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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七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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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糟糠之夫固然好,蓝颜美色我贪喜,哈哈……!”喃喃自语了几句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越瑗见此也笑得开怀,见她一副提眉扬想的样子定是想到家里的美娇夫了,原来这的女人是那么的不拘小节和随性。见此,心里的烦闷也散尽了,不过回头想想这感情的事果然还是不能随意拿出来讨论,错入误区定是常有了,呵呵,也罢。
入城之后,一路上便发现这座城里并不如想像中的热闹,说起来还有些冷冷清清,只是在入城没多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店铺外飘扬着一个熟悉的星草型标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怀里,直到手轻触到了那牌子,没想到,到了这边城还可以看到他的门人,是否应该找个时间过来看看,哎,再说吧,晃了晃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话说这边城的防卫定是最高的,毕竟这也是两国来往的交集地,繁华不说只是何以如此的萧瑟,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忙抬头寻找那人儿的身影,就怕这又出了什么意外,真的太蹊跷了。好在,不远处的地方发现容儿在一座牌匾上写着“容苑”的府宅门前翻身下了马,背着手身板挺得笔直的矗立在那门前,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隐约的晕出了些光辉,让人感觉到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不能靠近。
这时,“吇~~~~~~~~”大门徐徐的打开了,还在远处的我们都听到了那声响。
门内探出了一个小女孩,愣头愣脑的盯着大伙看了老半天,直到她把视线落在了刚赶到的越瑗身上,只见她眼睛一亮嘴角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撒拉开了两边的大门窜了出来朝越瑗方向奔了过来,大老远的便听到了她的叫声了:“越姐姐,越姐姐,越姐姐,你来啦!”
越瑗尴尬的撇脸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说话,便沉下声,“胡闹!没看到主子么,还不快行礼!”那小女孩闻言,呆楞了老久没有回过神来,只是来回又看了几圈,最后把视线定在了还骑在马上的我身上,“啊~?主子?哪个主子?”望着她那愣头愣脑的样子,面纱下的嘴角忍不住又微微弯起,容儿没认出,反而看着我?
“你……”越瑗刚想出声呵斥,便被站在一旁的容儿出声打断了,“好了,越瑗!”也许是容儿戴着面纱,那小女孩又冒冒失失的所以没有认出来,只是这会容儿一出声,便也听出了些猫腻了,忙转身低头匆匆走到容儿面前行礼,“啊,越浅见过大公子!”
容儿盯着她半响没有让她起身,她也不敢动弹半分,曲着身半跪着,只是没一会她便站不稳了,容儿见样,也才沉下嗓音驳斥了几句,“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起吧!”
如接到特赦令般,容儿话音刚一落下,越浅便迅速站起了身,当仍记得规规矩矩的应道,“是!”
笑着看在眼里,容儿定是恼这傻头傻脑的越浅没有把他认出来了,才略施点点惩罚,不过这在其他大富人家里算起来,已是轻的不能再轻了,“把马车牵到后院,小心伺候着!越瑗,就跟去看着吧!”
“是!”越瑗抱拳微微作揖,见她足尖轻点马背一跃跳上了一旁的马车,越浅乐呵呵的也忙噼里啪啦的跳了上去,等着她们走远了,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那越浅的如欢快黄鹂般的声音,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嘻,越姐姐,你们这次会呆多久啊?这次又去哪玩啦,跟浅儿说说吧……”
顾名思义,这府邸既叫“容苑”,定便是容儿私人的庄院了,后来也经越瑗说起才证实了这点,因为容儿时前常常要巡视店铺,又是男儿身常住客栈本是诸多不便,于是便在很多地方都购有了自己的别院,更何况这是通往珠国的必经之路,物品往来都是在这里中转后,才运送销售到全国各个地区,而琉璃山庄据说是垄断了这外来的所有货物的龙头,有今日这般规模这个据点怎能没有窝呢。
刑宿到了天黑用饭之时,才找来了,虽然很想开口问他为何抛下自己,但还是止住没有问出口,倒是吃饭时,越浅爆料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就在我们后脚刚到时,越柏前脚刚走几天,据说是要去珠国巡视,所以她才会在那时候见到容主子时才会那样的意外,只是珠国?越柏?很难把这两个连接到一起,有多久没有想起这号人了,只对自己展颜的人儿,终于长大开始谱写他的人生,只是那样的娇人儿,倔强,走的路定不比容儿好走到哪去了,更说现在珠国也正是多事之秋啊。哎,想到自己,那牵丝真的对自己影响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也许真的到了哪一天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方是要医治那半路救起的三人于是便拖延了行程,自己倒是不急了,到了这边城时那迫切的心情反而莫名的平静了许多,也许怕了那只是一场空穴来风,一切终是梦。
多呆几天也好,正让自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出去溜达溜达下,也想到那店里看看是否会有那人的消息没,他好吗?
