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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Chapter 20 ...

  •   远山靖友和往常一样在晚餐前来取晚上的报纸,信箱里除了订购的报纸还有两封信,他没有在意和报纸一并交给了百里家的主人,百里尚弘。
      百里尚弘有饭前看报纸的习惯,当他看到那两封没有写收件人的信时将询问的视线看向了远山。
      远山恭谨地站在一边朝他鞠了一躬,“老爷请放心只是普通的书信。”
      百里尚弘这才拆开信封,他漫不经心地看着里面的内容结果双目圆瞪,原本放松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快速的又把信读了一遍,脸上的平静终于消失不见,他从座位上站起,慌乱间还撞倒了桌上的东西。
      “远山!快吧目暮警官给我叫来。”
      远山愣了愣应了声就要出去但是他才转过身就又被叫住了。
      “等等!不能报警!那样可能会陷夕树于危险的境地。”他来回地渡着步突然他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慌乱,“把泽田纲吉给我找来。”
      他要问问他这个保镖是怎么做事的!
      一瞬间夕树被绑架的消息就在百里家传开了,百里尚弘在准备绑匪索要的赎金,多喜子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后一直以泪洗面,下人们忧心忡忡为大小姐的安危担忧着。
      百里家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混乱,因为夕树被绑架而慌了神的他们完全忽视了另外一封信件。说是信其实是明信片,上面有四行黑字,底下的落款是一个英文,旁边还画了一个带着单片镜的头像。
      “KID!”
      偏偏在这个时候。
      远山拿着那张卡片拿起了电话。

      当中森警官带着他的部下将百里家团团围住的时候百里家一顿陷入了恐慌。
      “是谁让你来的,给我出去。”
      向来冷静自持的百里尚弘厉声道。
      要是让那些绑匪以为是他报警而撕票的话……
      在百里家一切以女儿/大小姐最重,在这关键的时候他们一致对风尘仆仆赶来的警察投以敌视的视线。
      第一次被如此对待的警察们默默咽了口口水,在被下人们往外赶的中森警官一脸气愤而又不甘的嚷嚷着。
      “不是你们打电话说收到怪盗基德的预告函的吗?”
      “预告函?什么预告函?”
      满脑子都是女儿安危的百里尚弘脑子里哪里还装得下其他东西。
      “老爷是我打电话请中森警官过来的。”
      远山把先前那封怪盗基德的预告函递给他,“小姐的事万分紧急,但是这件事也很重要,所以才擅做主张的报警。”
      “远山?”
      原本还在生气的百里尚弘在听到他的话以后顿时平息了怒火,他相信远山的判断。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预告函。
      【当崭新的一月开始,于最初之时,在勒托女神的注视之下,我将前来取走美人鱼的眼泪。
      ——怪盗基德】
      百里尚弘顿时觉得有些晕眩。
      美人鱼的眼泪是他早些年从拍卖会场上所得,那是一块镶着蓝宝石的项链,是他买来送给即将临盆的夫人的,在得到美人鱼眼泪的第二天百里家的千金就诞生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串项链有着特殊的意义,一直被多喜子小心地珍藏着。
      “他要就给他,没有什么比我家小夕的安危更重要。”
      爱女心切的多喜子在知道这件事后直接将收藏着美人鱼的眼泪的匣子丢给中森警官,在她眼里一块宝石根本没有她怪胎十月生下的女儿重要。
      中森抓了这么久的基德还是第一次碰见主动要把目标物交给基德的。听他们的话,还有从他们激动的情绪里可以看得出来这家的女儿出事了。
      “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
      “不用了!”百里尚弘一口打断他的话,锐利的眸子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如果相信你们警察的办事能力我还不如相信铁公鸡会生蛋。”
      “……”
      被鄙视的一干警察怒瞪着这位掌握着日本大部分经济命脉的大老板,敢怒不敢言。
      收回在他们身上的目光他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多喜子,蹙着眉问身边的远山。
      “怎么泽田纲吉还没到。”
      一身燕尾服的远山随即答到,“正要禀报老爷,我们联系不上纲吉先生。”
      “什么?”他从沙发上腾地坐起,眉毛倒竖俨然有发火的趋势。
      “老爷不用担心!既然他是泽田先生推荐的那么必有他过人之处,小姐出事他不可能袖手旁观,联系不上说不定是因为他正在想办法营救的缘故。”
      虽然知道远山的话只不过是猜测但是百里尚弘不知怎么的觉得放心了很多,看到他的眉头松开远山顿时松了了口气。
      过了一会他又说,“不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一个我们不了解的外人身上。”他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去看看钱准备好了没有!”
