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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今生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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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穿越来这都有三四日了,连闺门都没有出过,都是躺在床上养伤,可现在头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也该下床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不然啊这人的要憋出病来。柳氏倒是很疼爱这身子的主人,即使府上再忙每天都不忘过来探望,倒是听碧儿那丫头说二姨娘自她受伤以来都未曾来探望过,是有点奇怪。
“小姐今天的气色不错哦,奴婢伺候小姐梳洗吧!等一下还要去老爷夫人那里请安吃早饭。”碧儿端来一盆清水进门来。
古人就是规矩比较多,吃个早饭还得去请安行礼。
“碧儿啊,现在是几月啊?等一下吃过早饭我们出去走走吧,我都快闷死了”索钥来这几天都没出门真的好想出去看看。
“现在是二月尾,三月初,桃花也在开了。赶明儿小姐去做几套新衣裳吧!”碧儿一边梳着头一边有点神秘的说着。
以前在一本书上有看过,古代未嫁人的姑娘都是不准出府的,要出府都得由娘亲陪着,婚姻则是由父母做主。看来古代女人是没有了人生自由啊,难道就这样的等着他们来控制自己的命运和自由吗?索钥不由自主的想着。
梳洗完毕了,索钥对镜子看了看,这身子主人还算是个美人吧,淡蓝色的罗裙衬着白嫩如玉的脸庞再配着一只英气而高挺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巴像六月的玫瑰花瓣般性感、娇嫩而微翘,尤其是刘海下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让人看了后会久久不能忘怀,虽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但也清秀灵气,像空气中的仙子,有种飘然淡淡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哎,可惜了这身子的主人”索钥暗叹。
想不到古代女孩住的院子是那么清雅,古兰幽香,花木满院。白府虽然比不上官宦人家,但别院也有三四个,都分别是东湘,西湘,南湘,北湘,每个别院都很特别,东湘是老爷和夫人所住,西湘是二姨娘所住,南湘是儿女们所住,北湘则是府里下人们所居住。东湘与西湘之间有一间则是老爷的书房,而南湘院中分为东清阁楼、西雅阁楼、南幽阁楼、北越居。分别是白若戈东清阁,白若菲西雅阁、白若依南幽阁、白若寒则在离这三座阁楼较远的北越居。听着碧儿的描素,可能走完都要半柱香的时间。
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东湘院的大厅里坐着一位大约三十六七相貌英俊的男子,那应该就是白府的老爷白仲杰吧,看起来温文而濡雅,古代的男人都是那么英俊的吗?旁边坐着的是白府的当家主母柳氏,都三十五六的女人了还保养得那么好,在她身上竟然看不到一丝岁月的痕迹,身上没有佩戴过多的饰物,端庄贤淑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不过了,也难怪白若寒戈生得如此灵气逼人。在别一边坐着一位三十出头则和柳氏相反的身上都是珠光宝气,美丽非凡的妇人,她身上尽管看到的是一股妖媚,但丰姿卓越。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穿娥黄色衣衫年龄大约在十五六岁左右,长着一张白嫩的瓜子脸儿蛋、弯弯的柳叶眉、媚眼、琼鼻、樱唇,很美很美的女孩,神情看起来较傲慢,想必这就是碧儿口中所说的二姨娘夏如眉和那叫白若菲的妹妹了。
