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记》张三郎

1、第一章 湖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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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然屹立在英国伦敦城的白金汉宫，自建成至今300年来，依然如星光闪耀，辉煌无比。英国皇家中央情报处A级特邀无军衔间谍瑞德曼，奉命前往那里参加由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亲自主持的特别会议。瑞德曼此次并不是以伦敦大学张三郎教授的名义去汇报有关长寿基因的科研工作，而是以皇家特工的身份去接受一项秘密的任务，因此他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在皇宫里开会不是他这个仅仅在生物遗传学方面有点小小造诣的年轻科学家可以随便去的；紧张的是，那里庄严肃穆，高手云集，弄不好会遇到老古董们不怀好意地发难。因为此次会议的内容目前为止尚为未知。
　　张三郎教授接到通知后，顾不得她的搭档莱瑟琳的失落感受，也顾不得同永远无法满足的莱瑟琳进行体能的较量。他换了一身黑色制服，带着他的手提电脑，吩咐机器人嘟嘟把车从车库里取出，加好油，调试好，然后自己驱车朝白金汉宫方向驰来。他一边开车，一边感到后怕，那就是在10分钟前，他差点喝了机器人嘟嘟为他准备的一碗壮阳汤。他想，如果当时他把那碗汤灌进肚子里的话，事情就可能会变得十分糟糕，无法收拾，如果他在英国的皇宫里突然发起骚来，那绝不仅仅是贻笑大方问题，而是牵扯到他这颗项上人头的是否存在，庄严的皇家宫殿里那些保守的元老们会允许一个身份卑微的男人在那里大谈什么性吗？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庆幸万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张三郎这样想着，很快来到了白金汉宫的大门口。
　　白金汉宫像一个庄严的狮子卧在那里。这座宫殿始建于1703年，1837年，维多利亚女王迁居于此，此后白金汉宫就成了英国皇室的居所。现在，这里居住着伊丽莎白女王、爱丁堡公爵、以及一些王室的其他重要成员。最近，王室为了增加收入，虽然将皇宫定期对游客开放，但是女王的一些重要国事活动，如召见首相，召见大臣，接待外国来访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以及外国使节递交国书等，都在这里举行。将本次会议安排在这里，可见英国皇室的重视程度。
　　萧瑟的秋风横扫着橡树硕大的树冠。傍晚时分，伦敦街头已经很少有行人了。高大的警卫如橡树般屹立在秋风中，目不转睛地瞅着一片片在风中翻飞的黄叶机警地防范着可能出现在宫廷大门前的状况。
　　张三郎教授将车停在宫殿外面的广场上，拎着他的手提包来到大门前。警卫检查了瑞德曼的证件，并将他本人连同他的手提电脑放入X光地下进行安全检查。一切完毕后，警卫给他行了一个正正规规的英式军礼，皇室的工作人员将他带往皇家第18会议室。只见他穿过一个廊道，再经过一段电梯，连续经历了六次安全检查，终于来到了一个能容纳20人的小会议室。
　　瑞德曼走进室内。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在座的有他的上司－英国皇家军情局情报处处长安德烈，他的博士生导师玛格丽特教授，还有皇宫的大臣以及英国科技界的几个元老们。瑞德曼在会场主持者的安排下坐在了最前排，他感到室内笼罩着一种凝重的气氛。过了一会儿，英国女皇伊丽莎白在两个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会场，此时与会者立刻站立起来，整个会场欢声雷动，欢迎女王陛下的到来。女王陛下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在主席台就座。