择日不如撞日,嘱咐了声让人去跟容儿说下,本想自己偷偷的去去就来,可回头一想,为什么自己要偷偷摸摸的,这也人生地不熟的,虽然现在自己又法术傍身,但也并不是万能的,自己便是个方向感不强的人,抬头便恰巧刚看到越浅那小丫头,心里一亮忙招呼了让她带路,容儿对此倒是没有多少言语,而刑宿便没那么好说话了,本是想跟着,可是那三人还需要他,见他犹豫那会,便忙拉着越浅就出了府,就怕刑宿那会又犹豫的追出来了。
打定了小孩子好哄,出去后又是为她买吃的,为玩的,还供她用的,她倒是不亦乐乎的照单全收,不见有一点小丫头该守的本分,定是在这偏远的边境大家院里的教育受得少点,便也野了些,只是这样一来反而苦了自己的荷包,不过见效还是不错的,至少从她口中还是探得了不少口风。原来,边城如此萧瑟,全是因为珠国动荡,禁止出入,导致很多人群被滞留在珠国,连而也影响了这一边,至于到底是什么动荡,小孩琢磨了半天才挤了三个字出来:“不知道”,至于为何她会这样说,原是因为大家伙都是这样猜测着私聊般说开的,自己才作罢,也是小小年纪又哪来那么多心思。
依稀记得那店的位置应该是在离城门不远处的地方,出了府时便先问了人了,这边一直拽着越浅,半哄半骗的让她带着自己越往城门的方向去,果然没过几刻钟,不远处就看到了那门房外挂着那星草型标锦的药铺。一把正吃着糖葫芦的越浅拐进了一旁的一家酒肆,里面正一群人聚集了在一旁听说书的,越浅这小孩心性,很快的被吸引住了,跟着旁人一般听得有声有色的,如此一来,自己倒省事了不少。
“浅儿啊,在这里先吃点糕点,我上对面药铺去买点药,这一去珠国,不平稳,备些药应该错不了,你就在这听听说书的也不错!”我指了指对面的一家看起来装点得有些门面的药铺,对着越浅说道。
只是那傻丫头,一听我这样说,就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啊,主上,浅儿去就行了!”她这一叫成全了她的忠心,却苦了自己,朝着周围递来警告而不友善的眼神低头赔笑着,好不容易等大家又被说书大姐的精彩引开了注意力时,才回头瞪了下越浅,压低了声说道:“行了,还不知道你德行,就安稳的等着,还说不等让你真去买错了药了还不知道谁要遭殃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啊,这样啊!那好吧!”许是也看见了刚的动静,倒没有再纠缠,也是,这傻丫头现在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会不会太晚了点,估计是被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型的,哎!
见她点头后,也忙招呼来小二,“恩!小二,再给这上几盘好吃的糕点啊!”
小二习惯性的长长的大声应声道:“好嘞~~~~~~~~~~~!”这不又引来了听书的旁人一阵鄙视,哎,我忙夹着手溜出店去了。
拽着越浅不朝这望的空隙,转身溜进了那有着星草型标锦的药铺。入眼的便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药柜,只见一中年女子正站在药柜前打着算盘,见我进来,也只是抬头瞥了我一眼后又低头做她自己的事了:“这位小姐,本店今天不开张了!”
“哦?~~~哪有开店不迎客的道理!”我扬声说道,终于那女子又抬起头来,本以为她会怒斥我几句,却哪知她一转眼间,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今天主大夫上将军府上去了,如果您是要抓些小方小药的,小的倒是可以代劳!”
朝她挑了下眉,“既不看病,也不买药!”不见她脸上有什么表情,只是口气淡了些,“那这是?”
没时间跟她在这瞎溜,利索的从怀里掏出之前升儿给自己的令牌,“让你们做主的出来!”朝那人随手甩了过去,斜眼的把刚才她的小动作尽收眼里,这会见她两个手指稳稳的夹住了令牌,那身形,定是练家子,她低头翻看了下那令牌,这才走出了药柜,双手把令牌又递还了给我。
“您跟我来!”她一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见此我倒是犹豫了下,“不用通报?”不用验明正身?
这会见她不卑不亢的微微一作揖,“谷主贵客驾临,哪有怠慢之理,刚刚不知无礼之处,还请您海涵见谅,请!”
我笑着欣欣然接受她的恭维,尾随着她身后,来到了里院的一间房间里,她击掌几下,便见一位小丫头低着头进来给我上了杯茶,才福身退了下去。
“您稍坐下,药虎这就让人去喊了!”药虎?难道这神医谷门人都姓药不成?还是自己听错了,朝她点了下头,“那,药虎告退!”药虎?药魂?那升儿本名又叫什么,也姓药吗?想着轻啄了口茶,唇齿留香,清香适人,我喜欢,果然这出至于神医谷的东西没有凡品啊。
这会刚放下茶杯,便听见了声响,抬眼便见到了是一位穿着深棕色长袍的女子匆匆进来微抬神看了我一眼,“药鬼见过年小姐!”
见她要给我行跪拜全礼,忙起身扶起,“啊,您这是,快快请起!”
她也不骄作,微微退出一步,作揖,“谢小姐!”
