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者》回不去的小时候

7、第 7 章

　　靠海的米亚帝国有着独属于他们的海上资源，这里而临海地带充足于空气中任何一块角落的水元分子为这个强大的国家带来了许多天赋强大的水系魔法师，进一步壮大了这个由女子为皇的国家。
　　米亚帝国的国都，在这被无数吟游诗人所描绘出来的梦幻城市，长久以来一直是普通的百姓定家落叶的完美地带，商人一夜暴富创造奇迹的黄金城市，但再繁华的城市背后，依旧有着不能见光的黑暗，说不定只因为好奇的在路口走向一个巷弄后，那里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阴影处的肮脏，会在瞬间将你残暴的吞噬。
　　可就是在这着阴暗的地方，一位男士脱去自己灰扑扑的披风，露出了不属于这里的好高贵尊容，一身洁白的教师礼服，胸前的五级魔导师徽章即使在这无数楼房的遮掩下也闪耀着淡淡的光芒。
　　卡尔伸手掀开罩在自己身上的灰色披风，这件仅仅是用来抵挡灰尘的东西对于并没有洁癖的卡尔来说也是挺重要的。充满泥垢和脏水的小道让卡尔不耐的皱皱眉，虽然鄙视那位好友选择的地理位置，自己却也说不了什么。
　　手上的披风一阵扭曲，就像被卷进漩涡中，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将它吸了进去。
　　“每次来这里都这么烦，奈尔那个蠢货也不知道选一个好点的位置。”
　　终于到了一块干净点的地方，卡尔咧嘴，“干净”只是相对于这条巷子中间还算是“路”的地方而言，毕竟角落里那几只胆子超大的老鼠还敢和自己对视不是？
　　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个破旧的房子前。

　　没有阳光的的照射，最喜阴暗的青苔与无脊椎生物生活在这里的各个角落，面前的房子是是如此脏乱，像别人在这黑色地带自己搭建的屋子那样长满青苔和散发腐臭。
　　脏兮兮的大门拦住了卡尔的去路，即使没有洁癖卡尔也不想脏了自己的的手，熟练的用脚轻轻踢开那扇没有关闭的破旧大门，露出里面昏暗的大厅。
　　踩在地盘上的羊皮靴是屋子里唯一的声音，打开就在门边的魔法灯开关，大厅上方的吊顶慢慢散发出微亮，可那明显没能源的魔法灯驱散不了大厅中的黑暗。

　　卡尔转头看向躺椅上的人，只有微光的房间中，那位人的脸也模糊不清，从刚刚坐起来的身体和揉眼的动作也能看得出来，这家伙似乎是刚睡醒。
　　“别装了，以你的警觉，我这么光明正大的来了，你还能不知道？”卡尔嫌弃的说道，“还有你这魔法灯，可以换一块晶石了。”

　　魔法师大人扫视了这个房间，被提升的魔力所滋润的眼睛可以在这只有微光的地方中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我才会这么慢慢吞吞的爬起来啊，要是那群烦人的苍蝇们，我早就跑掉了。”

　　脏兮兮店主口中的“烦人的苍蝇”卡尔也是知道的，指的就是这所城市中的执法队，执法队的总负责人丽思卡女士也知道，无法扫荡光这些处于阳光繁华城市背后的阴影，不然扫了这批又会有下一批，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来了个变态想要干什么蠢事？那只好过一段时间就来“清理”一下，至少要将这些“阴影”的范围控制住，而黑货商人奈尔显然是她的关照重点。

　　无视了那招待客人所用的靠椅，卡尔直白的说出此行的目的，“又有什么好东西送来？”

　　“你这家伙，早就把我进货的时间都摸清楚了？”奈尔伸了个懒腰，“好好好，我全给你拿过来，你自己找喜欢的吧。”
　　奈尔转身走进灯光所到达不了的地方，随后，阵阵翻捣声传来。
　　“话说你这次要带自己的专属小队了？院长那老太太竟然会给你这没上几年课的年轻人这样的机会？”
　　奈尔的话语伴随着一堆东西出现，而那终于露在阳光下的脸竟然不是常人脑海中所想想的糟蹋大汉，虽然同样是糟蹋的样子说不上多么好看，但年纪应该不大。

