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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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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讲究恰如其分。同一味药,恰到好处时为良药,多之一分或少之一毫便可能成为致命剧毒。唯有对症下药,方能药到病除。《圣经》上说“最黑的瞳仁是一泓最毒的药。”究竟是毒还是药?
常听人说,能医者不能自医。多半是因为他们过于讲究药理,而忽略了药性。事实上,远古的人类就有着极强的自愈力,而今却渐渐麻痹了这项功能。一场小小的病症足以星火燎原,耗干心神。我这里有两味药引能治百病,且人人皆可取而自医。
其一为睡眠。细细思忖,人生百年有多少时间都被我们毫不吝惜地花在了睡觉之上。如果这也能治病的话,世上为何还有如此多的患者?其实,睡眠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大多数的人只是睡眼,而非睡心。心里装着那么多的疙瘩,那么多的牵挂,那么多的羞愧,那么多的恐惧,怎么能好好睡觉呢?
子曰:寝不尸,居不容。前半句谈的就是睡姿。至好的睡姿就是没有睡相,怎么舒服怎么躺。古人生活节奏缓慢,悠闲,常比今天的人更能体会其中的乐趣。许多的名人高士都嗜睡,起必过午。旧诗中有一句:“手倦抛书午梦长。”便是入了意境。
健康之人若常年不睡,必然日渐消损;生病之人若心无旁骛,日日好梦,必有勃然之势。可见,优质的睡眠需以清白良心,无牵无挂为前提。此二者,全靠自身修炼。呵呵,此药亦难矣。
其二,为一生之挚爱。有嗜癖之人,往往把性命与所好之物相联。在病入膏肓,药石无灵之时,能起死回生的也只有这样东西了。试想,若在文王面前放上一杯极品菖蒲酱;曾皙面前放上一碗精制的羊枣;刘伶面前放上一坛千年女儿红,就是死了,恐怕也得睁开眼看一看才甘心阿。
同理,奇书、宝剑、佳人皆可为药。古往今来,为情所困者数不胜数。致病缘由有二:一是求之不得,相思成疾;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要装作毫不在意”,积郁成疾。情义二字,可以粉饰乾坤,亦足以颠倒众生。心中钟爱,既可以作为致病的缘由,也可以成为开窍的灵药。开心的时候,得意的时候,沮丧的时候,难过的时候,生病的时候…心里想到的必然是那个人。一代风流文人李渔就持有这样的观点:“人为情死,而不以情药之,岂人为饥死,而仍戒令勿食,以成首阳之志乎?”
One word
Frees us of all the weight and pain of life :
That word is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