　　会议开始了。会议由英国著名的遗传学家，诺贝尔生物奖获得者培根海姆公爵主持。培根海姆公爵扶了扶他的老花眼睛，用他那沙哑的嗓子，有气无力地宣读了一篇报告，报告的内容是“关于中国新疆喀纳斯湖湖怪的传说”，瑞特曼不敢怠慢，一边听，一边把报告的要点整理了出来，意思大体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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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一队图瓦人，他们奉大汗的命令，来到喀纳斯湖畔，打算在此长久居住，为伟大的可汗看守这片神奇的土地。他们在湖岸选择了一个平坦的草地，安放了一些毡房。后来由于这里水草丰盛，人们不需要走得很远就可以放牧、饮水，于是有人到附近俄罗斯村居去取经，回来时他们按照俄罗斯造房的方式砍下了很多原木，并在地上挖去一些泥土，开始建造原木木屋。大家齐心协力，互相帮助，木屋很快造好。大家说：“木屋造好了，就象一个村子了，我们暂且就叫它图瓦村庄吧。”紧接着大家开始喝酒庆祝，因为他们在这深山老林里安上了新家。
　　有一位年轻人，他喝了很多很多的图瓦烈酒，似乎有些醉了，于是他就躺在自己木屋前的木栅边睡大觉。他妻子看了看打着呼噜四肢八岔躺在草地上的丈夫说：“你这个懒虫，你看太阳都升起来了，你在这里睡了一整夜呢，还不起床？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这个年轻人抬起头一看，果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从木栅上拿起他的牧羊鞭，走到自己的木栅旁，打开木栅的门，把马群放了出来。然后他赶着大约十几匹马，迷迷糊糊酒意半醒地来到了喀纳斯湖畔的草甸上。当时正值五月天气，晌午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使人浑身感到慵懒无限。于是他把马放在喀纳斯湖畔，自己躺在牧草花丛中继续睡他的大觉。他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一边做着他的白日梦。他想着自己的那匹枣红马就要生小马驹了，过了冬天，他的马就有十六匹了。马群中有一个哧溜色的小马，可捣蛋呢，小孩和女人去看它，它总是又踢又咬，等自己有时间，非让它吃些苦头，非教训教训它不可。
　　他躺在地上，顺手采一朵小花放在嘴里嚼着，想着他的妻子，他妻子曾说：“明年把马宰了，我想做一个皮靴呢？”
　　“好吧，”他答应着，心里在想，女人呢，就是爱打扮……想着想着，就在草丛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他似乎听到卡塔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十分凄惨的马嘶声，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他从草地上爬了起来，磨磨蹭蹭踢踢踏踏地来到了喀纳斯湖边。奇怪的是，他的十五匹马一个都不见了，这些马到哪里去了呢？于是他沿着喀纳斯湖向上游寻找。
　　没走几步，他突然看见湖边湿地上，有很多马蹄印子，这些蹄印杂乱无章，他想，可能是马群到湖边喝水时造成的。想到这里，他抬眼朝湖里看去，然而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只见远处湖面上，湖水红红的一片，在阳光下闪着血色的光芒。这是什么？难道马群被一只或几只动物拖下水里吃了？难道真有祖先传说的喀纳斯四脚怪兽？如果这只怪兽能上岸，那我们在湖畔打造木屋建了村庄岂不是很危险？如果它不能上岸，那为什么会把岸上的马群拖到水里吃了呢？想到这里，他心里出现了一百个问号，想到怪兽吃人，他此时已吓得面如土色了，于是他把鞭子一扔，叫了声：“妈呀，”就惊惶失措地跑回村里了。
