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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畜生道: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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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单邪因有点蹒跚的步伐,又想起刚才殷花因露出的神情,从口袋中掏出那一串葡萄,继而摘下一颗放进了嘴里:“既然害怕的话,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对他。”
“甜吗?”
“恩。”孙协茵点了点头:“很好吃。”
“葡萄本应该是苦的,但是越成长,就越会甜,花儿也一样,因为我尝过。”单邪因微笑着:“我问你,如果你看到一个人能徒手将飞撞过来的篮球捏碎,你会怎么样?”
“捏碎!”孙协茵惊叫着,继而开始了猛烈的咳嗽,他拼命的往出呕吐着,长舒一口气之后将卡在他喉咙的葡萄咽了下去。
“就是这么回事。”单邪因很肯定的点点头。
“是嘛。”看着单邪因微笑的背影,他浅笑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单纯,也并没有那么复杂。
“这个人身上,很暖。”孙协茵重新吃了一颗葡萄,就像让单邪因也班尝尝时,但是他伸手刚想触碰他的背影,停留在半空的手却在没有往前走去
这是什么?孙协茵怔怔的看着他,他感觉到了一点不和谐的气息,还很怪异的寻思着这个难道就是殷花因所说的:邪气…吗?一丝凉意冲击着孙协茵,他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单邪因转身看着他。
“没什么。”孙协茵微笑着,随之那种微笑便转成了惊恐:“邪因!”他诧异的看着单邪因,而后者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摔倒在地。
“风,在那里。”孙协茵听到一个声音,当他将单邪因扶起的时候,他身边就已经出现了两个人。
“你们是谁?”孙协茵有点慌张的看着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把闪着紫色光丝的镰刀。
“别碰他。”孙协茵抽出自己的短刀:“他说过的,别碰他。”
“喂,哥们儿。”其中一个少年朝他微笑着:“要是再不让风给他处理的话。夕夜邪他娘的可真要升天了。”
“阡陌…你他娘的又胡说…”单邪因有点虚弱的冲他傻笑着:“没事,他是我的…”
“喂,邪因。”孙协茵紧张的看着单邪因,单邪因本抬起的手也已经很无力的捶了下去.
“没事,交给我吧.”一边的男子说着将单邪因抱到了一个很平整的大石上:“阡陌。”他轻声道,后者点点头,掏出了一个飞镖递给。
“兄弟,接下来你得帮我按住他,修小爷的大犬我们用不了,他现在的状况也不能往出召唤。”说罢,就将单邪因的两只衣袖很粗暴的撕扯开来。
“这个…“孙协茵瞬间就吓了一大跳,只见单邪因的两条胳膊上已经充满着很粗大的,而且都及其长的肿块,肿块将他的皮肤撑得透明,他都能看到里面有着血红色东西在轻微的蠕动着。
“这,这是什么?“孙协茵掩面问道,他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按着单邪因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了颤抖:“好像不是我们最开始遇上的蚂蝗啊。”
“你得问夕夜邪了。”阡陌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他举起拳头狠狠的捶在地面上,本来还很平整的地表居然裂开了一条大缝,周围的石头也跟着开始了四处迸溅。
孙协茵有点心虚的看着他,疯子!他脑袋直往出冒这个词,跟单邪因在一起的全是疯子。
“阡陌。”风轻声道,就将发着紫光的镰刀划向单邪因胳膊上的肿块,单邪因痛苦的蜷缩着,但被阡陌和孙协茵按着,他也只剩下皱眉。
风迅捷的将飞镖刺到了他的胳膊里,随手一挑,孙协茵就看到飞镖上扎上了一只红色的虫子,而那条虫子的长度足足有三四厘米长,即使已经被钉死了,但那条长虫依旧在挣扎着,还不时发出了一声声尖锐刺耳的,犹如婴儿一般的尖叫。
“火!”风厉声道。
“喂,”阡陌朝孙协茵喊着:“他口袋里的打火机,他一直随身带着。
“嗯。”孙协茵紧张的摸索着单邪因的口袋,待他哆嗦着掏出单邪因一直玩弄着的打火机之后,一个不留神,打火机掉到了地上,阡陌看着差点没吐血:“哥们儿,快点。”
孙协茵紧张的点点头,刚准备伸手去拿,却发现打火机掉落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条长虫,而那条虫子发出一声犹如婴儿般凄烈的声响后,盘旋着朝孙协茵手上蹦跳去。
