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道士》李啸天

18、说出秘密

　　第十八章说出秘密
　　上回说到史大尽去老刘头家请老刘头帮忙办孩子的户口。
　　原来就在史大尽准备在村里办婚礼之前，他和他媳妇接到了老丈母娘发来的电报，说老丈人病危了，于是他们连夜就赶回了山西，到那之后老丈人的病一直未好，所以他们就在老丈人家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1年多。
　　由于事情急走到匆忙，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于是乎就在山西成亲了，然后也就自然的瓜熟地落了。走的时候也没考虑太多，也没来得急去民政局领证，而山西那边也是贫困落后，村里人都知道是两口子也就没人管了，所以也就没领证。
　　之后就有了现在的孩子。没有结婚证，自然就也没有了出生证了。本打算在那边凑活的生活着先不着急，然而现实真是瞬息万变，年前他媳妇突然家村里突然爆发了不知道什么疾病，村里几乎一半的人都病死了，自然他媳妇全家除了他和孩子也都不幸病逝了，于是他就回来了。事情的整体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村长，您要帮我啊！孩子上不了户口以后可没法上学啊！”史大尽看着村长老刘头。
　　“嗯，我知道了，你们父女命也够惨的啊，我明天找找小张试试，有没有把握我也不能确定，你今天先回吧，我明天去派出所试试，有消息晌午给你个信去。”老刘头点头答应到。
　　史大尽：“那感情好了，我就知道您老肯定要帮我的，闺女，快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史大尽的女儿向老刘头作揖谢到。
　　“不客气，她叫什么啊？几岁了”老刘头摸着孩子的头，看着孩子问到。
　　只见史大尽的女儿，个子不矮，长发梳着两个小辫，一边一个，用红头绳系着。孩子皮肤较黑，一张国字脸几乎可以判定是史大尽的亲生孩子了，然后往脸上看去，孩子还真是双眼皮大眼睛，可是鼻子、嘴也是随了史大尽，一个大肉鼻子，鼻孔也是很大，嘴呢也是很厚厚的嘴唇，估计长大了用血盆大口形容虽然有点过份，但也是最恰当的词语了。
　　“唉，孩子长得随了史大尽也是她的不幸啊！以后可怎么找婆家啊？”老刘头看了小女孩后心里想到。
　　“我2岁了。我叫史可。”孩子用平淡的声音回答了老刘头的提问，感觉孩子从小就是很懂事、很有心事、很成熟的那种。
　　“好吧，大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去派出所试试，你等信，你也别再消失了啊！你要是消失了，可别说上户口！就是我家门你也别再来了！”老刘头指着史大尽的鼻子说到。
　　“得嘞！您老对我的大恩我就不说了，孩子姥姥家那边都不在了，我也没地去了，您老放心吧！以后我就踏实的在村里了，常青云回来过么？姜家的事是不是了了？”史大尽又挤眉弄眼的问到。
　　老刘头：“嗯，常大师没回来过，我也没问过，姜家的事似乎是过去了，再没有什么发生，你先别谢我，等明天事办了再说吧。”
　　“好，村长，我明天在家里等你啊！我收拾收拾房子，3年没回来了屋里全是土，地也荒了，这几天我还要抓紧收拾收拾呢。”史大尽拉着孩子谢过老刘头后回家去了。
　　第2天上午，老刘头去了趟派出所，给所长小张拿了2盒金丝猴香烟，进去后跟张金辉把事情经过说了一边，求求他帮帮忙，看在史大尽他媳妇家命不好的情况下，把孩子户口落实了。
　　“刘大爷，您说的这些我理解，首先我是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烟您拿走，不然什么都免谈！拿走了咱们再往下说！”张金辉把烟推还给了老刘头。
　　“这就是一点意思！”老刘头还想在坚持一下，看到张金辉摇头后说到：“好吧，烟我不给你，抽一个总行吧，你看看史大尽也是咱们村知根知底的，那会乱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看看能不能照顾照顾。”
　　张金辉接过老刘头递来的一根烟，点燃到：“事情咱们需要了解下，如果实际情况真是这样，这个忙我可以帮，但不能是骗我！要是不真实，大爷，我只能公事公办，我们也是有制度的！”
　　“一定！他小子要是骗我，我也不能帮他，就这么说定了，这事你要管啊！哈哈”老刘头点头说到。
　　“嗯，我调查一下，一周左右吧，您老让大尽来找我下，如果没问题，一周我把他孩子的户口给上上，就算有什么也不能为难孩子，只要不是违法的，都好办。我想史大尽也不敢拐个孩子再来这里找我，哈哈，不过有一件事您老必须先答应我，否则，您不拿我当朋友，也就别说我跟您老不好了，嘿嘿。”张金辉谈着烟灰嘿嘿的笑着说到，眼睛里露出了一道精光，把老刘头看的都全身一寒。
