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东京漫长的一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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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宙的意志一定是和我八字不合。
有翼人盘旋在天空上，做好了要俯冲下来的准备。行人飙着高音抱头鼠窜，狼狈的不行。
我死盯着有翼人的行动，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天生幸运e，明明街道上四处逃窜的人不少，有翼人却是对上了我的目光，然后理所当然的，它冲着我飞过来了。
真是日了狗了！
这时萨菲罗斯突然开口:“这是，魔兽？”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我不玩儿《魔兽世界》的！”我拉着萨菲罗斯贴到墙角，“救命我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雪特！”
有翼人速度很快，人们尖叫着“救命啊”“快报警”“what\\\'s the fu*ck！”之类的边往街道两旁的店铺里跑。
警察怎么可能能抓捕这种怪物啊又不是驱魔娘娘！普通警察来了根本就是送人头，还不如找几个阴阳师来。我连忙从外套内层的口袋里掏出双枪。好吧，现在是打怪时间，虽然这只有翼人长相很恐怖，但是老子可是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巴利安的首领，面对敌人绝不临阵脱逃！
因为是公共场合我没用上死气火焰，毕竟这东西是独属于黑手党的秘密。有翼人比上次贡合金那个长着鸟翅膀的七彩玛丽苏动作灵活得多，连着开了四枪，只有一枪打中了有翼人的身体，疼痛让有翼人凄厉的嘶鸣了一声，可惜它智商不怎么高，就这样被激怒了，直冲冲地朝我而来。
好吧这是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跟有翼人决一死战，还没迈出第一步就响起了警铃声。
不是说一般来讲警察都是最后出场的吗，这回怎么这么快？好吧那是TVB剧里才会这样，警察同志还是很尽职尽责的。我收起双枪迎接警察的到来，这样很好，有翼人不算很难对付，多开几枪就能打死，我没必要在这里暴露自己。要是被逮到了肯定要去做笔录什么的，一查我的身份就会曝光。不不不，更惨的是萨菲罗斯，他至今为止都还是个黑户口！
“哦呵呵！助手A，跟我走！”女王式三段笑，人未到先闻声，难道王熙凤不成？下一秒修长的大腿进入视线，穿着超短裤配丝袜的女警察像女王般从警车上下来，仰着下巴眼神扫视一圈空旷的街道和躲在角落里颤抖的行人，最后才看向天空中受伤的有翼人。
真的是驱魔娘娘啊！我探出墙角看了一眼就把头伸回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还好刚才动作快，不然被凉子女王看到了就死定了，面对连妖魔鬼怪都能轻松搞定的驱魔娘娘药师寺凉子，我这个黑手党分分钟抓去坐牢啊！
“萨菲罗斯走走走，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萨菲罗斯不明所以:“怎么了，叶森？你看起来有些慌张。”
“我要怎么说呢？我跟你解释不清楚。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巨响，我和萨菲罗斯猛一回头，就看见有翼人被不知道什么武器的弹药打中，冒着黑烟从半空中掉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像一坨烤焦了的肉，凄惨无比。
然后就听见凉子女王哒哒的高跟鞋声和她“哦呵呵”的经典女王式三段笑。
这场面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我默默一咽口水，觉得额头在往外浸出汗:“不愧是凉子女王。”然后连忙带着萨菲罗斯远离现场，跑的越远越好。
远离了驱魔娘娘的女王气场，我才松了口气停下来。萨菲罗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叶森，你不会是在害怕吧？害怕那个女人？”
“没到害怕那个程度。”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有余悸，“你不懂，药师寺凉子不是一般的女警察，驱魔娘娘的气场连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而且凉子有特殊情报网，我被逮到了肯定会被查出我是黑手党，还有别忘了你现在是黑户口！萨菲罗斯你听好了，这是忠告，绝对不要被药师寺凉子抓住把柄，不然会死得很惨！这个世界上所有警察，谁都好，只有她你绝对不能招惹！”
