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穿越单身狗的日子里》焚城

14、第 14 章

　　小树林的空地上，两个风姿各异的少女，被各种各样的动物围在中间，小鸟，兔子，野鹿，松鼠，居然还有山豹，野猪，最外围还坐着个大棕熊……一大群各色物种呆在一起居然还挺和谐，小曦笑得很开心。
　　“小曦，天黑了，我们要回家了。”
　　“瞳叔叔……小曦不能再玩一会吗？就一会会……”
　　满地的动物在我走近后，安静的十分诡异，还用充满人性化的眼神偷偷打量。“天马上就要黑了，大家都要回家睡觉，小曦也要回家睡觉，一天没有见到你，阿夜他一定很想见到小曦。”
　　“那……那小曦以后……还能来玩吗？”
　　“只要有机会，瞳叔叔一定带小曦来玩。”瞳面瘫的设定真是好用。
　　“嗯，那就说定了，一定要再来玩哦。”小曦笑颜如花，便是我这立志做坏人的，都有些不忍心，可惜，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这一次是真的再也没有办法了……“小白姐姐，我要回家了，你还要等爹娘吗？”
　　“是啊，还要再等等呢，他们说要天黑才能回来接我，还有大家一起在这里陪我，我都不感觉害怕了。”少女接得很快，对着小曦笑得见牙不见脸。
　　拿出一大包小世界自产的散碎低等灵米，交给小狐狸，“这些东西我们家都用不上，你跟大家分一分，也算是谢礼。”
　　灵米气味散出的瞬间隐隐有些骚动，小狐狸接过去，大家反是安心坐着，看来小东西人缘不错。这点东西对这界天道不过九牛一毛，不怕引发什么妖修突然大成，便是成了精的对这些散碎也少有兴趣。
　　“谢谢真人，谢谢真人！”
　　抱起小曦对着小狐狸点头道别，行动间已是城门无人处。
　　“瞳叔叔，瞳叔叔，快去看小弟弟！”
　　“好，去看小弟弟。”几次移形换影，正是医馆附近，原来这医馆叫多福堂。
　　“哟，童公子回来了，快快请坐。”王老坐在大厅的待客椅上，一见是我，伸手示意。
　　“多谢王老厚意，坐倒是不必，只是回来看看那孩子如何了。”放下小曦，目送她跑进小间。
　　“那孩子吃了两剂药，现在稳定不少，就是不大爱说话。老朽帮着在雁城打听过，暂时没人知道这孩子的来历，怕不是那拍花子在哪处偷的，见着病重随手丢弃野外。”
　　“确有这可能。既然眼下问不清孩子的来历，在下也不方便带着个生病孩子远游，能否先放在王老这边，这锭金子，就当是孩子的食宿。半年之后，我必会回来看这孩子，这期间若这孩子能找到家人最好，要是不能，我便先带着看看路上是不是能找着寻他的消息或官府榜文，总也不能让王老破费。”
　　“一个孩童不过些许吃食，要不得这许多，童公子客气。”
　　“虽是个孩童，却也是病人兼又双目失明，本就比寻常孩子繁琐些，若王老不收，在下如何安心离开。些许心意，王老莫要多做推辞。”
　　“也罢，既然如此，老朽就却之不恭，这孩子老朽自当好好安置，或寻着父母，或待童公子回来。”
　　“如此多谢。我与小妹，眼下就要离开，一切就麻烦王老。”
　　“应当的，应当的。”
　　走进内间，小曦正对着男孩说话，来来去去的问好，一起玩，真是小孩子心性。“小曦我们要回家了，跟小弟弟说再见。”
　　“瞳叔叔，不能带小弟弟回家跟小曦玩吗，小弟弟都没跟小曦说他的名字呢？”小曦委屈噘嘴，拔着偃甲鸟的翅膀。
　　“小弟弟生病了，要在这里养病，等小弟弟病好了，再让他跟小曦玩。”
　　“真的吗，小弟弟，你病好了，会跟我玩吗？”
　　“……嗯……”
　　“小弟弟答应了，小曦先跟叔叔回家，以后再来找小弟弟。”
　　“嗯！小弟弟，你要快点好起来哦，我有好多好多东西，到时跟你一起玩！”小曦再三嘱咐，才依依不舍的走过来拉着我的手。“瞳叔叔，我们回家吧，我要跟哥哥说好多好多事情。”
　　“好……我们回家。”又把小曦抱起，到僻静无人的背阴面，点下晕眩术，直接传送回流月城。
　　光华才消失，用阵法立在石桌上的那把剑眨眼碎成无数片，随风消失。
　　五光十色的梦做完了，是时候回到现实。这次中了晕眩术的小曦不再能轻易醒过来，她的梦中只剩下黑暗，被亲生父亲封印的痛苦，被拯救失败的痛苦，最后不得己自愿进矩木的痛苦，最后无穷无尽神血灼烧的痛苦……身在地狱，如火灼魂。
　　“你的剑，碎掉了……”
　　“看到……这、是我应负的代价……”
　　“那把剑，很重要的……还很强……”
　　“知道，二百五说过。”
　　“那我们快把小曦送回去吧……天都黑了，华月一定担心死，你呀，到时又要被用那种‘你这个负心汉’的眼神抽打了哟。”
　　“有眼神？不是一路无视么。”

