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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保镖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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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面具下半部分已经坏了,我想你是十分喜欢的,就把它修了一下,只剩下鼻梁以上的部分了,不过要是带,还是能让人看不到你的真面目。”权叔递过那个修改过的面具,上面的麒麟刻纹还十分的清晰,只是原本黑色的本色雕花却闪着暗红色的光,像凝固了的鲜血,令人怵目惊心。
“我找到它时,那纹理中淌满了你的鲜血,清洗后,我用一种暗红色的金属,把它镶进了面具,保持我刚找到它的样子。给你做个留念,当你看到它时,希望你对一切别放弃得太早。”权叔深深地看了孤云雨麒一眼。
“谢谢你!”手里拿着面具,孤云雨麒心里感触万分,一瞬间,她以为就此与这个世界拜别,谁知世事难料,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麒,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已经是下一世了?”雨在心里暗暗地问
“不知道,可能…….算是吧!”麒若有所思地答道
“还记不记得,我们临死前约定过什么?雨!”
“爱你,像爱自己最亲的亲人。”
“谢谢,以后拜托了雨/麒”
孤云雨麒恢复得很快,车祸一月后,就已经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障碍的活动了,只是那声音虽然恢复了,但却变得不怎么像女人,倒像个男人,虽然不是十足的男人味,却深沉有力,乍听起来有时带些沙哑,细听之下却妩媚性感非常,令人意犹未尽。
为了使孤云雨麒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保镖,权书亲自教授了孤云一些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比如打破人求生的本能,在危急时刻挡子弹啦,射击、剑术、杀人等等。除了动作课程以外,还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化类课程,如何在险境求生、某某兵法、管理经营等,从早到晚,孤云雨麒不得安宁,要不是麒早先也算是个练家子,孤云身体早就受不了了。
幸亏并不是每天都这样,每天晚上,她都会和阿喵在一起开心地玩。在训练时,阿喵也经常来看她,站在旁边用他那闪闪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的孤云雨麒。
“痛!痛!痛!”忽然正在训练近身搏击的孤云忽然弯下腰,捂着肚子。
“怎么了?”权叔看来有些不满
“没!没什么。”孤云雨麒咬着牙,脸色苍白。
“到底怎么了?”权书怒了
“…….女人的那个,每月一痛”孤云红了脸,偷偷望向怪老头权叔
权叔的面部表情像新年的礼花,五颜六色,眉毛尴尬地挑挑,“哼!女人就是事儿多。今天就到这里,休息吧!”
旁边的阿喵欢呼雀跃,“我要和姐姐出去玩!”
权书皱皱眉头,算是答应了。
阿喵的动作快极了,一把拉了孤云,就朝外面跑,生怕权叔中途变卦再叫他回去。果然!
“少爷!”阿喵顿住了,脸上一瞬失望之极“少爷别忘了带钱,我把钱给孤云小姐,想要些什么,问孤云小姐要。”
阿喵听了,脸上的失望表情一扫而光,正待要走“孤云小姐!”权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啊!好烦,到底还让不让人出去!怎么象唐僧一样”孤云雨麒心想
“带上这个人皮面具,别忘了你已是个死人,上街让熟人看到,惹出的麻烦可不好解决。”
原来这样,权叔不说,孤云还差点忘掉了。对于人皮面具,孤云也不感到惊异,展家令人惊异的东西太多,直接导致孤云的神经麻木,对一切都见怪不怪的。
戴上人皮面具,领着阿喵,孤云的心情还不错。来阿喵这里虽然已经半年了,却从未走出展家庄园,以前时时来袭的头疼近来也不甚明显,今天出来可要好好地逛一逛。
“姐姐,看这里、那里,”阿喵的眼睛不够用,欢快的像清晨刚出窝小鸟,整条街上都充满了他的欢声笑语。
“这个坠子多好看,两个可以拼到一起!”阿喵惊奇地看着饰品专柜一件玉镶银的吊牌。
“小朋友,这个是一对,还可以在上面刻自己喜欢的名字,送给你最重要的人。”店员不失时机地介绍着。
“姐姐!买这个,我喜欢!”阿喵摇着孤云的胳膊撒娇道,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看着她。
唉!真没办法,孤云雨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当看到这个孩子的眼睛,就不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自己还真是从内心深处心疼这个孩子,爱护这个孩子啊!
付了钱之后,阿喵偷偷的在店员的耳边咕噜了几句,店员随即而去,半个小时后,一对带链子的吊牌拿到了面前。
“姐姐,左边这个是我的,正面是我的名字‘阿喵’,反面是你的名字‘印痕’,右边那个是送给你的,写的这个正好与我的相反。”
“臭阿喵!随便给我起什么名字。”孤云愤愤
“姐姐,刚才那个大叔说这是送给最重要的人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你给我取了阿喵这个名字,我也要给姐姐取一个,那才公平!”
