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真相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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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这一边，十四正在完颜氏屋子里，喝着茶听完颜氏汇报着本月府里的开销，舒舒觉罗氏已经一头闯了进来，玉簪急忙拦到，“十四爷在里头呢。”
舒舒觉罗是道，“那正好，我一同回了十四爷，也省的说两遍了。”
玉簪急道，“福晋吩咐了，凭什么人，都不能打捞，娴福晋还是回吧。”
舒舒觉罗氏道，“让开，我这里有要紧的事情，耽搁了，你可吃罪不起。”正嚷着，十四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在外头大声嚷嚷着，让别人听见了也不像话。”
舒舒觉罗氏喊道，“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不然也不敢来扰嫡福晋和十四爷的清净了。”
“进来说话吧。”
舒舒觉罗氏听十四这样说，急忙掀了帘子，带了春泥进去。
“十四爷，嫡福晋，你们瞧瞧这个。”一面说着，一面命春泥打开了食盒子，十四到没什么，完颜氏的脸色有些微变，“这是？”
舒舒觉罗氏道，“这边是曦福晋平日里吃的东西。他们说是得了十四爷的吩咐，府里要开源节流，所有人必须遵守。”
十四脸色大变，“得了爷的吩咐？谁得的？他们又是谁？”他指着春泥，“你来说，你们得了谁的吩咐？谁这样大的胆子？”
春泥喏喏的答道，“回十四爷的话，是，得了，得了，如福晋的吩咐。”
舒舒觉罗氏冷笑道，“这还算好的，曦雁阁厨房的两个厨娘也被她要了去，说是十四爷吩咐的，府里在添人开销有些大了，曦雁阁如今被禁足，用不了这么些人使唤，随便抽调两个过去也就完了。”
十四大怒，一甩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扫到了地上，“好一个伊尔根觉罗氏，我不过是要她帮忙料理家事，竟然这样大的胆子，敢乱传我的话？她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抡起排位来，她这位侧福晋还在娴雅之下呢，更别说若曦的分位比她高得多了，是府里除了嫡福晋之外的福晋中的第一人。”
说完，他看着完颜氏，怒道，“你这嫡福晋也是糊涂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容人这样放肆，若没这个本事，这嫡福晋的位子还是让人算了。”
完颜氏大惊，急忙跪下，“爷息怒，伊尔根妹妹做的事情臣妾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不然臣妾定不会让她这样做的。”
舒舒觉罗氏也跪下求情道，“十四爷明鉴，嫡福晋的身子才好，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有疏漏也是有的。如今能做的，还是要尽快还若曦妹妹一个清白才是。”
十四看了舒舒觉罗氏一眼，又看了完颜氏一眼，叹道，“罢了，你们先起来。”说着便叫来周乾，“你听着，就说我我的命令，曦福晋该得的一点都不能少，若今天的事情再有发生，小心你的狗命。”
周乾急忙答应了，十四又说道，“听说曦雁阁有两个厨娘跟了如福晋？既这么着，你去告诉如福晋一声，她缺人使唤，全府上上下下尽快去挑，若看不中，便出去买了来也就罢了。曦雁阁的两个厨娘还是回曦雁阁吧。”
舒舒觉罗氏轻声说道，“只怕若曦妹妹不肯再收留她们呢。”
十四冷哼道，“若曦不要，便打发她们随便去哪里做些粗活吧。反正不忠心耿耿的奴才，放在身边也是不安心的。”
周乾听十四这么说，忙答应了，当下带了人去办了。
舒舒觉罗氏见周乾出去，悄声问道，“吴妹妹小产的事情，爷怎么说呢？”
十四想了一下，冷静地说道，“一周后，本贝勒自会还若曦一个公道。”
春泥听十四这样说，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半，她几乎等不及要告诉蓝若这个好消息了。
一周后，还是在望柳轩，十四当着所有的人面叫来了吴氏的贴身丫鬟黄苓来，“上个月吴福晋突然小产，可真的是因为吃了曦福晋送来的枣泥山药糕？”
黄苓小心翼翼的答道，“的确是吃了曦福晋送来的枣泥山药糕，吴福晋才嚷嚷这肚子疼，当时吴福晋疼的那副样子，奴婢瞧着害怕，忙让人请了大夫来，方知是小产所致。”
十四冷然的望着黄苓，“这枣泥山药糕真的是曦福晋所赠，还是其他人所赠，你们搞混了？你可要想仔细了。”
黄苓看了一眼伊尔根觉罗氏，后者对她瞧瞧使了个眼色，她咬了咬牙，硬下心肠，说道，“没有搞错，是曦福晋送的。”
“好一个颠倒是非的贱丫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周乾，把人带上来。”
众人望去，却见周乾领着一个平日里在花房帮忙的小丫头进来。
十四淡淡的看了那小丫头一眼，“把前日你说的那日看到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给大家听。若有一丁半点的假话，可不能活了。”
