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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七章 过往与奈奈之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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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酒足饭饱之后，在冲田吩咐下，她重新换了男装。君菊的手艺不错，基本把她恢复成了山吹奈奈来时的样子。但冲田看着她略微躲闪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违和。她不是山吹奈奈，这个认知非常的明显。直到把山吹村正强行塞过去，才减弱了一点这种感觉。
当然，刀是他帮忙放好的，不指望沉浸在[花纱音]状态中的山吹奈奈现在能自己配刀。
而女子看着腰间熟悉的武器，心中顿时充满了不乐意。只是做个梦而已，武器倒是一样都没少。
埋怨归埋怨，她还是乖乖的跟着冲田走出了角屋。并不知道自己喝醉了的她，经室外冷风一吹也比之前清醒了一些。
冲田看见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的环境，心中难免有些担心，该不会发现这里并非吉原或者酒要醒了吧？
如果现在恢复意识，会是什么场景呢，山吹奈奈的表现绝对会比刚刚还夸张吧。冲田稍微有点期待那个场景，但这也只是转瞬即逝的念头。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她记不得[花纱音]的事情。
至少目前为止，他是这样希望的。
“怎么了？太久没出来认不得了吗？”冲田想尽量打消她的疑虑。
“比以前要热闹呢。”和她所见过的花街完全不同，到处都充满了人声，好像完全不用担心会从哪里忽然跳出妖怪，可以说是热闹的很安全了。
但此刻她只顾着去看梦中的场景，并没有理解到冲田额外的用意。
于是理所当然的被误解了，冲田觉得应该将她的注意力从花街转移开。于是不顾周围人可能会投来的奇怪目光，牵起她的手加速往外面走去：“屯所里的家伙闹起来，可比这里热闹。”
在秋夜中，青年宽厚的手掌显得十分温暖。中加上掌心刀茧的触感，让她莫名的心安，很容易注意力就集到了他的身上。
任由冲田牵着她毫无障碍的离开了花街，直到远远的甩开了其他的人，两人脚步才又慢了下来。
她的目光可耻的黏在了青年身上，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的侧脸，不由得就笑了。被她的笑意感染，冲田心情也轻松了起来：“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当然啊，现在牵着我的可是冲田总司呢！能这样近距离看着你，我就很开心了。”话语中包含着满满的欢喜。
因为是冲田总司啊，一直一直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人，有自主意识的在和她面前，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欢欣雀跃了。
“你就有那么喜欢我吗？”冲田坏心眼的问了下去，但他几乎可以猜到答案。
“是啊！”听见提问，女子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跑到了他前面，兴奋地说道：“我最喜欢总司了！”
合着冲田的步伐，一边退着走一边夸张的抬起手划了一个大圈：“超级超级超级喜欢！冲田总司最厉害了！”
听着她直白的宣言，冲田难得感觉到脸似乎有些发热。假意咳了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呢？”
虽然他接受了这份感情，但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山吹奈奈或者花纱音看上了他哪一点。
“这个啊，”女子闻言开始思考起来：“第一，总司长的很帅啊…”
忽然被直呼名字，他恍惚中想起了初见时，山吹奈奈对他的称呼就是总司。
女子扳着指头认真的记起数来：“第二，总司的剑术超级厉害，年纪轻轻就能拿到免许皆传！很厉害呢。”
被‘年纪轻轻’的某人失笑：“就这些？很普通啊。”
而被他一说，女子竟然生起气了，仿佛眼前反驳她的并不是她刚刚数着优点的人：“哪里普通了，女生会喜欢相貌英俊，年轻有为的男孩子很奇怪吗？”
虽然她说的有理，但被怼了的冲田下意识和她杠上了，不急不慢的理着她的漏洞：“你说的这个标准，新选组的各位队长可是都符合呢。比如说阿一…新八他们，不是吗？”
“才不是呢！”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冲田心里其实对这个回答也有着些许不解，就继续追问了下去：“有哪里不同？”
“哪里…”在意冲田的理由当然不止这些，但是她想做一个美梦，有些事情并不想拿出来说。
可青年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她只能再次思考起来。就这样一边合着冲田的步伐退着走，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不经意侧目看见了波光粼粼的水面。
