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醉意朦胧之假日迷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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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姜处长临睡前通知了龙老板他休假一个月。惊得龙老板烟嘴掉在了被子上都没来得及顾，直接伸手捂上他的额头，忧心忡忡道：“姜sir，你确定你没发烧？你竟舍得休假了？”
姜处长闻着焦糊的味道，真想糊龙老板一脸烟嘴。
第二天，姜sir的闹钟没有响，却比平时起得还早。
龙老板起身的时候，他隐约有感觉。龙老板进进出出的时候，他神识略清晰。龙老板做早餐把砧板敲得震天响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嘀咕：“这抽的什么风。起这么早做早餐。”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等到早餐的香味飘进卧室，姜处长肚子的馋虫被勾出来了，他就再也睡不着了。揉着眼睛出了卧室，看到龙老板焕然一新的坐在餐桌前等他的时候，他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奔到餐桌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龙老板，我知道你中餐做得好，所以你这是按照慈禧太后的早餐规格上菜的？”
餐桌上荤素皆有，冷热兼备，末了，还有两个汤。
龙老板大笑，“原来姜sir也知道自己是佛爷啊。”顺便将筷子递给他。
姜处长接过筷子，吃了一口，惨兮兮道：“我还没有漱口……”
龙老板满不在乎道：“大男人，在乎那些细节做什么。吃完再漱也是一样的。”
姜处长一听，觉得也是有理，便不再挣扎，从善如流的埋头吃了起来。
吃完后，姜处长满意的摸摸肚子，打了个小嗝。才发现客厅里放了两个大箱子。好奇的问：“阿龙，我们要出门啊？”
龙老板喜滋滋的道：“对呀。你昨晚不是说你从今天开始休假嘛。说吧，你想去哪？蒙地卡罗？澳门？拉斯维加斯？机票我都叫人买好了，想去哪里我们都可以马上走。”
姜处长本来还高高兴兴的，听到龙老板提议的几处地方后，忍不住心头火气，一巴掌呼在他锃光瓦亮的脑门上，哪都不去了。
后来，龙老板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还是把姜处长哄到了拉斯维加斯。
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飞得姜处长昏昏欲睡。两个大男人出门其实也没什么情调，哪怕他们关系多么的不一般。
在洛杉矶等候转机的几个小时里，两人出去吃了一顿，酒足饭饱之后竟双双回机场打起瞌睡来。直到飞机又要起飞，姜处长才从朦朦胧胧中想起来，好莱坞都没去看看啊……
飞机与暮色一同降临在拉斯维加斯。
华灯初上。
或许拉斯维加斯这样的城市更适合夜生活吧。喧嚣、迷离、堕落、罪恶……
龙老板同姜处长下了出租，伸手搭他肩膀上往酒店走。若是在香港，姜处长是决计不会让他当众做如此亲昵的动作的。虽然这个动作在男生或男人间都实在是稀松平常。奈何，他们偏偏不是兄弟情，姜处长心里有鬼，自然特别在意这些细节。
如今，站在异国他乡。不熟悉的环境、最亲近的人，一切让精神放松不少。姜处长还知道，龙老板这回因着他也来，并没有通知他那些狐朋狗友，也就从善如流的搭上了龙老板的肩膀。龙老板一喜，用力将他拉近了些，勾肩搭背的进了酒店。
进了酒店后，他们叫了Room Service。第二日，因着时差问题，出门时已是正午。
虽说出门了，两个老爷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以前偷偷摸摸的，每一年警署组织旅游姜处长都是孤家寡人的去，形单影只的回来。年年抱怨跟同事去没意思，何时才能与龙老板同去。龙老板豪爽的表示，只要姜处长能从百忙中抽出时间，他定然天涯海角的追随。
这件事姜处长念叨了好多次，龙老板也回应了好多次。这次其实姜处长也算不得单个休假，只是同事们要去马尔代夫，他想起家里的龙老板又要孤零零的蹲几日，自己没人陪也没意思，就借口有事推了，说另有计划。
警署的人明面上不说，实际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姜处长不懂掩饰，或许更是不屑于掩饰，只是面皮薄，羞于开口，死活不畅畅快快的说出来。姜处长为人有点贪功喜出风头，却不算是个坏人。该领功的，该提拔的，他绝不压制。虽说不甚得民心，也不招人怨。又是头，有不想惹他的，有不敢惹他的，也有几个背地里烂嚼舌根的，却不知道为何被龙老板听到了风声，皆趁夜黑风高的时候实实在在的收拾妥帖了。姜处长就风雨无阻的自欺欺人了许多年。
