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空吟》逸衣衣

14、第十九章第二十章

　　第十九章（补完）

　　后面补上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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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个喝完吧。”落剑耐心地捧着药碗说道。

　　天空不着痕迹地缩了一小下，让碗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有些别扭地说道，“等凉了再喝。”

　　“药凉了就没有效果了。”落剑有些无奈，现在才知道原来天空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竟然怕喝苦药。但是要恢复身体就必须喝药，他不愿意喝也得喝。

　　看到天空有些苍白的面孔，落剑不由将药碗又向前移了一移。

　　闻到药味，天空不由微微皱了皱眉，以前给别人开药都不觉得药味这么讨厌，但如今却……

　　凝视着碗中漆黑的药，又看了看落剑，天空才艰难地吐出两字：“好吧。”

　　听到他的回答，落剑便笑着将药碗递过去。

　　刚接过药碗，忽听“吱”的一声，门打开了。

　　“小空！”潭寒清看到坐在床边的天空就热情地想要扑上去。

　　“老板。”落剑出声适时地阻止了他的行为，谁知道被他这么一扑会怎么样，而且天空现在身体有些虚弱，禁不起他这么一扑。

　　“呵呵，落剑啊。”寒清笑笑道，“白衣那里我有些东西放着，你帮我取一下。”

　　“我知道了。”落剑看了一眼天空，“那老板不要忘了让天空喝药。”

　　“好。”爽快地答应下来。

　　门打开，然后又轻轻关上。

　　门关上的一瞬间，房间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

　　潭寒清慢慢坐下来，看到天空手中拿着的药碗，轻笑道：“小空，你还是这么讨厌喝药，以前，你一生病，要哄你喝药就不知要花多少心思呢……”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想到了什么。

　　拿起药碗，看也不看地直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喝。

　　天空喝完，放下药碗，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却没有发觉自己的口气的倔强中依然带着丝孩子气。

　　潭寒清看着他，笑了笑，还是一个小孩子了呢。

　　坐下来，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天空的头发，“我有个消息。”

　　“是什么？”心理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青绯死了。”突兀的说了出来。

　　“恩！”天空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潭寒清，眼中有着不可置信，“怎么会，他……”

　　“恐怕这件事背后另有人。”

　　天空低下头，是长时间的沉没。

　　“那万春阁里的其他人呢？”

　　“当然也死了。”潭寒清知道天空口中的其他人指的就是青家的人。

　　叹了口气，“青玉将他们都安葬了。”

　　“是吗。”平静的语气。

　　天空没有显出过激的情绪，这反倒让潭寒清觉得有些不安，不禁喃喃唤道，“小空，”

　　对着潭寒清微微一笑，“那查到是谁做的吗？”

　　“没有。”即使查到了我也不愿意告诉你啊。

　　“背后的这人看来早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而且不查宫廷的事，是影月楼的规矩。这已经是破例了。”

　　“我知道，可是……”咬住唇不再说。天空当然明白他的用心，不希望自己过分被牵扯进去，但是这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不过最近你要小心些，至于这件事暂时放一放吧。”凑过来补上一句。

　　“怎么了？”

　　“有人在背后查得紧呢。”潭寒清眼神一暗，“毕竟那天这样的行为挺惹人疑的，也难免会这样。我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执着于青家，不过一切都已经迟了。”说到最后已经不可闻了。但是天空还是听见了。

　　一切都已经迟了。其实在很早只前就注定了吧。有得必有失，得到了一些就注定要失去一些。天空长长的睫毛垂下，将眼中的忧伤遮盖住。

　　“老板，”落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

　　“老板，东西我已经取来了。”落剑有些无可奈何地晃了晃手中的核桃酥，竟然是叫自己去取核桃酥，

　　“哇，”潭寒清一把从他是手中拿过，猴急地掏出一块往嘴里塞，还不时发出“啧啧”声。

　　一听到这，落剑的脸色又暗了几分。

　　“小空，来一块。”将一大包核桃酥送到天空面前。

　　“不用。”核桃酥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一如记忆中的味道。

　　“刚吃过药，嘴巴里一定苦苦的，尝一块嘛。”一反刚才的沉闷，他的语气倒有几分俏皮。

　　无法拒绝，天空接过核桃酥。轻轻放在嘴中，任由核桃酥的味道慢慢地在嘴里化开。

　　跟以前的味道一样。真的很喜欢，

　　对着潭寒清浅浅一笑，似乎嘴角都挂着幸福。天空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再笑一个。”看到天空的笑容，潭寒清缠上天空，可以说整个人已经粘在他身上了。

