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现代做广告人》广秀风

7、第七章 捉弄

　　第七章捉弄
　　白华捶了下方向盘，然后打了电话给电话君道：
　　“给我查Entail广告公司设计总监孤颜的所有信息！”
　　“少爷你这是……”电话君疑惑不解。
　　“反正你查就对了，晚上给我答复！不许问为什么！”
　　白华说完发动引擎，加速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
　　回到别墅，白华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便听到邮件发送的声音。打开邮箱，看到是电话君发来的。
　　孤颜，广告界黑马，行踪不定，国际漂流，目前只知道她是Entail广告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不过可能是名誉上的，真正的落脚点就不知道了。每周五凌晨3点，会出现在Entail公司门口，叫的士。
　　白华看了下日期，今天周四，那么就是明天晚上了。又打了个电话，白华满意地勾了一抹笑，然后进了浴室洗完澡睡觉。
　　这一睡，一直睡到周五下午三点。白华爬起床匆匆不紧不缓地洗漱一番，然后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先生，一切按照你昨天晚上的指示，这是出租车衣服和车钥匙，用完了直接打我电话就行，车就停在外面！”白华开门就看到一位出租车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道。
　　“好的，钱已经打到你公司账户了，到时候你来取车就行！”
　　出租车司机点了点头离去。白华娴熟地上了车，又绕着海城开了几圈，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想作戏，就得真一点。
　　等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白华吃了晚餐，就跑到Entail门前做起了出租车司机。等客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三点了。
　　便听到一阵争吵的声音。循声望去，白华看到Entail公司大堂里人还没散去。他下车，倚着车门瞧起了热闹。
　　“到底哪里出了错，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找个演员也能找这么多问题来！要是再找不到人，今年的国际广告节也不用想了！”人群里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你们公司怎么能这样呢，已经签了协议，现在却想换人，是你们发通知说我通过了各项素质考核，是你们说我有资格出席广告节，广告也是你们要拍的，怎么现在想耍赖？你们也是大公司，大公司就要讲诚信，实在不行，我们只有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这是一个粗重的男声。
　　粗重男声一落，一个浑厚的声音便接着响起。
　　“白华先生，一切都是公司的失误，您的损失，我们后续会派专人与你洽谈，至于解约的事情，我们可以私下协商，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
　　白华瞧着便不自觉向门口走去。已经是凌晨，这些争论不休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什么高级设计总监，连选个演员都能出错，你们公司还把这种设计师当宝，真是想不通！你们直接跟我的经纪人商量，我还要赶明天的通告，就不跟你们说了！我们走！”白华见到那个跟他同名的青年涌出人群。白华蹑手蹑脚躲到墙角。一边斜着眼注意大堂里的动静。
　　此刻他穿的是计程车司机的工作服，如此行动，很像居心不良的小偷。
　　就在青年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一个衣着时尚，心潮个性的短发女人拦住了男子的道路言辞犀利道：
　　“白华先生，那天的易装会，你根本就没有出场，还有那个邀请函你也没有看，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被选作代言人，损失的是我们公司的利益，你不过是一个在校大学生，投机取巧的事情，做多了，对你未来的发展，没有任何益处！”
　　“你说什么？我们是按照程序来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大公司对于程序看得可比任何事情都重，你们想耍赖不成？”青年语气蛮横道。
　　“孤颜，你不要再说了！”旁边的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道。
　　“王总，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容许出现，要是以后也有类似人报名，然后像学校考试一样找枪手，对我们公司，是一大隐患啊！难道你不记得之前有人找人代替本人面试混进公司的事情了吗？弄虚作假是必须绝对反击的！”孤颜一本正经道。
