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拯救》赵不渝

6、第6章

　　D区255号汽车旅馆203号房间。

　　魔头在玩游戏，不亦乐乎。

　　桌上的废弃纸质可乐杯倾倒，落到地上。

　　魔头高度警觉，抄起被放在脚下的机枪转向门口，未见动静。

　　是疑心太重？

　　“该死！又落后了！”魔头丢下枪支回到沙发上，气呼呼地握着游戏机一顿乱按！

　　一股重重的无形的力量拖住他的胳膊，魔头大喊：“你是谁，在哪里？”

　　头顶有沙哑的声音传来：“是谁雇佣你杀道恩·克鲁斯？”

　　魔头脸色惨白，他用力挣脱，重新抓起机枪对着墙壁和房顶一阵扫射！

　　他躲到墙角，举着枪。

　　“回答我。”

　　明明听到声音，却见不到人影。

　　魔头胡言乱语：“猎樽城有隐形人？真有！”

　　他缩到角落，双腿颤抖没了职业杀手该有的冷静与敏捷。

　　他的胳膊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驱使，无法动弹！

　　“你是怪物！！”魔头惊呼，他眼前的场景不断变化，身体像硬生生挤进一个泡沫空间。

　　光怪陆离。

　　“这是哪里？”

　　“是谁雇佣的你？”沙哑粗犷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死也不会说！”没等魔头再嘴硬，他已经双手空空地站在猎樽城警局的正门外。

　　魔头被警探团团围住！

　　他举起双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

　　艾伦回到家，走进工作室。

　　席琳在吃甜甜圈，看着肥皂剧。

　　他挪过椅子，盯着屏幕上的青春爱情片：“魔头会招吗？”

　　席琳不以为然：“不招也会找到证据，时间问题。今天见面怎么样？”

　　艾伦害羞：“晚上会一起用餐。我应该注意什么吗？”

　　“换身衣服，送她回家，或许会有晚安之吻。”

　　艾伦想到摩天轮，他差点失去理智。

　　他叹息：“不行。”

　　席琳转过椅子面对艾伦，双手撑在他的肩上，郑重问道：“纠结就不要和合作，彻底断了你的念头。”

　　似乎……做不到。

　　他困惑地求助：“她的人生经历了太多离别，我不想她再有危险，还是我带给她的，我更无法原谅自己。”

　　席琳双手一松，倒回椅子上。

　　“好吧，随你们怎么发展了。以后不要问我，我说的你也不认同。”

　　艾伦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张画纸，描绘她的样子。

　　————

　　晚上，艾伦如约。

　　法式餐厅只有艾伦和麦克两人享用。

　　艾伦失落。

　　一顿饭吃下来索然无味，直到临走才看到丹妮。

　　她从车旁走来，手里拿了外套，在艾伦面前给老板披上，强调：“是您要求的这款。”

　　丹妮向艾伦问好：“晚餐如何？”

　　艾伦觉得自己多余，恍惚地答：“很好。”

　　心中有无尽的失落，笼罩在心头，消散不开。

　　丹妮道别：“再见。”

　　她转身开车门，对老板说：“先生。”

　　艾伦接受现实。

　　和想象中的晚餐差距太大，他失落地走在马路上。

　　手机响了，是席琳。

　　“什么事？”

　　“我哥请我们去酒吧，抓到魔头聚会。”

　　“我不想去。”艾伦揉了揉眼角。

　　“你在哪儿？不舒服吗？

　　“没事，我马上回家。”

　　————

　　送麦克回家，丹妮结束工作。

　　刚回公寓接到秘书的电话，对方说明天上午到车站，让丹妮接她。

　　丹妮一边换鞋，一边回：“工作日我不能随意旷工。”

　　她开了灯。

　　秘书让丹妮把住址告诉她，自己坐车来。

　　丹妮倒进被窝，收到了艾伦的短信。

　　【你回家了吗？】
　　【刚刚到家】

　　【在做什么，要睡觉了吗？我在画画】
　　【我准备到阳台吹吹风】丹妮有了精神，起身从糖果盒中取出几颗薄荷味果糖朝阳台走去。

　　【猎樽城的夜景美吗？】
　　【美】她拆开糖果含在嘴里，薄荷味刺激味蕾。

　　【不打扰你欣赏美景了，晚安】
　　【晚安】发出短信，吹着瑟瑟的夜风，凉凉微风拂过面颊，丹妮回屋了。

　　刚回放，他的信息来又来了。

　　【我也到阳台吹风了】
　　【我回屋了，夜风冷】

　　【那我回去了】
　　【嗯】

　　艾伦坐到书桌前，开了台灯，打开电脑，熟练地点击到邮箱编辑界面。

　　修长灵巧的手指迅速敲击着键盘，一连串的哒哒声后，屏幕上多出一句话：你来了，我成了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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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丹妮到麦克住所，被要求陪同参加道恩·克鲁斯的葬礼。

　　她看了新闻，杀手被抓。

　　见老板闷着不吭声，丹妮安慰道：“节哀，要喝什么吗？”

　　麦克问：“你有事？”

　　他翻阅着手里的杂志，却无心阅览。

　　“您的秘书赛琳娜，今天到猎樽城。”

　　“回去吧，有事再叫你。”

　　丹妮给赛琳娜打电话，火车还没到站。

　　前往车站接到赛琳娜，两人先回家放行李。

　　一路上秘书极度亢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磕了药呢。

　　刚放下行李，赛琳娜拉着丹妮要出门，不断念叨：“我定了几个绿光出现过的地方，还有一位受他帮助的男孩的地址，我想去访问。”

　　丹妮看过一次绿光，不像赛琳娜痴迷，她问：“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她？不能是女的？”

　　“他的声音是男人！”秘书不忘花痴，“也许是帅哥呢！”

　　“我工作随时待命，陪不了你。”

　　赛琳娜突然八卦，趴在丹妮身上：“你和老板到底什么关系？公司一直都在传——”

　　丹妮打断：“不是男女朋友！”

　　秘书囧囧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吐出：“传言你是老板的性-伴-侣。”

　　她挖苦道：“女朋友？你也太……”

　　丹妮无地自容：“老板女友不停换，要什么性伴侣。”

　　“我和老板清白！

　　没说几句，赛琳娜出门了，向丹妮交代，要留晚餐。

　　丹妮接到疗养院的电话，被告知母亲情况变差。

　　她不得不给麦克打电话。

　　麦克丢下冰冰的一句：“从你工资里扣。”

　　丹妮迅速去车站。

　　见到站姿挺直肃立的麦克，他中气十足道：“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