　　“不是科利亚，是熔里，不过就算熔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学校里魔导师那么多，竟然会选我。” 卡尔草草的回答了一句，便开始在那一堆东西中翻找起自己需要的玩意儿。
　　在这同时拥有战士与魔法师的世界里，从魔法学徒到圣魔导师，分别是，魔法学徒，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师，大魔导师，圣魔导师，魔法师每次进阶都会有特殊的反应，所以魔法工会便有了这样的评定，至于小境界每个人的评定都是由魔法师公会决定的，所以其中的细节区别也是有一定差别。

　　“这颗七星草和龙眼石我要了，其他的就算了，弄到了冰系的东西给我留着。”
　　卡尔一门心思全放在了那些昂贵的货物四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奈尔，感觉自己被无视了的奈尔有些不开心。
　　“是是是，给你留着，你会出双倍价格，我说好不容易来老同学这里一趟，你好歹也给点面子陪我聊聊天吧？”奈尔皱着脸不爽的说道。
　　手中一顿，淡淡的撇了眼奈尔，卡尔说道，“聊什么？”
　　奈尔笑嘻嘻的张嘴，却又突然顿住，对上卡尔的视线，却又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挠了挠头，奈尔苦涩的一笑，“的确没什么好聊的。”
　　当五人好聚好散时，卡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当了教师，日复一日的只为了教导那些热血的孩子。
　　“如果你能从这里搬出去，在达人街上开店，我就天天找你聊天。”卡尔看着奈尔，平和的说道。
　　可听在奈尔耳朵里，奈尔可不平和了！

　　一屁股坐的椅子“吱吱”的响，奈尔夸张的说道，“你每次都用这个理由！那种繁华的商业街！我这种黑店也能上得了？”
　　“那就是你的事了。” 卡尔耸肩， “我走了。”丢下一袋金币，将手中买来的东西收进戒指中，卡尔转身向外面走去。
　　“是是是，去带你那些宝贝学生们吧。” 一直被卡尔在口头压制的奈尔还不忘在卡尔走的时候恶心他一下。
　　门被关上，脚步声渐渐远离，很好，那家伙全然不理我！

　　盯着那饱满的口袋看了会儿，奈尔走上前，拿在手里掂了掂卡尔买七星草和龙眼石留下的金币，听着纯正的金块相撞而产生的清脆响声，不由吹了个口哨，感叹道，“依旧是那么大方～”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奈尔又躺回了他那沙发，扭动几下后继续睡觉，还不忘思考着为毛自家生意越来越差的问题。

　　破旧的房门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客人的到来，哦，或者等到的是巡查队也有可能？等那时候说不定它也可以退休了。

