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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故事背景 ...

  •   公元七四五年八月,长安。
      “听说,前不久一位美人被封为贵妃。”小二提着茶壶在给一位红光满面的财主上茶。
      “我说你整天就知道八卦,你怎么不去做个小道士,我还能找你算算卦。”财主口气虽有不满,但并未生气,只是不停地转着大拇指的扳指。
      “朱老爷,您别生气啊。您不爱听,小的我就不说了。”小二提着茶壶,满脸堆笑地拿着抹布擦了擦桌子,准备离开。
      “诶!等等,这话,哪有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的啊。”财主拉住小二。
      小二眼珠转了转,赶紧搭腔到:“哎哟!您看看我这笨脑子,对不住,对不住。其实,我是昨天听一位军爷说的。前段时间,皇上封了一位姓杨的美女为贵妃,特别宠幸这位贵妃。”小二突然打住了话,看了看在一边算钱的掌柜,接着道,“揣测可能要怠慢朝政了。”
      “咳!”掌柜在柜台后一声响咳,瞥了瞥小二。
      “哎呀!几位爷,慢吃!慢吃!有啥吩咐尽管叫小的。”小二识趣地回到掌柜身边。
      “怠慢朝政啊……那这位杨贵妃,定是个大美人啊!”财主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你瞧瞧你这样!难怪夫人,在临走前要叮嘱我。”一旁的友人不满道。
      “我能怎么样?人家那是贵妃!这辈子我都见不着,做个白日梦怎么了!”财主听到“夫人”二字,立马不悦起来。
      “行行行!当我没说,喝茶吃菜。”友人提筷夹了一口鱼肉往嘴里送。
      “诶!那人是谁?”财主拍了拍友人。
      “嗯?我看看……好像是……”友人看不清,眯了眯眼,使劲看。
      “啧!算了,与我等无关。”财主咂咂嘴,喝了口茶。
      “行行好,给点钱吧……这位大爷行行好,施舍点钱吧。”一位老妇步履蹒跚地在街边沿街乞讨,正好路过客栈,小二看到打算撵轰,被掌柜制止了,示意给几文再打发。
      “多谢掌柜的,多谢掌柜的,多谢小二哥,多谢小二哥。”老妇边谢边蹒跚地往一边深巷走去。
      在这个深巷死角里,有一个破油布和木架子打的简陋小棚,破角的竹席上躺着一个小男孩,虽然满脸泥泞,但长相却很俊美。小男孩蜷缩着不停地颤抖,嘴唇也干的翘起了皮。
      “小禹,还好吧。娘又讨到了几文钱,现在,马上给你买点包子。来,披上娘的外套。”老妇很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可又无奈没钱找大夫医治,只能尽量用土方法,让孩子发汗。
      老妇蹒跚吃力地挪着步子,到了卖包子的大叔那里,买了两个白馒头,包子大叔也是个好心人,看着老妇泥泞的脏手,多垫了点纸,又多给了一个馒头给老妇。可老妇不肯收,执意只拿两个馒头,包子大叔硬是包好馒头塞在老妇怀里,示意她赶紧走吧。
      此时的深巷里,小男孩痛苦地低哼着,用沙哑的声音喊着:“娘……娘……小禹好难受啊……娘……”可惜,无人回应,小男孩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裹紧了披在身上的娘的衣服,贴壁艰难地往前走着,边走边用沙哑的声音,不停地喊着:“娘……”小男孩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趴在墙上猛喘气,休息了片刻继续前进,走走停停,走了大半段的路。
      “小禹!你不好好躺着,爬起来干什么!”老妇拿着刚买热气腾腾的馒头回到深巷时,就见到艰难前行的儿子,赶忙上前扶住,馒头塞在怀里,背起儿子就往回走,不时还埋怨着儿子不好好休息:“你这是干什么呀!你现在在生病,要好好躺着,来,喝点刚打来的水,再吃点馒头。”老妇先递给小男孩水,然后把馒头撕成小片再递给小男孩。
      咕……咕……咕咕……
      “噗……”小男孩差点把水给噗出来,看了看老妇,微微地尴尬的笑了笑,赶忙把一旁的一个白馒头递给老妇,略带调皮的说到:“娘,您的肚子叫了……咳!咳!您也吃点吧。”
      老妇先是微微一怔,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白馒头,在看着懂事的儿子,会心一笑:“好!娘也吃点。我们一起吃。”
      在这个深巷里,流露着一丝丝温暖的气氛。

      纯阳宫。
      祁进正在教弟子们练功,走到一个小道士旁边,嗖的一下,一尺麾下。
      “啊!”小道士疼的大叫。
      “叫什么叫!给我好好练,不准偷懒!”