孙协茵紧张的将手缩了回去,下一秒他的眼里就好像被烈火灼伤了一般,一团跳动的火苗出现在他的面前,而那条长虫已经被火苗包围,发出一声怂人的长叫之后,消失了踪影。
“小妆爷,你来的刚好。”阡陌脸上露出了一阵喜庆,朝蹲在单邪因躺着的巨石上的黛妆说道:“夕夜邪他娘的不要命了,都这么长时间也没说,要不是我们在这里遇上,他娘的,我们要怎么和修小爷交代。”
“继续吧。”黛妆扔掉了嘴里的烟头,很随意的伸手,一个平稳的石床赫然出现在孙协茵的面前,黛妆将单邪因放到那个平台上之后,举起了一只手,而那只手瞬间就冒出了闪着红色的光丝,风点了点头,继续刚才的工作。
“这个,是怎么来的?”孙协茵看向黛妆:“他一直跟我在一起,最开始也没有遇上那些你所说的蚂蝗,而这些好像也不像是那些东西,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事,”黛妆笑着:“被小公主的邪气所吸引罢了。”
“别胡说,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单邪因睁开眼睛骂道。
“我靠,你他娘的终于醒了,你要是醒不过来,老子他娘的怎么跟修…”阡陌挠挠头,之后举起一只手狠狠的捶在了单邪因的脑袋上“你笨蛋嘛,都这么长时间你他娘的也提前预防着。”
“还傻笑。”阡陌骂骂咧咧着,而风则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些器具:“夕夜,你得等等了。”
“我刚才才补充过蛋白质,还喝了一点蚂蝗肉汁,不需要了吧。”单邪因冲孙协茵眨了眨眼睛,孙协茵无奈的笑笑:“那个,不难喝。”他小声嘟囔着。
“不需要个JB蛋。”陈阡陌使劲的拉扯着单邪因的胳膊:“风,给他扎,狠狠的扎。”
“喂,没必要这么狠吧,而且我们的时间有限…”
“小公主,”黛妆伸出指头指向单邪因:“按你现在的含水量,你走不了多远。”
“好吧,”单邪因瞬间就泄气了,朝孙协茵很无奈的耸耸肩之后,伸出了他的胳膊:“今天输几袋。”
“邪因,你没事吧?”孙协茵小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贫血罢了。”单邪因朝他摆摆手,继而宽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跟蚂蝗不一样,喝不得。”
“小妆爷,你干什么去?”阡陌问道。
“没什么。”黛妆跳下平台,朝单邪因扔过一个东西之后,走了出去。
“别乱走,那边。”单邪因指了指他们刚才走过来的地方:“他在那边。”而黛妆夜没有回头,兀自点起一根烟抽着往前走去。
“抱歉。”孙协茵不自在的看着单邪因:“那个打火机是被我弄掉的。
“多大的事。”单邪因摆摆手,将打火机揣进了口袋。
“你这个…”孙协茵看着单邪因身边的输血设备,感觉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干着这么一件事情也是很怪异。
“不用在意,”单邪因坐在平台上很无聊的晃动着双腿:“我的体制很特别,可以接受任何血型,也不是,”他挠挠头:“不如说什么血型在我这里都无所谓,进到我体内只起到了延续性命的作用,就跟人类需要喝水一般,喝什么牌子的水我相信没人会在乎。”
“不不不,肯定会在乎的,输错了可是会死人的。”孙协茵诧异着。
“只要我还是夕夜,就不会死。”单邪因朝孙协茵微笑着。
“我得睡会儿了。”单协因抬头看了看天,继而蜷缩在了黛妆弄出的平台上。
“小殿下!”阡陌突然叫道。
单邪因摆摆手:“别闹了,整得老子又想起那些骷髅了。”
“小殿下!”陈阡陌突然又说着,单邪因不耐烦的吼着:“跟你说别闹了。”
孙协茵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单邪因的脾气一向是出名的好,而现在却开始了很焦躁的状况,本就很娇媚的眼睛现在却露出了一丝狰狞,但陈阡陌似乎不为所动,依旧冷叫着:“小殿下!”
单邪因一个激灵,他猛的坐起身,继而很慌张的凑到了陈阡陌的身边,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风折一:“风,你们刚才有遇上牙那吗?”
风没有开口,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单邪因。
“风,回答我!”单邪因叫道。
但是风折一没有理会他,而他的嘴角很夸张的抽搐着,这一点让孙协茵极为的诧异,在他刚才看到这个人的形象中,风折一这个人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而他现在脸上却出现了幸灾乐祸。
“妈的!”单邪因一个翻身,狠狠的咬向了自己的手腕,之后又将受伤的部位死死的按进了风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