　　半个小时后，卡尔正大光明的出现在繁华的街道上，这不管是普通人还是魔法师亦或是剑士都喜欢来的达人街。

　　扫视着这条望不到尽头的热闹景象，以及那块树立着的，米亚帝皇的雕像，卡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又一次回忆起从前。
　　在他还不是卡尔之前…………
　　……
　　那是一个战乱蔓延了整个世界的时代，群雄四起，各霸一方，作为群雄中最强之一的先驱的米亚帝皇不顾众人反对果断立国，而这一举动显然打破了争霸者们的平衡，那些交战争领地的头领当然不会愿意，等你一家独大再对外馋食那他们还不哭死？
　　所以，封王战役最大的一战来了。
　　那一战拖累了这片国家多少人，当敌军以庞大的人海战术与近乎碾压的优势兵临米亚帝国最后的一个城池之下，整个米亚帝国的子民和贵族都陷入了和平的希望将再次被磨灭的恐慌，这条帝国当时唯一的街道也跟着萧瑟起来，刚来发展的有钱的老板拖家带口的逃离了这里，而属于贵族的店面也近乎关闭，它们的主人自身难保了，当然没时间来管它们。
　　卡尔低了低头，暗嘲自己又开始感慨起从前了。
　　那是在他还不是卡尔的时候，那是在这片国家刚刚成立的时候，那是在他在他终于决定保护这块土地的时候，以牺牲自己的灵魂而突破了法则的约束，成功的释放了远古残留下的禁咒，“冰冻世界”。
　　上古时期法师毁天灭地破坏世界平衡的力量被神所限制，至此以后便没有人可以做到对着上万生灵释放毁灭性的咒语，但卡尔做到了，使用灵魂为代价找到了法则的突破口，在法则无所不在的约束下本以为自己即使再强也只能将敌方元帅那一块地方冰封，可超乎想象的事情发生了，冰莲的绽放却足足有方圆几十里。
　　原来我还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是他前世的最后一个念头。
　　那一次禁咒彻底将本就不团结的联盟彻底打怕，上万士兵栩栩如生的被冰封在那片战场，他们最后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如果不是那冰晶的寒气，没有人会以为他们都已经死亡了。
　　不过也就是如此，那场本来以米亚灭国为结局的历史彻底被他改写，战争也彻底结束，而本以为自己必死，却不知为何，他奇迹般的逃脱了那神明的诅咒，活了下来。
　　也许是自己没有用“冰河世纪”杀死那几万的士兵，而只是用“冰冻世界”将那些年轻生命的时间停留在那一刻了吧。
　　卡尔摇头自嘲，反正都是死，和死相有什么关系？自己竟然还会为自己的罪恶做辩解。

　　不管如何，自己不是又活过来了么？活在了这个刚从米亚高级学院元素魔导系，冰雷系毕业生上，在那大战结束后，在几百年后的五年前。
　　和平的时代，在与自己小组的队友出去疯狂了两年后卡尔又回到了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米亚帝国皇都，卡尔没有选择为皇室效命，所以他回绝了帝国的邀请，没想过四处流浪的生活，所以卡尔没有去佣兵工会，最后，卡尔选择了留在学校。

　　知识与力量，谁又能从我这里全部继承呢？卡尔可以非常自傲的这么说，他那在战争年代里鲸吞的知识财宝是在这个时代何等的力量。但就在他准备将自己的能力传承下去时，那些学生却颠覆了他的三观，自大却又懒惰的贵族女孩，一点小事大惊小怪，还会会被弱小的虫子吓跑，懦弱又势利的侍从男孩，见风使舵那么点大都能学会，有天赋的沉醉与上层的世界中醉生梦死，努力的却又没有天赋，难一点个问题再怎么指导，低微的天赋也不能让他做到，卡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3年而来自己所带的那些女生男生，真是累不觉爱，珍妮这个傲娇也有点天赋的小女孩已经是非常好的一类了。

　　根据书中记载，米亚帝国世世代代都是由女子所领导，在这以女子为领导者的米亚帝国，男人们的身份地位就要略差一等，但不得不感叹开祖女帝的英明，在她南征北战平定米亚帝国后，用她对女子的偏爱下达了第一条皇令
　　“米亚帝国的继承者，掌权者都必须为女性！”
　　这条命显然激怒了许多人，而当时的四大贵族却没有一个提出异议。

　　随后的教育，在先皇的号令下，便开始带起了针对性，从小就对男孩们灌输，“你们是守护者，要以保护女子为优先”这样的观念，而女孩子则会觉得自己贵气，先入为主，思想的传承靠时间来沉淀，铁血的政策，出现有反抗意愿的人，弱者驱逐，强者暗杀，而那些被灌输了这样观念的人被同化后，又会将这样的观念传给下一代，一代一代的积累与洗刷，翻翻覆覆数百年，在时间这一巨匠悄无声息的打造下，也终于成就了如今的“海蓝宝石” 米亚帝国奇葩的女权社会。

