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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相国千金的远征 ...

  •   在众人手忙脚乱之时,从远处走来两个可爱的女孩,来,撒花,脸部特写……
      “发生什么事了?”陈征明觉得家里呼天抢地的,似乎是死人了一样。难道?
      兰亭紧紧地抓着陈征明的胳膊,“小姐,怎么回事?”
      “别哭了!”陈征明大喝一声。
      才刚围在老爷身边的人一下都弹到了八尺之外。而此时的陈忆南才在众人的手推拳砸之下得以喘息。
      “妹妹?”陈思远定睛一看,妹子长大了,但是应该不会错吧。
      陈征明看了一眼,没在意,不对,不对,这声音,太像了!思远这个畜牲!
      “你怎么回来了?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陈征明对着陈思远就是当头一棒,逆子呀,走了八年,都不肯回来看自己一眼。就算养一条狗,养了十几二十年,也知道跟主人摇摇尾巴,也不会说走就走。狗还不嫌家贫,何况自己一介官员,这个家怎么了,哪里对不起这个儿子了,说走就走。
      陈思远也是一愣,呀,妹子骂起自己来了。
      “你,给我滚出去!这个家,没有你陈思远的份!”陈征明手都抖了,我陈家的门,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陈思远也没太介意这个妹妹说的话,说得也不是不对,自己一走就是八年,虽然三年前回到京城,但是,根本就没进过家门。
      “妹妹,哥哥回来了,你就别闹了。”陈思远走到“妹妹”的眼前,看了看这个妹妹,嗯?不错呀,长开了。女大十八变,还真好看了不少。
      陈征明也在看着自己这个八年没看到的儿子,说八年也不对,三年前,自己偷看过前往西南的儿子。思远他,成熟了。
      可是,自己就放不下这个面子。
      “哟,哟,我们家忆南是想哥哥了吧,骂吧,来,来,打哥哥两下。”陈思远宠溺地拉过忆南,亲近地抱着她。这倒让陈征明不自在起来。怎么,就这样原谅了这个逆子?正在尴尬僵持之时,一直在旁边被晾着的“相国大人”这口气倒腾顺了。
      “唉……”陈忆南这个难受呀,本来呛口茶,结果一顿拍,成了内伤了。
      “父亲!”陈思远非常紧张地上前。
      陈忆南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眼前的哥哥。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呀。
      “好了,忆南。”忆南故意伸出手,摸摸爹爹的头,“爹,都不计较了,你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要太计较了。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
      陈思远真的要重新再认识一下,这个爹爹了。爹爹是一个有才学的人,也是一个尽责的父亲,只是,他是一个不愿意低头的人。在朝廷上和稀泥,不代表,爹在家也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爹决定的事,是任谁也不能翻案的。爹这个人,是不那么容易拉下脸来的。怎么说,自己也是八年未回,虽然有书信,但是,无非几句,还是给忆南寄去的。
      原来,爹真的老了,头发白了这么多。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吧。父亲,原来那么盼着自己回来,可是,自己却一时意气。用八年的时间,来和父亲赌气,不值得。可是,过去的日子是不能倒流的,只盼今后能多给父亲尽孝。但又一想,自己身在西南,此次也是来去匆匆,心中不免感伤。
      陈征明看着眼前的儿女,虽然和忆南换了身体诸多不便,但能这样就和儿子和解,也不错。父子天性,两个人的骨子里都很是倔强,也许连带忆南也是。