“是河啊！”醉中并没有什么逻辑，直接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哒哒哒的就跑到河边去了。
水面倒映着高悬的明月，又在流动中碎成点点微光，显得格外清透。与记忆中永远被青色的萤光所笼罩的场景不同，少了幻境般的美感，显得更加宁静幽深。
喜欢河流，冲田心里暗自记着，维持着自己的节奏跟了过去。
女子就在河流的背景下，背对着他发出了感慨：“这水流，像你的眼睛一样漂亮。”
这一次她没有叫他名字，让冲田更加真实的感觉到她确实是在描述自己了。
一边向水面伸出手，一边轻声赞叹到：“真是美丽的场景啊。”
河堤并不矮，她的手本来也不能摸到水面。可这时，像是为了靠近水面一般，整个人就像河里倒去了。
冲田迅速一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衣领把人扯了回来：“你在干什么！”
等她稳稳站在地上后，冲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一身冷汗了。本来不多的醉意，这么一来完全清醒了。
“嗯？”而她只是一脸无辜，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只是因为醉了失去平衡了吗？冲田到嘴边的指责直接变成了一句威胁：“如果掉下去被水冲走，不要指望我下去救你！”
救？
虽然她明白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那个字却忽然打开了记忆的大门，窜出了被她忽略掉的事情。
对啊，她已经变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能这么简单的做梦呢？
冲田看着女子仿佛被打击到了一般，气质瞬间沉定了下来，就在他要开始反思是不是话说的太重的时候，女子说出了他无法理解的话：“没关系，我早就没救了。”
没救了…这三个字让冲田联想到自己的病。本应该绝望的事，她却简单的不带丝毫负面情绪说出来，这样的说辞是无法让冲田认同的。
而接下来，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更加奇怪的话：“虽然只是在做梦，但还是得道歉啊。对不起刚刚撒谎了，我果然还是演不了艺伎小姐这样的人设。”
女子的脸上带着歉意，却让冲田仿佛一瞬间被冰水淹没，寒到了心底。
不是艺伎？这坦白让他的思绪瞬间炸开。江户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仰慕他的事也是假的？他心疼的感觉都是被骗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会很难受的。”这种氛围下，女子却是先抱怨了一句，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带给了他怎样的打击。
怕他生气，这一点倒是有点像山吹奈奈。不可控制的想到了平时的相处，冲田强行按耐下心中的烦躁：“那就告诉我，你是谁？”不要逼他现在又站到对立面去。
“我？称呼的话，”女子抚上了腰间的村正，冲田下意识警戒了起来，而她只是继续说道：“山吹村正…山吹花开七八重。山吹…七（nana）加上我原本的姓氏，我给自己取的名字是山吹七叶（nanoha）。”
“山吹七…叶”冲田无意识念了一遍与山吹奈奈及其相似的名字。
他们竟然都错了，本以为山吹村正来源于山吹家，但事实竟然刚好相反，原来山吹之名只是从村正随口取来的。
冲田终于回想了起来，山吹奈奈以前是艺伎这种事，就算只是因为妖刀，也是经不起推敲的。只是他们都有点喝多了，谁都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强迫自己重新思考起其中的疑点：“你自己的名字呢？”
“那个名字，早就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问题已经到了嘴边，却在看到她落寞的神色时，无法出口。
七叶却自己反问了出来：“为什么啊？”
她退开两步抽出了匕首，在他注视下利落地在指尖转动刀身，显示出她对这种武器的熟练。最后动作定格在举起匕首挡住月光：“我从学匕首的那个人听过一句话，人的一生只能杀一个人…我刚开始不明白的。”
这句听起来毫无道理的话，冲田也不明白：“那现在呢？”
七叶玩耍似的闭上了一只眼，让月光被完全挡住：“我杀了很多人，其中有一个男人。”
明明是很普通的叙述，却被她停顿出了重要的感觉：“他救了一个本应死去的人，我接到任务去杀他。”
任务，杀人，杀手？根据推断出的结论，冲田瞳孔放大了一圈，却还是忍住了疑问等待着她的下文。
“女人求我放过她丈夫，男人则拼命的想杀掉我。”说着残忍的话，面上却只有些微困扰，“我有什么办法，这是任务啊。毕竟我要杀他们，反抗或者恨我，我都能理解……我和他，都没有选择。”
“但是，”话风一转，她言语里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们说我是不懂感情的刀，总有一天也要下地狱。”
“真是太可笑了，”应景的笑出了声,“我明明一直都在地狱里啊。”
明明笑着，却让冲田感到了惊心怵目。山吹七叶…到底过得怎样的日子？有这样的身手，到底怎样的世界才能称得上是地狱。他忽然就想起了奈奈大喊着不要去地狱的场景。
认知产生了矛盾，既然她认为自己处在地狱，当时又为什么会反应那么激烈？
