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处不相逢》慢慢蹉跎

41、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老妈这话一出是震惊四座，司湛同志只是淡定的放下筷子：“阿姨，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司啊，你可是个聪明人”。
　　“阿姨，实话跟您说，你家女儿我是要定了”。
　　老妈听到这句话一个眼刀子甩过来，夏士莲被瞬间击中，低下头去拨弄碗里的饭。
　　“哼，八字还没一撇，你别高兴的太早”。
　　“阿姨，这事您总得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我的意见就是她的意见”。
　　“妈，我就认准司湛”。
　　“你个死丫头，给我进屋去”。
　　夏士莲走到司湛的背后，两手放在肩膀上：“让司湛走可以，我也走，你看着办吧”。
　　“她爸，你看看这个不孝女”。
　　“孩子都大了，她爱怎地就怎地”。
　　“不行，嫁过去肯定受苦，那婆婆肯定难为她”。
　　“阿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让母亲和您见个面”。
　　老妈犹豫半响才说：“好，这可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才答应你的”。
　　“是，是”。
　　“死丫头，你给我过来”。
　　夏士莲看了司湛一眼，才跟在老妈后面。
　　“把门关上”。
　　“坐下”。
　　“你老实跟妈说，他喜欢你吗”。
　　过了一会，夏士莲才回答：“喜欢”其实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她心里也没底，她从来没听说过司湛说喜欢这个词。
　　“我咋看不出来”。
　　“这种事情要怎么看出来，需要去感受”。
　　“感受个屁，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
　　“你不是答应跟司湛妈见面吗”。
　　“哼，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妈，其实我跟他妈见过面了”。
　　“见过了？怎么样，对方是不是一脸凶相”。
　　“不是”。
　　“你年纪轻，她那是故意迷惑你，等你嫁过去，有怒好果子吃”。
　　“怎么可能，阿姨很好”。
　　“等到我见过面在说，今晚你在让他去你屋里试试”。
　　“。。。。。。”。
　　最后司湛还是被赶出去睡，夏士莲很想偷跑出去找司湛，可是一想起老妈的警告，只能躺在床上瞪眼，过了两小时，发现还是睡不着觉，总感觉少了什么，以前在两人的窝里，都是司湛搂着她睡觉，才分开不到三小时，就开始想对方，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也不知道司湛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翻到司湛的手机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
　　“睡了咩”。
　　“没”。
　　“我也没睡”。
　　知道司湛没睡，一个电话过去多省事，夏士莲躲在被窝里给他打电话，声音显得很低：“刚才老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理解”。
　　“。。。。。。”。
　　“如果一帆风顺反而不好”。
　　“。。。。。。”赶明着这人喜欢又挑战性的。
　　“你是不是说服了我爸”今天就老妈一人在那孤军奋战，按常理老爸应该在那帮腔才对。
　　“嗯”。
　　“怎么说服”。
　　“酒”。
　　“啥酒”。
　　“原产地的贵州茅台”。
　　“。。。。。。”他家女儿就被用酒给卖了，太造孽了！
　　“事情我已经跟母亲说了”。
　　“然后”。
　　“明天”。
　　“这事不急”。
　　“对我来说很重要”。
　　“。。。。。。”夏士莲在电话这头给闹了个脸红。
　　“你为什么喊她母亲”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家规”。
　　“。。。。。。”。
　　“。。。。。。”。
　　“那我挂了，晚安”。
　　“还有一件事”。
　　“什么”。
　　“自己想”。
　　夏士莲想了半天才知道是啥：““啵”，晚安”现在司湛是越变越坏了。
　　“嗯”。
　　第二天一早，司湛果然带着阿姨来她家，这效率简直让人惊叹。
　　“阿姨好”。
　　“小莲啊，好长时间没见你来看我了”。
　　“这位是？”。
　　“我是司湛的母亲”。
　　“哦，快请进”。
　　“这次来，主要谈谈孩子们的事”。
　　“请坐”。
　　“好，谢谢”。
　　“你们俩进屋去，她爸过来”。
