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与子成说》枢玖

20、十尾

　　八尾爽快地贡献出了一截触手，变成分【身来蒙蔽晓。苍央则指出，当年水门封印他的时候，有一半查克拉被封印在水门的体内，只需要把水门秽土转身出来，得到那部分查克拉就可以了。

　　连续打劫了服装店和澡堂的狐狸心情愉快地吃着烧鸡，被斑纠正了好几次用餐礼仪，但死不悔改。他好不容易吃上一顿鸡，就别管那些烦人的事情了好不好？“既然带土不是最终主导者，那么还有谁会希望月之眼计划成功呢？”

　　斑表示一无所知：“当初是我哄骗带土进行月之眼计划的，虽然现在他背叛了我，但绝不可能投靠他。那么现在绝仍然跟在带土身边，显然是有人授意的。而这个人是谁，我还没有线索。”他挑了挑碗里的面条。苍央盯着他碗里。

　　斑接着说：“黑绝是我的意志，不应该违背我，现在的状况让我怀疑在我的计划刚刚开展时，我就被人利用了……想吃什么？”“油豆腐。”斑看了他一眼，满是“还吃”的神色，但还是夹了一块油豆腐塞进苍央嘴里。苍央的背后似乎有一条隐形的尾巴在摇摆：“还要鸡蛋。”“蛋是我的。”斑拒绝了他，挑了面喂他。

　　纲手敲桌子：“不是说一边吃饭一边谈事的吗？别秀恩爱了！”这两个比以前更腻歪了！要恩爱，等滚回房间再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同桌的其他人表现各不相同：我爱罗埋头吃东西、水影浑身爆发着“FFF”的暴虐气息，土影斜着眼睛，直哼哼，而雷影则满脸不耐烦，似乎特别受不了两个老祖宗辈的。

　　斑轻飘飘地看了纲手一眼，示威般的把苍央搂进怀里——他干什么要听这个千手女人的话？“你们五忍村对晓的情报都是些表面的，靠你们真是完了。”纲手被他一刺，整张脸都涨红了。她是绝对谈不上喜欢斑的，当年斑和柱间一战，导致了柱间死亡，前不久斑又杀了三代。但现在忍者联盟需要斑这个助力，他不得不忍下这些仇恨。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优势？”“现在晓只剩下绝和带土，带土的底细我很清楚。先把假八尾放出去，带土肯定会亲自前来，随后是四代火影的九尾。就让带土成为十尾人柱力好了。”斑看不上带土的眼睛，能让他称为好眼睛的得是永恒万花筒。带土成为十尾人柱力后虽会实力大增，但既然体内存在苍央的查克拉，就能被苍央影响。

　　苍央曾跟他说过，人柱力不过是拙劣的半妖，非常不稳定，一出问题，体内的力量就争相涌出。带土敢收，苍央就能让他暴走。以前苍央没想着把水门体内的查克拉拿回来，一是因为水门死了，二是因为苍央的查克拉无限，少了也能恢复回来。

　　窝在斑怀里的苍央突然竖起耳朵，警惕地探查着什么，紧接着便要飞窜出去。斑一把抓住他：“怎么了？”苍央的牙齿凸显出狐狸的尖锐，满是凶悍暴虐：“山椒鱼！”这山椒鱼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妖怪，曾经和苍央大打出手，闹得很不愉快。后来山椒鱼做了人家的通灵兽，就和苍央没遇到过。现在感应到仇敌，苍央的好战心自然起来了。

　　“自然有人去应对，把杀气收起来。”斑道。他们两个不在迎战秽土转生的编制里，斑自然不希望苍央为了一条山椒鱼破坏两人的约定——苍央答应过会学会管束自己的脾气。苍央看起来相当不甘心，但还是忍下了怒火。他抖了抖冒出来的尖耳朵，烦躁地坐在软垫上。

　　身居魑魅魍魉主人位置几百年的狐妖，本就不是擅长压抑自己脾气的主，就算跟着斑“修身养性”的日子，也不见得他安分到哪里去。前不久，他还打了那么多的地盘，血性被激发出来，此时让他憋住，别提有多难受了。

　　斑才不管他在那边抓耳挠腮，虽然他也不在乎苍央和山椒鱼打斗的时候会牵连多少人，但是他认为磨砺苍央的性格很重要。那种不管不顾就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的脾气可不好。

　　斑的计划初步成功了，当奇拉比出现后，带土的确亲自出马。如今他依旧没有什么得力助手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不放心让绝来。而秽土转身出来的忍者则被忍者联盟用人海战术牵制住了。在八尾FS被吸收进外道魔像中后，大蛇丸召唤出水门，将九尾查克拉送到带土面前。

