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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第二梦 ...

  •   钟源正在陪韩景宇上课的时候接到了权维成的电话,权维成急的在电话里都骂骂咧咧的,不用说,能叫他失态成这个样子了,除了他那个弟弟,不作他想。
      结果确实是如此——权匀丢了。权维成好好的将他送来,下午准备启程回北京的时候接到了校方的电话,说权匀来学校开始就一直没去课堂报到过,权维成赶到学校来一看,才发现权匀连寝室都没去,昨天搬过来的行李都还在校方那里堆着呢!
      权维成给权匀打电话,前两次都是被挂了,到第三次的时候,权匀的电话直接关机了,权维成没办法,在北京他有的是办法抓人,可这是上海,他说的话的分量远没有在北京那边的重,等到找人的行动起来了,权匀那小畜生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权维成没有办法只有求助于钟源。
      钟源跟权维成的关系摆在那里,在北京的时候权维成就没少照拂他,如今到了上海的地盘,权维成向他求助,他说什么都不能推辞。
      韩景宇下午还有课,钟源原想是第一天陪他适应的,现在出权维成那边出了这事,他自然是不能在安逸的留在这的。他跟韩景宇说了一声,韩景宇什么反应都没有,钟源无奈的很了,跟韩景宇说,“晚上等我来接你。”就走了。
      钟源一走,坐在前排的就只有韩景宇一个人了。后面的男生都是在一个班久了,多少还是有些排外,见到韩景宇转到这个班来,也没有显出特别的热情来。韩景宇是独来独往惯了的,现在一个人也没觉得自己在这个班里的格格不入。
      钟源在学校门口就看到了权维成,权维成正在给别人打电话,远远的看到钟源走过来,权维成向他摆了摆手,钟源走过去,听了一会儿,明白过味儿来了,是权家的老爷子打过来的,权维成也真是个好哥哥,权匀跑的不知所踪,他对自家的老爷子还帮那小畜生兜着,钟源站在旁边都听得直笑,权维成怕他的笑声被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了,狠狠瞪了钟源一眼,捂着电话走到车旁边去了。
      钟源就站在旁边看着他打电话,权家的人自是很放心他这个大儿子的,权维成把今天耽误航班的事全部归咎在钟源身上,钟源听到了也只是撇撇嘴没有揭穿,等到权维成把那电话挂了,才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这哥哥当的还真是尽心竭力。”
      权维成怎么听不出他话中讽刺的意味,只是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把电话收起来去拉车门,钟源跟着他上了车。
      权维成一进车就点了一根烟,叼在嘴巴里深吸了一口。
      钟源侧着头看他这副神色,“怎么了?瞧你这一脸抑郁。”
      “哎——”权维成将吸了一口的烟按在车窗前的烟灰缸里,烟灰缸只有半截烟,还是上次他叫钟源给他点的那一根。
      “我说,这才来上海几天,现在怎么萎成这个样子了?”钟源打趣道。
      权维成已经开始打方向盘了,“这不带着那个小畜生了吗。”
      钟源自然知道他们权家那些破事,尤其是这几年突然进入重度叛逆期的权匀,钟源是独子,自然没有权维成这样的烦恼,不过按照权维成的性格来推算,不难知道他家那个小畜生有多磨人。
      “现在人不见了,你是准备一直瞒着家里的?”钟源问。
      “瞒?”权维成苦笑,“我也得瞒的住啊,我北京事儿还多,过几天必须就要回去了,那时候要还找不到他,我肯定要往老爷子那里报。”
      “现在人都丢了,怎么不往上报?”钟源也是看这个模样的权维成看不下去了。
      权维成道,“我要往上报了,老爷子得亲自冲到这上海来。”
      钟源没话说了。
      权维成开着车,突然在路边就停下来了,权维成盯着前面,过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头看钟源,钟源被他的目光看的背后发悚,“我说你干嘛……”
      “完了。”
      钟源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弄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了?”
      权维成直接开了车门下车了,大马路上,交警都过来了,钟源从他车里跟着出来,见到权维成站在车旁边打电话,钟源站的近,隐隐听到是权维成在查账,那数目大的有点惊人,钟源就避讳了些,等到权维成查完帐之后,转过身来直接问钟源,“上海有哪几家有名气的地下赌场?”
      钟源在这里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弟好赌?”
