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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初入山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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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想了想,总觉的和苏嬅冉呆在一起才是最能保护她的方法,红缕那人自己不了解,但是若她真的心狠手辣,背地里做下了什么伤害苏嬅冉的事自己没能制止定是后悔终生。
准备一个篮筐,里面放了一些食物和衣物,她和歌儿姑娘说了声,晚上自己就住在那。虽然搞个有些担心和不赞同,总还是被无名一个坚定的眼神顶了回去。
其实最重要的是武器,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要有能力去解救,不过虽说是武器,无名心里却没底,一把剪刀,一把削苹果的小刀,几枚绣花针,恩...还有一块砖。
这实在不能怨她,歌儿姑娘屋内最锋利的就是这些了,就这她还不知道能不能下的去手,上一世天天和母亲看法律节目每每看到杀人犯自己就恨得牙痒,若是让她杀人还不如让别人给杀了....
哎~若是有毒就好了,可是在这种地方又怎么会有毒呢,就算是有自己也不知上哪去找啊。
无名提着篮筐小心的走着,尽量避开有人的地方。
在来之前她打探了一下柴房的位置,却是不近,是苏嬅冉经常打石泉水的旁边。
无名躲在了一颗较大的榕树底下偷偷的向柴房那边观望着,那是一座木屋,在一片森林前面,周围并没有人看守,悄悄走近发现门上落了一把锁,无名左右翻看了一下,从篮子里拿出一根铁丝微微变一下形状插进锁孔反复推敲,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无名急的有些冒汗,对着门缝向里看了看却只能看到一片黑。
“苏嬅冉...苏嬅冉....”
里面终于有了动静,脚步声渐渐走近,“无名?”
“是啊,你还好吧?”
“真的是你,太好了,这里面好黑、好害怕。”仔细可以发现声音竟有些哽咽。
“你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开锁。”
“你会开锁。”里面传来了惊喜的声音。
“是...是啊。”声音有些不确定,无名前世因为感兴趣想知道哪些人是怎么用一根铁丝开锁的,她也学习和尝试过,可是能开的几率并不大,后来失败的次数多了兴趣缺缺就不再研究了。
无名不甘心的又拿出一根铁丝,弯了弯又插进去,可是弄了半天锁还是纹丝不动。
“怎么了,怎么还没打开?”声音从门缝中传来,有些紧张。
无名被问的有些尴尬,但还是安慰着苏嬅冉,“我再试试。”
这回无名集中精神,将锁放到耳边静静的听着,听到有碰撞的声音就知道哪里是凸起,迅速的左右一动又往上一顶,啪嗒,锁开了,无名欢喜的将门打开,一个人影就撞到了怀里。
“无名,你真是太棒了。”无名拍了拍她的背,想来着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平时看起来很坚强但是也是会害怕的。
“有吃的,”苏嬅冉两眼放光的将篮子抢了过去开始翻看,“哇,这么丰盛。”
“小冉,这几天我会在着里陪你。”说着递给了苏嬅冉一块饼,
“太好了。”苏嬅冉嚼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心里一阵温暖,天知道她虽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黑。
静默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心里不对劲的感觉说了出来,
苏嬅冉两眼一眯不屑的嗤笑着,“有什么狠招尽管使来,本姑娘不会怕她的。”
屋外森林被吹的簌簌的响着,温凉的清泉从石山上倾洒,尽情地流淌着。
屋内两个小人挨门相坐将外面的视线尽收眼底,女孩子之间的切切私语还不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你小时候真逗,不过你哥哥还真是疼你,这样都不生气。”无名仰在草垛上听着苏嬅冉讲她小时候的事,这一瞬间倒有点像之前呆过的那个小黑屋。
“哼,他才不疼我,眼不见为净,巴不得我快点走呢。”声音低下来,苏嬅冉垂着小脑袋不说话了,不管嘴上怎么说可心里还是想念的。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因为思念这种求而不得的东西而有些沉闷。
无名又何尝不担心不离,她们不能出门,打听京城里的消息就更不容易,白天很无聊晚上又不愿看见外面乱七八糟的景象,看着那自愿往男人身上怕的女子更是感到悲哀,可能对于这个唯一的生路早已习惯了吧,而无名最怕的就是习惯,那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渴了吧,我去外面给你取点水,你在这里等着。”见趴在膝间的小脑袋点了点这才从篮子里拿出水具走出门。
早先就侦查好了柴房离水边比较近,所以就只带的干粮。
无名将门稍掩,走到不远处的石泉边。
石山上源源不断的,无名将裙摆搭在腰间挽起裤腿在溪涧中的石头路上深深浅浅的走着,清清沥沥的水流过无名的脚边,有些清凉。
无名小心着脚下,用手捧着喝了一口有顺便洗了下脸,顿觉全身舒爽,这里的水不知是从哪里流来的到时还有些甘甜。
看了看前面流水的山涧,又抬头看了看云卷云舒的天空,心里一下宽松了很多。
有时候真的不要计较太多,人生在世本就是梦一场,就像之前还在家和公司奔走的她一样,打死她也不敢想象这世间还有灵魂穿越这一说。