　　而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意外。真要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意外，但却造成了极其大的混乱。而这片骚乱的起因是一个长着乌鸦头和翅膀的大汉突然出现在营地里。

　　鹿丸匆匆忙忙跑来通知指挥部的人：“突然出现了个怪物！”“不要称妖怪为怪物！凤梨头！”苍央猛地站起来，指着鹿丸喝道。他感觉到乌天狗的妖力，也猜到他的手下那边出了问题。苍央身影一晃，人便出去了。“乌天狗，汝为什么会在这里？”

　　乌天狗具有穿越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因此出了什么事都是由他来传递消息。“大妖宫被袭击了，远征军还没回来！”他张嘴吐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大妖宫里只有一些弱小的妖怪留下来看门，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抄苍央的老家。“谁？”“是个黑脸的怪人，大家都没看清就让他溜了！”乌天狗急吼吼地说：“大将你快回去吧！”

　　发生了这种事情，苍央自然必须回去。什么人敢这样大胆地闯进他的大妖宫？这段时间他大肆扩张领地，被记仇也很正常，但苍央有一种感觉，这并非是哪路妖怪来寻仇，不然应当声势浩大，霸占他的大妖宫才对。而且乌天狗说那是个怪人，虽然奇怪，但的确是个人。如今妖怪住的地方和人类住的地方分得很开，没理由被人找到大妖宫的。

　　会找上他的人类只有可能是这场忍者战争的对立方。前去大妖宫的应该是黑绝，但指使者应该是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即使明确地知道只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苍央也不得不跳进陷阱。

　　大妖宫内一片惨淡，走廊里、房间里都是包着绷带的小妖怪。苍央绕过一个绒球，走进会议厅，里面已经坐着结衣和雪女。“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小时前，乌天狗将我们带回来的，大伙儿正在努力赶路。”结衣回答。雪女玩弄着头发，轻飘飘地看过去：“杀了吧。全体出动的话，绝对能成功的。”

　　苍央皱起了眉，他并不希望这些妖怪离开原本限定区域，暴露在人类眼前，这会乱套的。“化猫组已经开始调查了，想必很快就能得到结论了。”苍央在首位上坐下：“恐怕是黑绝，只要找到他，就能找到那个总是藏起的可恶家伙。”那个到现在还没露脸的混蛋的确让他发出恼火，要是被他找到，就扔进妖群里让妖怪吃掉！

　　与此同时，战场上也出现了状况。带土成功变成十尾人柱力，成为第二个六道仙人，一时间无人能敌。而斑却在这种时候悄无声息地失踪了！平时也没人去主动找他，等到想到要他帮忙的时候，发现哪里也找不到他了。这让在巨大压力下的人们更加惶恐了，斑已经叛变的流言迅速地弥漫开来。

　　就在所有人认为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性，这个世界必定要毁灭的时候，鸣人擅自离开妙木山，以一种超级拉风的方式穿着火焰斗篷，站在□□头上出场。他简直像一块强力磁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学成而归的鸣人和以前大不相同，谁都没有想到他会变得那么厉害。不过在惊讶之余，又不由得庆幸：可能世界末日不会到来了。

　　那么这个时候斑到底到哪里去了呢？他当然不是临阵脱逃或是突然反水，他在发现绝出了问题之后，就决定前去木叶检查宇智波世代传承的石碑。如果有人在他决定假死之前，就开始有意诱导他的话，这块石碑就会被做手脚。

　　斑轻而易举地用幻术迷倒看守的宇智波，下到地下室。石碑上的字在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下显露无疑。他仔细查看着那些字，只要有修改就会留下痕迹，只不过是作假的能力有高低。斑在大妖宫的这些日子也不是白待的。大妖宫里摆放着许多古董，据说是手下的小妖怪认为既然建造了那么漂亮的房子，就应该摆放装饰品。

　　于是大妖宫里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比如铺金花鸟屏风、几百年的花瓶什么的。这些东西年代各有不同，当然也存在假货。斑整天没事就研究这些，学会了不少辨别作假手法的知识。要修改表面上的文字，一般是采用覆盖的方式，最常见的是在画作上。比如说在更新壁画的时候，会把原有的盖住，然后重新描绘。想要隐藏原本的画作，就再用一层油彩盖住。

　　斑发现石碑的年代过于年轻，如果是六道仙人留下的，应该更加古旧。他掏出苦无划下去，刮下一块石片，露出年代久远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