      “是!”

      就在百里家紧锣密鼓的准备赎金的时候另一边绑架了夕树的一班人正大酒大肉地庆祝绑票成功。宽敞的和室墙上挂着一面旗帜,上面画着双头的巨蟒,每个蛇头上面都有着不同的符号,这是他们野坂家的标志。
      “老大!今天我们能把那个女人抓到真是多亏了那个人。”
      虽然浑身散发着可恐的气息,但是仅凭一人之力就从彭格列眼皮子底下把人绑走,这点令他们不得不佩服。
      “话说那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突然就出现在眼前。”
      听到属下的问话身为首领野坂不爽的放下了酒盏。
      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子听到了他们想要利用那个女人威胁彭格列十代目的计划,面带微笑着说,“你们说的东西很有趣,让我也参与吧。”
      下面有人咽了口口水,“他的身上有很恐怖的气息说不定不是人?难道是妖怪?”
      一瞬间底下议论纷纷。
      野坂一个眼神瞪过去,“不准胡说八道。”
      底下立马噤声。
      “女人我们已经抓到,去告诉那班家伙我们执行下一个计划。”
      这个女人对他们来说有两个用处,一个是用来牵制彭格列,而另一个是为了骗取百里家的赎金。
      关于后者,有着这令人羡慕的身世的夕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小时候她就经常遇到人贩子和劫匪,如果不是有小怪在身边看着夕树已经不知道被卖、绑架多少次了。
      所以当夕树睁开眼,在清楚自己的处境之后异常淡定地接受了。
      视线扫过周围没有看到小怪,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的场景心想他大概是被的场拖住了。
      她动了动手腕,绳子绑得很紧勒得她生疼,双脚也被绳子绑住,身上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将她捆得跟粽子一样。嘴上粘着胶布没办法发声,
      饶是在这种环境下夕树还是笑了。
      她艰难地挪动着将自己的后背靠在墙上,将嘴上的绷带粘在墙壁以后夕树借着窗口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关她的小屋。房间里摆了很多东西,空气中有粉尘的味道夕树初步判断这是一个甚少使用的仓库。
      ——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仓库的门是从外面锁着的,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只容得下一人穿过的通风口,视线在仓库内大大小小的物件上扫了一圈后她翘了翘嘴角。
      “得先把绳子解开。”
      夕树动了动,托那人高超的捆绑技术她根本动弹不得。
      突然,安静的仓库里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夕树停下动作朝声源处看去。
      那是一个纸箱子,倒扣在地上,在仓库里横冲直撞。因为撞击纸箱被撞到了一边,纸张的口正朝着夕树的方向。然后夕树就看到一只橙色的,像猫又像狐狸的生物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走出来。
      夕树吃惊地看着它,“纳兹!”
      被突然掉下的纸箱困住惊慌的四处乱窜,又误打误撞得以逃脱的正是之前纲吉交给她的匣兵器,大空狮子。在纲吉跟她解释这孩子并不是猫也不是狐狸而是狮子的时候夕树呆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再看纳兹怎么也没办法把它很威武的狮子联系在一起。在知道它是纲吉重要的武器之后她已经将纳兹还给了他,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纳兹出了纸箱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周围,在看到夕树的时候原本因为害怕而耸拉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眼睛也变得闪亮亮的,“呜呜”叫着扑到了夕树的身边。
      夕树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纲吉先生哪里搞错了纳兹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是狮子。
      虽然看到夕树很开心但是纳兹身体还在颤抖着,这只被主人偷偷塞进夕树书包,在之前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又偷偷躲进夕树衣服里的大空狮子用一脸害怕的表情和夕树对视着。
      夕树很想摸摸它的头以示安慰但她被绑着根本动不了,她只能笑着安慰它,“纳兹不要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嘎唔……”小家伙直接跳上了她的肩膀用脑袋蹭着她的脸颊一直低声鸣叫着。
      “纳兹帮我把绳子咬断。”
      纳兹侧着脑袋看她。
      她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我们一起逃出去。”
      原本捶在身后的尾巴扬起纳兹的眼神顿时变了。
      夕树还在诧异它一瞬间的变化那边纳兹已经自她肩头跳下,眼睛圆瞪朝着她的方向发出了一声怒吼。
      “纳兹?”