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甩了甩手将水壶装满起身,不经意往柴房望了一眼,远见有几个壮硕高大的男人迈着大步正向柴房走去。
这时天已经昏暗了,有丝阴凉的风拐过,无名被风惊醒一阵错乱,真是不该出来。
迅速的踩着石头原路返回,水冲的石头光滑无比,可是太过着急,无名一脚踩落扑通掉入水中,冰冷的水将无名包裹,打了个冷禅,也顾不得打湿的衣服,直接蹚着不算深的水向岸边跑去。
湿漉漉的衣服坠着瘦弱的身子根本跑不快,无名懊恼的低咒一句加快了步伐,等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三个男人已经将瘦弱的苏嬅冉堵截到一个角落里,其中一个人正压着瘦弱的手脚不让她动弹,想来也是有功力的。
没想到红缕竟然如此恶毒,苏嬅冉屈辱的咬着唇,一双眼里竟有着决绝。
无名看的心颤,焦急中扫到门边的篮子,赶忙走过去从里面拿了块砖,像扔保龄球一样扔了过去。
那三个男人将苏嬅冉围的严实,一块砖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闷哼了一声倒下。
旁边的那两人不亦乐乎的撕扯着苏嬅冉的衣服,见少了一人一时不及反应就被无名沾着水的衣袖甩了一脸。
“绝命毒水。”
那两人刚转头还未看清人就被什么迷住了眼,听到一个脆灵的声音不敢多想拼命的用衣袖擦着。本以为眼要毁了,没想到眨了眨眼却一点事都没有,这才意识到他们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片子刷了,瞬间两人恼怒的追了出去。出门一看却见只有一苏嬅冉一个身影独自往前院跑着,向后一望另一个身影却是往屋后的树林跑去。
从出了门无名就将苏嬅冉往前院的方向一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和后面的树林,苏嬅冉虽被愤怒填满但也明白了无名的用意。
快进入树林之时无名回头望了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
练功之人最易被挑衅,像这种用武力对女孩子行凶的小人就更不用说了,必定是睚眦必报,一心定是要将她逮住折磨一顿才能泄愤。
若是被他们逮到....无名打了个冷战快步进入树林,这荒郊野岭的她可不想曝尸荒野。
这片树林还算原始,应该是自建成就未动过,到处都是管藤和杂草一团一团的根本让人无法行走。
周围的树丛一片一片的比人都高,天色已经暗下来,本身就昏暗的森林给了无名一个优势,使她可以借高大的灌木将瘦小的身形暂时隐藏起来,悄悄的移动。
不是没想过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习武之人大多可以感觉到人的气息,想了想还是作罢。
跑了一会,不久衣服和手上就刮出了一道一道的条子,身上的水渍还未干贴在身上,行走时的摩擦让人更为疼痛,但她一点都不敢懈怠,快速的跑着。
远处两人紧追不舍,实在走不过去的就直接腾身而飞,没多久看到不远处乱窜的身影,那两人相继露出了野兽逮到猎物的神情。
而这边无名看那两人离自己逐渐近了更是慌不择路,可偏偏这时候脚却陷在了一处荆棘之中。
无名有些绝望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不禁有些懊恼,但还是尽量的稳住心神,弯腰拨着脚边的枝藤,不断试着抽出自己的脚,因为她知道不努力就一点希望也没了。
可能在绝境中的潜力被发掘,无名力气大的惊人,用力一扯竟将脚上连带着的一片枝藤都撤了下来,但脚上却蓦地一轻,身体惯性的往后仰了过去。
无名万万没想到的是草丛遮住的一旁竟然是空的,一阵失重滚了下去,连喊都没有喊出声,只能在惊慌中捂住了头部,心一下就滚到了嗓子眼,这种不知未来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从远处飞来的两人见无名转眼间就不见了,开始四下翻找,转了一大圈也没看见人,不甘心的对望了一眼一跺脚飞了回去。
无名也不知道自己滚了多久,渐渐感到翻滚时身下是软软的并没有让她太疼。难道电视上说人从山上滚下来崴伤擦伤都是骗人的?
身形停了下来,无名正面躺在地上双手仍抱着头紧紧的闭着双眼。
一声鸟鸣将无名拉回了现实,她悄悄的睁开眼,眼睛有些害怕的颤抖,进入一丝光亮后才敢慢慢的睁开,一处繁花盛开的景象进入眼帘,而身下躺着的是一山丘的小花和绿葱葱的小草。
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根本找不到之前从上面滚落的树林,这是到了哪?无名站起身摸了摸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伤痛,倒是衣服上泥泞不堪的还被划的到处破破烂烂,碰了碰脸有些刺痛,向来是刚刚跑的时候划破的。
陌生的站在山丘上,向四周望了望,看见远处有座木屋便急忙赶了过去。
这是一个有些年代的房子了,从外面看光秃秃的,一点装饰都没有,搭建的也是平淡无奇。
“有人吗?”无名礼貌的敲了敲门,侧耳听了一下里面没有传出声音。
天已经黑了下来,虽然衣服半干但冷风一吹还是让人瑟瑟发抖。
想来这是座废弃的房子,也是,这么个鬼地方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掉下来的,四下看了看昏昏暗暗的根本看不清尽头,紧紧衣服靠着墙坐了下来,之前一阵紧张的奔跑已经耗费了无名全部的力气,现在一放松竟是有些困倦,感受着身边的宁静合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