　　这个青年来到村里，他把他的经历讲给村里的人听。村民的人们听了他的故事无不感到异常吃惊，于是人们有好多天都不敢到喀纳斯湖边饮马放牧了。可是时间长了，大家就把这件事淡忘了。喀纳斯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柯瑞斯看了这个传说，他心里分析道：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怪兽可能是四肢脚的动物，就是说同尤里看到的可能是一个东西。如果这个怪兽是鱼龙的话，那么他活动的时间应该是上午时分，而且很喜欢吃活着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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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19世纪末。在一个大雪飘飞的傍晚，一行大约12位人高马大肤色雪白且留着金黄须发的白俄人，越过中俄边境徒步来到这里。听说喀纳斯湖里可以捕到十分难得的大鱼，他们想来这里试试运气。这伙人白天结伴到喀纳斯湖狩猎，晚上就住在湖畔的一个小小村庄里，传说中的小小村庄所指的应该就是现在的图瓦村。他们采用俄罗斯传统的雪天捕鱼法，很快就捕到了很多鱼。他们把捕到的鱼用绳子串起来挂在村里的树干上谅晒，引得村里不少妇女孩子围着看希罕，一致当地图瓦年轻人眼睛里都流露出了羡慕之情。这些俄罗斯人感到非常自豪，他们喧宾夺主地邀请当地人在图瓦人的木屋里一起喝酒庆贺。
　　酒过三巡，他们自豪地问当地人：“湖里这么多鱼，你们为什么不去捕捉呢？”
　　当地图瓦人告诉他们：“喀纳斯湖里虽然有鱼，但是里面同样也有湖怪。本来村里的人也经常到湖里捕鱼，而且收获也不错。然而有一天我们突然看见一个巨大的湖怪在湖里到处游荡，而且湖怪经常爬上岸来偷吃村里的牛羊，这样以来，村里再也没有人敢到喀纳斯湖里捕鱼了，所以湖里的鱼最近就多了起来。”
　　一个胸脯上长满蜷曲黄毛的俄罗斯壮汉，他似乎多喝了几杯酒，看来有点醉了。他听了当地人的话心里很不服气，只见他用毛茸茸蒲扇般大小的手嘭嘭嘭拍着胸脯说：“你们当地人真是胆小如鼠，什么神秘湖怪？不过是些大鱼罢了，难道说大鱼还会吃人不成，你看我明天就把它捉回来，我要让你们大家吃湖怪的肉，喝湖怪的血，再也不用惧怕这该死的湖怪了。”
　　当地人企图制止他，说：“算了吧，老兄，你同湖怪比起来，你的力量就如蚂蚁一般，真是太小了，还是别去送死吧。”
　　可这位壮汉不听劝阻一意孤行，非要到湖里把那湖怪捉上来不可，任何人劝说都是徒劳。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这位壮汉做好了充分准备，悄悄来到湖边。他用鱼肉换来当地人一只羊，并把羊宰杀了。他把羊腿拴在一个木棒上，并在羊肉里挂上一个很大的铁钩。这样还觉不妥，于是他又用一条牛皮做的大网把周围布置起来，这样在大鱼咬钩时，他们就拉起大网，即便有天大的本事，这条大鱼也无法施展了，捉住这条鱼就如囊中取物，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做好了这一切，这位壮汉端起酒碗，咕喽咕喽大口大口继续在湖边喝他的老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湖面上没有任何动静。大家说：“那个湖怪会上钩吗？是不是发现我们而不敢上来呢？”
　　壮汉胸有成竹地说：“不着急，大鱼很快就会来的，它似乎已经嗅到了羊腿的香味。”
　　太阳发着寒光映照在雪地里，刚落下来的雪花渐渐融化成了冰水。大雪慢慢飘落在喀纳斯湖里，水面上泛起了一层层白白的细碎浪花。到了大约晌午时分，只听哗的一声巨响，壮汉和其他人立刻朝湖里望去，只见水面上惚地冒出两人多高的巨大水花，捆绑鱼钩的木棒被一只巨大的动物拖过来托过去，在湖水里不停地打转转。“大鱼上钩了！”俄罗斯壮汉兴奋地大叫起来。
　　大家赶紧围了上去，怀着异常激动的心情喊着号子一起拉网。“怪兽落网了。”大家高兴地大喊起来。大伙拼着命用尽吃奶的气力把大网使劲往上拉，可是那只湖怪似乎更有劲。大家个个累得气喘吁吁面色蜡黄，只好遗憾地说：“算了吧，那只湖怪似乎有十头牛般的力气，大家还是停下吧，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是拉不过这头力大无比的怪兽的。”
　　谁知这位壮汉是个一意孤行的家伙，他轻蔑地嘲笑大家，并大声叫着：“你们这些胆小鬼，要走你们走吧，我不能眼看着到手的鸽子飞走，看我自己把它拉上岸来。”
　　大家实在是精疲力竭了，眼看就要掉进湖里，于是纷纷松了手。大家劝他说：“快松手吧，要不你就完蛋了。”