这回他主动提出不与大家一起，顺便请了年假。众人都擦亮眼睛等着看戏呢，哪知道等到他们都走了，姜处长才同龙老板说他休假。
两人以前各忙各的，尤其姜处长事多。突然有了这么多时间任凭支配，倒像个饿久了的人面对着满汉全席，整个的无从下嘴。又都不是懂浪漫的人，也没什么计划，因为倒时差，浑浑噩噩一觉睡到第二日正午，终于神清气爽的爬起来，拾掇拾掇出门了。
姜处长兴高采烈穿得花蝴蝶似的，龙老板喜气洋洋穿了一身王子白。
出门的时候，姜处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龙老板，撇嘴：“洗得真勤快。”
龙老板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遍姜处长，笑：“穿得真好看。”
说完，两人勾肩搭背的出了门。
虽然来得仓促，但是龙老板准备得真是一点也不仓促。
龙老板在前台领了车钥匙，在酒店大门处领了姜处长，开走了酒店门口那辆帅气的越野车。姜处长坐在副驾的位置，提着龙老板的耳朵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龙老板讨饶道：“阿sir难得一次休假，哪能让那些不想干的人占了时间。我嫌租的车不合用，才让他们送车来。钥匙放在前台人就走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姜处长扔开龙老板的耳朵，道：“这还差不多。”顿了顿，又问：“我们去哪？”
龙老板笑得不怀好意：“去把你卖掉。”
姜处长白他一眼，偏过头懒得理他。
一路风驰电掣。
窗外掠过的景色渐趋荒凉。黄色的地表裸露出来，上面有稀疏的沙漠植物。姜处长兴奋得站起来欢呼。男人血液里总是喜欢冒险的，沙漠无疑是一种挑战。
龙老板看他一眼，凉凉道：“阿sir，我们是来看风景，不是来杀人越货。你还是坐回来吧，我怕风太大把你吹跑了，我还得开回去捡。”
龙老板驾车往回走的时候，整个沙漠被晚霞笼罩着，柔和优美的沙丘显得无比多情，车窗外不时闪过的灌木丛像在霞光中浮动。
姜处长在副驾上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龙老板见他点得辛苦，把车停在路旁，扶他靠在车门上。
姜处长得眉骨生得十分漂亮，为他添了不少英气，就是平时眼神太凌厉，有点让人不敢接近。现在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拉出影子。凭添几分稚气。他本来就是个稚气未脱的人。生气、难过、高兴都像个孩子。现在，他安安静静的睡得像个孩子。霞光洒在他脸上，顿生圣洁。
夕阳正好。
龙老板坐在车里抽了支烟，看了看沉睡的姜处长，无声的笑了。
余晖渐隐，龙老板驾车悠悠往回走。这一瞬间，他前所未有的坚信，他们能走到天荒地老。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龙老板将钥匙交给酒店侍应生，从车上抱下姜处长。
姜处长对于上下电梯，龙老板开房门将他放在床上等一概不知，兀自睡得昏天暗地。
等他醒来时，红尘中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下意识伸手往旁边够，却发现旁边空空如也。四周很黑，连壁灯都没有开。姜处长试着喊了几声龙老板，无人回应。起身走出卧室才发现，龙老板歪在沙发上睡着了。餐桌上的蜡烛跳跃着燃到一半。
姜处长摇醒龙老板，问：“菜都冷了，现在怎么办？”
龙哥揉揉眼睛道：“你换洗一下，我们出去吃。”
姜处长道：“我要吃薯条汉堡，大杯可乐！”
龙老板看看被睡过的烛光晚餐，仰天长叹：“劳资还会短了你的汉堡可乐么！”
姜处长撇嘴道：“短了薯条……”
龙老板：“……”
姜处长因着饿狠了，飞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套了一身花花的衣裤，晃荡着出了房间，发现龙哥居然十分之衣冠楚楚，看来他为了这顿烛光晚餐实在做足了功夫。自己却睡过了，歉然一笑，接着道：“换一身去，这一身看着活脱脱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龙哥看他在灯光下笑得十分可爱，头发还在滴水。有一缕头发挑在额前，一颤一颤的滴着水珠。咽了咽口水，摸摸脑门，换了一身同样花花绿绿的衣衫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姜处长如此热衷于买各类花花绿绿的衣物，连带着他也要经常穿这样子的衣服。这样风格的衣物，姜处长穿起来毫不违和，可他穿起来，他真觉得这衣服其实是他半夜梦游去偷来的。