听着阿喵的话,孤云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最重要的人’是每个人的梦想,每个人都想成为别人最重要的人,今天阿喵说出这句话,不由令孤云感慨万千。“果真心理学老前辈们说的话不是盖的呢!学者究竟是学者,比我们更懂得总结,不是吗,麒?”
麒嘿嘿笑着“这小鬼、这小鬼。。。。。”
阿喵郑重地给孤云雨麒戴上,然后又给自己戴上。
还没走多远,阿喵又被音像店吸引住了,店里正放着俄罗斯著名海豚音歌手‘维塔斯’的《奉献》,阿喵听迷了,拉着孤云又买了维塔斯的CD和其他的几张流行CD,说要让孤云回去学给他唱。孤云郁闷中,心想这下除了权叔的课,又来一项额外的,累啊!
“那是什么?”阿喵指着一间看来很酷的店面问。
“噢,那是纹身专门店。”
“什么是纹身,姐姐!是不是和我给你的‘展纹’一样?”阿喵好奇地问,又看看我没什么变化的左脸。
“看什么,上面有人皮面具,看不到啦!再说权叔说你给我的‘展纹’在血液流速加快或者体温改变时才会出现,我已经在权叔的训练下,控制情绪比较应手了,‘展纹’不会轻易让你看到的。”
“那这个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我的一样么?”
“这个原来是打仗的时候士兵喜欢弄得东西,因为有时候士兵阵亡了,会因为无法辨认身份给寻找他们的人带来很大的麻烦,在身体的某个部位刻上这个方便辨认。”孤云雨麒故意省略了是因为战场上阵亡士兵经常会面目全非这个血腥的场景,轻描淡写地给阿喵解释了一番。
“我也要!”早知道,就说的血腥点,吓唬吓唬他,孤云后悔了,晚了。
“不行!权叔看见了会骂的。”孤云拿出权叔这个杀手锏。
“不会让权叔知道的,我会藏在很隐蔽的地方,不让他看见。”
晕!小鬼太难缠,关键的问题是孤云是他的家臣,命令还是要听的。
“你也纹一个。”汗!难道自己身上的伤疤还少了,还要自己再弄出个艺术点的,孤云无奈。
“如果有一天,我丢了,或者你丢了,我看到这个就能找到你,这个纹身就是这作用吧!”孤云当机中,小鬼现学现卖,还挺快,理解力真是可以得厉害。也好,自己当保镖,哪天真地挂掉了,真的也好认。孤云心里想到
阿喵挑了一个波斯的尖角形花纹,非要让孤云也纹成一样的,孤云拗不过也就依了他。
孤云纹在了左上臂,像带了个璧环,还挺有美感,阿喵的纹在了哪里。小鬼进到里间,不知道偷偷摸摸都干了些啥,出来时脸都红了。
“我只告诉你,姐姐,在我后腰上,刚才又痒又痛,差点反悔了。”阿喵偷偷地说。
天啊!陪他逛街还真是累。“姐姐!冰淇淋!爆米花!碰碰车…….”
折腾了一天,终于回家了。送阿喵上床休息后,孤云雨麒就被权叔叫走了。
“孤云小姐,你知道保镖最忌讳什么吗?”权叔站在阳台上,定定地看着我。
“不知道”孤云很坦诚。
“忌讳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今天训练的时候就是。”
“那怎办,我又改变不了自己的性别。”
“是的,性别改变不了,但是可以用别的方法,要看你愿不愿意,但关键时刻不仅对你很危险,对少爷更是,希望你能明白。”权叔严肃地说
“什么办法?”
“这里有两种药,黑色的你吃下,以后不会有女人那样的麻烦事,如果以后你想恢复,那颗红色的药丸吞下就可以了。还有这几件内甲你可以换穿,训练和行动时比较方便,还可防止要害受伤,可以束胸……”
往往自己本来就比较飞机场的胸部,孤云心里恨极了,死老头,本来就没多大,还要束!罢罢罢!自己本来都已经死了,这些都无所谓了。
第二天的训练场上,权老头更加严厉,弄得孤云狼狈不堪。训练完了,还被阿喵抓住让练习那几天买回来的几张CD上的歌。虽然雨之前也学习过很多音乐,但维塔斯的超高音,还是很难办的。
“阿喵,小孩子怎么会听这种歌,姐姐给你唱个别的小孩听的好不好?”
坐在水塘边,轻轻哼起了小时记忆中的歌“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绿绿地才发芽……”才一会,小鬼就睡着了,梦中还呢喃着维塔斯什么的。汗!看来孤云还非得学会维塔斯的歌不可。
这样,每天的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匆匆地溜走了。转眼间,孤云雨麒来到展家已经一年了,最近是要进行保镖毕业考的时候了。
“孤云小姐,你带着少爷到云峰山去,到那里找一个山洞,那里面有一种纯金色的植物,是展家种下的家传之宝,把它带回来,你就算毕业了,顺便也让少爷跟你去学着点。”权叔说
第二天孤云雨麒背着包带着换洗衣物,指南针,一些必备的武器和药品和阿喵踏上了寻宝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