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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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次陈友谅见到我刺激了他，也或许是真的战事需要，陈友谅决定率先行动了。
1360年（至正二十年）闰五月初一，陈友谅率水军10万越过朱军占据的池州，攻占太平，夺取采石，并派人和张士诚联系，企图上下夹击，一举吞灭朱元璋。朱元璋决定利用应天城池坚固、地形复杂的有利条件，防止张士诚乘机袭击、陷入两面受敌的困境，又针对陈友谅求战心切的心理，采取诱敌深入、设伏聚歼的方针，诱使陈军巨舰由大江深入较狭窄的新河，舍舟登岸，以扬己之长，迫使陈军舍长用短。为了诱使陈军速来，朱元璋让陈友谅的老友、元朝降将康茂才写信向陈友谅诈降，表示愿为内应，并约定在江东桥（今南京江东门附近）会合，以呼“老康”为暗号。我这才知道，朱元璋的实力也是不弱的，不仅掌握了一个庞大的情报机构，甚至收买了许多前朝的官员。这些官员有的跟陈友谅交好，有的同张士诚交好。而这一招诱敌深入恰恰就利用上了这一条人脉。我不再参与朱元璋与陈友谅的事情，不到最后那一击，我不想也不愿意掺合到男人的事中。只是我还做着情报的工作，无可避免的知道这些事情。
与此同时，朱元璋根据应天的地形条件作了如下部署：常遇春等率兵3万埋伏于石灰山（今南京幕府山）侧；徐达等率兵列阵于南门外；赵德胜率兵横跨新河（今南京城西南）驻虎口城；杨璟驻兵大胜港（今南京城西南15里）；张德胜等率水师出龙江关（今南京兴中门外）；朱元璋自率主力埋伏于卢龙山（今南京狮子山）。并派胡大海自婺州、衢州率兵西攻信州（今江西上饶），威胁陈友谅侧后，进行牵制。急躁、轻敌的陈友谅接到康茂才的信后，信以为真，不待张士诚答复，便于五月初十率军自采石进抵大胜港。待到江东桥连呼“老康”不应，方知受骗，仓促派万人登陆立栅。朱元璋看到陈军进入伏击圈，乘其登岸立足未稳之际，发出信号，伏兵四起，水陆夹击，陈军大乱，争相登舟而逃。朱元璋首战告捷。兴奋的回来用力的拥抱我。
“渚清，我马上就要成功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高兴地跟什么似的。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野心，你的决心。可是我的心里始终是不安定。他俩相争，无论是谁胜我都开心，同时我都未失败的人难过。必要的时候我想我会去求他们保住对方的一条命，不到万不得已。可是我的心里始终是惴惴不安。
终于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陈友谅上次输的不甘不愿。所以夜半来袭，偏偏朱元璋早提前做好了准备。这一场战役，陈友谅几乎是惨败。我正焦急呢，就看到一直箭在混乱中直直的朝着朱元璋射了过来。我毫不犹豫，脑海中当时什么想法都没有地冲了上去。一箭直射胸口。我看着朱元璋颤抖的手抱起了我，也看到了我的血溅了他一脸，可是我没看到陈友谅一剑就砍了那个神箭手。我的眼里在那一刻只剩下了朱元璋。我缓缓的抬起手，想要帮他抹掉他脸上的血。可是我忘了我的手上也全是血。
“我很开心，真的。”我看着朱元璋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别说话，渚清，什么都别说，我马上给你叫大夫。”我轻轻的按住了他的手。他还是管我叫渚清，是啊，朱元璋就是一个这么别扭的人，明明喜欢你，却不肯有一丝一毫的肉麻。
“听我说，我现在最爱的也就是你了，但是陈友谅像我的哥哥，一样，答应我，答应我。”我已经说不出话了，胸膛里的血争相向外喷涌。我的眼神已经涣散了，我都看不清朱元璋了。只能听见他大喊“渚清”。我知道最后一刻我是快乐的。在最好的年华为最爱的人死去，恰恰那个人也爱我。最后那一刻，我笑了。仿佛看到了在道园时的朱元璋。有一种爱是念念不忘却怀念到哭泣。我的一辈子就这样走完了。我猜中了那开头却没有猜中那结局。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