七叶不知道他复杂的思绪，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怨恨中：“他凭什么诅咒我？他有爱人，有自己的人生。明明在我去之前都幸福的生活中，凭什么诅咒一无所有我？”
“谁来救救我，或者杀了我也好？明明我已经受够了…但是，我还在执行任务啊！他凭什么啊！？”控诉的话语脱口而出，带出了积压已久的情绪，发红的眼圈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但依旧没有一滴眼泪。
在她的控诉中，冲田想要说我会救你，却还是吞回了肚子里。他受山吹奈奈的影响有些大了，但还无法相信眼前自称七叶的人。
七叶闭上了眼：“我杀了他，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因为我嫉妒他。”
“我知道，我杀人的机会早就用掉了。”说话间七叶将匕首收回了腰带，转而看着自己的手,“至少，希望那个名字不要沾染执行者的罪孽。”
同样杀人无数的冲田，开始有一点理解她了。只要杀了人就无法回头，山吹七叶背负的是什么，他根本没有看到。
“我不想杀人，所以想了一个好办法，我就欺骗自己这只是个游戏。”七叶不知道看着哪里，回忆着,“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我成功了的。从那之后，我就只能隐约感知那段时间做了什么，再后来清醒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冲田几乎无法明白，更不知道她所说的清醒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这样头脑清晰的思考，我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刚刚才想起来，就算是自称七叶的我，差不多也快消失了吧。”
想起来自己其实已经崩坏的事实，所以也不再惧怕会忽然清醒，只是想要趁着这个时间，再多说一点话。这也是一种求生欲的体现，她其实也是想好好活下去的。
看着冲田总司那张在心里描摹了千百遍的脸，还是笑了起来：“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只要还有一点可能性，我一定会努力去见你。”
听不懂的太多，话语绝望的让他也无法介入。而冲田在她提到自己时，终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
七叶则恢复了之前活泼的状态：“因为很羡慕总司你啊。”
冲田本来因为她的话心情还很复杂，却被这一句突然之间全无阴霾的羡慕给冲散了大半。
“明明是很温柔的人，和小孩子也很玩得来。但是，为了新选组却可以化身为鬼。”
“只要是为了新选组，什么都可以去做……”
“我真的很羡慕你啊，冲田总司。”
他竟然也能因为剑术天赋之外的事情，被别人羡慕？和之前列出的那些理由不同，有的事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他终于明白了，七叶有多了解他。
“我生存于没有信仰的地方，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维持了自己的存在。可是，如果有目标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没有迷茫的努力了？”七叶好像在问他，却又像是自问自答。
“所以啊，我也好想有一个目标，能够为了谁而挥刀，能够简单的为了谁而活下去。”
七叶转头直勾勾盯着他，让他预料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也没有什么保护世界的大志，所以就想，可以的话，至少想要…为了一直以来，给我提供精神支柱的冲田总司再努力一次。”
这是一个阳光的笑容，如果忽略她背后的因素，基本就像是邻家小姑娘一样：“不是任务，只是为了我自己再活一次。”
原来，重视他是因为这种原因。虽然他不懂七叶口中那些过去，却接受了这个理由。
也算是解开了一个长久以来的疑问。
“但是，我个样子…不能去见总司你啊。现在的我，沾满了无辜者的血，太差劲了。”七叶看向自己的手颇为苦恼：“我想抽掉所有不好的记忆，只留下最纯粹的部分，让那个新生的孩子去见你。她什么都不用知道，只用记得她是为了冲田总司而生，这样就够了。”
抽掉记忆？又是无法理解的话，冲田的大脑已经被过多的信息量搅成一团。
七叶看着他困扰的模样，嫣然一笑：“这种事我还是能做到。”
虽然她很懦弱，但即使在最初的世界里，本来就有精神分裂倾向的她，到了这里简直成了天赋。
“我都想好了，名字的话要更简单一点，去掉我的姓氏。就叫山吹七…嗯，写作奈奈吧。”七叶伸出了一只手指，在空气中描出[奈奈]两个字。
山吹奈奈，冲田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和奈奈有关的记忆从心底涌起，照顾他，池田屋，再到后来进入一番队帮他。一直以来，这种不明不白的单方面付出，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奈奈的动机。
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存在，只为了他而生？
“山吹奈奈，这样听起来像是普通人会有的名字吗？”七叶还在问，“你说冲田总司会喜欢吗？”