      “他赌个鬼!”权维成手机上收了十几条信息了,权维成一眼扫下去,脸色越来越难看,钟源看了一眼,都是一些银行支出的款项,小数额的都是几万十几万。
      能叫卡刷的那么快的,只有赌场了。
      钟源见到交警看到车牌不敢过来,后面的车堵了一排又一排,拽着权维成就上车了,“先上车。”
      权维成跟着上了车,钟源直截了当的打电话找人,他在上海的人际关系活泛的很,权维成在上海没什么根基,一级一级的往下压,什么事都要拖没了,所以他才在第一时间想要拽上钟源,钟源也真是够哥们义气,什么都不多问,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处理了,找人的都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了。
      权维成等不下去啊,他知道他弟那脾气,在上海,权家荫蔽着还能手脚健全的活到现在,所以糊糊涂涂的什么都不当回事,但这是上海,他要再像在北京的时候骄纵跋扈,被人弄个缺胳膊断腿都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尤其找的地方的出发点还是赌场,那样混乱的地方,权匀要真死那里面去了,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钟源拍了拍权维成的肩膀,“你也别急,上海近几年在打击赌博这方面的,下面的赌场也收敛了不少。”
      权维成抓在方向盘上的手松了又紧,听到钟源的安慰,脸上的凝重表情也没有松动半分。
      “我也知道几个场子,你要心里不放心,我们去看看?”钟源提议道。
      权维成想了想,答应下来。他嘴上说的再怎么狠,权匀那还不还是他弟弟?在北京权匀闹出的事,哪一件不是他给兜着的?
      权维成按照钟源指的路,连闯了四五个玩乐场,只是这上海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太多,明里暗里有许多地方都不好去查,这里面牵扯的背景太深,钟源很多都不好动的,两人这一路找下来,别说人没找到,还都惹了一身骚。
      权维成在钟源面前都没个正形,这次却难得的强势了一回,他们闯了一个有背景的玩乐场,里面正接待着一个高官的儿子,钟源跟权维成两个人冲进来,搅了那人好事,最后那人叫了人将两人堵在玩乐场里,权维成直接用权势将人家压的死死的。
      出了这件事以后,钟源也觉得两人不能在这么单闯了,在这些玩乐场里横行来去,没点搁在明面上的身份背景,那些人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找权匀这事儿又急的很,钟源是急权维成所急,直接把他那一伙兄弟叫来了。钟源真是大手笔,他这一张口不要紧,弄的整个上海都有点人心惶惶的——当街而过的特警啊,这是国家级的军事演习还是怎么了?
      钟源把能最快调动起来的全部调动了,两个人就带着这种架势去闯玩乐场,吓得里面那些荒唐的二代们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
      这都是钟蔚的直系下属,钟源这势头是造出来了,钟蔚也是气的半死,他才在外面把公务处理好,回来刚准备躺下休息会,就听到钟源调动了大批军队,还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钟蔚这是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给钟源打,破口大骂的准备都做好了,钟源却不接手机。可以这么说,钟源只要看到是他老爹的来电,基本上都是秒挂。开玩笑,要骂也是等他把人找到再说啊。
      权维成脸色都要青了的时候,消息来了。
      给钟源消息的也是一个玩家子,是跟钟源混的不错的一个,外面传的人品稀烂,但钟源是真觉得他挺上眼的,这个关键时候,人家一个电话过来比什么都好使。权匀的确是在玩乐场里赌博,跟那个通风报信的玩家子一个场子上的,那个玩家子是刚进来的,看到赌桌旁站着一个赤条条的青年,跟他赌的有三男两女,女的一个劲儿的撺掇权匀脱衣服,权匀真是赌红了眼,他本来就不会玩这玩意,被那几个会玩的一下子诓住了。那玩家子认出来之后就连忙给钟源去了一个电话,钟源就跟着权维成,带着那一票唬人的特警直奔此地。
      结果呢,人是找到了,权匀全身被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两个女的趴在桌子上跟他接吻,权维成过去就给了权匀一巴掌,权匀被那一巴掌扇懵了,反应过来了就扯着嗓子跟权维成对骂,权维成也是被权匀这一回给气疯了,当着众人的面,把腰间的皮带抽下来往权匀身上抽。
      这算是私事,钟源把那三男两女‘请’了出去,那五人也是有背景的,但是钟源带的是持枪的特警,扣着不叫他们走,就是他们老子亲自来,要走也要问问枪子儿的。钟源这么做,就是要问问权维成准备怎么处理。毕竟看着自己的弟弟跟两个女的胡搞瞎搞,权维成就是气极了,做出什么迁怒的事也是不稀奇的。
      半个小时之后,权维成出来了,阴沉着一张脸,腰上的皮带是被自己抽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
      钟源走了上去,给他点了一根烟。
      权维成叼了烟,吸了几口才张口说话,“没事了。”他声音都已经平静不少了。
      钟源也没好问他那个弟弟。
      权维成抽了两根烟,脸色总算是好了些,他走到那三男两女的面前,那三人被几个持枪的特警看着,心里真没什么底,但估计是家里宠的太过无法无天了,心里有点怕,语气也是跋扈的很。权维成从来不跟女生讲道理,他就问了一句,“谁叫他脱的衣服?”