      夕树下意识的想伸手碰它,结果她发现她竟然很轻易地就挣脱了绳子,她诧异地低头,发现原本绑着她的绳子正一节一节地变成粉末。
      夕树看着纳兹顿时相信了之前小怪对纳兹的说辞。
      真的不是活的,它那狮鬃根本就是燃烧的火焰嘛!
      “纳兹好样的。”
      表扬了纳兹之后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没有异常她才在仓库里走动。她先是将一张桌子移到了通风口底下,然后又将几个箱子叠在上面,她把所有她能搬得动的东西在桌子上面叠好,因为之前已经经过计算,所以等夕树停下手中活的时候在她眼前的就是一个直达通风口的简易梯子。
      “走吧!”
      夕树将纳兹放在肩头开始爬那道由不同物体组成的阶梯,不费吹灰之力的来到出口,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看了眼底下的情况,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把纳兹先放下去。
      虽是狮子但是弹跳力以及平衡力完全不输给猫的纳兹完美落地,仰着头看着上面摇摇晃晃的人一脸担心。
      好在夕树以前没少做过翻墙爬墙的事,虽然有些吃力但好歹有惊无险的下来了。
      夕树抱起纳兹打量着这栋陌生的建筑物,她沿着直直的走廊往外走在遇到分叉路口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朝左边走去。
      为什么往左边走,那是因为她在那个分叉路口看到了一个老人,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朝她招手,她穿着一件老式的和服,和服底下没有脚……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但是夕树还是跟她走了,她没有从她身上感到恶意。
      宁愿相信他们是善意的也不相信他们对她怀有恶意!
      如果小怪此刻在这里一定又得骂她天真了。
      虽然知道不能轻易相信彼方的人,但是夕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上当受骗。
      “阿诺……我们这是去哪……”
      老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用那对眯成两条线的眼睛看着她。
      夕树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到了。”
      老人在一扇门前停下回头看她。
      夕树看了眼紧闭的门又看了眼她。
      跟着她走了一路夕树并没有碰到其他人所以夕树可以肯定对方确实是有意帮她,只是这个房间……
      夕树放松身心感应了一下发现里面有很多异常的波动。
      “前两天来了一个少年把我的同伴全部关起来了。”
      他们并没有恶意,他们只是喜欢这栋房子,居住在这里期间没有害过一个人。可是那个少年一来,不由分说就把他们全部封印了起来,她是被朋友拼命救下的。但是那少年在屋子外围设了结界她出不去根本没办法向外界求援。
      人类的封印由人类来破。
      “小姐,求你救救他们,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啊!只要小姐肯救我们,我们答应你立马离开!”
      老人说着就要就跪到了地上,夕树手忙脚乱的将他扶起,“您不用这样我帮你就是。”
      那老人哭得正伤心听到她的话顿时愣在了那里,回过神想要道谢就看到夕树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没有人,里面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几个柜子,上面放着许多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瓷器。她的目光并没有在上面多做停留而是顺着自己感觉到的那股气息来到了最里面的墙壁。
      “这里……”
      在夕树眼前的是一副佛神图,之前感应到的气息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夕树双手合掌在它面前拜了拜,道了声“冒犯了”就将画卷往上卷,果然在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非密码式的暗门很快就被撬开,当夕树看着里面那个有着细长瓶颈的雪白瓷壶不禁一愣,“原来如此!”
      眼前这个瓷壶正是之前的场出现在天台时使用过的那个炼妖壶。
      她将它拿过,虽然装下了许多灵魂但是瓷壶还是一点重量也没有,她轻轻摇了摇听到里面有类似水的声音,也许是察觉到外面有人里面传来了求救的声音,之时那声音已经极其微弱。
      “嘎唔唔!”
      纳兹将鼻子凑近闻了闻然后歪着脑袋不安的看着她。
      夕树拍了拍它的脑袋以示安慰道。
      纳兹冲她眨了眨眼睛。
      “我马上放你们出来!”夕树一手放在壶口封印的符上,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干净利落的将它撕下。
      一瞬间无数的黑影从瓶口窜出,炼妖壶里释放出来的妖气硬是将她逼退,异形的气息一下子一下子充斥在整个房间。
      夕树一手抱着纳兹一手护在眼前后退,但是受惊的异形在从炼妖壶里出来以后慌不择路的在房间里乱窜,夕树因为抵挡从壶里溢出的气息而低着头没有发现,有好几个不知是幽灵还是妖怪的异形正朝着她的方向撞来。
      “纳兹!”
