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失效的穿越对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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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以来沙罗。”小公主昂着头站在门口，她的保镖们在后面气势汹汹地挡着门，全都面无表情。
我汗颜，心想那可怜的门有什么罪啊，一边侧身让开：“请进吧……”
不过，看来已经被调查了呢。唔……
翘腿坐下，我好脾气地笑道：“不过，公主殿下，我可不是什么以来沙罗。”不管怎么样，这一点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是吗？”英蒂雅的精致小脸上是不符年龄的自信，“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骗啊。”她说着，递来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少女长发披肩，容貌秀美，杏眼乌溜溜的，唇边带着明媚的笑意。正是以来沙罗。
我淡定接过，认真看起来，忍不住目露欣赏。这个女孩，不管是关于她的传言、事迹，都显示出她既变态和又邪恶（--）的本性，但她的照片，却让人感觉十分纯净……甚至还有几分温暖。
英蒂雅打量着我，继续道：“虽然你似乎对自己的外貌做了调整，但是，仔细看得话，确实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你要否认这一点吗？”
噗。我忍不住抿嘴。用甜甜的声音说出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这世界的小孩都这么早熟吗？
我自然而然地收起了照片——甭管里面装的是哪个灵魂，反正照出来都是我现在这幅皮囊，没道理放在别人手里。然后笑呵呵地说：“那倒不是，你也不是第一个认错的人啦！但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公主见多识广，应该更能理解吧！”我还顺带拍个马屁。
英蒂雅冷哼一声，脸上的笃定是一点也没变，道：“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没错，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多了，光这一点或许可以当做巧合，但是——”她得意一笑，显得成竹在胸：“阿尔方斯老师是个盲人。他在没有看你的脸的情况下就一口断定你的身份，这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好吧。我撇嘴，果然这是一个大漏洞啊。不过说真的，她现在在这儿毫不避讳，难道不怕被灭口？她总不会觉得那几个护卫就能挡住我吧……
“喂。”我歪头，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不怕死吗？”
她一怔，表情明显有些动摇，下一秒，本来保持距离站在后面的保镖全都戒备地上前几步，齐齐拔出手枪。
我嘴角略抽，拜托，我就是问问，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嘛……
这么一会儿，镇定又回到了英蒂雅脸上。她示意那些人放下枪，对我微笑道：“我知道以来沙罗非常厉害，但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哦？
有意思，她说‘以来沙罗’很厉害，却说‘我’不会杀她……这分明把我们当做了两个人。
我眨眨眼，没有接话。
“何况——”她接着道：“你也未必能杀得了我。我可不是泰莱莎那个废物……”
啊。这回我是真的惊讶了。照她的意思，是清楚我前两天跟泰莱莎道特林的过节的，可即便如此，依然认为‘我未必杀得了她’吗？还有‘泰莱莎那个废物’，口气可真大呀。
我不禁打量她：软绵绵的身体——尽管练过剑但也只是比较健康而已，而且没有打开精孔，不是念力者。能有什么倚仗？
酝酿了一下，我只好暂时退缩：“你是什么意思？”
甜美灿烂的笑容盛开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明明应该是一个人，事实上却不是一个人……那么，下面的话你听得懂吧——天王盖地虎？”
“……”我茫然。
她先是挑眉坚定地盯着我，渐渐地，也觉得不对，于是表情变得跟我如出一辙。
