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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奇怪的狱友 ...

  •   “不,不能要你的钱!”展昭坚持道。“
      “公孙先生,快想快办法,这还没完了,我腿都站麻了。”包拯趁大家不注意对公孙策耳语道。
      公孙策也笑了,他点点头道:“大人放心,看我的。”他清了清嗓子:“玫瑰姑娘,能否听我几句”
      聂玫瑰一副聆听受教的样子:“公孙先生请说。”
      “展护卫在江湖担南侠威名,自然是行侠仗义,济人困厄的。手中不曾留有余银,这点,包大人与我是深知他的为人,可以为他作保。假如姑娘坚持要他来赔偿,也不是不可以。如今展护卫一月俸为五十两,五百两银子便为期一年还给姑娘,你看如何?”
      “可是我。。。”“当然,姑娘身无分文,又带伤在身,这一年的吃住,便全由我们开封府衙负责。”公孙策看出了她的顾虑。

      聂玫瑰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已的处境,的确,纵然自已有了钱,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又能走到哪去。不如就在这里先将伤养好,熟悉一下环境顺便和包大人联络一下感情,也算是抱住一棵大树当靠山吧。打定了主意,她点头道:“公孙先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实在找不出反对的理由。那就依您,我就在这里打扰了。”她落落大方的对着包拯恭敬的福了一福。包拯满意的笑着点点头:“如此一来,皆大欢喜,聂姑娘的生活仍由小雪照顾吧”说完,他乐呵呵的与公孙策转身离开了。
      聂玫瑰得意洋洋的看着展昭,只见他瞪着自已,眼中似乎有火冒出来一样,飞燕苦笑着扯扯他的衣袖:“师兄,咱们先回房吧,爹让我带话给你。”展昭听说,面色稍缓,这才与飞燕离去。
      两人走后,小雪连忙上前:“姑娘,咱们也回吧,你闹了半天,也该累了吧”聂玫瑰笑着轻敲了小雪的头:“小傻瓜,什么是我闹,分明是他无理。”“反正我展大哥被你气的不轻,姑娘你真厉害。”“哼,他活该。以后他敢欺负你,和我说再收拾他。”“姑娘说什么,展大哥才不会欺负我呢,他可好了。”“哟,小丫头,一口一个展大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聂玫瑰心底那种不安,也暂时抛在了脑后。

      晚饭由小雪端到房中,聂玫瑰看着那清粥馒头和小菜,苦了脸:“这么清淡!我晚上一般都是要吃烤串啤酒的”“姑娘想吃什么?”小雪奇了。
      “肉,我想吃肉。”“哦,那可不行。这一来嘛,公孙先生说你伤没好,只能吃清淡的,二来嘛,我们开封府衙一直都是生活俭朴,不到过节的时候是不吃肉的。”
      “啊!那什么时候过节”“今天才八月初一嘛,再过半月就是中秋佳节了。”
      “半个月!!杀我得了。”她苦着脸。一顿饭她吃了足有大半个小时,才勉强将半个馒头和半碗杂粮粥塞了下去。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盯着帐纱顶思绪万千。

      聂万里的独生女儿聂玫瑰,母亲生她时难产死了,从小就被父亲送到离家乡千里之外的帝都,寄养在表姑妈家里。与父亲唯一的联系,就是那每月一次的短短的电话问候。
      虽然一直觉得表姑妈一家对自已的态度非常奇怪,就是那种看上去呵护亲密呵护的背后总有一丝丝疏离甚至是些许忌惮的感觉。
      而对于聂玫瑰来说,没有父母陪伴的日子学会忽略与大而化之是人生的必学课。十几年来常发现自已成长的太过顺利,传说中挡在人生路上大大小小乃至如瓦砾一般的拦路石也不曾遇到过,或者说刚遇到也会自动消失掉。以致于并没有费太大劲就学业有成,大学没毕业就杠了个双料博士的头衔回来。
      她曾坚定不移的认为绝对是自已天资聪明,天生丽质,天天向上的缘故。直到二十岁生日的那天,兴致勃勃的她回到家中,却看到空荡荡的房子与弃在地上的一封法院通知:“罪犯聂万里,涉黑贩毒罪大恶极,罪名成立判处死刑。。。。。”她才知道,那个遥远又陌生的父亲,竟然是个臭名昭著的黑老大!

