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穿越单身狗的日子里》焚城

21、第 21 章

　　猜测的事情终于得到答案，没有放松的感觉，倒是有种意外的空虚。
　　“我被影响了？啾咪咪……”
　　“先把魂魄用养魂阵放到研究室去，我马上回来。”
　　“这种时候？半夜三更？孤男寡男还是孤男寡女？你真的不管波奇……”
　　如果流月城能开发旅游项目的话，这里一定是狗男男狗女女的约会旅游天堂，够安静够黑，地方够大。
　　“呵呵！你谁啊！怎么在这里？沈夜不是说，祭司不能随便过来！难道……你要跟本大人结盟，干掉沈夜！有前途有前途！呵呵呵呵！”
　　砺婴帮个忙，成天得听逼逼叨……“砺婴，你想现在就死么。”左手虚空握起，掐住砺婴的脖子。
　　“这、这不可能，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哪怕虚化也依然紧紧被困方寸之间，“这不可能！”
　　“世界太大，没有不可能的事。”静静感受砺婴魔气的流动，果然有一丝熟念之感。
　　“你是纯血……”被收紧的喉咙加上细微的封灵咒，砺婴没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感应到沧溟周围灵力波动加大，放开手中黑影，“少说话，多吃饭，能活着就好好活着。”
　　“阿……夜？”沧溟城主从沉睡中醒来，迷茫中只见到面前站着一个黑影，“是……瞳？”
　　“是我，沧溟很久不见。”对着沧溟行神农礼，这是整个流月城，唯一需要我行礼的人。
　　“瞳，长大了，不过感觉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完全都没有变，那么冷淡，那么平静。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沧溟，你还好吗？”
　　“我？很好，有阿夜那样的大祭司，我会一直这么好。”沧溟嘴角微微上扬，便是笑也永远是矜持，端庄，温柔的恰到好处。
　　“阿夜是最好的大祭司。”不管这话几个意思，我只听爱听的那个意思。
　　“瞳又跟阿夜吵架了吗？”
　　“没有。”
　　“瞳，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了？”
　　“三十多年。”
　　“记得当年阿夜被送进矩木之后，你就被前大祭司迁出了主神殿，自那以后就再也没能见过。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三十多年，不算久。”
　　“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太久了。那个时候，你才十岁吧，就要独自在外面生活。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有阿夜帮你做，偃甲，法术不管学得如何都有阿夜跟你一起受教训。呵呵，想起来那个时候，真是好开心啊。”
　　“沧溟，灵力强大，学得又快，什么都能做好，自是美好的。”对我和阿夜大概算黑历史……
　　“哈哈，怎么会，只是年纪大些罢了。我知道，在你搬出主神殿之后，阿夜他有一直在跟你联系，私下见面。这还是上次或上上次见面的时候阿夜跟我说的。虽然阿夜只是想说说话，但是我感觉的出来，阿夜他现在很寂寞。瞳，你为什么要疏远阿夜？”
　　“没有，只不过养了一个孩子，阿夜也有小曦，大家都忙。”
　　“瞳，真的很忙吗？其实已经到了现在，有些事情并不是很急。”
　　“嗯……”
　　“瞳……你怪我吗？怪前代大祭司吗？怪我的……”
　　“不，沧溟，这不是你的错。”
　　“是啊，你怎么会怪我。以前你总说，人都有自己的路，由不得走或不走。天意总是如此，不管不顾便要拿走你所仅有。是我问的多余了……像当年瞳直接就跑去救人，失败后被丢出主神殿，人事已极胜败不悔……如果当初我有这种勇气，能做得更……大概现在也不会难过了。”
　　“不是沧溟的错，无论对我，对阿夜，还是小曦。”
　　“所以，不管什么原因，瞳都要好好照顾阿夜，那是个孤单的孩子。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们在我眼里，心里都只是那个孩子的模样。”
　　“也许只是阿夜不见我。”
　　“呵呵，瞳真是爱妄自菲薄，阿夜从小到大，在你手里都只有吃亏，什么时候能让你吃亏了。每次都被气到跳脚，还要说句 ‘那只是不跟你们计较’。每次都希望能一直留在那个梦里，永远想变成大人照顾大家的阿夜，冷淡平静两句话就把阿夜气红脸的瞳，会软软的叫着哥哥的小曦，还有华月那小心翼翼，努力前进的样子，大家都好有活力。”
　　“我们都很好。”
　　“嗯，大家都很好。说了这么多，瞳这么晚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而且瞳你站这么久没事吗”
　　“不想休息，出来走走，感应到灵力波动，来看看你，也没很久，刚到。”
　　“阿夜说过，你的感应能力在他之上，不想竟有这么强，他们当年都小看你了。”
　　“力量并不是当上大祭司的唯一标准。”
　　“阿夜说瞳连性格也很合适，如果不是生病的话……”
　　“沧溟，你有什么愿望。”
　　“愿望，大概只是想离开这囚牢，去看看那不一样的世界吧……瞳呢，瞳又有什么样的心愿需要完成？”
　　“没有，现在很好。”一百零六年后，不让阿夜一人困守孤城……
　　“哎？瞳，居然没有心愿吗？现在？是看着大家努力活下去的样子吗？呵，也是另一种活力呢。”
　　“或许。沧溟，不要后悔。”
　　“瞳，我不后悔，很开心能帮得上大家。瞳……再见……”脸带微笑的流月女神，安然入睡，阴暗的空间似有不同的光彩。
　　“少说话，多吃饭，如果还想活着。”转身离开，漫长的石阶远得没有尽头。