萨菲罗斯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接口，不过看他表情我就知道他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但也不是怕了凉子女王，但是条子跟黑手党天生就是死对头，相互提防是肯定的。算了，以萨菲罗斯的性格是不会忌惮一个女人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他逆天的战斗力上好了。
“我的自尊不会允许我这么做。”背后传来萨菲罗斯的声音。
“哈——？你是傲娇吗？！”我扯了扯嘴角，回头去看萨菲罗斯，“你这是在吐槽吧我说，你想OOC吗！”
“……”
“算了我的人生有够跌宕起伏的了，你绝对是卡密萨玛给我的考验。”
我觉得我有点凌乱了，叽里呱啦的吐槽根本停不下来，绝壁有问题我的人设根本没这么新吧唧好不好！然后我看到萨菲罗斯脸有点黑了，这要是个乙女游戏萨菲罗斯头顶的好感值绝对唰唰唰的往下掉，真糟糕。我比白兰差劲得多了，至少他敢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是个基佬而且跟斯夸罗表了白，我连说都说不出口。虽然九代目不一定要我给他家传宗接代毕竟我也不是他亲生的，但也肯定不会轻易让我去搅基。
我有那个冲动想要告白，但是一看萨菲罗斯的脸我就说不出口。好吧，就这样了，在感情方面我一直就是个胆小鬼，所以我也说过了我上辈子喜欢的妹子也只是我暗恋对方罢了。
鲁迅说:真的勇士，毫无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献血。我都可以做到，但我不是勇士。鲁迅没说过爱情该如何面对。
爱情二字，真是让人惆怅万分。
爱情是最捉摸不透的东西，所以眼下我决定不去纠结。于是去了服装店，给萨菲罗斯换了一身装备。公寓里属于萨菲罗斯的衣服都是以前路斯利亚挑的，款式有点那啥，看着我都觉得有点羞耻play。
白衬衫皮外套黑裤长靴，萨菲罗斯的审美观有待提升。款式乍一看没什么，仔细看细节顿觉风骚无比。不管是身高外貌还是一头耀眼的银色长发，都非常惹眼，再加上萨菲罗斯解开了衬衫的顶上两颗纽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犹如吸血鬼般病态的白的皮肤，顿时色气满满。一般的小姑娘早就受不了的红着脸要晕厥了。
我嗅到了一股子迪诺身上的牛郎气息。
我看着萨菲罗斯叹了口气，可怜自己怕是栽在他身上了。这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果然当初开玩笑说把萨菲罗斯卖了当MB还真是要一语成谶了。
真是耀眼得，让人挪不开眼球啊。
一出商场四周女性的目光如狼似虎，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搭讪，萨菲罗斯鲜少有了窘迫的感觉。自从尼布尔海姆那场火之后，萨菲罗斯就不再是神罗的英雄了，妹子见了基本就是逃命，哪儿像现在这样热情似火的。
萨菲罗斯默默向XANXUS靠近至一步之遥，妹子们果然不再上前来，只是眼神更炙热了。
这个世界已经被腐女占领了。
我站在大街上想了一下，又拉着萨菲罗斯拐进一家电子城给他买手机。萨菲罗斯挑选了一部外形十分炫酷的黑色翻盖，于是第一个号码存了我的。
“叶森，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好吧，我觉得我需要离开这儿，刚才你付款时他们的目光太诡异了。”
“这是肯定的，他们一定是误会你是小白脸了。嗯~小白脸你知道吗？就是不工作花别人的钱用身体做抵押。”我耸耸肩，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到，“其实也差不多了，你现在跟被我包养了没什么区别。放宽心，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外人说三道四罢了。”
萨菲罗斯:“我可不觉得没什么。”
“嘿宝贝儿，别这样，你应该感到荣幸。早知道想被我包养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哟~！”
“是嘛……”萨菲罗斯眼神一暗。
调戏了萨爷，我该满足了，这感觉比跟人战斗刺激多了。我摸了摸发尾，把系在头发上的羽毛装饰品撩到胸前:“我们去池袋，找一个人，一个情报贩子。”
萨菲罗斯挑眉:“难道不是应该去找你的属下？”