　　等在小曦房中的人是沈夜，安静看着书慵懒放松的沈夜，“五个时辰，小曦还好？”
　　由着沈夜抱小曦上床，盖好被子，“在生态园，怎么不见华月。”
　　“呵，怕你又惹她生气，若不唤她，今晚不会过来。”
　　“结果还不是一样，何必，我先走了，让华月早些过来。”
　　“瞳，多谢你……”
　　回到研究区，晒月光，望着那石桌，东西真是灰得很干净，没能留下分毫。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江十三……你难过吗？”
　　“还好……”真的还好，早就知道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代价，这个代价也还算在承受范围之内，没有很伤心，不过是感觉流月城真的挺安静的……
　　三日一回的戏，又要开场，不用看都能猜到什么情况。
　　哭闹不休的少女，着急安慰的侍女，长大成人完全陌生的哥哥……世界只剩下自己跟痛苦的绝望心情……

　　“瞳！你是来救我的吗？快帮我解开封印，我要带着小曦离开流月城，我一定要带着小曦离开！”
　　“……好……”
　　“不行！还是不行！解不开小曦身上的封印，不管了，我抱着小曦先走，瞳跟我们一起走吧！”
　　“不了，阿夜，你走吧……”
　　“瞳，谢谢你，那么多人……就只有瞳……瞳，再见，一定会再见的！”
　　“嗯，阿夜……再见。”

　　【小世界】
　　江十三：沈曦，前几天从矩木中出来，魂魄有损，记忆三天重置。
　　太上忘情：你来找我，不会只说这些吧，那真让我看不起你。
　　江十三：只是想问，没有记忆的小曦能不能送去下界生活。
　　太上忘情：不能
　　江十三：原因
　　太上忘情：沈曦是矩木之心，离开矩木太远，矩木会死，沈曦也会死。
　　江十三：剧情里没这设定
　　太上忘情：你以为砺婴最后为什么选择沈曦为宿体，沉思之间，矩木主干，一百多年的时间，可能一个人也没有？而且砺婴虽然弱小年幼，作为纯魔气聚合魔族，在你眼里真就这么无能？何况最后还将魔核交由沈曦，就算真没智商，也不应该这样的弱智。
　　江十三：或许因为她是沈夜的妹妹。
　　太上忘情：这话，你自己信吗？
　　江十三：好吧，不信。一点办法也没有？
　　太上忘情：在此天道之下，要去下界生活，没可能。
　　江十三：只是下界游玩呢？
　　太上忘情：……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心软多情。
　　江十三：我们是熟人？
　　太上忘情：不熟，只是听说过你，当年你可算得上一方大能。
　　江十三：呵呵，当年？盛极而衰、枯荣轮转，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
　　太上忘情：没想到的事情太多，天要你知，自能知晓。
　　江十三：我不信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你说来听听。
　　太上忘情：……在你的原世界外面，找到一把你当年的配剑。不是很强，但是力量流转非常特别。如果用这剑为中心结个可以移影换魂的阵法，能把沈曦身上的天命跟部分特质，在短时间内改到剑身上，也许能有一点时间，让沈曦离开矩木范围。
　　江十三：条件、代价
　　太上忘情：呵！江大能，我可不敢跟你讲条件。不过天道的条件还真有，下界后，沈曦不能离开你半径一千米，回城后，剑身碎裂消亡，而且……时间很短，推算可能不足十二小时……那剑如果用得好，泯灭这小小的精神世界不在话下。
　　江十三：二百五，你的意思是，我花了一万块，结果只赚回来一块钱。
　　太上忘情：是啊，杀人一眨眼，救人万万年，何况还是这种……而且这剑看起来是比你当年还强的高手，为你量身打造。一直到现在都还跟着你，也许这剑很重要……
　　江十三：我有CP吗
　　太上忘情：没有
　　江十三：哦……这事以后再说，剑在哪
　　太上忘情：在破布的正厅里。以后要没特别重要的事情，还是让破布传讯，本体进小世界次数多了，影响外面天道法则。
　　江十三：多谢