　　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灵石，奇物，术法，甚至特别的……最后竟无一能救你逃出升天，陪着你受苦这种事情，到底哪里值得开心，值得期盼，值得当成愿望，今时今日哪怕是太子长琴都能好好得过上几百年。为何天道只要你做这弃子，为何你又将自己当做弃子。

　　【小世界】
　　江十三：太子长琴都能幸福快乐的过完三百年……能救阿夜吗
　　太上忘情：救太子长琴的并不是我们，无论你救与不救，愿力只是给个机会，所谓一线生机。成与不成都是他自己的命。
　　江十三：我的阿夜没有机会。
　　太上忘情：的确如此。
　　江十三：不能替换，不能救治，可以在剧情完结的时候带走吗？
　　太上忘情：这是本源衍生--周目界，沈夜此生结束后，需要走生死之间，黄泉路远哪，还有再一次的轮回。太子长琴的机会在于，最后并没能确定已经死亡，而且他有九百年的时间。
　　江十三：阿夜是最初的那一个？
　　太上忘情：是最初的那个，也是最后的那个。便是一力承担整个世界的崩坏，带走沈夜又能如何。沈夜的时间不够他得到足够的力量脱离本源界，或称之为得道飞升。如此天道能取得外溢的灵力，在新轮回中再做个沈夜。而如果是外在的力量……失去本源界的支援，沈夜只能剩下虚空的数据，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那是沈夜，是流月城的大祭司，如果变成智能AI，你觉得他知道真相之后会如何。‘你们以为，骄傲如谢衣，会允许自己落入沈夜手中？若是如此，他想要掩盖的那些秘密，岂非一览无余？’
　　江十三：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看着，什么也不做，然后告诉自己，每一个周目都是阿夜。真是可笑，最后只能……至于谢衣，呵呵……
　　太上忘情：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少有神魔愿意进到精神界也正是如此，天道局限，几乎不能做什么。杀戮血腥倒也罢了，救人改命，随时都会天地崩坏，让自己所救之人再无踪影。
　　江十三：那以前看的所谓穿书文又算什么。
　　太上忘情：那是另一种衍生世界，称为前世今生也无妨。之前跟你谈工作内容中‘遣返精神世界非法穿越者’主要是指解救本源界。特别衍生同人文不在这范围。你现在就身处本源界一角，按工作流程，你不应该在没有非法穿越者的情况下进入这种世界。
　　江十三：补丁变BUG，以后能申请非精神世界工作范围吗
　　太上忘情：自然可以。有你这种不喜欢的，也有很多同事，只爱精神世界。如果想看沈夜，你只需要永远玩古剑二就能看到他。
　　江十三：看他怎么被一群小P孩子打击，还是看他如何利用一群小P孩子。
　　太上忘情：那是你的沈夜啊！虽然只养成了他N世里的某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