      “是……”小道士沮丧的低着脑袋。
      祁进看了看小道士,皱了皱眉“小风,好好练!别以为其他师兄弟都说你内功好,适合习武,你就沾沾自喜起来!我对你要求格外的高!”
      被称为风的小道士立马抬起头,小脸写着刚毅:“是!”摆好姿势,运气,使剑!
      “啊!!!!!!”砰咚!
      “啊!对不起!师兄!”
      “冷沦风!你想干嘛!我和你有仇吗?!”被击中的师兄,一头撞在一边石柱上,头上肿了个大包!
      “我………………我……………………我去拿药!给你上药!”冷沦风赶紧撒腿就跑。
      “……”祁进看着这闯祸跑远的小道士,颇为无奈,才刚教他没多久的紫霞心法,就领悟了好几招,尤其这九转归一,使起来,比其他几个年长早入的师兄还好。
      到了夜晚,所有人都集于饭堂准备开饭,大伙对于吃饭这件事,都甚是兴奋,毕竟对习了一天武的大家而言,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冷沦风偷偷摸摸地从门口溜进来,小心谨慎地环顾师兄们的反应,好在几位“头头”没来。
      “小风!你这鬼鬼祟祟的干嘛啊!吃饭都迟到,在忙啥啊!”
      “……额……师……师兄,我上了个茅房……”
      “哟!没掉下去啊?!”是被冷沦风九转归一的那位。
      大伙起哄大笑起来。
      “我……”冷沦风小脸泛上一层红晕。
      “好了!别闹了!一会儿纯阳五位师父们也会入席,安静点!”
      “是……”冷沦风和九转师兄缩了缩脖子,冷沦风乖乖地找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纯阳五子乃是纯阳宫吕洞宾门下的五位大弟子,分别为玉虚-李忘生,灵虚-上官博玉,清虚-于睿,紫虚-祁进,金虚-卓凤鸣。但,其实吕洞宾本有六位弟子,大弟子静虚-谢云流因误会打伤师父叛离师门,李忘生一直希望找机会解释清楚。后又因祁进对师父被伤之事耿耿于怀,对谢云流的叛离大为痛恨。当李忘生等人试图挽回谢云流时,祁进认为谢云流十分忤逆,誓要除之,误杀洛风,导致更难以排除误会。
      突然,原本吵杂的大厅安静了下来,冷沦风抬起了小红脸,环顾了下身边的师兄们师姐们,这是一只大手将他的小脑袋转向左边,刚想抗议,被身边的师姐堵上了嘴,示意安静。
      庞眉白发,清高略瘦的老人缓缓走到厅前中央,轻甩拂尘,正了正色,缓缓开口道:“众人皆到?”此人正是现任掌教纯阳的纯阳五子之首——李忘生。
      “回师父,都到了。”是刚才训话的师兄。
      “好,现在有两件事我宣布下。其一,贫道虽不才现掌教纯阳,但众弟子也要辅佐我等共通搭理好纯阳上下。其二,现今中原武林进了最动荡之期,众弟子不能忘了纯阳本质。”
      在场所有人点头。
      饭后,冷沦风准备洗洗回屋睡了,却被祁进叫住:“小风,过来下。”
      突然被叫住,冷沦风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担心是不是饭前迟到,被祁进发现,要被训话,有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但,既然祁进叫他,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过去了。
      “以后你要更加刻苦读书,勤加修炼,不准像今天这般偷懒,听到没!”
      “是,我一定刻苦,不让您和众师父失望,发扬我纯阳之道!”
