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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SD花+流】圣婴(15) ...

  •   【15】

      By 月岿然
      CP:花+流
      Ch:圣婴》第一部》第二篇暴力门》第15章
      AN:《圣婴》是[花+流]无差别文,有些转载的朋友标成[流+花]也没关系,但无论哪种标法都请不要漏掉中间的“+”号。

      仓田提心吊胆地看着被包围得密密匝匝的四个男孩,紧张极了。会不会弄出人命啊?
      彩子神色凝重:“这帮人一心要报旧仇,流川又握断了他们同伴的手,梁子越结越大了。……凭我们根本劝不了架,也不能喊外人来帮忙,因为湘北篮球部绝对不能因为暴力事件被解散!”
      雪代愧疚得无地自容:“彩子同学,都怪我不好,为了花道一个人,把大家牵扯进来……”
      “啊,樱木太太,千万别这么说!”彩子连忙抚慰雪代,“如果樱木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湘北篮球队就失去了一员得力干将,即使存在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彩子同学,你心真好……”雪代的眼睛湿润了。

      樱木用胳膊肘捅了流川一下:“喂,待会别妨碍我。”
      流川用膝盖还了樱木一锤:“这话该我说才对!”
      三井和宫城一人伸出一手掐了狐狸/猴子一把:“留心,他们来了!”
      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打架老手,迅速放低重心,面朝外背向而立,心照不宣地形成一个小型防御战团。这种阵法可以使他们专心于拆招与进攻而不必担心身后有敌人来犯,最适合以少敌多。
      虽然从没如此近距离地联合作战,湘北篮球队的四个正选在篮球场上的默契可不是白练的。除了刚开始的几秒显得手忙脚乱外,很快他们就磨合得渐入佳境,不但能基本化解正对自己的攻势,有时甚至还能腾出身手替队友分担一点负担。
      三井一个大力左摆拳戳进一个近身的敌人的肋部,这人被伤到腰腹弱点,马上疼得弯下腰去,流川顺势补上一腿,那人正式拜拜。宫城前手后手连击拳迅如奔雷,本着挨一拳还十拳的原则,以进攻代替防守,打得几个靠近的家伙满地找牙。樱木则打得角度多变,拳法随意,前次拳上手勾拳,掌握进攻与反击;前手总办、后手总办交替,将进攻自己的敌人封杀在半米开外;不时还看准机会重拳出击,帮宫城解决几个来犯的敌人。四个人当中,数流川枫打得最舒展,打法却颇显怪异,不但摆拳后直接接左直拳(月:对右嗜的人来讲,左直拳是很难做到位的),次拳连着腿部回旋踢,在敌人近身时,还故意利用两个人身体之间的空隙掩护,把右拳从腰间提上一击——这样打出的拳路几乎与地面垂直,扭成拱形的胳膊和旋转了一半的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加在拳头上,仿佛一只卧狮闪电般地伸出利爪,在对手的下巴上钉上摧毁性的一击——那个不幸被这魔鬼拳法打中的人,牙关尽碎,双足腾空,像一头阉牛似的倒了下去。
      仓田在场边不远不近地站着,看得眼花缭乱。外围的夹击自是死缠烂打,内围的防守却也是有条不紊、不见败象!待看到流川自下而上取敌下巴的一拳,忍不住赞叹出声:“好可怕的拳法!哪有人敢在这么窄的缝隙里冲大力勾拳?还是从下往上——偏一点就打到自己的下巴了,真是惊险!”
      “流川那小子,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啊。真没想到他打架厉害到这种程度(平时跟樱木打起来就像胡闹一样),三井前辈、樱木、良田也是,打起架来比打篮球配合得还好!”彩子也心生感慨。
      只有雪代表情平静(人家是花道的妈咪嘛,见惯大阵仗了),看了一会儿,不无担忧地说:“照这样打下去,我们的体力不能支持太久,他们却来车轮战,对我们很不利!”