　　“什么事啊？张所，您这么看我，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啊！我又不是犯人，你说吧。只要能做到，我绝不退缩！”
　　“嗯，您老一定能告诉我真相！我想问您的就是姜天平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隐瞒！真实情况是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哪怕是听来的！从最开始，到事情结束，这事闹不明白我心里永远不能踏实，这是我手里唯一没破的案子了！”张金辉郑重的说到。
　　“这事啊。。。我可以说，你未必信这是关键啊！”老刘头无奈的说到。
　　“您老还没说呢，怎么知道我信还是不信啊？”张金辉一看有门迅速的拿出了纸笔准备记录。
　　“嗯，好，既然你要听，事情是这样的。。。”老刘头开始把事情的前后多想张金辉说了，没有一丝保留，本来老刘头也为这事没法告诉别人而苦恼着，这次有机会可算是说了个痛快，没有一丝保留，也没有一丝的夸大的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金辉。
　　而张金辉先开始还在认真的做着记录，中途还打断老刘头，不断的询问，比如证人是谁啊、听谁说的啊、具体有没有什么无证啊等的。到后来常青云与他们的事的时候，张金辉就不问了，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村长老刘头说不出话，只是偶尔的在纸上写下一、两下。之间也没有什么询问的了，也是都是神了鬼了的，信不信都单说，还有什么可以询问的人证、物证啊。
　　就这样，张金辉从张口结舌的听着老刘头讲，到后期改为放下笔，托着腮沉思着在思考，就这样一直听着老刘头说了大约2个小时才结束。
　　“刘大爷，听您这么说，之前发生的杀人案是姜天平的尸体干的？”张金辉郑重的看着老刘头，眼里放出两道精光，仔细的盯着老刘头的脸问到。
　　“唉，我早说了，我说了你未必会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你当我疯了也好，当我做梦也罢，总之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该说的也说了，我也是痛快了。”老刘头说出后仿佛感觉一块压在心里的石头落地了一样，顿时感觉到了轻松，把这3年自己背负的包袱解决掉了，至于张金辉他是否相信老刘头也是不在乎了。
　　“大爷，您别嫌我烦，能从常青云来之后再说一遍么？”张金辉又继续拿起了笔和纸。
　　“好，你愿意，随你怎样都行。”老刘头又再把遇到常青云开始从新的说了一遍。
　　在说的过程中，张金辉开始提问题，而且有时问的很详细，不断的在纸上写着，偶尔还花几个圈，把要问的重点记录下来。
　　在老刘头再次讲完后，张金辉再沉思了几分钟后，又对与重点问题再次反复确认了下。就这样两人连饭都忘了吃的反复求证了一天时间。
　　“好了，刘大爷，我问完了，不好意思，因为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要慎重的对待，这么长时间，呦，都下午4点多了，咱们也没吃饭，走，我请您一起吃饭去。”张金辉看了下表说到。
　　“唉，算了，我还答应大尽中午去给他个回信呢，不吃了，算了，总算把心里的包袱说出来了，对我而言也好，心里舒服多了，我不吃了。”老刘头心情舒畅了许多。
　　“您老别跟我客气了，麻烦了您一天了！不吃饭，就是看不起我，今天的事我实在是。。。算了形容不清了，咱们先吃饭去，走食堂估计还没开，咱们去村里下馆子。”说完拉着老刘头往外走，而老刘头一看小张是真心实意的也就跟着他一起回村了。
　　张金辉跟老刘头到了村里找了个小饭馆，简单的点了3个菜，边吃边聊，但是张金辉再也没聊姜天平的事，只是简单的闲聊，说说自己家的事，说说村里最近的新鲜事。
　　老刘头也是乐的不在这种场合谈论那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刘大爷，吃的也差不多了，今天就不耽误您了，您老回去跟史大尽说，让他找我下，我了解下情况，如果没问题我就给他女儿上户口，您今天跟我说的事，嗯。。。就别告诉别人了，说了别人也未必信，呵呵，怎么处理我考虑下，以后要是再有什么我再找您老，您老要是有什么也及时通知我下，先别管我信不信，一定告诉我！”张金辉对老刘头说到。
　　“嗯，放心吧，只要你别说我神经病，我以后碰上这种事，我一定告诉你！”老刘头点头保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