姜处长看着套着花花T恤、穿着花花大裤衩的龙老板笑得眉眼弯弯。龙老板这个人吧，虽然是个混□□的，却总是一本正经，穿衣打扮十足的闷到家。龙老板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姜处长就不乐意看他黑白灰的道貌岸然的样子，就乐意看他把各种色彩往身上套，英姿勃发中带点痞气，颜色越艳越好看。时不时的露出他一身盘龙的一鳞半爪，十足的性感。
龙老板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清楚这样穿，姜处长就十分高兴。他也就这样穿了。果然，姜处长笑得十分开心，还主动拉了他的手。高高兴兴的领着他去买薯条汉堡可乐了。
龙老板要了四个最大号的汉堡王，两袋薯条，姜处长抱着汉堡跟在他身后指使他去买可乐，“哎！我的可乐！要大杯的！”
龙老板怒其不争的买了两杯。
姜处长又闹着要去看喷泉，边看边吃。龙哥认命的提着可乐薯条跟着他挑了个放屁股的地方，看喷泉。
问题来了。姜处长准备把抱着的汉堡们放在椅子上，龙老板表示抗议。可是姜处长的手抱住四个汉堡都稍显吃力，实在空不出手来拿可乐。后来，姜处长想了个好办法，龙老板一只手拿着可乐，一只手里提着薯条，三个汉堡怀里抱着，他一手拿汉堡一手抄可乐，自己吃一口，喂龙老板一口。然后抽一根薯条自己了，再抽一根喂龙老板。
吃了两口，龙老板开始忽悠他，“汉堡搭可乐是小孩，汉堡配啤酒才是爷们，何况你还要了薯条……你去买两打啤酒来……”
姜处长一心要做个纯爷们，便扛了两打啤酒与龙老板汉堡就酒起来。可乐成双成对的站在他脚边，倒也不寂寞。
等到他们把四个汉堡，两袋薯条，两打啤酒分完，姜处长把可乐分一杯给龙老板，说累了，主张回酒店休息。
龙老板把玩着可乐的杯子，坚持胃里撑得难受，要消消食再回去。或许是拉斯维加斯的空气里有酒气氤氲，或许是龙老板背后的路灯亮得过于耀眼，总之姜处长想起了那日俯下身来的天神一样的笑脸……那张脸现在就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笑得想盛开的太阳花。迷迷糊糊的，姜处长被龙老板忽悠进了赌场。
说是赌场，却也装潢得金碧辉煌。亏得是赌场，才能装潢得如此金碧辉煌。
姜处长这些年来因为跟龙老板在一起这件事情，其他的地方都谨小慎微。赌场这种场合是极少进的，就算进去了也是来去如风为了查案，何曾如今日这般慢慢走慢慢看。
龙处长换好筹码转身正好看到姜处长站在他几步开外，看对面一桌玩21点，一位女客手里的点数比庄家大赢了个盆满钵满。龙老板见他表情好奇里带点茫然，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不会？”
姜处长摇摇头，道：“会。”顿了顿又道：“不会赢。”
许是酒劲上来了，姜处长本来就软绵的嗓子嘟嘟囔囔的说着“不会赢”，在喧闹的大厅里听起来如同情话。龙老板将雪茄咬在嘴里，歪着头，拉起姜处长的手，将他手掌摊开，掏出几个筹码放在他手心里，又将他的手指蜷回去握好。然后，一只手夹着烟，吐了个烟圈道：“来，哥哥教你怎么赢。”
微醺的姜处长特别的乖萌。乖乖的被龙老板摁坐在牌桌前。有点无措的看着龙老板，讷讷道：“我不会赢的。”
龙老板豪迈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胜固欣然败亦喜。玩得开心最重要。”
姜处长头垂得低低的，“我钱不够。”
龙老板坐在他旁边听得心头火起，头一回抽了一下他后脑勺，道：“混帐话！”
姜处长侧头笑得贼兮兮的道：“所以，赢了是我的，输了算你的。”
龙老板哑然失笑。抬手揉揉了他后脑勺道：“放心赌你的吧！”示意DILA发牌。
大约，姜处长一生的赌运都攒在今晚了。
在他的赌运指导下，不，在他的龙老板的指导下，他输少赢多。高兴得他眼睛亮晶晶的，脸蛋红扑扑的。
龙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阿sir，我们回去了。明天再来好不好？”
“好！”姜处长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嚣张道：“明天我还要赢！”
“咦，怎么会有酒呢？”姜处长有些想不起来了，“哦，龙哥说喝点红酒可以助赌兴。82年的拉菲呢。不喝光怎么可以！”
龙老板哄他放开手里的酒瓶，却怎么都不能哄他放开那些筹码，连说拿去换现金都不行。姜处长嚷着要跟人生第一次豪赌大赢睡觉。龙老板无奈，只得让DILA找个袋子装起来给他提着走。
龙老板是知道姜处长的酒品不咋滴的。可他拽着龙老板挥舞着装筹码的袋子在大街上又唱又跳的时候，龙老板还是惊到了。只得一只手摁住他挥动的胳膊，一只手去捂他的嘴。在他耳边道：“小祖宗，回去任你闹，这里你乖一点。如果你真要这样。明天起来别找我晦气，赖我没有阻止你。”
话音未落。旁边走过了一个化妆成James Dean的人，用英文问道：“两位先生是情侣？”
龙老板百忙中点了点头。
“James Dean”又问：“两位先生结婚了吗？”
龙老板茫然，道：“结婚？”