      可是情况的发展比雪代的担忧更糟。
      “阿正!”金井招呼增根原正男。
      一个喽罗上来补了增根原的位,好让他退到金井那里。
      “不跟他们耗下去了,我们用二号方案!”金井用眼色瞟了瞟脚边几步外的暗处。
      “……”曾根原面有难色,二号方案是轻易不启用的,要是把事情闹大……但是看到金井青肿的断腕和强忍剧痛的冷汗,他横了一条心,“好!不露点颜色给你们看看,你们把老虎当病猫啊!”
      “瞿——瞿——”曾根原按商量好的暗号发出两声尖厉的口哨。围攻的人里有一半撤了出来,分散到四下暗处,很快每人都拿着一个或棍或棒的武器出来。他们重新回到战团,替下另一半人,后者则奔到金井身后的树荫里,每人取出一把厚背薄刃的中长刀!
      形势立刻逆转:二十个手持利器的人(有三个人受伤下场),对四个手无寸铁的人!
      “喂,你们耍赖也要有个限度啊!”樱木气得哇哇大叫。
      “你们究竟要怎么样?”三井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丧失理智了。
      “我们想怎么样?嘿嘿……”曾根原把玩着手里的铁棍,“第一,樱木把理发的钱交出来……”
      “理发的钱?”宫城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转头看樱木,“这些人劳师动众找你麻烦,就因为你理发不给钱?”
      三井和流川:“……”(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场架打得叫什么名堂……)
      “我哪有不给钱!“樱木理直气壮地大喊,“大叔,你说我给没给!”樱木早就看到与母亲、彩子站在一起的仓田,扭头问他。
      “嗯,给了(虽说没给没什么区别,只有三十块的说)……”理发师赶紧回答。
      “你看!”樱木瞪着曾根原。
      “只给三十块,你打发叫花子啊?”曾根原回瞪他。
      “啊?花道在你那儿理发只给三十块?太不好意思了……”雪代尴尬地羞红了脸,连忙拿出钱包要把钱付给仓田。
      “不用客气,樱木太太,能结识你们我很高兴,哪有收熟人的钱的呢?”仓田极力推托。
      于是,在场中战斗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下,场外却出现了在菜市场上买菜般牵拉推脱的不协调场面:
      “哎呀呀,仓田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钱你无论如何得收下……”
      “不了不了,樱木太太,您太客气了……”
      “收下吧,犬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是我给你们带来了大麻烦啊……”
      …………
      全体人员(除谦得不亦乐乎的雪代和仓田外):|||||||||||||||
      “呃,这个第二,”曾根原见第一个问题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立刻切入第二个条件,“樱木留下来,让鸭岛他们五个任意处置。”
      此语一出,樱木一方人人脸色大变。(这个“人人”不包括樱木和流川)
      在□□上,凡混帮派的,一般宁愿受严厉的帮规处分,也不愿栽到敌人手中被“任意处置”,因为那样受的罪比死还惨。
      “凭什么?”雪代大惊失色。
      “你是樱木的妈吧?你儿子去年把我们弟兄八个打得住了半年医院,到现在还有三个人没出来,这仇不能不报!”濑口冲雪代的方向恶狠狠地说。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们挡着,我老头子会……会……”用怒发冲冠来形容此时的樱木,一点也不为过。
      “花道,他们就是……”雪代恍然大悟,她刚刚还在想儿子怎么出手那么没数,把人家八个人打得住院半年,现在才知道,这八个人就是间接害死自己丈夫的人!虽然他们再坏也是出于无心,但她也无法发一语来责备樱木了。
      这一对母子一怒一阴的脸色,使原本不知情的人都猜出中间必有隐情,但也不便问。
      樱木厌恶地盯着曾根原嚣张的脸,问:“就这些条件?我要是答应,你就放过其他人?”
      “花道,千万别答……”宫城慌忙阻止樱木。
      曾根原的声音盖过他的声音:“不,还有最后一个条件——站你旁边那个,就是你叫他‘狐狸’的小子,也得留下来,他弄断道雄的手,怎么着也不能一走了之吧?”
      如果说第二个条件令湘北人人脸色发青的话,这最后一个条件已经让他们脸色发绿了。
      流川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但漆黑的眸子里的墨色瞬间浓了几倍。

      “不行,这个条件不能答应!”发出拒绝的竟是樱木!
      包括流川在内,湘北所有人都万分诧异。
      “嗯,呃,咳……”樱木支支吾吾憋得都快岔气了,“这个……嘛,狐狸是因为……咳咳(月:花道实在不甘心说出‘救我’这两个字,所以用咳嗽蒙混过关)……啊,才握断你朋友的手腕的,所以这个账应该算在我头上。”(呼,总算说出来了。为什么不是良田或小三来救我,那样我就不用说得这么辛苦)
      “白痴。”流川惜字如金,连“大”字都省了。
      樱木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反驳,因为连他自己也觉得刚才的行为很白痴。
      “你急什么,你也有份啊。”金井道雄从刀棒林立的乱阵中走过来,两只手难看地耷拉在腿侧,“把我的手弄成这样子的是他不是你,冤有头债有主嘛。至于你,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把他的手用同样方法捏断就可以了。怎么样,樱木?这种力气我相信你还是有的吧?况且看上去你们感情很不好嘛,大概你也很乐意这样做吧?”金井满脸残忍的笑意。
      什么?!——湘北众人的脸已经变成紫萝卜的颜色了。欺人太甚了吧?
      樱木会同意吗?毕竟让樱木动手比把流川交给他们处置强多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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