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斋练》连翘与覆盆子

18、第 18 章

　　案子的结果出来了，聂宇从头到尾都很配合。杨闵含因病休假期间移情别恋要和他分手，他便将她关起来。杨闵含试了很多方法逃走，但是她没钥匙，没手机，没网络，他每天给她吃药让她睡觉，让她连呼救都不能。他像个疯子一样限制她的一切。然后慢慢的，她学乖了。
　　他明明对她那样坏，她却对这样的自己产生了依赖。不反抗，甚至害怕一个人在房间里，就像……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样。在绝望中慢慢给她一点点温暖，她便学会了感谢，感激，甚至感动。即使……即使他做的大多都是错的。
　　他为她的转变开心，同时又觉得茫然，但是他不想杀她的，是她非要去招惹别人！他难得带她出去一次，喝酒喝的尽兴，却遇见了刘素。他自己醉熏熏的不明所以，刘素自作主张地送她上楼，他似乎发现了房间里面的古怪，然后追问她，那个女人就这样，把什么都对他说了。
　　刘素没有回家，而是拉着他出去醒酒。
　　夜晚的漯河碧波荡漾，刘素竟然说给他醒悟的机会，他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他知道自己是有病的！所以自己根本不可能收手，他做了什么就停不下来，不完成他会发疯！
　　他亲手将刘素打晕，他记得自己刺了他一刀，他却挣扎着要醒来，然后……然后他把他溺死了。
　　他将尸体掩埋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然后同样疯狂的杀掉那个已经变了样让他渐渐失去兴趣的女人。没有人怀疑他，他什么都做的很隐蔽，尸体也没有被发现，他一直觉得沾沾自喜，但是突然有一天，同事对他说：我们去喝酒吧？叫上刘素，那家伙昨天看起来心情不怎么样啊。
　　他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他死的比杨闵含都早，那么他们说的刘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