      “小嘴倒是挺能说……去吧。”
      “是,我回房休息了。”
      “嗯。以后吃饭别迟到了。”祁进走时不忘丢下一句话。
      弄得冷沦风独自在风中凌乱……被发现了……

      夜,深巷。
      “咳!咳!咳!咳!”
      “这孩子病越来越重了,怎么办?要是我会行医该多好……”老妇为却请不了大夫焦急万分,来回走动,不时摸摸小男孩额头,很烫,可现已天黑,又没钱,上哪找大夫啊。
      老妇无奈,拿起身上唯一一块值钱的玉佩,决定去当铺当点钱找大夫。正准备走,裤脚被小男孩扯住,赶忙回头去照顾小男孩。
      “娘……我知道你想干嘛,可……可这是爹唯一最后留给我……我们,作纪念的东西,不能当了……娘……我在难受也会认真。就……就是……请您不要……不要当了玉佩。”小男孩吃力地劝着自己的娘,希望不要当掉玉佩。
      “可,可你的病要治啊!”老妇甚是焦虑,玉佩自己也不想当,可不当又要失去自己唯一的儿子,在这两难选择下,老妇当然以儿子优先,玉佩还能赎回来,孩子要是没了,就真的没了。思前想后,老妇还是甩开儿子的小手,决定去当玉佩。
      无奈看着母亲离开,小男孩哭了,他心里恨那些害死自己父亲的混蛋!不断在心中诅咒,誓言将来自己有能力,定要除了他们!想着想着,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了。
      不过,小男孩一开始哭泣的低哼声,在这漆黑的夜里还是尤为清晰的,这声音吸引到了远在深巷外一外貌俊朗不凡,儒雅风流的男子的注意。他闻声走进深巷,发现了躺在小棚的小男孩,摸摸了额头,把了下脉,望闻问切,问了小男孩哪里不舒服,病了多久,然后随手拿出一粒小药丸,让小男孩服下。不多久,小男孩就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也恢复了点力气和意识。
      男子关心的问着小男孩:“好点没?此深巷怎么就你一人?”
      “我娘为了……为我治病找大夫,去当……当铺了。”
      “这样啊,我这里还有点药,你拿着,让你娘熬,吃了后,休息休息就会痊愈的。”男子拿出几包药轻轻放在小男孩头边,转身欲走。
      “请问……请问尊姓大名?”
      “裴元。”裴元报上名后,就转身走了。
      “多谢……”看着恩人就这么走了,小男孩无奈只能尽量提高声音道谢。
      此时,老妇回来了,看着几包药,便问道:“刚才我见有人从这里离开,是谁啊?”
      “不知道,只告诉我叫裴元,它还给我把脉,药是他给的。”小男孩的脸色渐渐好起来了。
      “是吗?那将来定要感谢恩公。你好点没?娘没当掉玉佩,这么晚了,当铺也不肯开门。你饿不饿?”
      “不饿,只想和娘在多多说说话。”
      “好好好,我们在说会儿话,然后睡,好不好?”
      “好。”小男孩,笑逐颜开。

      纯阳宫。
      次日,冷沦风早早起床……被拉起床,开始今天的早课和习武。
      “给我打起精神!”祁进严厉地盯着冷沦风。
      “唔……嗯……”
      “给我撑好了!你的细胳膊要好好锻炼下,可不能随便在没轻重地乱使剑了!”
      冷沦风心想:就没其他方法了吗?非得被你个大男人压……不是,像毛驴似得被骑着吗?翻着小白眼……脸涨得通红。
      “你平日俯卧撑各种偷懒,现在我就暂时盯着你一个!你该觉得荣幸才对。”祁进拍了拍冷沦风的腚接着说,“别撅着。撑好。”
      一旁的九转师兄,偷笑着在一旁冷嘲热讽:“这是对你昨天击伤我的惩罚,活该!”
      可恶!将来我一定……一定……啊!现在就不行了啊!!救命啊!!!
      一炷香后……
      “我感觉我快要见我娘去了……”冷沦风耷拉着胳膊,浑身不自觉地在颤抖。
      “你娘不是去那个世界了吗?”
