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比特人瑟兰督伊与王后的同人 绿森之光》朝花夕颜

8、仇人相见

　　然而，半兽人们高兴得太早了。它们杀到篝火边，连精灵的衣角都没碰到，突然“嗖嗖”两声破空之声传来。

　　“不好……”一个半兽人意识到中计，大叫不妙，欲逃走已来不及。“噗”的一声，前胸已经中箭。它感觉到冰冷的箭尖一下子刺中了心脏，来不及说第二句话，就倒下了。就在倒下的刹那，它看到一个伙伴跟着倒下。一时间，只剩下那个名叫Maso，缺耳朵断胳膊的半兽人。

　　“吼！该死的精灵！”它仰天一声咆哮，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向两个精灵扑去。

　　“不自量力。”两个精灵反应极端灵敏，半兽人没来得及看到他们怎么出手，只觉得眼前一花，两把刀已经架上它的脖子，他感觉到冰冷的刀刃已经割破它的表皮，如果自己一动，头就会掉下来。

　　“卑鄙的精灵！”半兽人嘶吼道，双膝却不听话的跪了下来。然后，它看到了一幅令人不敢直视的画面：一名衣着华美，长相俊美绝世，身材高挑健朗的精灵从大树后面走出来，他的身边还簇拥着一排装备精良的精灵侍卫。半兽人一看到他的金发和他手里握着的权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森林精灵之王。

　　“这家伙和你的仇人是不是一伙？”来的正是瑟兰督伊，此刻他忍住迎面扑来的恶臭，居高临下的问道，声音很低沉，却让人不寒而栗。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雷格在瑟兰督伊身边，早已恨得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没错陛下，我认得它的武器，它们使用同一种武器。”雷格强忍着火气回答道。

　　“为什么入侵我的国土，残杀我的子民？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回答。”瑟兰督伊目光转向半兽人，犀利的眼神令半兽人差点睁不开眼，感觉灵魂都在颤抖。但是它仍然硬着头皮说道：“想侵就侵，想杀就杀，你管得着吗？”

　　“嘴巴真硬。”瑟兰督伊冷笑，平静的对两个侍卫说道，“把它另外一只胳膊也砍下来。”

　　“不！啊……”话音一落，半兽人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鸣，一阵钻心剧痛袭来，半边身子都麻了，不用看另一只胳膊已被砍掉。半兽料不到精灵说砍就砍，又惊又怕又痛。偏偏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在头顶上方优雅的说道：“说吧！为什么要入侵我的国土？残杀我的子民？”

　　“我……不说！”半兽人怒得眼睛都要突出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瑟兰督伊皱了皱眉，手里的权杖尖轻轻点了一下兽人的另一只耳朵，优雅无比的说道：“精灵如果两只耳朵都没了，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道半兽人是不是也这样。”

　　“这点上，所有有耳朵的生物全都是一样的。Iluvatar很公平。”身后的大角鹿转动着耳朵，慢悠悠的回答道。

　　“我看这只耳朵也和它主人的审美观一样丑陋，它们不会欣赏诗歌音乐，不会聆听大自然的心声，留着也没什么用，还是割掉吧。”瑟兰督伊收回权杖，轻声细语道。

　　“不！我说！”半兽人看到这个俊美绝世的精灵王说话时眼里闪着漠视光芒，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蔑视，它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天生的藐视和恨意，恐惧感油燃而生，它已经领教了精灵的冷血，它知道他们言出必行，生怕自己唯一的耳朵也不保，那样真的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于是瑟兰督伊话音刚落，它连忙惊恐的大叫。

　　“嘴巴不是很硬吗？”瑟兰督伊一声冷哼，“快说！只剩下两分钟。”

　　“我说我说！”

　　幽暗森林东南部外围生活着一群散居的半兽人，Maso正是其中之一。它们一共有三十四个，以无组织的形式群居在洞穴里，昼伏夜出，以捕猎小动物为生。日子过得倒也相当自在。直到劳伦的出现。

　　劳伦是来自南方的一只半兽人，它体格强壮，力气又大，它出现之后，短短一天时间，把Maso和它的族群全部打倒，于是它们不得不奉它为首领。

　　在劳伦的带领下，这只半兽人族群开始形成有组织有纪律的部落。经过了最初的磨合，它们开始了森林攻略计划、

　　起初，所有的半兽人都不支持入侵幽暗森林，因为它们在这里生活了百年，跟森林邻居相安无事，相互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劳伦却说道：你们一直把自己囚困在这个肮脏腐臭、阴暗潮湿的山洞里，终日茹毛饮血。你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你们不知道近的迟尺的幽暗森林地宫，拥有着最美味的食物，最美丽的建筑。你们甚至不知道这世界最美味的食物就是精灵的肉。难道你们想永远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过一辈子吗？你们难道就不想住在宽敞华丽的宫殿里，吃着美味的食物，喝着上等的美酒，睡着柔软舒服的大床吗？