　　夏士莲贴在门上听了半天才隐隐约约听出几句，什么孩子大了就管不住了，他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老妈还一边在那附和，看样子谈的不错。
　　“在看什么”。
　　“照片”。
　　看着那一张张挫照，她真心不希望那是她，这一切都怪老妈太会作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敢往她身上穿，听到司湛的笑声，夏士莲伸头看，是一张五岁的照片，当时自己是个光头，身上穿着僧袍，再加上手上的一串佛珠，配上那呆愣的表情，简直惨不忍睹！她有一次拿这张照片问老妈当时为什么给她剃光头，老妈说“省事”。
　　“看点别的照片，别老是盯着这一张”。
　　司湛理都不理她，还用手机把这张照片给拍下来，夏士莲想阻止都来不及。
　　“差不多就行了”。
　　“。。。。。。”。
　　夏士莲看对方不搭理自己，直接上去抢，司湛一个起身，夏士莲扑空，两人就在这小小的房间里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老妈进来的时候，自己正扑在司湛的怀里，两人相视而笑。
　　“嗯，嗯”。
　　夏士莲听到声音不仅没放开，反而搂紧司湛的腰：“啥事”。
　　“你个死丫头，没事我就不能来”。
　　“小司，出来一下，你给我好好呆在屋里”。
　　但愿老妈别出什么幺蛾子。算算年龄。自己今年都25了，真是够老的。别人家的孩子早就结婚生子了，可是自己还在这关头，真是悲催，看样还得继续努力。
　　老妈到底和司湛妈谈了什么不知道，但是从老妈的反应来看，她俩的事应该不成问题，老妈对于他们日常的亲昵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走之前，老妈让自己跟他睡，老爸和司湛一起，一整夜都没睡，老妈在那跟自己嘀咕。
　　“你爱跟他咋样就咋样，我是不想管了”。
　　“嗯”夏士莲迷迷糊糊地应声，不是她困，只要是老妈已经讲了三小时了。
　　“我看他妈不像个坏人”。
　　“嗯”这么快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刚开始还说什么背地里下绊子。
　　“他爸那是个问题，既然你非要和小司在一起，老妈就给你出出点子”。
　　“啥点子”他爸的确是个问题，每次见到自己都没有好脸子。
　　“坚持”。
　　“妈，该睡了”。
　　“。。。。。。”。
　　刚开始夏士莲订的票是火车票，可是看这八字就差最后一撇，夏士莲把火车票给退了，买了两张汽车票，说实在的俩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还是怕司湛露出那种发冷气的表情。
　　“妈，爸，不用送了”。
　　“嗯，好”。
　　“走吧”俩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可是现在一大包一小包，全部都是自己爱吃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上了汽车，夏士莲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干嘛要把火车票换成汽车票，此刻司湛同学吐的很欢快，幸亏车里人不多，司湛同学一边吐，一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真的很逗。
　　“我没想到你晕车”怪不得司湛经常开车。
　　“水”。
　　看着司湛苍白的脸，夏士莲真的很愧疚，愧疚还没个是10分钟就随着左摇右摆的睡着了，司湛看她那呆不拉几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把夏士莲的头拨弄到自己的肩膀上，俩人相互依靠睡着了，阳光洒在俩人的脸上，为他们见证了这一路走来的风景。
　　到达目的地，司湛又吐了一下，本来夏士莲打算打的回去的，看来不行了，司湛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开辆车过来，司湛上车过后，直接把秘书撂在后面，夏士莲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着司湛紧绷的表情，她还是做一只小绵羊吧，咩咩！
　　一到家，司湛就上楼休息去了，看看钟马上就可以做晚饭了，留了张便签在冰箱上，去菜市场买菜，她很少去超市买食材，不新鲜。
　　司湛刚吐过，不能吃油腻的，所以今晚准备的菜都很清淡，一个海米冬瓜，蛋蓉玉米羹，松仁玉米。
　　才刚端上桌子，司湛就下来，夏士莲发现司湛同志很爱吃，只要她把做好的东西往那一放，司湛就会主动过来。
　　“多吃点，要不然晚上胃肯定难受”。
　　“嗯”。
　　夏士莲倒是没动什么，司湛把面前的几盘吃的一干二净，夏士莲早已经见怪不怪，很淡定的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