      两个女的不说话了。
      权维成点了点头,走到那三个男的面前,然后猛地一抬脚,将中间那个男的踹的捂着肚子跪了下来。权维成不是只针对一个,他一个一个的又问了一遍,没人说,他又一脚另一人踹的撞倒在后面的椅子上,权维成脸色阴沉,问第三遍的时候,有个男的扛不住招了,被指认的那个女生哆嗦了一下,而后她见到权维成那望过来的目光,又硬着嘴说,“在这地方不就是图个开心嘛,再说他是个男的,要吃亏也是我啊!”
      “给我一把枪。”权维成突然来了这么一声。
      钟源还真的递了一把枪给他。
      “你要干什么!”那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尖了起来,“我爸是□□,你敢——”
      “砰——”这一枪就点在女人细高跟的前一厘米。
      女人脸色煞白。
      权维成说,“我弟弟今年刚十九,阿姨你多大?”
      权维成拿着枪,那女人不敢放肆。
      又一枪,跟那个地板上的弹孔重合。
      权维成薄唇一掀,吐出一个字出来,“脱。”
      根本不消他恐吓的第三枪,那女人已经开始哆嗦着解吊带了。
      女人的躯体白花花的一片,站在面前,权维成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只手就抓着黑漆漆的枪,一身肃杀的冷面味实在叫人心折。
      女人身上就穿了个内裤和胸罩,权维成还是不依不饶,他什么话都不用说,直接把手上的枪抬了起来,那女人就又哆嗦着开始脱仅剩的衣物了。
      等到女人都脱光了的时候,权维成开了第三枪,这一枪那女人以为是瞄的自己,只来得及一声尖叫,那子弹就擦着她的头皮过去了,“滚——”
      女人听到权维成的话,衣服都不敢捡,捂着胸口就仓皇离开了,守在房间里的特警没有钟源的命令,一个个也没阻止的。
      权维成把枪丢给钟源,钟源一直在看他的脸色。
      “没事吧?”钟源还真是头一回看权维成这样的脸色,推了权维成一把。
      权维成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走了。
      钟源看他走了,只能自己进房间去接权匀了,权匀缩在墙角,抱着腿,身上全部都是皮带抽出来的青紫痕迹,钟源一走过去,他忽然就爆发出一阵大吼,“给我滚!“
      钟源可没空陪这些叛逆期的小男生玩,走过去直接抓着权匀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就这么将他拽出了房间。外面守着的都是特警,钟源直接把权匀交给了这些人,吩咐要把权匀给关一晚上,等明天权维成消了气再说。
      钟源都这么说了,那些人自然都要按他说的做。
      特警都撤了,钟源随口安抚了被吓得半死的老板几句就走了,门口停着权维成的车,钟源一进去就被那烟味熏的皱了眉。
      “你少抽点!”钟源把权维成手上的烟直接夺了过来,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权维成夹着烟的手也没收,指尖一个劲的抖。
      “你也别气了,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钟源安慰道。
      权维成挥了挥手,一下子仰躺了过去,“不是这个。”
      两人这一路奔波,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累了,就都坐在车里不动。
      过了一会,权维成问,“那小畜生呢?”
      “送军区关起来了。”钟源说。
      得了答案的权维成就不再问了。
      “你也别气那么很,你那弟弟也十九岁了,开开荤也是好事一桩。”钟源说。
      权维成横了他一眼,“你也要看看让他开荤的是什么货色啊。”
      钟源不说话了。那女人一看都三十好几了,脸上的粉盖了一层又一层,就这样都还掩不住脸上的苍老和纵欲的颓色。
      “好了好了。”钟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个当哥哥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权维成也是被权匀磨的气度全无,“那小畜生绝对是我欠了几辈子的债一下子投生来这一世讨债的,小时候还挺叫人喜欢的,怎么长大了就变成这个畜生样了?在北京胡闹也就算了,现在到了这上海都不知道收敛。”
      “你那弟弟,是有点锋芒太过了。”钟源想起了当初在西藏的那一年。
      权维成按着自己的额头,“他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钟源一直都是独生一人,自然没有过这样的烦恼,自然他也没什么权利在这个时候发话的。
      “行了。”权维成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跟他这辈子就是这样不对盘的了,以后,以后就当没他这个弟弟呗。”
      “这时候你倒是想开了。”钟源直笑。
      权维成摇头连叹了两声,“不说了,晚上陪我喝酒去?”
      钟源刚想应声,忽然想到在学校的韩景宇,又开口给拒绝了。
      权维成根本没想到钟源会拒绝,这时候瞪了他一眼,“我说,就你这样还说是我兄弟呢?”