　　可是那个壮汉嚎叫着说：“你们滚吧，胆小鬼，你们看我的。”话音没落，只听珰的一声他就被怪兽拖进湖里。湖水把他吞没了，此时他开始大声呼救，看着看着他就沉了下去，仅仅剩下两只手，隐隐约约地在怪兽嘴里摇摆着。再过一会儿，他就彻底消失了，水面上只剩下一点点细小的浪花。很快湖面又恢复了平静，湖怪挣脱鱼钩，带着鱼网逃走了。静静的湖面上，大家再也看不到他呼救的身影，只见水面上泛起一圈圈血红的涟漪……
　　他的哥哥一会儿趴在地上号啕大哭，一会儿爬起来顿足捶胸。只见他眼泪汪汪，哭得死去活来，带着哭腔狠狠地发誓说：“我一定要捉到这个怪物，把它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给死去的弟弟报仇！”
　　于是他磨了一个牛耳尖刀，第二天宰杀了一头羊，并用更粗大的牛皮条，拴上一个大钩子，用很多羊皮搓了一条粗大的绳索牢牢地拴在几根高大的杉树上。做好这一切，他和他的朋友坐在岸边眼睛紧盯着湖面，焦急万分地等待着湖怪的上钩。羊尸在湖面上飘着，约莫过了三个时辰，大概在晌午时分，只听嘭地一声，一只巨大的怪兽露出一米大小的头颅，一口就把羊尸吞下肚子里，湖怪上钩了。他们也不急着上拉，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们只是在岸上大喊大叫，企图吓唬怪兽，让它自己疲劳。怪兽发出牛一般的吼叫，在水里乱跳乱蹿，似乎隐约可见还有另外几只怪兽围着它吼叫。人们怕怪兽一时情急爬上岸来，于是呼哨一声，鸟兽散了。
　　他们越过图瓦祖先搭建的喀纳斯木桥，跑到对面的山脊上观看，只见湖面上大浪翻腾，嚎叫连声，响彻云霄。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浪花渐渐平息，水面上一片雪白，估计怪兽可能死了。于是他们又回到岸边，小心翼翼地把绳索往岸上拉。只见一个恐龙样大约数顿重的怪兽被他们拉到了湖边。他们不敢在湖边久留，恐怕怪兽会上岸报复，怕给当地村民带来灾难，于是就用快刀把怪物肢解了。给当地村民留下一部分，作为几天来照顾他们的答谢，其余的用大马驮运回了俄罗斯村庄。据目击者说，整整运了三天三夜还没运完，最后把剩下的全部送给了当地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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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图瓦村志记载，1909年，图瓦村民遭遇数次湖怪的袭击，其中有人损失牛群，有人损失马群，有人损失羊群等等，但至今尚无关于村民被怪兽吃掉的记录。但尽管如此，由于湖怪的出现，村民们再也不敢到湖边放牧及饮水，更不敢到湖里捉鱼了。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村里的老人们开了一个会。有人提出：我们祖祖辈辈在喀纳斯湖边生息繁衍，如果湖怪越繁殖越多，这样岂不对村民构成非常强大的威胁？与其坐而待亡，不如主动出击，干脆把湖怪捉住杀死算了。
　　有人提出，采用传统的钩钓法必须有足够大的铁钩和较粗的线才行。于是村里的长老提出，找来村里最好的铁匠，打制一个九齿大铁钩。于是铁匠奉命，连夜赶制一个十几斤重的大铁钩，并把钩尖磨得锋利无比。村民们宰杀了几头牛，把牛皮搓成大绳，牛肉当作诱饵，另一头用20匹马拉着，并选用几个巨大的杉树古木当作浮漂。一切准备停当，村里的壮年和小伙子把鱼钩悄悄下进了湖里。
　　清晨下好钩，村民们伏在岸边等待着。大约等了四个小时左右，只见枯木动了几下，但没见湖怪上钩，于是村民们继续等待。大约下午时分，天突然下起雨来。开始是蒙蒙细雨，村民们躲在大树底下避雨。然而雨越下越大，一些年长的村民怕大雨淋出病来，于是就回了家。最后大雨倾盆而下，剩下的人很快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有人说：“我们还是回去吧，看样子湖怪今天没出现，等明天再来吧，我们趁天没黑，赶快收钩吧？”
　　村里几个小伙正在兴头上，他们很想亲自捕捉湖怪，于是恋恋不舍。说了几遍回去，可还是不动身。正在这时，突然枯木动了起来，接着枯木被湖怪拉得在湖心里团团转。“湖怪上钩了，”有人大喊起来。
　　只见湖面上波浪滚滚，与哗哗的雨声融合在一起。村民们赶紧拿起鞭子，赶着马群把湖怪往岸上拖。然而这头怪兽却有很大的蛮力，反而把马拉得倒退数米。眼看着要掉进湖里了，怎么办？正在在紧急的关口，村里的长老们来了。有人传话说湖怪上钩了，长老们不顾大雨，立即赶到喀纳斯湖畔。然而此时，几乎20匹马全部累得吐了血，其中有几匹马眼看着要倒下了。这时长老突然想起，应该把绳子拴在大树上，这样可能比马拉要好。于是年轻人赶紧把牛皮做的大绳捆在大树上。
