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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7章 离开木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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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追文的亲真是不好意思啊……某林终于更新了……
假期终于确定了,某林更想打人了……
为什么要30号才能放假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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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阳光格外温暖,金色的阳光照在小溪上,仿佛在流动的黄金。
木叶村比较僻静的一处,一个宛如戒指般小巧的白色房屋立在那里。
一个绝色的白衣女子卧在溪边,瀑布一样漆黑的长发拖到地上,安静而祥和。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黑发的忍者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黝黑的眸子里面带着难得的恼怒。
“呦,止水。”彩辉从地上撑起身来,微笑而懒散地打招呼。
“……”止水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却没有说话。
“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发呆?”彩辉的手习惯性地抚上了蒙眼的黑纱,“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没有时间奉陪。”
果然……她知道他会来……
听到此处,止水的眼睛又暗了几分,不似平日的温和,冷峻的表情倒和鼬有几分相似。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之后,他终于开口了:
“你……对鼬做了什么?”
自从三代解除了对她的监视之后,他就一直在外做任务。回到村子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
那个冠着天才之名却从来不会对什么用心的堂弟,竟然有空就跑去练习场。
「你在干什么啊,鼬?」终于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颇为诧异地询问着鼬。
当时他只是好奇而已,也没指望鼬能回答。毕竟,对于这个天才堂弟,不想说的事是绝对不会说的。
出乎意料,鼬竟然回答了他。
「……你有想过要站在一个人身边吗?」鼬的眼神幽深,雪亮雪亮。
「……哈?」
「我……好象找到了奋斗的目标。」鼬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在微笑的。他的脸上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光彩,似乎整个人一下子活了起来。
托这句话的福,他整整半个月都没睡好觉,也是在想了半个月之后,他才终于决定了要到这里来一问清楚。
“你认为我能对他做什么呢?”彩辉的眉毛挑了挑,笑容越发温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的天才堂弟。”
“你!”近乎无赖的话语让止水的怒气更甚,如果不是因为力量的差距,他几乎就要使用写轮眼了。
“这样易怒,和你的身份不符哦!”完全无视他的怒气,彩辉的语调平静依旧,“这样的你,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她的话很轻,几乎要融化在风中。夏日的阳光温暖如昔,然而却让止水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你……你说什么?”止水的声音里面,第一次除了愤怒还有不明显的慌张。
“止水,真是个好名字呢!”彩辉忽然感叹,“止水,止水,心如止水,最后牺牲自己,成为一枚‘棋’,是么?”
“什么?!……”
因为紧张,止水的声音甚至有些走调。他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忍具袋,打算清除面前的人。
当啷!
苦无刚刚举到一半而已,手腕上忽然传来了一阵麻痹,带动了全身的无力感,他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扣在了他的手腕上——腕上的尺关穴是人体大穴,只要稍稍用力便会让人全身脱力。
这只手的主人,赫然是刚刚还柔弱地半卧在地上的彩辉。
就在刚才,这个病态的少女用他根本就没看到的速度一瞬间止住了他的所有动作。
这就是……差距么……
“你不是我的对手。”彩辉将手指移开,淡淡道,“连这些承受能力都没有,应该如何面对未来的任务?”
“你……”
“‘棋’真的只是你在暗部的代号么?恐怕不止如此吧。”她继续道,“你是宇志波一族的长老安排得最妙的一步‘棋’。在牵制鼬的同时还有牺牲的作用,成为提升他力量的工具……”
“够了!我不想听!”止水粗暴地打断她的话,“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到底想来问什么?”彩辉反问回去,然后不意外地看到止水身体的僵硬。
他到底……是来问什么的?
这才发现,刚刚的话题已经偏离了原来的宗旨,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全部都挖了出来。
“……呼……”止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顾不得许多,转身便走。
“咳咳……”后面忽然传来了咳嗽的声音,让他略微回头望了望。
这一望,才发现了自己凭空生出的怪异感究竟从何而来。
彩辉平日粉嫩的唇,今天,竟然是和长袍一个颜色……
那样绝望而脆弱的白……
止水的心忽然一颤,近乎逃跑地离开。
在确定止水的背影远去之后,彩辉忽然昂起头,向着虚空的某一处喊道:
“八歧,在吗?”