      一直被夕树护在怀里的纳兹突然挣脱了她的怀抱。纳兹跳到她的肩头发出一声怒吼,身上顿时迸发出橙色的火焰,夕树正一脸吃惊的看着突然眼前一黑,一块黑色的布将她整个人包住,她愣了愣开始扒那块布。
      “……披风?”
      夕树看着手上的披风一脸茫然,“对了纳兹呢?”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披风便化成一道火焰,渐渐聚成一个她熟悉的身影。
      夕树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好吧!这下她是真的相信纳兹它不是活物了。
      叫她发呆纳兹叫了一声,眼中隐隐有着担忧。
      夕树笑着摸了摸它的头,“我没事!谢谢纳兹。”
      纳兹的尾巴在身后打了个卷。
      夕树看了眼周围,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那些异形的身影,只有那个炼妖壶孤零零的被丢在地上,夕树把它重新放回画像背后才离开。

      另一边,感觉到自己的封印被解开的的场轻笑了一声,满是笑意的眸子看向面前被他用结界困住的青年。
      “看来是我小看她了,竟然那么轻易就解开了我的封印。”他眯了眯眼,“果然还是应该杀了她啊!”
      用风清云淡的声音说着令人胆战心惊的话,的场饶有兴致地盯着红发的青年,“身为她的式神,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活不了多久这件事吧。”
      听到这句话原本面无表情盘曲坐在结界里的青年挑了挑眉梢,“你知道的太多了。”
      关于这件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都是不可能将消息泄露出去的人,眼前这个少年凭借自己的实力竟然可以看出这些着实不简单。
      的场脸上的笑容不改,“那个女人的命运已经都写在了脸上,我不想知道也难。”
      也就是因为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他才不急着把腾蛇收为己有,毕竟那女人有一点说对了,要成为腾蛇的主人必须要拥有足够的力量。
      腾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夕树的命格已经明显到用肉眼都可以看出来的地步了,看样子距离命运之日不远了。
      ——夕树……
      没有看漏腾蛇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的场翘起嘴角,“也许并不是没办法挽救。”
      腾蛇抬头终于正眼看他。
      夕树被抓走以后他就一直被困在这里,因为夕树说了不能伤害人类所以他一直维持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的场对这样“安分”的腾蛇无可奈何,打打不过,只能从精神上加以打击。
      ——对于式神而言最能左右他们的无非就是他们的主人,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就不会弃主人不顾。
      的场信心十足的等腾蛇上钩谁曾想他却径自笑了起来。
      “真是愚蠢的人类!”他的眸子里宛如燃烧着熊熊烈火,上翘的嘴角带着嘲讽意味。
      “这么简单的谎言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已经定了轨道的星辰是没办法改变的,妄图改变命运的话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就像夕树的奶奶汤岛婆婆一样!
      腾蛇挑衅地看着结界之外的少年,“我倒想知道区区一个人类是怎么改变连神也没办法改变的命格的。”
      的场语塞,怒瞪着结界里有着青年样貌的神将。末了他突然笑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推一把好了。”
      从那女人的面相上看近期她会遇到危险,甚至危机生命。
      “就让野坂杀了她替她那早就注定杯具结局的命运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
      结界里突然迸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气,“你敢。”
      对着摇摇欲碎的结界的场意外地冷静,从腾蛇身上感觉到的神气令他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
      “就是这个力量……”
      这么强大的力量若是为他所用他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腾蛇将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不敢吗?你怎么知道我不敢?从她解开我布下的封印开始她就必死无疑。”
      结界内的腾蛇身体一僵。
      “从炼妖壶里逸散出来的妖气是比瘴气还要厉害的毒气。”
      那是是还未融化的妖怪身上的妖气,还有他们因为恐惧和愤怒的凝聚体。
      “只要粘上一点就跟慢性中毒一样……”
      “砰!”
      结界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原本将破未破的结界应声而碎,的场愣了那么一瞬下一秒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用了十足的力道将他从地上提起,由此可见对方的怒气。
      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的的场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唔噗!”
      话未说完就被腾蛇丢了出去,身体撞在墙上呕出一大口鲜血。头晕目眩间他抬起头,已经不见了腾蛇的身影。
      ——还是追过去了吗?
      “式神这种东西不是一般的麻烦啊。”
      呢喃般着说出这样的话的的场捂着胸口又呕出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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