“当然要去！但是我却不知道空座町在哪儿？不知道什么原因空座这个地方没有直通车，真是太糟糕了！”我招下一辆的士，“应该说有人用奇怪的能力把空座隔绝了，现在谁都去不了。可惜的是我不像他们死神能够感受对方的灵力，不然也不用去找折原临也——哦，就是情报贩子。”
跟司机报了目的地——池袋西口公园——之后就不用我管了，只要坐等就好了。的士的驾驶座和后排是有一层透明的玻璃，可以隔绝大部分声音，我也可以安心跟萨菲罗斯聊一些外人不能知道的事。
“对了，提前跟你说一声，池袋那个地方不怎么太平的样子。不过对我们来说都是些小打小闹，地方小帮派的争斗比不上黑手党……好吧其实我只是想希望你接下来如果有人挑衅你的话，千万别出人命。了解？”
“在你眼里我是杀人魔？”萨菲罗斯有些无奈，他只是喜欢战斗而已，又不是杀人不眨眼，“你到底是怎么定位我的？”
看来是我想多了，白兰给我的资料已经让我把萨菲罗斯定义为凶残的灭世大魔王了。我立马双手合十，搓着手道歉:“好吧，是我错了，请原谅我~”
“……叶森，你还是别露出这种表情吧，会让我有种错觉的……”萨菲罗斯靠过来，近得可以看清他连毛孔都看不到的细腻肌肤。萨菲罗斯的唇色是非常浅的淡粉色，浅到与肤色无异，却又异常诱人，“你的身上有浓烈的杰诺娃的气息，也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很淡。‘妈妈’想让我与你亲近，你也想亲近我，但你在纠结，同时又不自觉的拒绝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叶森？”
这真是太糟糕了，萨菲罗斯这暧昧的态度，至少不是我希望的那样。我喜欢这个人，但说出口肯定是没有回应的，我不想彼此太尴尬。我苦笑道:“萨菲罗斯，你不明白……我也不想说。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不管是因为你是我救的还是因为……，反正！我想对你好，无条件的，只是这样！……好吧你也可以当我脑子有毛病……”
“真是……狡猾。”萨菲罗斯沉默了一会儿，低笑出声，气息扑在耳后，“算了，我可以等，等你主动开口。反正我是这样决定了……”
他的声音犹如叹息般:“……时机还未成熟。”
心照不宣。
一直沉默到了池袋，下车之后，才觉得不那么压抑了。
果然是萨菲罗斯气场太强了！我在心里抱头哀嚎，家教的同人志里不管是cp斯夸罗还是迪诺还是泽田纲吉，X爹都是攻的那一个！但是面对萨菲罗斯我实在熊不起来呀！
我的人生一片惨淡……
所以我只能从别人身上找存在感。
池袋这个地方不愧是《无头骑士异闻录》的背景，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都扎着各种各样成群结队的独色帮的人。黄巾贼、蓝色平方……其实更多的是无色帮Dollers。上班族、学生、混混、家庭主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数众多。没有标志，互不认识，隐藏在人群之中，所以等到某一天爆发出来时才更可怕。
只能说不愧是主角建立的吗？
池袋西口公园是个很著名的地方，至少上辈子我看过以此为名的一部日剧，我至今都记得，如同《古惑仔》一样都是少年时期桀骜不驯的模仿对象。池袋的King，他的雕像就立在池袋西口公园。
我看着立在西口公园一隅的金色雕像感慨万千，想我初中那会儿也傻了吧唧的加入狐朋狗友的帮派打架斗殴过，真是犹如血染的夕阳般的青春。
萨菲罗斯看着黑发男人闭着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中，脸上的表情有点愉悦，又有点无奈，萨菲罗斯心中好奇。在这个世界上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叶森，带着属于“妈妈”杰诺娃气息的叶森，这是属于他的。萨菲罗斯意外的独占欲很强。
“你看起来……很开心？”萨菲罗斯斟酌了一下语言，“什么事让你很开心？”
“当然是回忆。”我回答他的问话，“虽然回忆不尽然都是甜美的，但最深刻还是开心的那部分。苦涩也有，但在苦涩之中，可以尝到一丝丝甜味。”
“我可没有美好的回忆。”萨菲罗斯想都没想就接着道，“我不敢肯定那些回忆，我连自己的存在都不敢肯定。我不是人类……我是如果，那么我的回忆也不被肯定。”
“这只是你自己认为，是不是人类，这由不得你说了算。人类的定义，是由对社会的贡献来定义的。而且就算被别人称作非人类，你自己也不要失了作为人类的心。有的时候，又在于你自己。”
“呵~，你意外的霸道呢。”
“自然，我可是黑手党！……就算是被人叫做怪物，也不会变成怪物。那些否定自己的人，其实到最后也活的很好。哦对了，我记得池袋就有几个‘怪物’来着。”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东京漫长的一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