      匆匆见了父亲最后一面,早已被自已强行忽略的一切疑问也都明了了。聂万里为了保护她便将她送在表姑妈家里养大,每月打上不菲的寄养费,表姑妈一家既厌恶自已的身份却又害怕自已的父亲,这下终于可以解脱了吧。她心里一点也不怪表姑妈她们的无情,十几年来,也忍的好辛苦吧。

      心情纷乱,她走出房门来到园中。抬头看去,冷冷的月光洒落,刺的鼻子酸酸的,她自嘲的笑笑:“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唔?”好象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聂玫瑰狐疑的摘下来一看:“鸡,鸡爪子!还是啃了一半的!”她火大的扔掉鸡爪残骸,四处看着:“谁干的,竟然把鸡骨头到处乱扔,快滚出来!”

      “嘘,嘘。”有人在耳边低语:“小丫头,那么大火气,想把人都招来么?”“老爷子?”这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自已的患难狱友嘛。聂玫瑰惊喜的转头看去,却根本没见着人影。“呵呵,爷爷我在这呢。”这下子声音又到身后了。再一转身,仍是不见踪影。

      “小丫头,接着!”这次似乎在前方不远处,聂玫瑰偱声看去,只见前方树上飞过来一件黑色物体,速度不快,只向自已面门而来。“什么东西!”她吃了一惊,忙抬手将其打落在地。

      还不容她反应过来查看落地之物时,那树上又箭一般射过来一人.那人扑在地上,将她打落之物捡起举在面前,又拍又打的,还嘟嘴埋怨道:“小丫头,真是暴殄天物。”聂玫瑰定睛一看,他手中原是一大块鸡腿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她顿时觉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给我给我。”伸手抢过鸡腿,塞在嘴里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呵呵,你慢点。”老头拿着一根细鸡骨剔着牙:“我说小丫头,不是养伤去了么,怎么混的如此惨?”
      “养什么伤,有见过养伤的人只准吃馒头稀饭吗?”几口便吃完了那一大只鸡腿,她犹自咂吧着鸡骨头,不满的说道。

      “是吗?如此过份?实指望你今晚会给爷爷我带些好酒好菜,岂知等了好久也不见动静。这不,爷爷只好来看你了,一来就看你哀怨不已,想是没有吃饱的过,看来果然如此。”

      “您老倒也真神。”聂玫瑰不无遗憾的将再也咂不出味儿的鸡骨扔掉。

      “什么老人家小人家的,不想叫爷爷,就叫我老爷子,我喜欢。”
      “嘿!好的,老爷子。”聂玫瑰笑逐颜开。只一瞬间,她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怎么越狱了!让他们知道你会倒霉的!”
      说着她紧张的四处张望,拉着他就要躲回自已的房间。
      “哈哈,傻丫头,爷爷想走,谁能奈我何?”
      “可展昭这小子,好歹也是个南侠,我怕他。。。”
      “不怕不怕,爷爷还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老爷子莫非是高手中的高手?”聂玫瑰两眼放光。
      那老人不答话,只是将她的手臂抬起,蘸了一点漏出的草药闻了闻:“这个公孙策倒也有些真本事,你这伤很快就会复原的。”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递给聂玫瑰:“老人家我与你如此有缘,就送你一件东西留做记念。”
      “记念?你要去哪里?”聂玫瑰不禁问道。
      “哎呀,你是不知道。”他的眉毛胡子全都皱在一起,烦恼的样子别提多可笑:“开封府大牢又清静,我就是想躲几天清闲来着,谁知道没躲两天,你这聒噪的丫头就来了,我得另寻一处才是。”说完,他不等聂玫瑰回应就把玉佩往她手中一塞:“不准把它卖掉,要好生保管,终有一天,它会派上大用处。”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轻轻向后一纵便跃到五米开外的围墙上,再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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