　　长老们松了口气，说：“这下好了，让这只湖怪自己在那里折腾，等它精辟历尽时，我们一鼓作气把它拉上来就可以了。”
　　据知情的长老说：“这次的湖怪比上次俄罗斯人捉的要大，而且看来湖怪并不止一个，两个，可能有好几个呢。”
　　正说着，突然蹦地一声，绳子断了。湖怪挣脱了钓钩，逃走了。前后短短两个时辰的搏斗，再加上失落的心情，大家站在雨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说些什么。
　　长老说：“算了，下次吧，心急吃不了烤羊肉，慢慢等待下次的机会吧。”
　　然而事情并不是如想象的那样简单，过了几天又有村民的牛群被怪物吃了。这次大概有十四头，放牛者牧归时，怕喀纳斯湖里有事，于是绕道而行。但喀纳斯木桥是两岸的必经之路，牧牛者赶着牛群通过喀纳斯大桥时，也是该着他倒霉，只见牛群刚过大桥突然朝喀纳斯湖冲去，估计是去喝水。当牛到湖边低头饮水时，只听哗哗啦啦一阵巨响，十四头牛全部被拖入水中。再过一会，只见一片血水。牛全部被吃了。
　　有人把这件事告诉长老，问：“怎么办？怎不能眼睁睁看着怪兽吃咱们的牛羊吧？”
　　长老想，不行，还要捉它，否则喀纳斯的村民将永无宁日。
　　于是这次长老让宰杀了十六头牛，把生牛皮割开编织了一条巨大的网，用五只大木船拖着鱼网在湖里游走，如果碰到湖怪就有可能网住它。
　　在一个春天的晌午时分，村民们把网下进水里，用木船拖着鱼网从上游向下游开动。大约走了几百米，到达壶嘴处时，鱼船突然拖不动了。
　　有的村民说：“是不是鱼网挂着枯树或岩石了？”
　　长老说：“不是，这么深的水不会有枯树，因为枯木一般都飘起，流到下游；岩石更不可能，因为这里水太深，有几百米，是不可能拉到底挂到岩石的。”
　　“会不会是拉到怪兽了呢？”有人说。
　　长老说：“很有可能。”
　　于是村民们打算起网看看。正当村民们起网的当儿，湖怪突然发力，拉着五只船在湖里到处乱跑，村民们纷纷落进水里。
　　“快救人，千万不要让湖怪吃了！”
　　于是村里的其他人立即往湖里投放四只小木船。由于湖怪被网住，虽然湖怪企图吃人，但终究因为张不开口，没有伤到人。村民们落入水中的全部获救了，长老这时才算松了一口气。然而五只大木船很快被湖怪拖翻了，最后船沈网破，捕捉行动再告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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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终于读完了。会场上鸦雀无声。培根海姆公爵停了许久，最后说：“我认为这个传说很有探究的必要，如果这个怪兽是真的，如果它与恐龙沾亲的话，那它的寿命一般在300到400岁。换句话说，它的身上可能带有一种使人类的寿命延长200年以上的基因。现在我们大英帝国的转基因技术是世界上领先的，只要能搞到这个怪兽的生殖细胞，我培根海姆有能力让在座的各位在活200岁！”
　　“哗——”
　　会场上爆发出长时间而热烈的掌声。
　　英国女王激动地站起来，大声地发布命令，她说：“这件事是2001年皇室的头等大事，任何人不可懈怠。次项任务由皇家中央情报局推荐的，英国伦敦大学生命科学教授、英国皇家中央情报处A级特邀无军衔间谍瑞德曼承担，从即可起，瑞德曼教授被特别晋升为中校。”
　　“哗——”
　　会场再次爆发出长时间而热烈的掌声。
　　瑞德曼中校一声不吭地坐在座位上。两眼怔怔地看着女王，他心想，死了，如果完不成任务，这个老太太会把我碎尸万段，粉成烟花啊！
　　坐在身旁的皇家军情处处长安德烈用胳膊肘捣了捣瑞特曼中校，只见他立刻大步走上去双手接过女王递给他的委任状，用洪亮的嗓门大声说道：“谢女王陛下！保证完成任务。”
　　女王把委任状递给瑞特曼中校，然后用右手拍了拍瑞德曼的肩膀说：“听你的名字，我以为你很一般，原来是个大帅哥啊！”
　　“谢女王陛下夸奖！”说完，瑞特曼啪地立正，转身走下主席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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