“在。”
伴随着一句简短的回答,半空中蓦地出现了一道茶色的身影,八歧悬在空中,“有事?”
“不能说是有事。”彩辉很随意地躺在地上,“只是觉得想和你说话而已。”
“你今天很奇怪。”竖起的猫样双瞳斜斜地扫了她一眼,八歧很配合地坐到她身边,“说什么?”
“八歧,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彩辉的声音不大,没有了平日的坚定,里面透露着点点的迷惘,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有做过调查。你出现在这里可以说成是以前八歧的死亡而拉你来替代,可是我呢?我有什么理由在这里生活?”
八歧蹙了蹙眉头,没有答话。
彩辉并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而是一味地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来到这里,总有一种空虚感……”彩辉举起右手,疑惑地观看,“好象什么都不是真实的,什么都不是存在的,即使身边有人,也还是觉得空空荡荡……”
八歧的神色变幻莫测,最后定格在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上。
“来这里的意义,只能自己去寻找啊……”
彩辉愣住。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呐,泉,活着的意义要自己寻找才是哦!」
清脆、悦耳、如上好的佩环撞击的声音。
可是,是谁曾对自己这样说话?
眼前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仿佛是在月光的照耀下的水银,带着清冷的气息和温暖的笑容,纯洁得不容玷污。
她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
终究只是徒劳。
手中的只有空气。
看着自己的手,她茫然。
刚才是,什么感觉?那个身影,又属于谁?
“怎么了?”注意到了她的奇怪,八歧抓住了她乱挥的手,“出什么事了?”
“不,没什么。”她绽开笑容。
活着的意义,要自己去寻找。
当她履行句话的含义时,已经站在了木叶村的外围。
她要去寻找,自己到来的意义。
至于八歧……
对不起了。
叹了一口气,她转身离开。
走到岔口的时候,她迅速转身,三根亮闪闪的银针随之抛出。
噗噗噗噗——
凭空出现了一道水壁,接下了所有攻击。
“八歧!?”
“有什么好惊讶的。”来人撇嘴,“难道这条路只允许你一个人过?”
“……我可没那么说。”彩辉挂下三条黑线,“你的行踪一如既往的诡异。”
“再诡异也比不过你。”八歧回嘴道,“而且我只是打算履行一下你给我的任务。”
“我给你的任务?”彩辉狠狠地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开口,“我……给你什么任务了?”
“……你在那个小鬼身上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
“没看到么?”
“……我问你看到什么!”彩辉接近暴走。
“你应该知道吧,收集尾兽的组织。”八歧细长的眉毛挑起了一边,“不要说你没有想让我调查过。”
“呃……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怎么会让你去做。”彩辉别过头去,笑得心虚。
打死也不能承认,她的确这样想过。
“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我打算调查一下。”八歧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要不要一起去?”
你这个家伙有什么“人身安全”可以想的?
在心底腹诽,但是表面上笑得滴水不漏。
“这个……还是算了……你死的话总要有人为你收尸对不对?”
“……你这是什么烂逻辑……”八歧的脸色可以和锅底媲美,“你那叫诅咒知不知道啊?”
“放心吧,我怎么舍得你死。”彩辉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诡异的符号,“这个东西,撕掉之后可以到达我身旁。死之前记得用。”
八歧愣愣地看着,却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
“……彩辉……”
“恩?”
“你的鬼画符,一如既往的难看……”
话一出口,引发的效果是连锁的,彩辉黑了一张脸,狠狠朝着身边的大树一拳打上去。
轰——
大树尽职尽则地躺到了地上,彩辉把符纸往八歧头上一贴,转身就走。
她走得太过匆忙,并没有看到八歧脸上的表情。
三分释然,三分开心,三分快乐,最后混合出了一分临别的哀伤。
——对了,这才是你,彩辉。
——不要为任何人而停留,不要为任何事情哀伤,自己撑着自己,勇往直前。
——所以,更不要因为我而犹豫。
——你,终究是白那家伙的半身,是她引以为傲的存在。(这个白不是火影中的白,详情参见第3章所谓信任)
——泉·时雨·迪诺卡。
八歧举起手,阳光透过麦色的肌肤直直地照到大地上,没有影子。
这个身体,究竟还能撑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某林在这里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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