这几日听碧儿讲过府里的事儿,这二姨娘夏如眉原本就是个孤女,是白老爷半路上所救带回来的,自嫁到白府来这十几年倒是安分守己,对柳氏都是很尊敬的。实际看来可能有些东西都是表面上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是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而以。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不扰乱本小姐的清静,本小姐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过,但凡不想让本小姐过好日子的那就别怪本小姐无情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老爷夫人大小姐来请安了”刚到东湘院门口就听到东湘的丫鬟向柳氏报了。
“女儿来给爹娘请安!”白若戈双手轻合放于腰间微蹲着身子向白老爷和柳氏行礼。碧儿这几天教了她不少礼仪之类的东西。
“若戈给二娘请安!”再转向坐于西面的正端着茶喝的二姨娘行礼,闻声二姨娘微抬眼神笑眯眯的看着白若戈说:“你看二娘这些日子来为了白府的大小事物忙得很,都还没来得及去看望大小姐你呢,大小姐你就别放在心上啊!”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听就知道是借口。怕是巴不得她死了吧!话里话外简直没有把柳氏放在眼里,这摆明了的说她是白府撑权的人是真正的当家的主母。
“二姨娘说的是那里的话,二姨娘为了白府日夜操劳,若戈怎能怪二姨娘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呢?虽然娘亲是白府的当家主母,每日都较忙但还是不忘去看忘孩儿。若戈有娘亲的看望就足够了,再说现在伤也好了,二姨娘莫要为了没来看望若戈而自责才是。”白若戈也不是省油的灯,此话虽轻言细语却句句着心。
“伤好了就好,那二娘也放心了。”二姨娘顿时脸色有变,一时想不出要怎么说才好,只有附和着,心想这丫头受伤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万万说出不这样的话来,今儿个自己稍不注意就吃大亏,而且如此城府之深。
“戈儿,来,过来娘亲看看伤好了没?”柳氏温柔的向白若戈说着。
“娘亲,我已经好了,无大碍,你和父亲就不要担心了。”白若戈走到柳氏跟前轻轻的俯下身子任柳氏看个仔细,心里温暖的说道。
“戈儿的伤好了是好事,以后没事儿就不要出府去,一个姑娘家,老在大街上东奔西走的成何体统,让别人都笑话去了。”白仲杰有点担忧有点严肃的说道。
“老爷别生气,大小姐也不是故意的,虽说还没嫁过去就这样了,但陈府肯定会为了这事跟白府没完的,要知道陈知府是这常州的父母官大小生意都得经过他,我看这几天大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以免节外生枝。”二姨娘幸灾乐祸的那壶不开提那壶。
“若戈谢谢爹和二娘的关心,女儿谨尊爹的教导,但是陈府如此对白府不会善罢干休难道仅仅只是为女儿的拒婚所引起的?婚姻大事皆是媒说之言,父母之命,但为何不为女儿挑个好点的呢?而陈府又偏偏选中了我,难道爹在生意上就没有陈府觊觎之处吗?”白若戈眼神犀利话语平静的反问让白仲杰心里一楞,自己的女儿何时变得如此伶俐,言谈间找不到遐思的地方,而且眼神变得如此的深不可测。
二姨娘心里也一抖,这丫头难道知道点什么,脸色极其难看,但又不敢再多说什么。
“住嘴,你一个姑娘家未出嫁怎么能由你说出这种话?念你伤刚刚好回去闭门思过五日不得出府。”白仲杰是不想白若戈参与这其中来,但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掺和了这事儿,这里头肯定有人在搞鬼,要尽快查清楚才是。
“老爷你别生气,戈儿不是故意的,戈儿伤刚好情绪有所波动是正常的,你就别怪戈儿了,戈儿,快给你爹赔不是。”柳氏怕白若戈受不了打击再次自尽,用祈求的眼神向白仲杰说着。
“爹,女儿刚才不对请爹见谅,不过爹娘请给女儿一点时间,女儿一定会给陈府一个交待,也保证陈府不会来找白府的麻烦,女儿就此告退。”白若戈没理会在场人的眼神,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自顾说完就起身回南湘去,背后却听到白仲杰对柳氏的责骂和二姨娘得意的眼神。
“你看你,教的是什么女儿,你把女儿宠成什么样子了。”白仲杰责备着柳氏,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女儿说话做事与之前不一样了,胸有成竹,眼神坚定,好像一切都在她撑握之中。但他还是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这白府一家老小几十口人要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