两拔千斤”之法,但都是对方有多大力量打来,便有多大力量反击出去,决无将小力化为大力之理。他急忙转身,提起兀自在大呼小叫的韦小宝,向后堂奔去。只奔出三步,只听得一声咳嗽,那老太监已站在面前。
      茅十八欲待抗拒,手脚上竟使不出半点力道,原来背心穴道已给人封了。他背脊向天,看不见背后情景,但听得那老太监不住咳嗽,有气无力的在责备小太监:“你又要给我服药,那不是存心害死我吗?这药只多服得半分,便要了我的老命,咳……咳……咳……咳,你这孩子,真是胡闹。”小太监道:“孩儿实在不知道,以后不敢了。”
      老太监道:“还有以后?唉,也不知道活得几天,咳……咳……咳……。咳”小太监道:“公公,这家伙是什么来头?只怕是个反贼。”老太监道:“你们这几位朋友,是那里的布库?”一名大汉道:“回公公的话,我们都是郑王爷府里的。今天若不是公公出手,擒住了这反贼,我们的脸可丢大了。”老太监哼了一声,道:“那……那也是碰巧罢了。咳……咳咳……你们也别惊动旁人,就将这汉子和那孩子,都送到大内尚膳监来,说是海老公要的人。”几名大汉齐声答应。老太监道:“还不去叫轿子?你瞧我这等模样,还走得动吗?”小太监答应一声,飞奔出去。
      老太监伏在桌上,不停的咳嗽。韦小宝见茅十八被擒,想起书里就是这么逃了,一定会被老太监捉回去,还倒不如伺机而动,先装晕再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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