      冷沦风机械地转头,原来是师姐桦英“你昨天把我脑袋都快扭脱臼了,哪有你那么大力的女的啊!还有,我就是觉得我快去……呃……”话还没说完,一激动人就厥过去了。
      “哎!当心!”桦英赶忙伸出一胳膊,接住倒下的冷沦风。
      “呃……”眼睛已经一圈一圈了。
      “祁进师父也真是的,太苛刻了啦。你没事吧?”桦英担心着师弟,埋怨祁进太严苛。
      “呃……”还是一圈一圈的。
      “哎……我说你,怎么得罪他啦?”桦英完全没感觉到怀里的小师弟已经厥过去了,还在不停发问。
      “呃……”继续一圈一圈。
      “额!你这臭小子!给点反应啊!”桦英半天没听到冷沦风回答自己,火上来了,直接重重一掌拍在冷沦风的腚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惨叫,惊起林间鸟。
      “喂喂喂!干嘛叫的和杀猪似得……好吵!”桦英摸摸耳朵。
      “你干嘛……你……你虐待师弟!师弟是要被疼爱的知道不知道!”冷沦风无辜地摸摸自己被打红的小PP。
      “知道,师弟师妹当然是要疼爱的啊,可你不搭理我,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开口啊。”桦英也帮忙揉揉小咩的PP。
      “你没看到我厥过去了吗?”冷沦风嘟着小嘴。
      “没看到,你后脑勺对着我,我怎么可能看得到,我又不是妖怪。”
      “你就是个妖怪!大妖怪!”
      “什么!你臭小子敢这么和你师姐说话?大逆不道!我再打你屁股!”话语刚落,就又是一巴掌,这下冷沦风瞬间清醒了,急忙跳开,不停地揉PP。
      “大妖怪!大妖怪!哼!”冷沦风瞬间没了刚才那种软劲,完全生龙活虎起来。
      “站住!”两个人你追我跑,玩的不亦乐乎。
      在一旁的李忘生摸了摸胡子,感叹道:“血气方刚啊。呵呵,好事好事。”
      “只是个臭小鬼罢了。”祁进面无表情地说。
      “让你带他,辛苦了。”李忘生微笑地看着祁进,示意做的好。
      “可苦了。”祁进依然面无表情。
      “他是机灵,而且又聪明,学起来也快,但是要把握度,还是你教比较适合,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了。”慈祥的老者,看着远处嬉戏的年轻人们。
      “那你那么了解,还是你带吧,我不擅长……”话被打断了。
      “就知道你这么说。再带他两天吧,他身子骨弱了点,你好好锻炼他。”
      “……”祁进心里五味杂陈,还要带小鬼……呃……感觉自己在养幼崽一般……
      “呵呵呵呵呵……”李忘生笑呵呵地边摸胡子,边离开回自己屋。

      七五六年,安禄山发动叛乱,随李隆基流亡蜀中,途经马嵬驿,杨玉环于六月十四日,在马嵬驿死于乱军之中,香消玉殒。杨贵妃结束了长达十年的受宠生涯……而故事的小主人公们也长大了,但是动乱却未曾停息……

      “小禹!你当心点!别给曾大夫添麻烦啊。”老妇早已双鬓斑白,路也走不动了,只能坐在椅子上缝缝补补。
      “知道了!我先走了。”穆禹回头答应完后,就飞奔出门。当年那个满身泥泞,身体不好总生病的小男孩长大了,长的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乌丝及腰,长相甚过同龄的女孩子。
      “小禹~我们一起出去玩吧?”一个小女孩抱着娃娃,跟在穆禹后面。
      “不要,我要去曾大夫那里学医。没时间。”穆禹说完就一路小跑的往曾大夫的医馆跑去。
      还没到医馆,穆禹就开始嚷嚷起来:“曾大夫,昨天不会的地方,我理解了……”
