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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养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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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没有鲤鱼打挺,我一醒便觉得全身疼痛的厉害,眼角便湿了,真他们倒霉,我上辈子最怕的就是痛了。我哼哼唧唧的发出些声音,表示我还活着,有人的话就过来。
半响我才听到我的上方传来悉悉索索声音,我刚想开口便觉得声音干涩嘶哑。
“我这是在哪里?”不要问我为什么会问这是在哪里,相信我此时应该全身都裹着纱布,当然也是包括整个头。
“上官府。”
嘎,这是谢晔的声音,一听他的声音我憋在眼睛里的泪珠就放了出来。真好,有一个认识的人。我忍不住低低的啜泣了起来。
只听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谢晔略带焦急的问道;“小云,怎么了?很痛吗?”
这人还关心我。我一听这话更委屈了,就不晓得这委屈从何而来,此刻我真是想抱着他大哭一顿。许久,我哑着声道;“真好,还有人关心我。”我又想了想道;“我以后也会关心你的。恩,也做第一个关心你的人。”
我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只感觉静静的安宁很是舒服,连我的疼痛也是减少了许多,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偶尔醒来也是一片黑暗和安静,想着还是自己睡吧。有时也迷迷糊糊听人在身边叹息;“怎么又发烧了?”“怎么还没醒来?”
其实我是有醒来的,只不过你不在而已,我很想对他说,但是我此刻却依旧困着,说不着话,有时我想着,就这样能够安静的睡下去也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呀。但是老是有人在我睡着深沉时捏着我的伤口把我从美梦中弄起来,他奶奶个熊的这厮我能一百万分的确定是盛苍沧那王八蛋,因为我能从这浓郁的药香闻到那淡淡的香草奶香。
疼痛难耐时,我万千次的想着把盛沧泽这厮碾成奶粉制作成我爱喝的香草奶茶。于是我嘿嘿直笑嚷道;“我的香草奶茶,我来了。”
偶尔我也会感到我靠着的怀抱会变得僵硬,又回到床的怀抱,接着便能感受到那丝丝的栀子花味,我知道,这肯定是谢晔,于是我也放心的安眠下来。
在不知多少个黑夜过后,我迎来了饱满的精神,我不在昏昏沉沉。能感到谢晔很是用心的照顾我,我隔着纱布对他表示感谢。
“你现在最好不要动。小心伤口留疤。”
“哦哦,我肯定不会动的。”我心中感谢。“我躺了多久?”
“七天。”
“这么多天?”我内心感慨,我真的是太弱了,我记得有次言惜蕾找人挑衅,被打的个半死不活的回来,休息了三天又活蹦乱跳的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只听咚的一声,大概是谢晔放碗的声音,我觉得诧异,谢晔举止风流,绝不会摔物出气的。
“你一声尖叫,我便赶了过去,可,可,还是迟了一点,你,差点就。。。。”他说的有些低沉。
我却有些诧异;“我上次和盛苍泽来的时候咋没有那些箭什么的。”
“那里有阵法。”
我想如果没有纱布挡住的话,我肯定早就翻了几百个白眼了。我大概的知道了些来龙去脉,便又道;“御才大会开得怎么样?”
他沉寂了一下道;"文斗里的文采和计谋已经有了结果,文斗的政论明天会有最后结果,至于,武斗,现在还是在十强阶段。"
我想了想觉得有必要知道些关于这场比试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我二姐言惜蕾比的怎么样?”
好半响他用着清淡的语气道;“你二姐言惜蕾已经名誉天泽了。”
“啊?”
“文斗里文采和计谋均是天下第一,至于政论明天她也是前五强者,武斗,她也进入前十强。”
虽然能够理解到这样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惊叹了下。哎,这就是差距,人家至少是天泽武力前十,我就被一些小小的箭雨就吓得躺了七天,而且现在还在躺着。
我用被裹住的手敲了敲床言,手马上便被制止住。我叹了口气道;“你看,云泥之别,真是云泥之别。”
谢晔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我就有点生气了,至少他该安慰一下我吧,说虽然你没有言惜蕾漂亮,你没有言惜蕾武功好,你没有言惜蕾文化好,但是你知道可能比言惜蕾温柔。我这样腹议着,却仍是打起精神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活蹦乱跳呀。”
“过几天便好。”
“过几天是几天?”
“这个,依身体情况而视。”
我想了想,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道;“一般来说,像我这样的伤,平常人什么时候会醒。”
“一般三天就可、、、、”他突然结巴的停到。
我靠,我心里暗骂,真他奶奶个熊弱的可以。“谢大哥,要是,你看到我二姐,便告诉我二姐我在你这里养病,好吗?恩,最好能让她来看我。”
谢晔轻轻放下拿着的我的手;“好的。今天可以给你拆纱布了。”
我也早就想拆了,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痛,大概是那些新肉和那些纱布长一块了,痛的我撕心裂肺,只听着整个大楼里都是我的狼嚎,我泪眼婆娑的看向谢晔,才撕下我的头和上身我就已经完全没力气动了,只剩下力气狼嚎。
谢晔额头也滚着汗珠,他应该也很为难,我想大概是他第一次碰到我这么个病人吧,弱的可以。
我颤颤抖抖的对着谢晔道;“谢大哥,明天再弄下面的吧。”
谢晔颤抖的用袖摸了摸脸上的汗道;“明天再弄的话,会更痛。”
我一听会更痛,两眼一闭就想晕倒,晕倒一半,一想到,明天会更痛,马上又清醒过来。
在我已经无力在呻吟时,身上的纱布已经全部被褪了下来,我看着僵硬的谢晔道;“谢大哥,不是我怕痛,是真的好痛。”一说完,咚的两眼发黑便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一阵缠缠绵绵的箫声传来,觉得这箫声煞是好听,忍不住感叹了,我记得我在拆纱布时也听到一阵箫声,那时的箫声比这个低沉很多,没有这个好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光荣的看到了谢车夫,他端了药来。我想着怎么不是谢晔呀吗。“谢大哥去哪里了。”
谢车夫面无表情的说,“公子是政论的评审之一,自然是去评审去了。”
我百无聊赖的哦了一声,此后几天,我都百无聊赖,好在自从拆了纱布以后,我的伤恢复的迅速的恢复起来。这几天我很少见到谢晔,不过想着他竟是评审,自然要忙的事很多。过了五日后,我便有活蹦乱跳起来了。我想着是不是也去看看那个什么御才大会,听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便赶紧跟谢车夫一说。
谢车夫仍是面无表情的告诉我说;“您还是不要单独出去了,这些院中尽是些机关阵法,您连一般的阵法都被伤成这样,所以,您还是不要出去为好。”
我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