　　“王总，那我们只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合约问题了，你们就等着我们的律师函吧！”青年说着就要大步离去。
　　中年男子抢先一步，堵住他道：
　　“先生，这些都是小事，我们公司向来以大局为重，我们的失误绝对不会让别人承担，你看，什么时候，王某做东请你喝杯茶如何？”王总谄媚道。
　　青年看到孤颜的表情冷漠坚决，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王总注意到孤颜，便冲她道：
　　“孤颜这几天出差频繁，广告节的事情就交给策划部吧！”
　　“王总，你会后悔的！”孤颜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倚在墙角的白华赶紧跑到自己的车上。
　　孤颜出门见只有白华一辆计程车，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白华坐在驾驶座上，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孤颜一句：
　　“还不开车？”
　　“去哪里？”白华讷讷道。
　　“随便！”
　　“随便是哪里？”
　　“你看着办！”
　　“哦！”
　　白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去哪里，他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还想捉弄这个叫做孤颜的设计师一回，现在却只有一片沉默。看情性，好像是那个什么广告拍摄演员出问题了。
　　“你是遇到麻烦了么？”白华开始打破沉默。
　　没有得到回应。白华便闭嘴，将车开到一家酒吧。孤颜径自下了车，开了一个包间。要了一大堆啤酒，然后冲白华道：
　　“把它们都打开？”
　　“全部？你喝得了吗？”
　　“叫你打开就打开，废话这么多？”
　　“我只是一个司机。”白华突然吐出一句。
　　孤颜笑了一下，道：
　　“明天我包你的车！”
　　白华语塞，顺着她的话开了酒瓶，然后就看见孤颜把所有的酒都倒进了垃圾桶。
　　“喂，你这么浪费！”白华要去拦她。
　　“你说是倒进胃里好，还是倒进垃圾桶好？倒进胃里，伤的是自己，倒进垃圾桶，伤的是谁？”
　　白华再次语塞。原来表面光鲜亮丽的设计师，也会这么多身不由己。
　　孤颜倒完酒，又开始点烟，点燃了，夹在指尖，却不抽，任它落了一地灰。
　　“什么为大局着想，不就是因为怕得罪大股东吗？哼！”孤颜一个人自言自语。
　　白华插不上话，遇到这样一个开酒不喝，点烟不抽的女人。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就像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清新中带着血魅的香水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白华和孤颜在酒吧呆了一晚上，白华便给孤颜当了一晚上的人肉枕头。醒来后，俩人很有默契地不说话，钻进计程车，孤颜才说了一句：
　　“谢谢你昨晚陪我，这是今天的包车费！”然后拉开门就走。白华一个“你”卡在了喉咙里。原本还计划好的要捉弄孤颜一番，却是当了一晚上的垃圾桶，看别人烧烟灰，装冷漠。
　　事情不应该就是这样的，白华脑子里一片空白。开始新的一天，新的一天，各自奔向人海里。
　　回到别墅，打电话让计程车公司开走了车。白华见门是开的，知道是易君如他们回来了。果然一进门，就见到他们在里面闹腾，到处都是酒瓶。
　　“华，我们离开这么久，有没有想我们？”
　　“想，当然想！”白华面无表情地说。
　　“你昨晚干嘛去了，黑眼圈这么重？”易君如表情夸张，挤眉弄眼道。
　　“没干什么？你们回来怎么不提前打电话，我好去接你们啊！”白华说着走进浴室。
　　“你还敢说，你电话都被打爆了，回来才知道你没带手机，应该说是你又把手机摔坏了，要不是你家有钱，你这样挥霍，是要遭天谴的。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从老巷回来就一直失魂落魄的，魂被谁勾走了？”蔡原神情暧昧道。
　　“我倒希望魂被鬼勾走，被妖精勾走，只是那白骨精太厉害，我压根就无从下手！”白华说完就开始冲起澡来，瞥到肥皂盒里那根五彩的发丝，那熟悉的香水味又在鼻尖萦绕不绝。白华闭上眼，索性用喷头冲个干净。
　　白华出来的时候，易君如刚接了个电话道：
　　“孤颜？我不认识什么孤颜啊？你是不是打错了！”
　　“没有，我是说我叫孤颜，问你认识白华不，他的手机落在我这里了！”
　　白华听到“孤颜”，立马夺过易君如的电话道：
　　“我在，我是白华，在哪见面？‘露水咖啡’是吗，我马上到！”白华说着拿了车钥匙，不待易君如等死党们反应就冲出了门。
　　“这就是那个俘虏了华的心的白骨精？”和珑一本正经道。
　　“可能！”蔡原附和道。
　　开车开到半路的白华又返回别墅，问易君如道：
　　“你看我这样子能见人不？”
　　易君如绝倒：
　　“你要不能见人，我们连鬼都不能见了！”
　　白华又照了镜子重新驾车而去。留易君如他们在别墅里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