      “今晚真有事。”钟源推辞。
      权维成眉角挑了起来,“什么事?比安慰我这么个兄弟还重要?”
      “行了,你别恶心我了。”钟源又推了权维成一把,“晚上我要去学校接人。”
      权维成愣了一下,而后他忽然死死的盯着钟源,“不会吧,你真跟学校里的那个好上了?”
      钟源懒得跟他解释,就含糊的应了一声。
      权维成立即唾了他一口,“以前说兄弟如手足呢?”
      “现在不有假肢吗?”钟源也嘴贫,“女人如衣服,我没衣服难道要去裸奔?”
      “呸!”权维成啐了他一口。
      “好了好了。”钟源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明天陪你去喝酒,我请客还不行?”
      权维成哼了一声,调转了车头走了。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钟源下车了,权维成原本还想着要看看那女人的长相,但是钟源一直催着他走,权维成也不是那种好打听人隐私的人,见到钟源这么极力掩藏了,笑骂了几句就开车走了,走之前还跟钟源强调了一下明天他请客喝酒的事。
      权维成开车到红路灯那里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车后座,探身拿到手上一看,来电显示是‘不接不接不接’。权维成好奇的把这个电话给接了,然后没开免提的电话都快把他耳朵震懵了。那个备注叫‘不接不接不接’的人就是钟源的老爹钟蔚,那个小时候把权维成从自家的门口踹出去在楼梯上摔掉一颗门牙的钟蔚,那个叫权维成光听声音都觉得门牙一阵酸疼的钟蔚。
      “喂!小王八蛋你给我吭气!别给我装!”
      现在挂已经来不及了,权维成硬着头皮叫了一声,“钟叔啊,钟源他电话落我这儿了!”
      “你别给我装!要他给我接电话,今天他要是在这个电话了,明天他就给我滚——从老子的面前滚蛋——”
      权维成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要慎重处理,于是他就没挂电话,调转了车头去学校门口找钟源了。
      华东理工刚放学,出校门的学子接伴成群,钟源这一个大老爷们站在人家学校外面写着校训的石头旁边,那模样真是显眼的要命,好些个女学生还偷偷在旁边看他,权维成开车过来的时候心里就还直笑——想不到钟源那渣居然还挺讨女人喜欢的。
      学校门口一排豪车,人流又密集,权维成的车开不过来,他就眼巴巴的看着钟源站在那里。
      权维成下了车,拿着手机要去找钟源的时候,忽然见到钟源动了,权维成的视线跟着钟源转,就看到他站到一个短发的人影面前。因为人流太拥挤,权维成被晃的眼睛都花了,要不是钟源那出类拔萃的身高,权维成没准儿现在都看不到钟源了。
      那人手上抱了两本书,站在钟源的身边,被钟源挡着,权维成愣是没看清楚长相。
      只觉得那个人长得有些高挑出群,手上抱着书的模样也秀气端庄的很——钟源眼光还算不错。
      权维成逆着人流往钟源身边走过去,钟源一直颔首和旁边的人讲话,他笑起来的模样居然还十分漂亮。
      突然有个人踩了权维成一脚,权维成刚感觉到,就有一个女生转过头来连连跟他道歉。等权维成把那礼貌过分的女学生打发了之后,钟源已经走远了。权维成叫了一声,因为人多,他叫的声音也没敢多大,平时耳朵挺灵敏的钟源跟傻了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
      权维成嘴上直骂,偏偏他手上抓的手机里还传来阵阵钟蔚的怒吼。
      权维成又顺着人流往钟源身边挤,“钟源——”
      他的声音马上又被淹没。
      钟源还没反应,站在钟源身边的一个人忽然回过头来,两人中间隔着几十个人,权维成却一下子和那人的目光撞上。
      ——那是一个清俊的青年,侧头望过来的姿态竟有一种叫人……
      权维成见过数不清的女人,清纯的,妖艳的,年少时他也迷恋过各种类型的女人,那些迷恋最后都随着时间的消磨而消失殆尽,而在这个时候,这个忽然回过头的青年,用一种似曾相识的情态叫权维成心跳漏了一拍。
      似曾相识?真的是似曾相识,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这种像是熟悉又像是陌生的感觉撩的权维成心痒痒。
      那个青年看了他一眼,沉静如水的目光便从他身上滑开了。
      权维成下意识的伸出手,而后他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将手放了下来……

  • 作者有话要说:  PLAY倒计时……
    但是,按照蠢作者不卡H就会死的定律,小天使们不要抱有期望的等待吧~~~~~~
    权维成:(傲娇)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钟源:(包子脸)兄弟如假肢,女人如衣服,基友如内裤。我可以不要假肢,我可以不穿外衣,但是我连睡觉的时候都必须要穿内裤哦亲
    权维成:……地球人谁能有你这么不要脸,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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