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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暂且说大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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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昆明坐火车约八个小时才能到达大理。
一路上的颠簸可想而知,我一度被同车厢的湖北男的脚差点薰死。
刚上火车的时候,我坐在下铺偷偷观察站在车厢过道里的那个年轻人,他长得比较白净,戴了顶鸭舌帽。话不多,和我一样睡在中铺,翻身就能看到他。
当我被那个湖北哥们的臭脚薰得捏鼻子时,他还捂嘴笑了一阵子。我心想:挺可爱的小子。
火车车轮不断的压过车轨,发出清晰的响声,让我几乎整晚未眠。
当火车提前半小时到站后,我顶着两黑眼圈告别的同车厢的小子,去找咱们的“金花”导游。
在大理白族占多数,白族女叫“金花”男叫“阿朋”。昆明的“阿诗玛”已经告诉过咱们应该如何称呼大理的导游,于是,一下了火车,就能到处听见操着不同地区口音的人不断喊着“金花”二字。
由于火车提前到站,咱们的金花还没来,我眼尖的认出了之前在昆明认识的团友,很自然的一伙人聚在了一块儿。北方的一位哥们为人耿直,当他见到姗姗来迟的导游时,便嚷道:“嘿,咱们是来接你的吧!”
杨金花,也就是大理的导游领着一干人等去了吃饭的地儿。却听当地卖报的小哥高声喊:“号外,赵本山被咔死了——”团内众人纷纷侧目,不可置信的掏了2块买下那份报纸。卖报小哥热情的说:“在第八版!”
后,才知道是赵同志的某个演出项目中需要他“死”上一回。
先去了崇圣寺三塔,若非听导游热情洋溢的说了大理段氏一族与天龙八部,我还真提不起劲来。
大理靠苍山临洱海,景色十分怡人。
白族姑娘的包头,就有“风花雪月”之说,也就是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
包头上垂下的穗子就是下关的风,艳丽花饰即为上关的花,帽顶上的白是苍山雪,弯弯的造型是洱海月。
说到洱海,确实美丽非凡。海长越200多公里,坐巨型游艇行完全程耗时四小时之久。我结识了一个上海女孩,她只身一人来到云南,之后还将去香格里拉。对于她这样的精神,我很敬佩。没仔细询问她的名字,应该是叫张丽丽,且称她为小张。
小张应该长我几岁,我和她从船顶一直跑到二楼。船尾因螺旋桨不断的运作,激起海面层层白雪。一群海鸥在激浪中流连,不时有三两只纵身入海捕鱼。我们距离它们很近,能清楚看见其洁白的羽毛。
城里的人一般都很少见到海鸥,我和她拿着相机一阵狂拍,拍完才发觉其实照片中的东西也是大同小异。只能说之前是因洱海风貌震撼了。
海上风大,所有人都戴上了帽子。“呼呼”地风声在耳畔回响,天空中有大片阴云,令气温骤降。船行驶片刻后,终于见到了阳光,原本阴冷的海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金色波光。洱海是个高原淡水湖泊,水质本就澄澈,因此在日光照耀下就更加迷人了。
我想,草原的天空是美丽的,大理也是如此。
至少我从没在南京或周边城市见过这么漂亮的天空,一片云就是一片,这才叫云。这才像小学生作文里所形容的像棉花一样的云,并非南京的稀疏浮云,更不是昆明发黄发灰的云,那真的是一片蓝得叫人心驰神往的天空。我努力的拍,不停的拍,直到自己的双手发酸……
大概,到了草原我也会这样做。
突然想起了太行山,应该都记得当天夜里,大伙仰望天空时的震撼吧?真是漫天繁星呢。
还有很多感触,我就不写了,只摘选一部分,其他的...我都要自私的留下来慢慢回味。毕竟,别人说的和自己体会的都是不同的。不知道下一个去大理,去云南的朋友是谁呢?我只推荐去大理哦~~回来感冒的几率相当大,去的时候要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