      虽然有点火气,虽然呛了点水,但是,一家三口总算是在一起了,应该可以坐下吃点饭了。
      不过,酒足饭饱,一家三口坐在房里等天黑,那就说家常吧。
      “爹,你真沉得住气,不问问,我为啥回来的?”陈思远喝了口茶,轻轻问。
      “嗯嗯!”忆南忍着笑,我现在是爹了,“知道,为父当然知道了。”
      “太傅大人,明察秋毫呀。”思远也笑了,唯独陈征明黑着脸,可是,现在他的身份是“忆南”,想问的不能问,见那兄妹二人说得欢,自己却不能插嘴,很是闷火。
      “嗯,你小子,走路拐几个弯,你爹我都是清楚的,是吧,忆南。”忆南说着说着,故意瞄了一眼父亲,那小美人脸上,青筋突起老高。
      “爹,说笑了。不过,我这回回来,是和忆南有关的。我是来给她提亲的。”
      这一说,忆南差点又呛死,才想起,下午的时候,就是因为听哥哥说要给自己提亲才呛到的。
      “谁家的姑娘?”陈征明问了一句。
      姑娘??倒是没呛,忆南、思远两人的水都喷出老远。是给忆南提亲,应该是问,谁家的公子吧。
      “哟,哟,着急了吧。来来来,坐哥哥腿上,哥哥慢慢和你说。”
      陈征明真想一掌劈死陈思远,怎么能有这样的孩子?
      “提亲……”忆南心里一阵紧张,最近,应该又有好多小姐妹要嫁人了,而自己,还没定亲呢。说不急,也不是那样的。有点急啦,人家都有夫家了,就自己没有。不过,最近也很是走桃花,连太后都有提亲给自己,还有龚平龚大人,想到龚平,忆南就觉得心花怒放。
      “爹?”陈思远皱皱眉,爹似乎没在听他说。
      “啊??谁??你说提亲,谁呀。”陈忆南回过神,赶紧问问。
      “致远呀,宁致远。他小时候,还来过咱们家的。”
      这下,陈征明、陈忆南都不说话了。
      陈思远觉得,这女孩大了,提个亲没有什么的吧。怎么,不表态?同意?还是有顾虑?
      “妹子,你……不乐意?”
      陈征明看了看女儿,女儿在那玩衣袖,这是个什么习惯。
      “爹,我看挺好的。”陈思远无视忆南了,以为是小女儿扭捏,“致远你也是看着长大的,我和他从小就要好,人品没得说,长相,也可以,虽然比我差了点(话外音,比你差,那就是长得不好了)。家世,怎么也是配得上的。最关键,致远说了,这辈子非忆南不娶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陈思远觉得,这个话题没错呀,怎么不说话?那自己个儿接着说。
      “忆南呀,哥不能害你。要不是这几年,哥没回家,估计你早就是他的人了。三年抱俩,呵呵。这婚姻的事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你看呢?”
      唉?这怎么办?忆南在脑中拼命回想宁致远这个人。那还是小时候吧,致远教过些射箭、骑马,再有,做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给自己玩。可是,没觉得能嫁他呀,想都没想过。连致远的样子都想不出来了。由此,嫁宁致远和嫁皇上一样,没有区别,都是那种应该是很风光,但是,自己又不怎么上心的。还是龚平好吧……忆南的心里跟开锅了一样。
      “都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吧,反正,我把娉礼都带来了。行的话,下月,致远就过来提亲,他也老大不小了。”
      “不行!”这回出事了,是父女两个人。
      “为啥?”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陈征明脸都黑了,难道让自己和那个小伙成亲?
      “你说了不算!爹说了算!”陈思远想的是,以致远的家世和才干,这样的女婿,爹能不要么?谁能和致远比,也就是皇上了。
      “不行!”陈忆南回答很坚决,本来,这样的事,应该是父母说了算的,一看爹拒绝了,自己更要坚决表态。
      “为啥!”陈思远不明白了,怎么着,致远这亲不成么?
      “因为……因为……我……”忆南把这个我硬生生咽了回去,“忆南,有了喜欢的人了。”
      “谁?”陈思远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一句话,令妹,最近很是抢手。
      “龚平。”陈忆南倒也没回避,直接说了出来。陈征明觉得头真的很疼很疼,唉,女儿大了,不由人哪。
      这回换陈思远说不出话了,龚平??那个小子,不能吧?这样的话,他想明白了为什么提到妹子的婚事,龚平是那样个说法。龚平,皇上的近臣,将来早晚是要外放的,官不会太小吧。这个人,倒也是个人才,至少人家手底下管着皇上的那些眼线,大大小小的事。关键嘛,这小子长得好,太俊了。
      “不好,不好,龚平长得太好了,将来妹子会吃亏的。”
      长得帅,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这个事,都不要提了,龚平、宁致远,哪个都不嫁!”陈征明很是恼火。
      一场家庭成员间的谈话在不太友好的气氛中结束。
      陈征明和陈忆南找个理由,在书房碰了头,忆南把今天皇上说要亲征的事和父亲讲了,不过,陈思远进大牢的事,她还是留了个心眼没说。陈征明听了忆南的汇报,提笔开始写给兵部的折子。皇上说打仗,不是说走就走的,还有人员安排,安全,安全是第一要务。唉,不过是扔个小砖,皇上就坐不住了。去吧,去吧。
      “对了,忆南,你真的喜欢那个龚平?”
      “啊?嗯。”是喜欢吧。
      “想嫁给他?”
      “啊?没想过……”忆南如实说,喜欢是一回事,嫁人是另一回事。
      “唉,小孩子。”陈征明摇摇头。
      “才不是呢。”忆南一边编着手绳,一边回应父亲。
      “对了,忆南,问你一个题。”
      “哎?”
      “一只龟不见了。”陈征明冷冷地说。
      “啥?”忆南一头雾水。
      “一只龟不见了!”陈征明已经是很凶很凶了,那表情非常狰狞,“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忆南低头想了想,轻轻一笑,走了出去。
      不多时,忆南回来,扔到陈征明面前一朵花,随后笑出声来,看来最近爹园子没少游,就是不怎么长进。连这么简单的谜都不知道。陈征明也是呵呵一笑,有意思。

      皇上亲征的大雷,劈死的人不在少数。兵部天天加班加点上折子,一遍又一遍地递名单,和皇上一起亲征,那是个好差事,也是个苦差事。胜了,就是一路飙升,败了,那就啥都没了。
      朝廷也是天天议事,谁跟着皇上走,谁监国,从哪个省调兵。连带着离京百里的流民怎么安抚。
      日子在这样焦灼的反复下过了十天,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眉目。京里,由皇帝的叔叔宝亲王代为监国,但是,宝亲王是一个诚心礼佛之人,实际上政务就应该落在了陈征明的身上。
      陈征明向皇上递了个折子,让皇上带上兵部的亲信,以及皇上可能遇到的问题。皇上此时是雄心壮志,志在必得。
      日子基本上定在了下月初五,走单不走双,所谓祸不单行。皇上目前愁的是水患的流民。天渐凉了,这些流民要怎么办呢?
      “皇上,不要太劳累才是。流民的事,大公子说他愿意替您分忧。不过,他说,他有个条件。”龚平递给皇上一杯茶。
      “有这样的好事?别说一个,除了这皇位不能给,没什么不能给的。”皇上很是亢奋。
      “皇上,大公子说他要为宁致远求一道恩旨。”
      “恩旨?致远怎么了?”
      “大公子说,要请皇上给宁致远赐婚,把大公子的妹子赐给宁致远。”
      “这是好事,朕乐得玉成此事!”
      皇上大笔一挥,就准备要下旨。

      皇上出征的日子近了,本来应该在京城留守的陈征明,应该说是陈征明父女二人,都没来由地开始紧张,总是觉得似乎未来的日子不那么平静。人,真的会有预感吧。因为在不久的将来,这父女二人,也将踏上远征的路。

      本部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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