我发誓，我的确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本来前面的都听懂了，但是整句话放一块儿，就不知道她到底想表达啥。
“你……”她看上去不可置信，继续说鸟语：“听不懂中文？难道你不是中国人？那英文呢？Hello？Where are you from？”
我囧，好笑道：“你——说的哪国语言？要不然还是用通用语吧，这样大家都比较好沟通……”看她似乎大受打击的样子，我仔细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那句话我倒是听别人说过。”
她怀疑地看着我：“哪句？”
我回想了一下，感觉真是好久远的事了，那时我刚刚从这个世界苏醒没多久，还和侠客在一起。我弱小而瑟缩。那天晚上我被侠客的青梅竹马安娜杀死了。而白天与安娜分别的时候，她也曾用这种陌生语言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天王盖地虎。”我努力模仿发音，感觉非常拗口。“除了这个，还有‘季长空’。”关于后面那个，我还因为一时好奇问过安娜的……可惜也没听到她回答了什么，我就死过去了。
英蒂雅蹭地站起来，眼里有闪亮的光芒：“那个人是谁？”
***
第二天。
训练馆内的休息场地——
“唉。”阿伦东张西望，一副不甘寂寞的样子：“小公主今天居然没有来啊？”
我走过去，把目前当做剑用的长木枝搁在旁边，先帮阿尔方斯倒满了果汁递过去，才坐了下来。
“啊，徒弟你偏心！”蓝发青年故作可怜状控诉。
我才不吃这一套，直接忽略，回答了上一个话题：“小公主去找人了，估计我们走之前都不会再见到了，的确是可惜啊……”阿伦的八卦好戏算是没得看了。虽然我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好处，要知道前几天她天天都来我练剑的地方摆脸色，我再不在乎也会觉得审美疲劳。。。
白发青年也笑了，带着调侃的味道，却还是那么温和：“阿伦也想我们雅雅了吗？”
阿伦：“……”他大概没想到一向正经的阿尔方斯会突然倒打一把。
我却感觉很哈皮，“阿尔方斯，你支持他们吗？”
“这个……不能吧，年龄差距摆在那里。阿伦要是下手，那就太没人性了。”他蹙眉，看似颇为严肃地说。可是我能听出来，此话意有所指、含义颇深啊……
原来是隐性腹黑么？
我托腮，笑眯眯地说：“所以说阿尔方斯，你真的很对我胃口！”
他笑了，唇角微微勾起，带起一丝羞涩地弧度。见此，我不由得捂额——这位美青年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儿地认定我是他老师，虽然嘴上从没说过什么，可一旦面对我，那面部表情会明显低龄化。
表示我是冒牌的我鸭梨很大有木有！
就这么一会空白间隙，阿伦发起报复了：“徒弟啊，你以后千万别跟人家说你是我徒弟。瞧你刚刚挥剑既僵硬又无力地，走出去很丢人啊！”
我眉脚一抽：“我的剑是你教的吗，不对，问题是你教我什么啦？”
但我自己也知道现在为止我学剑的进展并不顺利，挥剑的动作完全是在照着阿尔方斯示范的搬，其成果可以拿来跳舞，却不可能用来打架……
见阿伦长眉一挑就要开口，基于狗嘴吐不出象牙的道理，我先发制人，挪到阿尔方斯身边，用上了撒娇的语调：“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白发青年微微一咳，“不要叫我老师。”
反正他看不见，我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才乖乖点头。
他又咳一声，犹豫了下，道：“其实我觉得还不错，姿势很优美很流畅。”
呀这是在夸我呢。
“……就是没有灵魂。”他顿一下，补充道。
我：“……”
他继续：“看上去不得要领。”
“……”
“但是，”他微微一笑，常年幽闭的眼帘上，白色睫毛轻轻颤了颤。“这是正常的，因为你是老师啊。老师的剑，追求的是凌厉狠辣，谁知道竟教出了我这么个学生。”
这是安慰吧？他是想安慰我是吧？可是我又不是以来，这样想的话，那岂不是说我季长空什么都不会并且什么都学不会？！
开什么玩笑！！
于是，接下来几天，没有了英蒂雅公主的打扰，我总算认真干起了正事，每天跟着阿尔方斯练剑。开始几天熟练掌握最基本的剑式，做到动手就来的程度，无需思考，无需反应。然后就是细微感知和灵敏反应的训练，以圆代眼，静心发散，在动作变换中感受空气中变化，不求广，但求精！
万物灵长，生生不息，一举一动，皆有规律。阿尔方斯说，迎着自然的律动挥出的剑，才是所向披靡的！
所以春水剑看似柔和，实则力道万钧。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失效的穿越对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