　　落剑早知道老板与天空的关系极好，但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呼吸有点不顺畅,深深的吸口气,吐出来.眼光不由飘向了别处，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唔……”

　　听到天空有些吃痛的声音，落剑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口气有些冷地说道，“老板，刚才我去百草堂时，遇见了飒王爷，他似乎在找你。”

　　“啊。”潭寒清的表情似乎有些惊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落剑，在害怕什么的模样，“真……真的？”

　　“恩。”落剑确定地点点头。

　　然后只见风卷残云一过，“乓”的一声，房门再一次打开又关上。

　　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他来了就说没见到我！”

　　看到此，天空不由笑出了声，看着落剑，道，“你是骗寒清哥的吧。”肯定无疑的语气。

　　“恩？”有些惊讶地望着天空，落剑奇怪自己哪里漏出了破绽，他怎么知道的。

　　看出他的疑惑，天空笑着道，“因为我了解你啊。”

　　“是吗？”落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眉却不住皱了起来，心却不住往下沉，他会不会知道我……

　　其实落剑完全不必担心，天空也只是平着感觉猜测罢了。

　　等落剑回过神来，床上的人儿因为药的关系，已经睡着了。

　　看着独自躺着的人。长长的睫毛盖在白玉一般的脸颊上，他安静的像个娃娃般。

　　不由自主俯身凑近他，恍惚间过去的场景似乎在眼前重现。

　　手指轻轻触碰，描摹着他的轮廓，低语道：“天空……”

　　静谧的美好的时光，在往后的日子中成为了最重要的记忆。

　　第二十章（补完）

　　“小空呢？”潭寒清径直走了进来。

　　落云停下手中的活，抬头道，“天空和落剑一起出去了。”

　　“落剑？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潭寒清看起来笑得有些暧昧，似乎在想些什么。

　　“对啊。”落云看着这样的老板突觉有一阵寒风吹过，不自觉的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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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暖洋洋的照着,初秋的午后和春日的旭阳一样,从闹市一路行来，街上往来是人群，叫卖声不绝盈耳。

　　“怎么了？”天空看见落剑打了个喷嚏，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揉了揉鼻子，落剑刚才突觉有一股冷气从脚底串上来，所以才打了个喷嚏。

　　“天空，累了吗？要不去茶楼休息一会吧。”毕竟天空的身体刚恢复，落剑提议道。

　　“好。”茶楼毕竟是百姓闲聊之地，说不定可以听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消息。想到此，天空一口答应下来。

　　走进茶楼，正欲寻了个位子坐下。

　　“天空。”突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天空微微转过头，便看见向风行坐在二楼之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他的身边坐着一位淡蓝长衫的青年。虽然只见过一面，天空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便是当日的顾云影。

　　轻拉了一下落剑的衣袖，告诉他不必找了。

　　落剑也看见坐在那里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由着天空拉着自己走上了二楼。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向风行首先开口道。

　　“是啊。”天空只是淡淡一笑。

　　“原来你就是天空。”坐在一旁的顾云影抬头望着天空，眼神之中有着几分探询的意味。

　　天空坐下，任由他目光的打量。

　　“谢谢你。”顾云影眼神之中的探询意味消失了，反倒露出相当温柔的笑容。

　　“恩？”天空很快反映过来他所指何事，道，“也没有什么。”

　　“你和我想得一点也不一样。”

　　天空望着他，重复了一遍：“不一样？”