　　达人街，卡尔抬头看了看米亚帝国银行最高处的巨大时钟，指在4上的时钟让他确认时间差不多了。

　　“送我到米亚高级学院，魔法专区 ”
　　伸手拦了一辆马车，卡尔对着马夫说道。
　　“ 好的，10银币。”
　　马夫驾驭着马，停在卡尔身边，也只是淡淡的瞟了眼卡尔胸前的徽章，报上了合理价格，在卡尔上车之后，轻车熟路的驾驭着他的马，向米亚高级学院跑去。
　　作为一个在国都跑了十几年的老的马夫，他什么世面没见过？小小的一个米亚学院的老师也不需要他有多恭敬与崇拜，要知道，大魔导师这种更加尊贵的存在他都带过不少次呢。

　　米亚高级学院
　　是由帝国的开祖女帝所建造的，历史非常悠久，作为米亚帝国皇室专门培养人才拉拢人才的地方，远虑的开祖女皇将这所学校非常大，在米亚帝国境内，大部分到上学年龄的人才全部集中在了这里，相比之那些普通的高级学院，这里就是学子梦寐以求的天堂。

　　到达，付钱，下车，卡尔扫视了周围，确定好方向后抬步向小队的教学楼走去。

　　对于熔里院长交给他的专属班，他也不会真傻了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能以为有多好，对于这个班，他也可以猜到一点。
　　专门带专属班的魔导师们，一个个心高气傲，他们的尊严让他们只允许自己的学生成为最好的，成绩，地位，等等，都要成为顶尖。。。。既然如此，那么自己这个新老师带的新小队大概就是没人要所以才发给我的，卡尔渐渐分析出原因。
　　勾勾嘴角，卡尔微微一笑，对他的学生也有了一丝兴趣，成绩太差不可能成为小队，这个班在普通学生里基础实力绝对是顶尖的，既然没人带，那肯定就是学生本生天赋和家族的问题了。
　　“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样，努不努力？”卡尔三年来渐渐失望的心忽然来了点兴趣。
　　对他而言教了一群贵族，教的再好有什么用？不都是放家里做摆设？他要的学生，是能够勇敢的面对一切挑战，不会傻了吧唧的只懂得冲，更不要那些一有什么事就当一群缩头乌龟的人！能像当年他的小队一样战无不胜……这些都是可以后天教导出来的，其他的卡尔表示，不是多大的事。

　　花了几分钟，卡尔走到了专属班的接待所内，寻找着自己的学生。

　　是8T号房间对吧。。嗯，就是这里，卡尔左右看着门板上的数字，最后终于停留在了8T的房间门口。
　　推开房门，卡尔第一眼就将将目光锁定在他未来的五个学生身上，细微的观察能力让他有趣的发现，这五个孩子都在紧张？看到他的出场甚至非常开心？卡尔笑容更明显了。
　　“我是你们今后的导师，卡尔，你们可以叫我卡尔导师。”
　　再一次扫视五个男孩，卡尔指着自己胸口的徽章继续说到，“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魔导师，而且今年新带小队，废话先不多说，先来介绍一下自己吧，就从你开始吧。”
　　卡尔指向他最左边的男孩，棕色的头发，劣质的衣料，长相憨厚，健康的肤色，强健却不过度的肌肉，在十三四岁这个年龄段都算大的个子，胸口处的骑士徽章被擦的亮晶晶的，看向卡尔的眼睛亮晶晶的，卡尔满意的暗暗点头，看来是个不错的苗子。
　　少年深吸一口气，用已经变完声的雄厚却带着少年稚嫩的声音大声说道，“我是亚巴顿！今年14岁！梦想是可以成为圣殿骑士！” 这位气质澎湃的小伙子说着说着又沮丧了起来，，“可我天生暗属性，成为不了圣殿骑士……”
　　天赋也不见得都好，总有一些不太理想，或者直接就如同老天开玩笑的搭配，黑暗的躯体元素就是其中不太理想的搭配。
　　黑暗力量的进阶算是困难的，而且保存在躯体中的黑暗元素更会缓慢腐蚀主人的身体，吞噬生命力，更何况黑暗这个属性到哪里都不招人喜，与“圣殿骑士”这四个个代表圣洁的字更是不会相容。
　　所以，亚巴顿即使再努力，在学徒中成绩再好，可因为天生的暗属性，成为不了圣殿骑士的自己，又有哪一位老师愿意真诚待自己？又有哪一位圣殿骑士会收自己当继承者？
　　卡尔点头，示意这位为自己实现不了的梦想而沮丧的孩子先坐下，暗属性骑士不怎么受到教廷的待见，大部分都是流浪的冒险者。