“你怎如此称呼我?”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个女子,硬朗的五官让她显得很有气概,再见她那挺的笔直的身躯必也是身怀绝技,只是她为何称呼我为年小姐?一个小小令牌也可因此窥视到自己的身份不成?
“小姐过虑了,数月前我们便都收到通知了,是谷主发下的,嘱咐这要敬小姐为上宾并全然听候差遣!”说完又朝我深深一揖。原来是他啊,没想到他,这也就不奇怪了,那人向来不按牌出牌,说不定还着人画了我的画像人手一张也不定啊,只是这人如此抬举自己,倒有些汗颜了,犹豫了会还是直说了,省些时间,“这,不敢!不过,不瞒您说,今日时来倒是想跟你了解些消息!”
“您说,药鬼定会知无不言!”药鬼?呵,这名字气的有趣,但脸上却不敛露出半分,忙拿起茶盏微抿了一口,茶盖轻起微微遮掩了下,“这珠边城为何如此冷清,本是国与国之间的交城何以这样凄凉?”
药鬼听了我的话后,突然释怀的笑了下,想来她没有料到自己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很意外的样子,不过眨眼那神色便不见踪影了,这会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哦,这是因为前方出现了动荡,下了出城令,很多商户都出不来,断了货源,这也倒是冷清了几天,再来便是说说咱这里了,城里最近老是出现很多江湖中人,城里城外的到处晃悠,百姓怕事倒也都躲着不大愿意外出了,就怕到惹了一身腥。”
一听她这话也突然想起了,脑海里也浮现了当日在封地时,苏大对容儿说的话,“最近封地有些不太平,来了很多生面孔,多次试探后知道幕后很多都是珠国人,总见她们到处在找着什么人?”
这会便脱口而出,“她们是不是在找人!”
“是!”药鬼点了点头。找人?找谁?何以如此兴师动众,想到这眉峰忍不住皱了起来,“知道她们在找什么人么?”
“明里还不确定,但多方了解了下倒是知道个十之八九!”闻言,眼不禁一亮,也许从中也能猜到点容儿的打算,“哦~?说来听听!”示意她坐着说,她笑着接受了:“珠国动荡,全是因为皇位之争,可当今圣上本是身强体壮,却不知因何突然萎靡不振了,珠国百姓可能还不致知,只知道皇位祸及都闭不出户了,但我们神医谷却早已收到消息珠皇目前危在旦夕只因中毒已深。”
“又是毒?何以得知的?”古人就只会下毒下毒还是下毒么,联想到自己到现在还查不出到底是谁定要祸害自己,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了起来,为此引来药鬼的侧目,忙镇定下来。
“珠国凤后曾派贴请门主出山,但由于一直寻不到门主踪迹,最后谷里只能由门里首席弟子坐镇前往珠国。”首席弟子,不就是药魂么,她的医术也很高,只是这药鬼为何叹气,“唉!哪知还是晚了一步,珠皇还是毒入骨髓,无药可解只有等死的份。珠皇一生只有三女,二皇女才是出于凤后,其他二女均出于其他贵族皇夫。珠皇现已陷入了全身瘫痪昏迷不醒的状态,由于来得突然根本没有来得及立遗嘱,皇位便落入了那三人手中。”
“等等,全身瘫痪?昏迷不醒?这是症状么?”为什么这词那么熟悉,还不待自己想清楚,就听药鬼接着说道,“据门里回报说,是先失聪后全身瘫痪,后来连眼也看不见了,最后就陷入死亡状态,只是脉息却还在跳跃着!”
“那据你所知,哪种毒会是这样症状的?”
许她没有想过我会揪着这个问题一直问,怔了下,“不瞒您说,曾怀疑过是碧玉国的灵闪!”
“灵闪!”真的和自己重的是一样的毒么?会是同一个人下的么?
“是的,那毒无解!”药鬼说得肯定,“不……啊没事,你接着说!”本想驳她,只是犹豫了,无解便无解,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医圣能解的毒何以药魂解不得,会不会有蹊跷?
“哦,珠皇的三女,大皇女出生鲁莽没有什么头脑,又不会敛财并不得人心,倒是二皇女宅心仁厚甚得百姓爱戴,却无心于朝廷正事,整天游山玩水,倒是这老三,有谋有略,可却不得珠皇喜爱,只因她天生像一个人,便是珠皇的死对头嫡妹妹,珠皇和嫡妹年轻的时候同时喜欢上了一个花坊男子,却因最后那男子选择了嫡妹,而从此祸害种下,更因为先皇把皇位传给了现在的珠皇,嫡妹更是百般不愿,从此便是对立的了。由于老三不管是性格还是长相都跟那嫡妹有着惊人的相识,所以从小便一直不得珠皇所喜爱。按理说这皇位是应该由嫡皇子接手,却因为她现在流落民间,并长期没有归朝,朝廷动荡,便有了很多人倒向了三皇女,只有老守派还死死的撑着,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些局面。”
听了她的开开而谈,终于大概清楚了些来龙去脉,只是这皇位之争,与我何干,现在只是一个贫民百姓,担心该是自己的生计家人罢了,“噢~!原来!那现在这珠国岂不是进不去,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