　　顾云影看了一旁的向风行，继续说道：“我听风行说了那天的事，觉得那件事你们有很大的嫌疑，巧合得就像预谋好的。”

　　怔怔地看着他，天空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怀疑，淡淡一笑，“的确是够巧合的。”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

　　看着天空笑，顾云影头微微一侧，露出浅笑：“可是一见到你，我就完全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天空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想要找出他在自己身上看出了些什么。

　　“你给人感觉很干净，”顾云影似乎想了想，又不错道，“让人觉得很舒服。”

　　落剑听到他的话，嘴角微微向上划过一个弧度，天空的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身上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魅力，令人感到很舒服。

　　向风行皱着眉侧过头，似乎在想什么。然后道：“你的身体好了？”明显是在转移话题。

　　“已经没事了。”天空故意装做没有看见向风行的动作，自顾自地拿过手边的茶。

　　“各位客官，”小二突然插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张纸以及各色的颜料，“老板让今天所有的客人在这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当然可以用这里的颜色。”

　　“这是做怎么？”顾云影不解地看着小二。

　　小二挠了挠头，憨笑一声，“老板吩咐的，小的也不知道。”

　　虽然不解，但是天空一行人依次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纸上。

　　很快，这张白纸已经变得五彩缤纷，写满了字。到最后，已经没有任何空白来写字了。

　　“到底在做多么？”落剑看着另一个人立于稍高之地，将那张纸钉在墙上。不自觉地吐出疑惑。

　　“似乎很有趣呢。”看着楼下的一幕，天空笑了笑，冲落剑眨了眨眼，示意他看下去。

　　立于稍高之地的人问道：“不知哪位客官可以在这张纸上画一副画？画什么都可以。”

　　话音一落，小小的茶馆内却没有人站以来。

　　“这已经没有任何空间了，要怎么画？”向风行看着钉在墙上的纸低声道。

　　天空亦望着墙上的纸，突然站起来，没有说什么，径直做下楼。

　　“天空。”顾云影见住他啊，“你知道了啊。”语气很是肯定。

　　“恩。”一点头。

　　天空取下钉在墙上的纸，然后伏在桌上挥笔作画。稍倾，当他把纸重新
　　钉会墙上时，一朵娇艳的花已经在纸上绽放了。

　　原来，天空将纸翻了过来，用纸的另一面作画。

　　待天空上来时，他的手中已经握着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落剑所指的是天空手中的锦盒。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答对问题后，老板给的奖品。要打开看吗？”摇了摇手中的锦盒。

　　“好啊。”向风行这时倒凑了上来。

　　顾云影像想起什么似的笑道：“原来是这样，一般人只看见一面，而遗忘了其实还有一面。没想到你却一下就想到了。”

　　“也没有什么，”打开锦盒，盒子中躺着一块玉石，晶莹剔透流淌着属于玉石的光泽。

　　手指轻轻滑过玉的表面，天空可以感觉到玉中隐藏着淡淡的力量。

　　这不是一块普通的玉。迅速地下结论。

　　“原来是一块玉啊。”看到锦盒中的玉，向风行发出这样是感叹。

　　“我家主人希望公子可以好好用它。”刚才在楼下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一旁。

　　收起锦盒，天空轻轻道了声：“我会的。”

　　“其实人心又何尝像那张纸呢？”看着那人离去，顾云影无意似的说道。

　　“人心像纸一样被画得如此，但却不能轻易翻过来，用纸的另一面作画了。”天空是语气中有着一丝不易抓住的悲伤。

　　“不对哦，”顾云影嘴角浮现笑容道，“我到不这么认为，只要愿意，就可以，不是吗？”

　　是吗？天空低头不语。如果这样，那么为什么会走到如今的境地。

　　落剑：为什么我只要这么点戏份？

　　某衣：有新人物嘛，总要先给云影一些戏份的。

　　落剑：是吗？（已经处于极度不满中了）

　　某衣（汗）：你的后面很多哦。（云影好歹也是你的情敌，当然要戏份的，这句某衣打死也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