那小丫头年纪还小，没见过这等仗势，又见十四爷亲自开口，顿时有些害怕，连忙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那日，我奉了风伯（花房总管）的命令，送新开出蝴蝶兰去嫡福晋那里，路过望柳轩的时候，恰巧听见晚晴问黄苓说，可把曦福晋送的枣泥山药糕换了出去？奴婢当时觉得纳闷，可因为要送东西，也就没做停留，可谁知道，一炷香都不到的功夫便传出吴福晋小产的事情。奴婢原也没有多想，只是偶然听旁人说起，是曦福晋在枣泥山药糕里下了药才害的吴福晋小产，奴婢便想起那日听到的话，于是便来回了周管家。”
伊尔根觉罗氏见她话里扯上晚晴，怒道，“满口胡言的贱丫头，说，是谁指使你的？”
十四睨了一眼伊尔根觉罗氏，“是不是指示，还未可知。周乾，曦福晋做了的枣泥山药糕拿了来。”
周乾闻言，急忙端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枣泥山药糕，十四指着这盘点心命曾经检查过枣泥山药糕并指认枣泥山药糕里含有致人小产成分东西的宋太医、嫡福晋完颜氏以及舒舒觉罗氏一同尝着点心，然后问道，“这和那日若曦送的同一个味道。”
完颜氏和舒舒觉罗氏皆点头称是，只有宋太医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味道更清淡一些，也更香甜一些。和那日的不同，那日的味道更像店里买的。”
伊尔根觉罗氏急道，“说不定若曦原本就做了两种不同的味道出来。”
玉簪道，“这不可能，曦福晋做枣泥山药糕的时候奴婢正好奉了嫡福晋的命令，去她那里讨要新的绣花样子图，曦福晋才刚要做点心，奴婢瞧着有趣，又知道嫡福晋要陪着两位小阿哥用早膳，要忙好一会子呢，所以便放心的留在那里跟着学。曦福晋做好了点心，顺便让奴婢一同连着绣花样子图带给嫡福晋呢。奴婢看的真真的，她的的确确是把同一屉里的点心分别装了三盒子，一盒子交给奴婢，一盒子让桔梗和茜雪分别送去了娴福晋和如福晋那里呢。”
伊尔根觉罗氏还要说什么，被十四冷着脸制止了，他凑近伊尔根觉罗氏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情是和你丝毫没有关系，晚晴和黄苓究竟做了什么，你无从知道。可是，伊尔根觉罗氏，人在做，天在看，难道你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伊尔根觉罗氏脸色一下子惨白，急忙跪下，“臣妾没有。”
十四道，“若不是看在弘映还小，离不了额娘的份上，我定要你付出代价。从今天起，你若在不安分，可别怪也不顾念往日的情分了。”说着转向众人，
“早在事发事后，我就命周乾调查着，昨日我连夜审了晚晴，她告诉我说是因为曦福晋的侍女沉香偶然得罪了她，恰巧看到桔梗他们送点心过去，于是她就便用银子买通了黄苓，演了出这个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意在嫁祸，从而使得沉香一损俱损。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周乾，打晚晴二十大板，打发了出去，再也不准她回府。至于黄苓，为了银子，不顾主子安危，也一并打发了出去，再也不许在主子跟前出现。”
黄苓听十四这样说，眼睛一翻，顿时晕了过去。十四瞧着，冷冷的说道，“周乾，还愣着做什么，爷刚才的话没听见吗？”
周乾急忙答应了，当下带人拉了晚晴和黄苓出去。
完颜氏笑道，“事情总算水落石出了，只是，委屈了若曦好一阵子呢。”
舒舒觉罗氏冷冷的看着一切，明白这出戏算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揭过去了，十四到底还是硬不起心肠来处置伊尔根觉罗氏，她想起曾经那个在她腹中存货了五个多月的孩子，还未有幸来到这个世上便已经去了，二那个罪魁祸首就要眼前，可是却奈何不了她，想到这里，她看向蓝若，希望她能够开口说句话，而蓝若放佛没看见舒舒觉罗氏目光似得么似得，只是望着十四轻道，“既然事情查清楚了，曦雁阁的人可恢复自由了？”
十四道，“这是自然的。”
蓝若道，“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十四有些歉然的看着蓝若，“只是这些日子委屈了你。”
蓝若淡淡一笑，“爷不是还我公道了吗？既然如此，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十四听蓝若这样说，心中的愧疚更加深刻了，他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再受冤枉了。
蓝若十四的表情，心在也有了计量。她虽不知道舒舒觉罗氏为什么帮着她，可是舒舒觉罗氏有一句话说对了，一昧的忍让只会让敌人啊更加嚣张。她，是万岁爷都认可的拼命十三妹，断不能再让人算计着过日子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真相大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