　　“当然想。” 有些半兽人开始心动了，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有智慧的种族。

　　“那就侵入精灵的领地，杀死他们，把他们的宫殿抢过来。”

　　“你说得好听，但是我们不可能打得过精灵，而且还是幽暗森林的精灵，他们比他们的同胞们残暴多了。”有理智的半兽人虽然不多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有人小声的反驳道。

　　劳伦哈哈大笑: “你们都被欺骗了。精灵其实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种族，他们得到神的眷顾，优越自傲，目中无人。但是真正打起仗来却不堪一击。要不然，以他们的能力，整个中洲还不都全是他们的？哪里还有人类和我们的立足之地？”

　　半兽人本来智力就不怎么样，它们轻易的相信的劳伦的话。于是，就在昨天下午，它们在劳伦的带领之下，第一次有组织有目的的入侵幽暗森林。

　　第一战，它们就遇到了雷格的家族。和劳伦所说的不一样，精灵并不是娇生惯养的种族，它们遭到奋力抵抗。

　　虽然它们最以后人数取胜，但是也损失了将近一半人马。它们又气又怒，它们要找劳伦讨个说法，但是，劳伦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Maso和剩下的半兽人决定暂时不找劳伦论理，它们决定好好享受一下“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即精灵肉的味道。但是它们很快发现它们又被劳伦骗了，精灵的味道不用说美味，就连靠近一闻，都恶心得令人作呕，更别提吃了。它们一边咒骂劳伦，一边把精灵的尸体扔得远远的。

　　最后，它们决定寻找精灵的食物来充饥，但是，它们又发现再一次被骗，精灵的食物它们根本不能吃，光拿到手上，食物的热量就已经能将它们的皮肤灼伤了。

　　半兽人们气急败坏了，它们决定去找劳伦报复。

　　但是，就在它们找到劳伦逃跑的方向要追上去时，突然两个人类从树林中闪出来。他们身材十分高大健硕。虽然衣衫褴褛，头发胡子一大把，但是Maso却在他们身上感受到比精灵还要危险的气息。于是它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的逃跑。和它关系密切的两个同伴看到它逃跑了，也跟着一起逃命。

　　他们一路亡命飞奔，不敢稍做停留，一直跑了一天一夜，直到遇到瑟兰督伊一行。

　　“所以，我的家人全部都被你们杀了吗？”雷格强忍着悲愤听完Maso的叙述。

　　“你的家人？哦哈，你是那个精灵家族的精灵吗？”半兽人略显惊讶，继而阴笑道，“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可惜你们太臭了吃不了，不然我们就用不着饿着肚子跑这么远的路了。”

　　“混蛋！”雷格气得一脚飞上去，差点没把半兽人踢飞。瑟兰督伊摆手示意雷格息怒，他问半兽人道：“你说的Laolun来自南方，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是他自己说的还是你们猜的？”

　　“他自己说的。他说他来自南方的Mordor，我的同伴说那是一个半兽人的乐园，可惜我们都没有去过。”

　　“Mordor？”瑟兰督伊心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们的计划只是抢夺幽暗森林东南部一代吗？”

　　“不。才没这么简单，Laolun说他要收拾完东南部外围的精灵之后，就纠集更多的同伴入侵森林核心，也就是你的王国。”

　　“胆子真不了。”瑟兰督伊眉毛一横，继续不动声色的说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都聚集在哪里？”

　　“哈哈！”半兽人大笑，“愚蠢的精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不会说是吧？”瑟兰督伊冷笑。一个侍卫手起刀落，“咻”的一声，Maso的耳朵已经被切掉了一半。

　　“啊！”半兽人一声惨叫，痛得冷汗直冒。

　　“看来它也不会再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要告诉我了，Rega，你报仇的时候到了。”瑟兰督伊面不改色，轻描淡写的说道。

　　“谢谢陛下！”等候已久的雷格得到允许，刷的抽出腰间配刀走到半兽人面前，声色俱厉的骂道：“我要为我的父母，叔叔，我父亲的姐妹，和我的妻子报仇！”

　　“别别！别杀我！”就在刀锋差点落到头上的时候，半兽人大声求饶道。瑟兰督伊阻止了雷格进一步的行动，“让他说。”雷格虽然恨不得一刀杀死半兽人，但是国王的命令他又也违抗，只好硬生生的收住手，怒目圆瞪，如果眼神能杀人，这半兽人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