      “嘘!!!!轻点!大夫在给人看病呢!”胡大威一手堵住穆禹的嘴。他是曾大夫的助手,为人风趣幽默,可惜,就是胖了点,不过小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哦哦……那个,还有什么医术可以看吗?”穆禹把胡大威拉到一旁,悄悄问道。
      “我知道能借你的……”胡大威手指抓抓脑袋,思考了一下。
      “嗯嗯!”穆禹很期待能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双眼放光地看着胡大威。
      “你都已经看完了!”胡大威斩钉截铁地回答。
      “哎……”一盆冷水,冷到心底。
      “不过呢……”胡大威好似想起什么似得一脸大彻大悟的表情。
      “嗯嗯??”希望再次点燃。
      “大夫那有没有……”胡大威微微弯腰,将自己的脸凑近穆禹。
      “嗯!一定有,对不?”穆禹更加期待了。
      “我也不知道。”胡大威直起腰,一脸“我真聪明”。
      “切……我说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啊,吊足别人胃口了!”穆禹很不爽的大叫。
      “嘘!!!!”一旁病患家属齐声。
      “嘘……到底有还是没有。”穆禹对着病患家属也摆了下静声的动作,然后继续追问胡大威,不信套不出话来。
      “这很多医书不是不给人看,而是大夫愿不愿意给人看啊……像曾大夫,肯定想把书留给一个好徒弟,不可能随随便便给人,万一传不下去,还丢失了怎么办?”
      “对哦……那怎么办啊?”穆禹感觉没希望了。
      “你多问问大夫啊,笨!大夫那么喜欢你,肯定会教你,或者给你看的啊。”
      “也对,我试着一会儿问问看。”
      等曾大夫看完了病人,穆禹就转到曾大夫边上,看着曾大夫写药方,找准时机就开口准备问:“曾大夫,我还想再多读点医书,能不能再借我点看看?”
      曾大夫没多说什么,只是打量了下穆禹,然后喝口茶道:“真想学,你不如去拜师门到万花谷吧。”
      “诶?”穆禹有点茫然。
      “万花谷!”胡大威吃惊道,第一次听曾大夫向人推荐万花谷。
      “胡大哥,万花谷是哪啊?”穆禹完全一个小白。
      “你居然连万花谷都不知道,亏你还学医。这万花谷坐落在群山之内,在悬崖绝壁环围之中,需要穿过一条秘密隧道才能到达。万花谷谷主是东方宇轩,谷内还有药王孙思邈,孙思邈还有个很厉害的徒弟叫裴元。”
      “裴……裴元!”听到名字,穆禹一下子惊住了。
      “是啊?怎么了?”胡大威被穆禹的反应吓了一跳。
      “当初救我给我把脉施药的恩人就叫裴元。”
      “哦?那你和这万花谷,注定有缘了。”曾大夫,屡屡胡子肯定的说。
      “可是,我家穷,我娘身体又不好,我……离不开。”
      “那倒是,令堂的腿一直在恶化,现在几乎走不了路,需要别人照顾了。”曾大夫不免叹了口气,“要是当年我们早点认识,或许令堂的腿还不至于到今天如此地步。”
      “就算要去万花谷学医,我也要安顿好我娘才行。”穆禹很想去万花谷拜师,并当面谢谢裴元当年的救命之恩,可想到家中的母亲,左右为难。
      “我这,还有本书,你先看着,和经脉有关,你熟读吧。”曾大夫拿出一本藏在怀里的书,递给了穆禹。
      “诶?可以吗?”穆禹吃惊地睁大眼睛。
      “你是个学医的好苗子,我当然要将我会的全部交给你啊。但是你要是不求上进,那我也爱莫能助,你只能去拜师到万花谷。”
      “我知道了,那我今天也可以在这熟识草药,帮忙吗?”
