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去年走失的节操

5、背叛

　　今夜，止水值夜格外勤奋。

　　因为他睡不着，他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里踱步，思虑来来回回在心里翻滚：这团藏，搞什么把戏……少主没有骗我的缘由，这么说，团藏想违背约定……不能草率，待再观察几日……

　　日子一天天过去，树上最后一片梧桐叶也落了，鼬和佐助离开木叶的日子迫近。止水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于约定的时日潜入团藏府中。

　　老狐狸团藏蜷缩在暖炉旁库库库的咳嗽着，寒冷的冬天即将来临。他眯着眼，没有看止水一眼：“我要的东西可带来？”
　　止水握了握怀中之物：“城中布防图在此。”
　　团藏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呈上来。”
　　止水没有动。
　　似乎在等待这片刻的犹豫，团藏将身上的皮裘裹得更紧了些：“你在迟疑什么？”
　　“少主的事，您拒绝他了？”止水转过身走向窗口，虽然明知团藏不会抬眼，仍然不想与之四目相对。
　　用精致的炉铲拨弄着火红的木炭，袅袅青烟升起，团藏清了清嗓子说：“这几日我仔细思量，根据王上的禁卫军、还有你的布防图，把宇智波一网打尽不是没有可能。何况，我们还有神兽——九尾。王上虽然不能很好的控制，也许会伤及无辜，但是……”
　　止水一个健步跳到炉子边，用尖锐的匕首顶着团藏的喉咙：“信不信我此刻便送您见先王。”

　　团藏没有丝毫惊恐和犹疑，他继续拨弄着炭火，烟呛得止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没有停止言语：“所以，有个全新的任务给你，你过两天要带人护送富岳的两个儿子出城避难，路上，就把那两个娃娃做掉。你和我们里应外合，回来之后，宇智波、大司寇，全都名正言顺是你的了。”

　　眼泪掉在火炉里，“丝——”的一声。止水面部的肌肉在颤抖：“我，很敬重您，但是今日……”
　　“你杀不了我——”话音未落，几对身披铠甲的力士从堂后的帘子中走出，身上的□□直勾勾的对着止水的后背。团藏摆摆手：“你若杀我，必死无疑。你们宇智波的计谋就会败露，你身为间谍的实事也会被戳穿，到时，你的主上、少主，都会对你感到不齿。你在氏族中的亲眷弟兄，也将无一幸免。”

　　只是片刻的思索，止水便丢了匕首。丢下怀中的布防图，一个飞身准备离去。
　　精壮的力士并未与他让路，其中一位趁他不备将手中利箭刺向止水。招数如此粗俗，止水抬手去挡，被箭矢划伤手臂。而那汉子，则被止水抬腿踢了一个跟头，险些折断脖子，挣扎着嘶哑的声音说：“这是教训你刚刚对团藏大人不敬！”

　　对于这些跑腿的小厮，止水没有放在眼里，他甩了甩手上的血，正想离去，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胃中翻江倒海，而那伤口也不像平日，火烧火燎得疼。来不及反应，就眼前一黑……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