　　看着下一位蓝发碧眼，犹如女孩子一般的小男孩。左胸上，淡青色的风系魔法学徒徽章别致在上好兽皮编制而成的衣服上，即使紧张的神色尽显，却还保持着礼仪。
　　看来是个贵族呢，女权社会贵族家的男孩……卡尔暗想，最后微微一笑，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介绍了。
　　碧发蓝眼的男孩这下更紧张了，看起来像是下定决心，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对着卡尔说道，“我叫米拉诺，今年13岁！梦想是…风系魔法师…”
　　声音越来越低，从米拉诺的表情，卡尔看出了他内心的纠结。
　　遇到过那么多的贵族小孩，也懂得他们的想法，卡尔大概明白了，他带的这个班没有未来能掌权的女生，还是男生里的问题儿童班。
　　不过这样也很有趣不是么？
　　“下一个～” 卡尔就如同听故事一般一路扫了过去，这次，似乎是一个刺客？唔，不过这一头白毛你去当刺客？真的合适么？
　　白发紫眼，小小的身板坐在那里却有着不应该属于刺客的强大的存在感，冷着一张小脸，握紧到出汗的小拳头藏在桌子底下却瞒不过卡尔的眼睛，小小的动作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叫尤克，今年13岁，梦想是成为最强刺客！” 说完，尤克又握了握拳头，似乎在心里又一次下定决心。
　　这个小家伙，看到进来的是魔法师而不是战士时，一定不甘心吧……卡尔暗想。
　　点点头，卡尔看向最后两人，看样子都是团队必不可少的输出，魔法师。
　　不等卡尔开口，两个小娃娃就争先恐后的讲了起来，“我是凯恩～这家伙是我弟弟是索恩，我们两个是双胞胎！”
　　第一句被哥哥抢了，弟弟紧跟着就说道，“哥哥是火系魔法师！我是水系魔法师！我们两都是13岁！”
　　随后两个小家伙灿烂的对着卡尔一笑，表情和动作都几乎一样，分辨他们似乎只有看他们那不同颜色的火系徽章和水系徽章呢。
　　拍拍手，卡尔吸引住这五位孩子的注意力，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道，“刚刚我不是说了么？我是新老师，有资历的老师都不愿意。”
　　顿了顿，卡尔果然在这五个小鬼脸上都看到了一抹失望，尤克更是咬牙“切”了一声，不过卡尔也不是专门为了打击他们，感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随即又继续说了起来，“是你们太差么？我也不太清楚呢，因为你们的资料到我手中后我都没有看一眼，至于问为什么？那当然因为我不相信资料。”
　　卡尔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资料会给我你们的第一印象，可我不希望我未来学生给我的第一印象只是几张纸，所以，现在我才真正认识你们，你们给我的印象很好，我也蛮喜欢你们的，我感觉那群上了年纪的大魔导师们眼睛都不怎么好使了，你们说呢？你们身上的亮点，他们看不见，那么，一年后让他们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黄金！”

　　激励的话他还是会说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卡尔以悠闲的口气给这群小鬼们施加压力。
　　“夏季的红宝石争夺赛你们是参加不了的，不过半年后冬季的蓝宝石争夺赛想必你们也清楚吧，你们必须努力到有那个实力，好了，名字我都熟悉了，接下来，就是能力了，让我看看你们现在的实力与不足吧，八号战斗场地，走吧。”
　　看着乖乖跟在身后的小鬼们，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卡尔表示他还是会对付这一群小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