      “当然可以!帮忙什么的最需要了!”胡大威赶忙把一大包草药给了穆禹。
      “嗯,先了解基本是必要的。”曾大夫继续忙着自己的活。

      纯阳宫。
      “冷沦风!你给我站住!”桦英气急败坏地拿着剑追着冷沦风。
      “师姐,你腿短追不上的。哈哈哈哈。”
      “可恶!越大越不可爱!看我的……”桦英看了看地上的积雪,拿起一块小石头,外面包着雪球,瞄准,砸向冷沦风。
      “哈哈,没用的……啊!好痛!师姐你赖皮!”被裹着雪球的石头砸到的冷沦风,停下脚步,摸摸痛处,嘴里不时发出“嘶嘶嘶嘶”声。
      “嘿!逮到了!哈哈哈哈,我赢了!今天你要乖乖的帮师姐做事哦。”桦英从后面抱着冷沦风,做着鬼脸,哈哈大笑,很是得意。
      “师姐,你这个样子,要被其他师兄弟看到,他们的幻想肯定要破灭了……”冷沦风皱着眉,装作很担心的样子。
      “什么意思!”桦英一惊,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点的臭小鬼。
      “就是……”冷沦风,缓缓转身,一脸严肃地看着桦英,还不时摇摇头,学李忘生师父,摸摸没毛的下巴,正色道:“女妖怪。”脚底抹油似得直接一个大轻功。
      “哈?次奥!臭小子!”桦英反应慢了半拍,没追上。
      “好吓人的意思啊~~~哈哈哈哈哈!”边大轻功边笑的猖狂至极。
      桦英被气的脸通红,突然灵光一闪,大喊道:“我的高冷师弟!!你不是要装高冷吗?你这个样子让那些喜欢你的师妹们看到!!岂不是要失望之极啊。”桦英语静,竖起耳朵听声音。
      果然,没多久就听到咻咻声,冷沦风回来了:“你不敢说的!”头一句就是肯定句。
      “谁说的……呵呵!我可是有把柄的哦~~你小时候,把床单给……唔!”桦英刚想嘚瑟嘚瑟抖掉料出来,嘴却被手快的冷沦风直接用手堵了个严严实实,呼吸都困难。
      “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吧。”虽然是笑着,但那满脸阴险的横线从额头到鼻子布的满满的。
      “呃嗯迟特嘟练啊。”桦英被堵着嘴,只能吃力的大概发个声音。(注:你也知道丢脸啊)
      “说实在的,你小时候把卓师父裤子烧出个洞的事,我一直替你瞒着,还是说我今天就去告诉卓师父去?”
      “呜呜呜呜!!!”桦英使劲挣脱,好不容易恢复呼吸,喘着粗气:“你……你怎么知道的!”桦英以为没人知道,却没想到冷沦风不知道从得知。
      “这个啊……你答应我,我所有的糗事不说,我就不说。”冷沦风抖着腿,双手抱胸,头45度右上扬,不时看看师姐桦英。
      “好好好!好汉不提当年勇嘛~你这个师弟很可爱的~对不对~”桦英投降,不知道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坏的……明明师父们都个性耿直的人,怎么这小子一点没学进去啊?
      “切……”看到师姐老老实投降了,冷沦风瞬间看到没劲了。
      “好了~!就到此为止吧!走,咋们到附近走走?”桦英拉着冷沦风就跑。
      “啊?去哪?这么冷,你还附近走走?”冷沦风看着这满山白雪皑皑,瞬间提不起精神来。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陪陪师姐啊!真是!”桦英最喜欢拖着这个小师弟到处炫耀了,因为从小陪伴照顾他,已经把他当自己亲弟弟了,尤其还是个越长越帅的弟弟,不管哪个姐姐都喜欢带出去炫耀炫耀,满足下小女人的私欲。
      冷沦风哪会不知道这位视如己出的师姐在想什么,而且带他宫内走来走去的频率已从一月两次,变成一周一次,现在变成一天一次,遛马还是遛狗啊……这完全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炫耀的不是给师妹们看,而是前厅的香客们看……
      “走不走?”桦英板着脸,使劲拉冷沦风的衣袖。
      “我走,你先松手!”冷沦风看着自己的袖子,这左右不对称,右袖已经比左袖大了快一圈,心里直犯嘀咕。
      “嗯嗯~”桦英满意的走在前面,时不时还回头抱怨两句,再拉冷沦风两下,让他加快速度,桦英的开开心心大步流星与冷沦风的拖泥带水举步维艰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故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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