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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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谨抬头望着那个连着自己名字的墨色字体，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只知道绿色是同阵营-友好，黄色是中立阵营-一般，红色是敌对阵营-仇恨。但是，关键是这个但是！这个黑色的是什么鬼？’
‘这个见鬼的链子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给个解释！’
叶谨内心正混乱着，然后就看到了自己名字下的状态缓缓的发生了更改。一个黑色的BUFF强硬的挤走了本处于第一排的所有状态独占一排。叶谨凝神细看，这上面的解释简略的很，BUFF-忘川。
叶谨现在完全看不明白了，虽然从一开始他就每太弄明白这能力的用法，但是现在的疑惑更大了一些。
“阿谨”顾忘川现在心情正好，而且由于想通了一些事，对待叶谨更加的温和，并且关注程度直线上升。叶谨眼神发空的看向空中也让顾忘川略有些疑惑。不过现在并不是发问的好时机，于是顾忘川仅仅是将叶谨唤醒而没多做些什么。
现在距山下出发已近半个时辰，顾忘川领着叶谨走的并不算快，但是也走上了千余级台阶，这时候就已经看到不少脚步暂缓的少年男女了。
这些人的等级多在3到4级之间，压力不过0.06到0.08，此时他们所受的压力连自身的一层都不到。此时慢下来，不过是体力值不足罢了。
叶谨看了眼身上的状态，忽略掉那个奇怪而霸道的BUFF，第二排第一位的就是那个BUFF-吸引，如今进度在15-0.18，此时叶谨身上灵气的增长量已经能够被明显的感知出来了。
而与此同时，叶谨DEBUFF-压力也到了0.3，也就是说以叶谨的能力而言，现在他面前有一位引气三层等级为4级到5级之间的修士又或者说是一位引气四层即将突破的修士全力对他施压。而顾忘川的DEBUFF-压力已经到了0.4，等同于一位引起三层等级为8或者说等同于一位标准的引气八层修士对他施展压力。
在这条石阶上，虽说都是以修为的等同比值增加压力，但是明显的，能力越出色面临的压力就会越大。毕竟低等级的修士压力哪怕翻倍也是比高等级的要轻松一些的。
叶谨和顾忘川现在的步伐虽然仍旧轻松，但是两个人明显谨慎了不少。实际上应该说只有顾忘川的步伐更为谨慎了。叶谨身上有BUFF-吸引，几乎可以抵消了DEBUFF-压力，施展到他身上的灵气产生的势都被他所吸收，压力没什么感觉，等级到时快速增长着。再者，虽然拟人化的自带系统身体的的确确有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是作用到身体上的神魂之上的，如果说是物理伤害或是灵力攻击或许会给叶谨造成一定伤害，但灵气之势？这东西对叶谨的影响小的可怜。
于是现在最困难的就是顾忘川了。然而叶谨小心的观察了一会儿，顾忘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与一个境界几乎相同的人相抗衡对他来说显然并不困难。
大部队出来的很早，攀登路上的众人几乎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此时太阳高照，叶谨二人赶超的不少人都是满身大汗，又累又饿，甚至有人出现了脱水的迹象。叶谨眼见着前面一人晕倒在石阶上，然后不过片刻就自刻印石上泛出淡淡的光晕，白光一闪，地上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叶谨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腰上的刻印石，认真的想着要不要扔掉它。
“呵”顾忘川今日越看越觉得叶谨有趣，温声为他解释“这宗门测试自然不会是完全没人监管的，既然要入门，必定会挑选弟子。表面上只是在一条无人的石阶上测试毅力耐力，实际上不知道有多少门内的高等修士等着查看有没有好苗子可以收入门下呢”
叶谨看到这样的顾忘川不禁想到初下山后夙尘典的那段日子，那时顾忘川也是这样为自己解释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过那时二人才刚刚认识，自己那时只是对世界一无所知的菜鸟，而现在是已经知道不少东西的菜鸟；而顾忘川，那时他情绪不稳行事古怪，而现在，想着想着叶谨看到了头上相连的黑色锁链，情绪稳定了他还是一样的古怪！
叶谨想着前世那些小说其实也是有一定的可取之处的，起码测试时一定会有人旁观，围观各种观的他们真的猜对了。
想了想，叶谨还是开口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几位修士同时想收一位弟子的话，”叶谨尽力掩盖自己语气里的八卦意味，虽然声音还算冷淡，但是语气里的好奇还是被顾忘川听了出来“那会怎么办？”
顾忘川眼含笑意，其实换个角度看，叶谨其实也是很有好奇心的，和他那张虽未退去童稚但是已经可以称得上清俊冷漠的面容一点也不相似。
“修士就是修士，强者为尊，能力更为出众的自然有优先权，若是弱一点的坚持，或许可以在得到强者的同意的情况下的通过交换得到想要的”顾忘川脸上笑意未减，但说起这件事就仿佛说起一样事物一样不带丝毫的情感。
叶谨掩不住的惊讶“那要是不想拜那个人呢？”
顾忘川轻声笑了起来，这时又有了一些他本身的意味，带着些许的讥讽与轻嘲“拜师和入宗门不同，选择宗门时高一等绝不会屈就已经去过低一级宗门测试的，而在宗门内是师傅挑徒弟，由高级到低级的修士挑人，上一位修士若是选中了你，之后的人就绝不会再次挑你，哪怕你的资质再好也不会，除非是自家的亲眷族裔，最多就是看好你帮衬一点，因为那是他们对高等修士的尊重，否则的话就是视为挑衅。为了一个不知道能走到哪里的没拜师的徒弟去挑衅高等修士，没到寿元将近真豁出去的时候没人会这么干”
叶谨觉得自己整个人遭到了洗礼。原来小说里高人隐士任主角挑是这么的不符合这个世界的常理啊。其实叶谨有梦想过这样的待遇的，只有一点点，真的只想过一点点。
在两人聊天的过程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攀登的十分疲乏，但是因为大多数人还是随身待了食水，也还撑得下去，只是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多的人停下了脚步，传送的光芒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日头西斜的时刻，第一梯队终于踏上了第九万级阶梯。
而叶谨和顾忘川也在其中。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