“James Dean”道：“今天正好是周末，结婚登记处24小时办公。在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不用验血，不用在意种族，性别……登记完之后，你们还有时间到前面教堂里完成婚礼。从登记到结婚只需半个小时。先生，如此宠爱你怀中的这位先生，难道就不想与他在神父面前宣誓并许下并不离弃的承诺？”
龙老板低头看看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姜处长。
姜处长眼睛水蒙蒙的看着他。龙老板才想起来自己捂得他不舒服，急忙放开手。姜处长甫得挣脱就大声嚷嚷：“我要结婚！我要宣誓！神父！我要亲吻我的新娘！”
龙老板只得再次捂住他的嘴。
抬头问那个化妆成James Dean的人，“要去哪里登记？”
“James Dean”指指前方，道：“直行150米。”
龙老板抱起姜处长，道：“你乖一点，不要吵，我们现在去登记结婚。”
姜处长点点头，两只手叠加在一起捂住了自己的嘴，以示决心。末了，又悄悄放开，小小声道：“我不吵。我很乖。”
龙老板带着姜处长找到结婚登记处，居然真的还在办公。接待的小姐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语调柔和的解说。
姜处长也跟着那位小姐一样语调柔和地说：“我跟阿龙来结婚。路边有人告诉我们，这里可以结婚，是不是呀？”
那位小姐笑容可掬的点点头，小小声的告诉他：“是呀。让你的阿龙来填两份表，你们在拉斯维加斯就是合法夫妻了。”
姜处长一听，立刻高声道：“阿龙快来填表！快来！”
龙老板领了表格在一旁逐行填写起来。
姜处长伸手向接待小姐。
那位小姐好奇的问：“先生，你需要什么？”
姜处长指指龙老板道：“他填两份，我不是也要填两份嘛。”
那位小姐摇摇头，道：“先生，那位先生填的两份中有你的一份。待会儿，你只需盖上手印与印章就好了。”
姜处长“哦”了一声。
那位小姐悄悄与他咬耳朵，道：“你先生好帅，对你也很好。”
姜处长点点头，认真道：“我也很帅！对他也很好！”
“嗯嗯嗯！”那位小姐赞同道：“两位先生是所有来我这里登记的最养眼般配的一对了。”
姜处长笑得得意洋洋。
那位小姐又问：“你们是中国人？”
姜处长点点头。
“你们认识多久了？在一起多久了？”
姜处长摸摸脑袋道：“想不起来了哎。阿龙，我们认识多久了？”
龙老板道：“五年。”
姜处长又问：“哎，阿龙，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龙老板阴恻恻的道：“等你酒醒了我会让你牢牢的记住的。”
姜处长回头用英文同那位小姐道：“阿龙说我们认识五年了，在一起多久了，他说等我酒醒了会让我牢牢记住。”
龙老板听得只想捂住脸。
十分钟后，他们领到了结婚证。
龙老板拉着姜处长往外走，姜处长提着他的筹码，边走边转身向接待小姐道：“明天我给你送喜糖。”
龙老板跟姜处长走出结婚登记处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
那位扮做James Dean的人居然还在结婚登记处门口守候，姜处长指着他道：“我认得你，就是你告诉我们可以结婚的。”
龙老板将姜处长拉倒自己身后，道：“这位先生一直尾随我们，是什么意思？”
“James Dean”道：“阁下误会了，我只是想，你们现在或许还需要一个婚礼。”他指指马路斜对面的教堂，又指指结婚登记处右边的教堂，道：“两个教堂都挺不错的。”
龙老板瞪着“James Dean”。
“James Dean”笑着指着他们背后那家珠宝店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珠宝店的员工。两位举行婚礼的话，或许需要我的帮助。”
姜处长爆笑。
龙哥与姜处长挑好戒指出来，领着那位“James Dean”，找到右边那家教堂里的神父，穿着他们的花花衣服，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交换戒指的时候，姜处长觉得自己其实一直没醉。
第二日，龙老板早早的起床将自己的财产理了一份简略的清单，交给了姜处长。姜处长讶然道：“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清楚你的事情。”
龙老板道：“你清楚我有多少钱就够了。”
姜处长默默想起他们昨晚结婚了，不好说什么，红着脸草草看了一遍，将单子直接扔进了行李箱。
龙老板抱着手倚着墙看他做这些事情，觉得也挺可爱。
尔后，龙老板领着姜处长到赌场兑了筹码。去结婚登记处送了喜糖。正式开始了他们的蜜月之旅。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醉意朦胧之假日迷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