同时他也明白了，七叶坚持称呼他名字，大概是并没有认为他是冲田总司，只觉得是她在梦境中一个倾诉对象而已吧。
“会喜欢的。”他听见了自己的回答。
“我希望她能好好把握自己的人生。”
再选择一次，要怎么活下去，要杀掉谁，为了自己的内心而活。不要像她一样磨损在了法则之中 ，背负了自己并不想造下的罪孽。
“跟着总司的话，她就一定不会像我这样迷茫，这就是我——唯一的心愿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从胸口开始变凉，对手上随之蔓延而出的青黑色纹路视而不见。只是有些遗憾的看着冲田：“看来梦要醒了，今天真的非常感谢，我能再拥抱一下你吗？”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判定出梦要醒了这种事，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期盼的目光中，冲田还是无言的抱住了她。
七叶的手也环住了他的后背，轻轻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真奇怪啊，这种感情不是喜欢吧？但是，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冲田总司。”
“这个要问你自己。”他连自己的心都理不清楚，更加不会知道。
一切都太混乱了，七叶，奈奈，应该算是同一个人，但是却完全不同。本以为自己接受了奈奈，绕了一圈才发现，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总觉得有点挫败。
七叶在那一声叹息后，就没了声息。就在冲田觉得时间有点久的时候，七叶的手松开了。而在他放手的同时，怀中的人却径直滑了下去。
急忙一手把人捞住，然后看见了女子眉头紧锁。
还真失去意识了？
冲田只得把她横抱了起来，往屯所走去。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会折磨他这个病人。无论是从心理，还是从体力上。
没有了干扰，回屯所就很快了。他本来计划着把她送回去让千鹤收拾，才刚进屯所的门，女子就发出了一声呓语：“冷…”
同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冲田刚在想着，天气并不算冷。忽然被这么一抓，他就隔着衣服感到了冰凉。
怎么这么冷？
两只手都被占着的冲田干脆低下了头，贴上了她的额头，一阵寒冷渡过来。连死人都不会这样，感觉就像贴上冰块。
即使他没有现代医学的常识，却还是感到了心惊，这种温度竟然还活着？心里暗道不好，直接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塞进了被子。
不管怎么样，这种情况先保温再说。
然后他打算去找找屯所里的医生，或者让山崎帮忙看看，却不料女子就是不松手。
“可真会给人添麻烦，这样怎么去给你找医生？”一边抱怨着，一边掰着她冰凉的手指。
而对方在接触到他手的热源后，变本加厉的拉了他一把，于是冲田就毫无防备的被直接扯下来了。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双手再一次抱住了他。
“嘶—”仿佛直接被按在了雪地里，冲田被这一下冰的不轻，女子则是毫无知觉的继续往他怀里蹭。
山吹奈奈的力气大，又一次体现了出来。虽然女子得到了热源后就安静了下来，但他也完全动不了了。
算了，看起来好像也不会死，就这样吧。
这下不仅奈奈，连他也需要保温了。冲田认命的在这种状态下，艰难的给两人拉上了被子。
等清醒之后，再找她算账吧。
本以为会冷的睡不着，盖上被子后，还是逐渐暖了过来。身心俱疲的他也终于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改，改了写，想一章写完这段，字数就炸了。
就是交代奈奈的来历。七叶和奈奈什么关系呢，有一段其他游戏里的话，这样说的：
[现在的你没有记忆，迄今为止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有些什么目标，一切都无从忆起，既所谓无的状态。
人格的形成虽然收到遗传的影响，但环境因素的影响会更大。总之，『自我』是建立在至今为止的那些经历和体验之上的。
然后，你所处的环境完全改变才有了现在的你
也就是说，虽然本质上你还是你，但是客观上来说你已经不是一直以来的你了]
所以我认为，她们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同一个人。七叶包含了奈奈的部分，但奈奈就只是自己而已。七叶在地狱里，但奈奈并不在，对她来说，不属于她的过往才是地狱。
关于[一生只能杀一个人]，来源于空之境界两仪式的嘱咐。结合网上的说法，我的理解是，所谓杀人，就是要背负起杀人的后果，对于被杀者的罪恶感，以及要有自己的觉悟。
而其他的不能算是杀人，只是单纯的杀戮，因为没有罪恶感。所以奈奈在这个定义上，她还没有[杀人]，因为她没有压力，只是在杀戮而已。
2024.4.14【围观者小剧场】
冲田：这个七叶也沉睡着吗？
莉莉：不，我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
冲田：你的权限不足？
莉莉（皱眉）：我很确定，树并没有关于她的记载。我猜，就是她的消亡带走了缺失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